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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還有十余天才到方家所謂成親的日子。我們這就前去燕州城?……為何不在半途,等紅塵宗的送親弟子?”
“就僅靠你我二人,如果是攔截,根本不可能成功。最好的方法,就是趁著成親當天,我們混水摸魚進入方府。方府的那些人,并不知曉我們前來,只要稍一疏忽,足以給我們可乘之機。我們現今前往燕州并不是太早,而是太遲。”
那個叫方應的強者向著前面急進:“這是方家的地盤,要不準備好后路,縱然將我妹救出來,只不過陡費力氣。對方一大舉搜捕,我們決躲不過。是以我們必須提前準備好撤退的路線,一旦大功告成,必須立即撤離。”
老者緩緩地點了點頭:“少主想得極是。但有個不可避免的難題,方家是燕州的最大宗閥之一,府內強者如林不說,縱是巡衛的數量都是甚多。我們要混入核心地帶,極之不易。小姐進入方家后,外圍定然會重重防御。是以,我們計劃難度甚高。”
方應搖搖頭,無奈道:“只能見步行步,這自然是一次艱難之舉。但是為了妹妹的終生幸福,不得不鋌而走險。”
兩人商量著后續,一邊而行。
“咦,少主。那個不是前些日,被方家惡奴欺負的年青人?看他前行的方向,似乎是燕州城。”老者有些不解:“上次那個江護院已流露對他生出殺意,他不僅不避開方家,反而深入虎穴向燕州城而去,不是找死嗎?”
方應也有些詫異,他總覺林亙有些特別但是又說不上什么具體的物別。
“這個人相當古怪,明明僅是貫奧期巔峰,然而身上竟然擁有相當珍稀的玄翼。速度比一般的貫奧巔峰快上數倍。他前去燕州城干甚么?”
他一催速度,須臾間就追上林亙。
林亙早就察覺對方當日他在酒樓并沒見到兩人面目,是以并不認出他們。眼見倆人靠近,立時生出警意,從氣息上判斷,兩人明顯是極之厲害的人物。
自從他進入貫奧期巔峰后,他運用“烈陽界石”的跨愈速度,達到一百二十萬里。遠遠超出他的神識的八十萬里。至于“無盡之瞳”在趕路中已經發揮不出用處。因為它最遠的探巡范圍才是五十萬里,不能進階和加成,所以,無盡之瞳漸少用到。
林亙傳送數遍后,還是決定回復習慣,以玄翼趕路。
感應到兩個強者的氣息,他心里也有些緊張,至少不清楚對方的目的。
“這位公子好腳力!你還記得我么,前幾天,你在酒樓和方家那惡奴發生沖突還是我家少爺出方嚇退那人。”
老者見林亙異常警惕,當即出口道。
林亙不太相信,只道:“是嗎?那多謝了。”
方應見他戒備的模樣,只好出言道:“你勿須緊張,我們只是同一個方向,目標皆是燕州城而已。”
林亙聽到他聲音,立即知曉老者說得不假,因為這聲音和當日第二層樓的未知強者正是同一個人。
他當即放下心來,露出歉意道:“剛才是我失禮,我還以為兩位是逛我。沒想到真是兩位我在此誠心多謝兩位當日的出手解困。”
老者本來對他的冷淡態度不滿,眼見他誠意拳拳,這縷不滿煙消云散。而且也理解林亙的戒備,畢竟自己兩個強者突兀地跟隨于他,換了其它人也會如此。
“沒事,我們僅是碰巧在路上打個招呼。是我們唐突在先。”
林亙倒不想到對方如此溫和從氣息上判斷,兩人明顯是比羽化之境更強大的存在。自己僅是貫奧期巔峰,對方出手相助不說,絲毫沒有高階強者的傲慢。
“你我一路既然目的地都是前往燕州城,那不如做個伴,如何?”
林亙自然不說二話,道:“當然好。”
他對眼前這個強者也是甚有好感,當即道:“我叫林亙,不知前輩怎么稱呼?”
這個強者面相不大,但既然實力遠超于他,那他自然以前輩相稱。
“方應。——你我平輩相交即可,你這一叫,反而將我叫得老氣橫秋。對了,這是我仆人,東叔。”
林亙立即向兩人作個禮。
這一打完交道,兩人同路而行,一路談天說地,都覺性情相投。
“林亙,你這人修為雖不及我等,但是讓我相當佩服。你敢面對江滔那種實力強大的惡奴,不肯屈服。這個大世界忍辱偷生的人實在太多,很多人為了保住一條性命,卑躬屈膝,舔癰吸痔,極之惡心。我人生命運曾經數次和你一樣,但是我都屈服于現實,為了保住自己這條小命,而喪失太多太多。就這一點,你比我強。”
“你直接說我這人喜歡不自量力就是,不用這么拐彎抹角來損我。”林亙和他相處一會,已是相熟,是以倒也開起玩笑:“其實你也看得出,江滔是殺我之意已決,即使我認軟,他依然會用其它借口對我下手。所以,拼一拼還是有機會。不拼,那只會讓對方殺死你,而后對著你的尸體大肆譏笑一頓。”
“嗯,你說得甚有道理。”
那個東叔心里暗忖:“林亙這人心思挺細,當時我還以為他是熱血沖腦,豈知原來早將事情看得通通透透。這人不容小窺!”
其實林亙心底還有一個原因沒有說出來,那就是說,那個江滔不可能殺得死我!我何必忍辱于他?
趕了一天路,到了晚上,三人找了處小林,點燃起篝火,暫時過夜。
那個東叔又進樹林里,狩獵一頭野豬,開膛剖肚之后架在篝火烤炙起來。
“林亙,你得罪了方家那個惡奴,怎么還前去狼潭虎穴?以你修為,要是對方發現你恐怕你性命不保。”
“我要前去找一個人。對了,方應,你知不知道,天州的蕭家?”
方應頜一下首道:“蕭家乃是大周皇朝的最大門闌之一,我自然聽說過。”
“那個新公主的事呢?你知不知道她的來歷?”
“對于蕭家,我向來不是太注意。只是聽說過,這個蕭公主是十多年前·被蕭家尋返,她是極之罕見的純粹血脈中的天品。不僅讓血脈衰竭的蕭家,得到純粹血脈的延續,更加可能成為蕭家再次煥發輝煌的重要動力。正因為罕見的天品血脈,她這十多年間,徑直從八品修為……”
林亙并沒有聽到后面的說話,他的雙手已是緊張得有些顫抖:“十多年前被蕭家尋返,這個時間點·正是和婉婉被擄入大世界的時間點對得非常貼切。”
“難道真是這個蕭家?”
方應看著他的異樣,不解道:“林亙,你沒事吧?”
林亙這才醒悟過來·搖頭抱歉道:“不好意思,我想到其它方面了。”
“據說這個蕭公主,在小世界還有個情郎,自上到大世界后半步不出,一直對那情郎念念不忘。蕭家此趟讓她前來赴禮,很大一部份就是想讓她出來見識一下大世界的精彩,以免她枯燥無味地陷入那些單調的過去。如此長情的女人當真少見,我真是羨慕,她小世界的那個情郎。這個蕭公主,比起大世界那些貪慕虛榮的女人好得多!”
林亙撥弄著零星的篝火·他現今內心正燃燒著一種無比急切的心情,那就是快點見上那個蕭公主一面,以證實她是否就是自己苦苦尋覓的婉婉。
烤豬的肉香噴噴傳來,兩人撕著油光的肉條,嚼得津津有味。
林亙聽到方應說出他此行的目標,道:“以你們倆人的能量·要破壞這樁婚事,將你妹妹挽救出來,只怕不易。”
林亙自這段經歷以來,對方家并沒有好感,加之和方應以朋友相交,覺得他妹妹嫁入這種家族,極之不幸,不禁大為憐憫。
“我也知道困難無比,方府是這里的地頭蛇。你別看我當日雖然將江滔嚇退,但是方府那些真正強者出手,我一個都抵不住。但沒辦法,這個世界,我就只有一個妹妹,我不能眼睜睜地看她掉入狼窟而裝作不見。”
方應臉上露出苦惱之色。
林亙嘆口氣,道:“可惜我力量卑微,幫不了你什么忙。以著方家的勢力,并不宜蠻力操作。”
雖然他極想幫上這位朋友的忙,但是一來他對燕州城不了解;二來他的實力太過卑微。
看著方應那苦惱表情,拍一拍他肩膀道:“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到燕州打聽清楚,并不是沒有機會。換位思考,如果我有一個妹妹,即使花費再多的心思,也決不會讓她嫁入這樣的家族。嫁給那種大少,終究不用多久,她就變成被人玩膩而永遠被冷落的棄婦,傷心一輩子。”
經過兩天的路程,三人終于到達燕州這座龐大的城池。
兩人約好相見的暗號,分道揚摭。
林亙降落城中,發現周圍街道上不少方家的巡衛,而一些街央的顯眼處,張燈結彩,靜待著十天后的大婚到臨的日子。
林亙租憑一處安靜的宅院,關門閉戶,進入修煉狀態。
“玄斂七段奧訣”的第四段不同過往,而是那三篇切割分明的口訣,合成一篇的總綱。
這是整個貫奧期的總綱,只要突破此奧訣,那就能沖破貫奧瓶頸,直接進入羽化之境。
整個奧訣并是前面三段那樣的新內容,而是將三段奧訣,進行統合,形成一體。只要將統一的天地大道貫入神念,祭煉入神識核軀體上,勾通天地,即能羽化。
林亙緩緩閉眼,將神思放入其中。
貫奧期巔峰,和過往修煉不同,全然是靠神思的頓悟。依靠著靈感,將那個突入契機找到。也就是說,要突入羽化之境。只要有靈機到達,或許一兩年,或者數百年·上千年說不定。
這有點碰運氣之感。
“公主,你好不容易出來這一趟,怎么不出外面散散心情。整個人呆在天舟之內,太沒趣了?”
“你看下面這座城市·多么熱鬧,雖然比起天州小了些。但人來人往,熱鬧得很,不如我們下去逛一逛。”
幾個侍女從上面往下看,不住地提意見。
一襲粉紅衣衫的婉婉端然而坐,不為所動。
這些侍女,毫無疑問是想依靠誘惑·讓她散心,加深對大世界的好感。
她們此趟出來,最大一個任務,那就是陪婉婉游玩。
但是這么多天過去,任何的勸喻都沒用,絲毫激不起這個新公主的興趣。
“公主,還有五天,才能夠到達燕州城。就這樣悶著一個多月·這些丫頭都是被憋悶住,不如我們就停一下,舒緩半天·然后才趕路。方家成親的日子還早得很,我們這么早趕去,有點失禮。說不定,會讓人家說我們來得早,目的是貪心小便宜、白吃白喝。”
一位稍年長的老婦道。
婉婉點了點頭:“那就下去吧!”
數名侍女遂即歡呼雀躍,一來她們是慶幸,終于把這位小祖宗說服,從這個天舟出來了。
第二,也是她們最歡喜的,自己終于能出去透口氣。她們不是婉婉·這么多天,就一直呆在天舟,幾乎憋得成精神病之感。
“天舟”緩緩降落,年長的老婦臨時租借一處宅院。
向著婉婉建議,準備在此城暫住兩天,
婉婉對這個沒有所謂·在這個陌生的大世界,她對任何的地方都是一樣感覺,那就是陌生。
上來大世界這么多年,她總是時時回憶著七里溝的那段歲月。
那里有著自己的家,有著自己夫君、父親、哥哥、公公、婆婆……那里系著她一生的想念。即使身在大世界十多年,她依然沒法割舍對那段時光的生活:“不知林亙現今修為到達什么境界,他一定會前來救我的。只要再等多一百年,以他的天資,肯定會進入羽化之境,進入大世界。我一定要好好等待他的到來。”
幾天之后,林亙緩緩睜開眼睛,從小院出來。
經過幾天的參悟,他對整個總篇有了一定熟悉程度。雖然沒法靈感乍現,沖階成功但這是意料之中,畢竟誰都不可能變態,短短一段時間,就能從貫奧期巔峰,進入羽化之境。
他騰身而起,方家的成親之日還有幾天,各地的賓客想來應該到來。
自己先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碰到蕭家之人。
大城市之中,都會禁止神識探索。
但是林亙擁有無盡之瞳,是以這難不得他。他神識一散,立即發現最熱鬧的方府位置。
向著那個方向走去,擁有神識探巡只要婉婉來到,應該瞞不過他。當然,這并不是絕對。在燕州城有著不少禁止神識探巡之地,比如方府。整個府邸外部,都是有著禁制,林亙的神識根本探巡不進。
來到附近的街口,立即看到密擠人龍。
這時巡衛走了過來,道:“你有沒有請柬?”
林亙搖了遙頭,道:“我只是隨便路過。”
“三天后,我們的方家少主大婚。此街暫時不準通行,除非你有請柬,否則你不能進入。”
“這也太霸道,整條大街你霸去了,還不準我通行!”
林亙雖然不爽,但不得悻然作罷。目前這個關節,他不好過多爭執,畢竟這是方家地盤。對方一旦發飆,那就是十個他也不夠死。
轉身向外走去,隨處可聽到關于這樁親事的議論。
“不知方應想到方法沒有,方府布置得如此森嚴,要想將‘新娘,救出,那不啻于火中取栗。”
到達街央,林亙進入一座酒樓。
由于接近午飯時間,整個酒樓客人甚多。林亙找個邊位坐下,叫上飯菜,邊吃邊聽周畔的言論。
正如他所料,幾乎整個燕州城都被這龐大的婚禮吸引視線,紛紛地談論著。
“聽說,紅塵宗那個新娘子,已是進入城效的租落院落。只要成親當日,就可以抬著花轎·進入男家。這次大陣仗,連紅塵宗的宗主都來了,簡直是我燕州城十多年來的盛事。”
“這有什么奇怪,那些賓客不知有多少高門大閥·不一樣早早來到!憑著方家的人脈關系,紅塵宗也得給面子。現今很多大宗門,都是將此次喜宴當成一次打交道的大好機會。聽說天州的蕭家雖然沒到,但是已有不少宗門早早守候等待她們的到來,想和她們攀結交情。”
“什么攀結交情,那只是蒙外人的唬話。他們心懷鬼胎,誰不清楚?明明是知曉蕭家要為她們那個新公主·招納新夫婿,貪圖蕭家的資源,是以想和那個新公主討個好眼緣,撞運氣。
看看自己能不能成為蕭家的乘龍快婿,還說得那么道貌岸然。”
“蕭家那個是大周皇朝最有名的遠古家族!也難怪這些人如此急色,要知道一旦夢想成真,那可就真發大!更何況聽說,那個蕭公主還是個美人坯子……”
林亙聽得直皺眉:“這個蕭公主是不是婉婉?如果真是婉婉·那這蕭家他嗎的,實在太操蛋!不僅讓我們夫婦分離,還他嗎的·想徹底把我的女人送出去!”
不過蕭家的人尚未到來,不知道具體情況。如果真是婉婉,那自己也有機會將她救走。是以,他心中一陣焦急之后,又是安穩不少。
“方應那個妹妹隨同紅塵宗來到燕州城,不知他有對策沒有?聽剛才消息,似乎對他相當不妙-。連紅塵宗的宗主都親自傳來,那他要將妹妹救出的難度更加大。我去聯絡他一趟,看看他有沒有想法。如果他需要幫忙,那自己順手幫他一把·倒也無妨。”
再坐半個時辰,并沒新的消息,林亙結賬走人。
走到一個人數稀少的角落,他激活和方應的聯絡方式。
數柱香時間后,方應出現在他的后方,兩人進入一間靜院。
“怎么樣?我聽說·你妹妹已是到達燕州城。”
方應神情懊惱:“我已經清楚她的所在,但是紅塵宗將她看得太穩,而且是紅塵宗的宗主親自傳來,我沒有機會下手。連續守了兩天,一無所獲。”
林亙問詢一下紅塵宗落腳的地點,倒是離自己不遠的郊區處。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繼續守候?”
“之前,我錯誤估計方家的防御程度,以為能輕松出入。現今看到重重布防,即使進入里面,也沒法將人帶出來。在這段時間我救不出她,一旦成親當日,她進入方家,機會就更加緲茫。”說到這里,他不禁有些急。
整個問題就是他的人數太少,而紅塵宗防御極之嚴密,時刻都將他妹妹守在視線之內,讓他無從下手。
林亙如果沒有婉婉的事,肯定會出來幫助他。但是在沒尋到婉婉之前,他是不會橫生任何節枝,即使方應是他意趣相投的朋友。
最重要一點是,他必須要確定那個蕭公主,是不是婉婉?
如果不是婉婉,他有充足的時間,倒能伸出援手。
“你的機會只有一次,一次不成功,便會打草驚蛇,所以你一定要珍惜機會。沒有超過七成的機會,切不出手。而一出手,就不要給自己留下余力,全力為之。”
方應知曉他是瞧出自己內心混亂,猶豫不決,深深吸口氣,道:“你提醒得是,隨著日子臨近,我已是不知不覺方寸大亂。”
“對了,你不是對那蕭家感興趣么。我得到消息,一天之后,她們將到達到燕州城。而且,方家為了鄭重其事,將由府主親自接待于她。”
林亙告別方應,從靜院出來,心緒久久難平,緊張而充滿興奮,既有期待,又裹狹害怕。
“這個蕭家新公主,是不是婉婉?”
為了拯救自己的女人,他利用十多年的猛烈沖擊,成功到達貫奧期巔峰,從而進入他大世界。可以說,捍衛自己家庭,挽回自己的女人,那是他一直以來的信仰。
也是他來到這個浩翰大世界的唯一目的和信仰支柱。
“希望她就是婉婉!”
謝謝:“風中醉逍遙”童鞋滴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