林母頭上被黑衣人使勁敲了一下之后,本來很茫然的神情變得微微清明了一些,至少看起來比較接近正常人了。
林母手上提著一個醫藥箱,裝著一些醫療器械,還有一些藥物,她神智清楚一些之后,伸開醫藥箱,從里面取出了一些藥物,然后拿過水杯,遞到了伊母的面前。
伊母神情很茫然地接過水杯,把林母給她的藥物吞服了進去,看起來林母雖然清醒了不少,但伊母仍然處于被黑衣人精神力控制住的狀態。
喝下藥物之后,伊母開始痛苦地shēn~吟起來,很明顯痛苦是從她鼓起的肚子中傳過來的,林母掀起了伊母的衣服,在伊母的肚子上摁捏了幾下,這也引起了伊母更大的痛苦,只是她對這種痛苦顯得很有些茫然,這種茫然也給了呂陽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之后,伊母平靜了下來,不知道是藥性過了,還是別的什么原因,呂陽不是很懂這些。
“幫我把她的kù子脫了。”林母很機械地和“伊父,說了一聲,從她說話的語氣來看,她的神智不是完全清晰的,應該是被黑衣人半操控著。
呂陽知道他不能隨意更改夢境記憶中的一切,他現在既然假扮的是伊父,整個人肯定也已經完全被黑衣人的精神力所控制,所以他只能聽從他們的安排,重復以前伊父所做的一切,以免夢境再次崩塌。
伊母穿著一條很寬大的睡kù,呂陽不太輕松地把她的睡kù~脫了下去,里面是一條伊母自己縫制的孕fù型內~kù,因為七個月的身孕,讓伊母小腹部比起正常時要大了很多大得甚至有些怪異,所以這內~
kù也比普通內~kù要寬大了很多。
呂陽在林母的幫助和指寫下,同樣不是很輕松地把伊母的內~kù給脫了下來。
“我要幫她引產,你去燒一盆熱水過來另外再拿條干凈的毛巾和一塊肥皂過來。”林母又向“伊父,交待了一聲。
呂陽很有些頭疼,這個夢境還真是復雜,莫非他們要在這里提前把伊依催生出來?
我勒個去!為什么要這么做!?
呂陽沒辦法,只得起身向臥室外走去在廚房里找到了幾個熱水瓶,倒了些熱水在盆子里,又去衛生間里找到了一條看起來比較干凈的毛巾和一塊香皂,然后走回了臥室房間里。
呂陽在林母的指揮下幫著把伊母的身體挪到了床邊,林母讓伊母把兩條腿張了開來,然后讓呂陽用肥皂水幫她把那里清潔一下。
這下呂陽郁悶了這也太尷尬了吧?要不要做這樣的事啊?
為了不干擾到這段夢境的發展,了解清楚黑衣人到底對伊依做了什么,呂陽只得硬著頭皮在伊母兩~腿~間~蹲了下來呂陽把毛巾浸濕之后在上面打了些香皂,拿起后在伊母那里小心地擦~拭著,伊母可能因為吃了些先前林母給她的藥,此刻開始了不規律的宮~縮,呂陽擦~
拭著的地方也一張一合著。
伊母現在的年齡并不大頂多二十一、二的樣子,所以她那里的顏色并不黑很紅潤如同少~女一般,只是這樣讓呂陽的感覺也更加的尷尬了。
“洗仔細一些,把這里都翻開洗一下,不洗干凈容易發生感染。”林母低下頭來指導了一下“伊父”看樣子她對“伊父,很敷衍的清洗有些不太滿意,所以過來干涉了一下。
陽皺著眉頭,不得已把伊母的那里的皮子都扯了開來,細細地把里面清洗了一下,又換了一盆水把伊母那里殘留的皂液又清洗了一遍,然后在林母的指導下,用林母給的哦的高效碘消毒液把她那里沖洗了兩遍,算是做完了初步的消毒工作。
接下來是備皮,林母給呂陽頭上戴了個頭燈,拿了些滑石粉給他讓他鋪撤在那附近。沒有手套,呂陽只得把滑石粉放在手中,然后用手細細地涂抹在了伊母那里,以方便待會兒的剃毛工作。
林母遞給“伊父,一些專用工具,讓他幫著把伊母那里附近所有的毛毛全部剪干凈。這可是個技術活兒,女人那地方長得說簡單吧也簡單,但也tǐng復雜的,別的時候也沒感覺著什么,但是想把那里的毛剃干凈就有些困難了,一不小心就會傷到那里的肌膚。
林母特地交待了“伊父”讓他別把那里弄傷了,否則會發生感染,呂陽也只得很仔細很小心地一點點去剪,甚至一根根去剪,好在有頭燈的幫忙,把那里照得非常清楚,不至于因為看不清而誤傷到皮膚。
好容易才達到了林母的要求,呂陽的手臂無比的酸麻,但接下來的事情他還是沒能逃脫。。伊母的藥性很快發作越來越厲害,林母拿出引產鉗等工具,指導著“伊父,一步步幫伊母進行引產呂陽萬萬沒想到,他四處探尋伊依口中所說的“殘酷的真相”第一步居然是把伊依從伊母的腹中把她提前拉扯到這個世界上來。
七個月,伊依已經成形,看著這個比自己手掌大不了多少的生命,知道她就是和自己一起生活了半年時間的伊依,呂陽心里隱隱地痛了起來。
她是如此的柔弱,柔弱到用兩個手指就能輕松把她捏死但是緊接著,呂陽就沒能時間心痛了,而且被接下來的一幕給驚呆了……………,
“還有一個!”
林母慌手慌腳地推開了“伊父”蹲在了伊母的兩~腿~間,不多時的功夫,另一個“伊依,從伊母那里被林母接生了出來!
一模一樣的兩個柔弱生命!而且都是女嬰!
她們之中,哪個才是跟我在一起生活了半年的伊依?
呂陽看著她們,有種很眩暈的感覺……
十年以后,黑衣人帶著伊依去小學門口見伊雅,他帶去的,是這對雙胞胎姐妹中的哪一個?
事情越來越復雜了,復雜程度已經超出了呂陽的想象一切結束之后,呂陽眼睜睜地看著林母把包裹起來的兩個伊依交到了黑衣人手中,然后和黑衣人一起走出了房間……
兩個伊依被帶走的那一刻,呂陽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等待她們的,會是什么樣的命運?
這只是記憶,他無法改變任何事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黑衣人給伊父伊母留下了一個手提箱之后,就這么帶走了雙胞胎伊依(伊一、伊二?),當呂陽追出房間的時候,黑衣人和林母早已消失了蹤影。
外面,是無盡的黑暗,熟悉的黑霧,猙獰著、咆哮著黑衣人走了之后,伊母從恍惚狀態中恢復了過來,發現肚子里的孩子就這么神秘地消失了,她不由得很是驚駭,而且顯得極為痛苦。
她并不知道被帶走的是對雙胞胎,如果不是呂陽深入她潛藏的記憶,她本人甚至不清楚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下面一片狼藉,然后,她的孩子,就這么從肚子里神秘失蹤了。
看著不停啼哭的伊母,呂陽心中也非常的悲哀,他無法想象如此弱小的兩個伊依,究竟被那黑衣人帶去了什么地方,而且帶去是想要做什么。
她們未來的生活,將會是什么樣子的?是在一起,還是被分開了?這一切的背后,究竟意味著什么?
夢境開始變得不穩定起來……
一些亂七八糟的記憶碎片出現在了夢境里,呂陽并非置身其外,而是置身于每個碎片之中。
把每個碎片聯系在一起之后,呂陽基本上了解到了伊母失去雙胞胎之后發生的很多事情……
雙胞胎被黑衣人帶走之后,伊母變得很抑郁,而且經常哭泣,伊父起初還抱著她一起哭、不停地安慰她,后來就開始變得不耐煩了,直到一年后,他被公司調去了外地,幾乎不再回家。
再后來,伊父大概是煩了一打電話就聽到伊母哭訴和念叨,他的電鼻也不再打了……
伊父離開之前,伊父伊母小夫妻的日子雖然清苦,但靠著兩人的工資基本上能勉強維井,伊父走了之后,伊母繼續沉浸在失去雙胞胎女兒的痛苦之中,伊父一直不回家,電話也不接,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也讓痛苦中的伊母更加絕望了,她甚至幾次想要輕生后來她頻繁曠工,出入酒吧,經常把自己灌得爛醉直到被學校開除失業呂陽的心越來越痛,因為年輕的伊母長得和伊依太象了,見到她如此痛苦和沉淪,讓呂陽仿佛就象看到了伊依一樣。
又是幾個月過去了,伊母再次懷孕了!
由于經常把自己灌得爛醉,伊母甚至不記得這孩子是怎么來的突如其來的懷孕,而且不是和自己的丈夫發生的懷孕,讓伊母很是驚恐不安但是,最初的恐懼不安情緒很快就過去了,感受到肚子里的生命之后,伊母重新振作了起來,她戒掉了去酒吧爛醉的習慣,開始認真地對待起自己來。
然后,伊雅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