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覺得不放心。”裴昀秋雖然也清楚這一點,但是她左思右想,總是覺得哪里有些不大對勁兒,于是就對葉開說道,“你等一下。”
說完了之后,裴昀秋就去了臥室,找到了自己的手袋,從里面掏出一支唇膏來。
“你拿唇膏干什么?”葉開有些意外地問道。
“給你做個記號。”裴昀秋嫣然一笑道,她扭開了唇膏的蓋子,然后轉到了葉開的背后,將他的襯衣掀開,然后在他的背后上面,用唇膏畫了一只很漂亮很俏皮的大白兔。
“你干什么,弄的人后背上癢癢的……”葉開看不到后面的情況,只是覺得有些發癢,忍不住要動手去撓。
“別碰,一碰就花了。”裴昀秋將葉開的手拍了回去,對他說道。
然后她就把葉開的襯衣給放下來,拍了拍手,非常滿意地表示道,“自己不要動手去抓后背,老老實實地去談工作。”
“你給我背上畫了什么?”葉開問道。
“呵呵,一只可愛的大白兔。”裴昀秋笑著回答道。
這么一來,葉開頓時就反應過來了,不由得暗道裴總真是夠狠的,這種損招兒也想得出來,真是難為了她。
很顯然,如果葉開是幽會木婉容去了,兩人見面之后,自然免不了卿卿我我,身體廝磨,那么葉開背上的這只大白兔,自然就保留不住。
只要是這個圖案花了,那么裴昀秋自然就能知道。葉開跟木婉容是做什么去了。
“好好的啊,我在房間等著你回來。”裴昀秋裴總做完了這些,笑著在葉開臉上親了一口,喜滋滋地說道。
葉開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裴總你這么搞不靠譜兒的,大熱的天氣,如果一出汗。這東西就花了。”
“你當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兒啊……”裴昀秋翻了翻眼皮兒道,“天氣雖然有點兒熱了,但是你葉二少可是從來都不會出汗的主兒。再說了。我的唇膏可是防水的,哪有那種可能,會被汗水給沖花了?不可能的事情嘛。”
她這么一說。葉開也無言以對。
裴昀秋對于葉開的了解,那也是相當深入的,自然知道他就算是在那啥的時候,也不會出汗,身體相當棒,有了這個認知,當然不會被葉開的借口給騙到。
“好了,那我走了。”葉開將自己的襯衣整理好,然后就推門走了出去。
唐沐跟著葉開下了樓,然后坐上早就等在樓下的甘靖的車子。一塊兒回了市委大樓。
雖然已經晚上十點了,但是市委大樓里面依然有逗留的工作人員和值班人員。
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市委大樓里面總是少不了留宿的工作人員,有的是晚上要加班,就不回家了。有些則是因為家里距離比較遠,所以只有周圍才會回去,平時就住在宿舍里面。
不時地就有人看到葉開,向他問好。
葉開上了樓之后,就看到木婉容的秘書田青正坐在木婉容辦公室的隔壁,大門開著。正在寫什么材料。
“田青同志。”葉開喊了一聲兒。
“葉市長您好,木書記就在辦公室等著呢。”田青站了起來,公事公辦地對葉開說道。
“好。”葉開點了點頭,對唐沐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他就不用跟著了。
唐沐很自覺地在田青的辦公室坐了下來,然后跟田青聊了起來。
不過田青手里面有工作要做,倒是也沒有什么心情跟他交流,于是唐沐就從旁邊兒的報欄上取了些報紙過來,拿在手上慢慢地讀了起來。
葉開敲了敲木婉容的辦公室大門,片刻之后,木婉容就將門打開了,只是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似乎很嚴肅的樣子。
葉開順手將門給關上,然后就去摟木婉容的腰。
誰知道木婉容身子一閃,居然躲開了葉開,神色不虞地說道,“談工作,別動手動腳的,請放尊重一些。”
“木書記生氣了?”葉開笑了笑道,他才不管木婉容是不是裝的,直接就走過去,從后面將木婉容的身體給抱住,然后拖到了旁邊兒小臥室里面的床上。
“放開我,找你的裴總去……”木婉容掙扎了幾下,沒有擺脫葉開的束縛,倒是被他給按住床上一頓亂摸,弄得氣息有些急促起來。
木婉容心中有些暗恨自己不爭氣,但是又無法拒絕這種身體上被葉開帶來的歡愉,只得有些惱怒地用手在葉開的腰上不輕不重地掐了兩下,看到無法影響到葉開的興致,就干脆順從了葉開,兩個人滾在床上,激吻了起來。
幾分鐘之后,木婉容才從一個長吻當中掙脫了出來,將頭偏到一邊兒,喘了口氣,臉色紅紅的,看上去很可愛。
“木書記生氣了?”葉開用手撫摸著木婉容的身體,忍不住要將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捉住那滑膩豐挺的胸部,輕輕地揉搓著,不時地用手挑逗一下頂端的紅紅櫻桃,聽著從美艷的書記大人口中傳出來的輕輕呻吟,覺得真是無比的享受。
“省委邱副書記打電話過來,究竟是什么事兒?”葉開忽然問道。
“關于人事調整的問題,要重新任命一個統戰部長,省里面在征求我們地方上的意見。”木婉容此時正沉浸在剛剛的激吻當中,聽了葉開的話,頓時就打破了這種溫情的氣氛,她睜開眼睛看了看葉開,隨口回答道。
“最近上面對東山市的人事任免干預過多了,我覺得應該抵制一下,否則的話,東山市本地干部當中的優秀人員,得不到升遷的機會,這對于他們而言是不公平的。”葉開立刻就表示道,“如果不能夠給本土干部看到上升的可能性,我們開展工作的時候,會很不方便。”
“你說得對,我也是這么考慮的。”木婉容聽了葉開的話,也表示了贊同,“只是省里面的意見似乎也比較堅持,我想大概是邱副書記想要顯示他的存在感吧?”
“省里和地方上的意見沖突較大的時候,應該較多地考慮到地方上的意見,這是必須認識到的事情。”葉開對于省里面的情況清楚得很,如果這事兒是岳山書記搞出來的話,那么事先肯定是要跟他溝通一下的。
既然現在岳山書記并沒有表態,甚至說代省長隆正節也沒有提這茬兒,那就只能說明這事兒是邱副書記自己搞出來的,大抵就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吧。
不過葉開對此并沒有什么好感,三把火燒起來容易,燒起來之后就不好控制了。
如果是放在別的地市里面,葉開自然是不會去管的,的那是如今東山市這邊兒,本土勢力已經被打壓了幾次,現在可以說是人才凋零,如果光剩下空降派的話,市里面跟縣區之間的關系也會處于一種銜接不上的狀態。
這種狀態,對于干工作是不利的,更不要說原本有望升遷的那些干部們,看到這幅情景之后,也會怨念叢生,大為不滿。
“邱副書記看到了東山市存在空缺的職位,卻沒有考慮到東山市的實際情況是怎樣的,所以他的這個想法,其實并不可取。”葉開想了想又說道,“統戰部長這個位置,必須留下來給東山市的干部,這是不容討論的。”
“這事兒不好辦呢,邱副書記的態度也很堅持,搞不好要得罪人的。”木婉容就表示道。
其實從實際情況出發,木婉容也不希望省里面再空降一個統戰部長下來了,只是上面的態度也比較強硬,帶給她的壓力比較大,這讓她感到比較為難。
“那你就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好了,就說葉開同志等人的態度很堅決,強烈反對省里面空降一個統戰部長下來,認為就地提拔更符合目前東山市的形勢。”葉開就表態道,“如果省里面不能夠充分考慮到東山市的難處,執意要空降一個統戰部長下來的話,那么隨后發生的事情,東山市不承擔任何責任,請省里領導諒解。”
“你倒是,夠極端的啊……”木婉容聽了葉開的意見,也不由得有些驚訝,沒想到葉開這就打算跟邱副書記對上了。
不過她心里面也明白,葉開的意見是正確的,此時再空降干部的話,確實會極大地影響到東山市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局面,并對一些干部們的工作積極性帶來很大的打擊,這種做法是不可取的。
“好了,先不談這些……”木婉容將臉貼在葉開的胸口上,伸手鉆進襯衣里面,去摸他的后背。
“唉,不能摸的。”葉開忽然想起了裴昀秋畫在他背上的圖案,頓時就說道。
“怎么了?”木婉容有些好奇地反問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葉開有些苦笑著回答道。
木婉容扒開葉開的襯衣一看,頓時大怒,那上面用唇膏畫的一只兔子,倒是很囂張地看著她,就像是在向她示威一般。
“太過分了!老娘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木婉容生氣地挽起了袖子,用毛巾擦了擦,發現沒有用,于是就找來一瓶酒精,將原來的圖案給擦干凈了,然后用她的唇膏,在葉開的背后,也畫了一幅圖案出來。
“你畫了什么?”葉開心說你們兩個女人也太過分了,把我當畫板了吧,但是他也很好奇木婉容在他的后背上畫了什么東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