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天將第二張數額為五億六千五百萬的投標單投入標箱后,看似淡然地往臺下走去,內心卻一直關注著那名與陳金順同來的修真者,當葉凌天查探到他的想法后,眼中頓時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光芒。"
“不知死活!”葉凌天心中暗哼了一聲,在他施展“靈犀術,查探過這名修真者的內心后,已經知道他是來自香港,之前并不清楚幾個月前所發生的那一幕。
雖然葉凌天曾經說過一旦發現有修真者踏入滇南一步,一律格殺勿論,但正所謂不知者無罪,這名香港來的修真者并不知情,葉凌天心中原本還想放過他,不過現在查探到他內心的想法后,葉凌天已經改變了主意。
“小葉,怎么樣,有把握嗎?”葉凌天剛回到小圓桌邊,還沒等他坐下,粱飛揚就已經有些急切地問道。
葉凌天輕輕點了點頭,自信地道:“沒問題,你們等會看投標結果就清楚了!”他剛才之所以填寫了三張投標單,就是為了防著陳金順,因為標箱里標的最高的就是粵州龍氏珠寶,他們填寫的數額為五億五千五百萬,葉凌天故意給陳金順他們查探到的第一張投標單填寫了五億元,他估計那名修真者肯定會讓陳金順填寫五億六千萬,所以第二張投標單他填寫的是五億六千五百萬,當然,第三張投標單是為了保險起見,萬一陳金順直接填寫六億,他也不用擔心。w.zhuzhudao”豬豬島小說“小說章節
由于只有一件拍賣品,加之底價太高,所以參與競拍的會員并不多,標箱里總共也就幾十張投標單,在公證人員和監督人員的監視下,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先生們,女士們,下面我宣布,這塊毛料的最高投標價格為一五億六千五百萬元,中標者為燕京粱氏珠寶玉器有限公司!”主持人一臉興奮地走到麥克風前,指著身后大屏幕上的中標人和中標價格激情洋溢地宣布了拍賣結果。
看到大屏幕上碩大的粱氏珠寶玉器有限公司以及五億六千五百萬的天價,場內頓時一片寂靜,顯然被五億六千五百萬的價格震呆了,不過僅僅過了不到三秒鐘,整個大廳便“嘩,…地轟動起來,一些與粱飛揚熟悉的、認識的紛紛上前表示祝賀,而那些看熱鬧的人則在后面用羨慕的目光看著粱飛揚幾人議論紛紛,與這個新的標王相比,前天那塊九千八百萬的暗標標王已經不值一提了。
等周圍祝賀的人都散去,組委會的工作人員才滿臉笑容地走過來,客氣地請粱飛揚一行過去辦理轉帳、拍賣手續,他們倒不是擔心粱氏無力支付這筆巨款,而是在為粱氏珠寶著想,任誰拍下這么一塊天價毛料,都會迫不及待地想趁早將毛料運回去才安心,組委會這么做,也是給粱飛揚爭取時間。
一行人跟著子回味的工作人員來到公盤的辦公樓辦理完轉帳和拍賣手續,粱飛揚看了看周圍,將葉凌天叫道一邊小聲問道:“小葉,你看這么多毛料,是不是委托公盤組委會托運?”葉凌天略微沉吟了片刻便搖了搖頭,道:“不用了,委托他們我還真有點不放心。這樣,毛料暫時先不領取,你讓組委會的人在外面幫我們找一個倉庫,把公盤我們投中的毛料,以及這段時間在毛料市場上買的毛料全部運到倉庫里去,到時候我自有。”如果不是陳金順的出現,葉凌天也不會弄得這么麻煩,畢竟花上一筆錢委托公盤組委會把毛料運到燕京既省時又省事,但現在出現了一個覷覦這塊天價標王的修真者,葉凌天也慎重了起來,他也不想到時候出現什么閃失,還是暗中收進儲物戒中最為安全。
粱飛揚雖然不明白葉凌天究竟有什么安排,但這些天來他早已經習慣了,也不多問,轉身就找組委會的人商量去了。
對于粱飛揚提出的由粱氏珠寶自己負責把毛料運走,組委會自然是非常樂意的,雖然托運的錢不是少數,但風險也相當大,特別是那塊天價標王,估計現在國內珠寶玉石界都已經傳遍了,誰也不敢保證在托運的過程中會不會出現什么差錯。
更何況萊麗沒有機場,要想用飛機托運,還要向用汽車運到芒市或者保山,這一路大多是山路,萬一出現什么閃失,后果誰也負擔不起。
現在聽到粱飛揚不要他們托運,只需要他們提供一個倉庫,組委會當即滿口答應,打了幾個電話之后,便安排了一名工作人員帶他們去倉庫看看。
幾人剛走出公盤,便看到陳金順幾人站在門口不遠處,見到粱飛揚幾人立即走了過來,打了個哈哈皮笑肉不笑地道:“粱董,恭喜恭喜!”粱飛揚頓了頓,這個陳氏珠寶一直在香港發展,與粱氏根本就沒有任何業務往來,此刻突然示好,肯定有所目的,不由得暗暗警惕起來,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露,不動聲色地道:“謝謝陳總!不好意思,我們這還有點小事要辦,以后到了燕京,歡迎到粱氏作客!”
陳金順哪能聽不出來粱飛揚話里的意思,哈哈一笑,道:“粱董先別急,我們陳氏想跟你們做一筆交易,你看如何?”
“哦?什么交易?”粱飛揚頓住腳步,眉間挑了挑,疑惑地看了陳金順一眼,頗為警惕地道。
陳金順不以為然地看了粱飛揚一行人一眼,傲然道:“我想買下你手中那塊標王,如果可以的話,你盡管開價!”
“可以!”站在粱飛揚旁邊的葉凌天從兜里掏出煙盒點燃一支,優雅地吐出一個煙圈,淡淡地笑道:“一百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開什么玩笑!粱董,我們陳氏珠寶可是誠心跟你們粱氏交易,你們就這態度嗎?”聽到葉凌天的話,陳金順差點沒跌破眼鏡,差點沒罵出口了。
“陳氏珠寶?,好像很了不起啊!”葉凌天撣了撣手中的煙灰,看了惱羞成怒的陳金順一眼,搖了搖頭輕笑兩聲,道:“不好意思,剛才忘記說明了,一百億指的是英榜,不是華夏幣!”
粱飛揚也聽明白葉凌天的意思了,點了點頭,沉聲道:“陳總,剛才小葉的話想必你也聽到了,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態度!對不起,我們還有事,失陪了!”
葉凌天心里也知道陳金順,特別是他身旁站著的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修真者對于這塊標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不過這里顯然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暫且讓他們多幻想一陣吧,只要他們還在萊麗就跑不了。
看著粱飛揚一行人的背影,陳金順臉都氣綠了,好半響才爆了句粗口,狠毒地道:“媽的,又是這個粱氏珠寶,聶大師,一定要想辦法整倒粱氏,把那塊標王弄到手!”被稱作聶大師的那名修真者也是一臉陰沉,剛才在大廳里看到葉凌天最后時刻投進了第二張投標單,他就已經知道想要通過競拍的方式得到那塊標王已經不可能了,這才想直接從粱飛揚手中購買,沒想到葉凌天會當面將陳金順羞辱一番,開口就是一百億,還是英榜,分明就是在耍他們。
“陳總,你放心吧,他們跑不了的!”聶大師細瞇著眼睛看了粱飛揚一行人遠去的背影,不屑地道。
聶大師本名聶坤,原是華夏一修真門派的內門弟子,后來因為盜竊修練功法觸犯了門規被逐出師門,在華夏無立足之地,只好去了香港,隱居在一處人跡罕至的大山中,也許是他天生資質出眾,依靠盜取的并不完全的功法,經過幾十年的閉門苦修愣是被他將修為提升到了金丹中期。
等他再次后,才發現整個世界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逐漸適應過來后,他立即就被香港那花花世界所吸引,憑借著一些小法術博得了許多大公司大富豪的膜拜,將他稱為大師、半仙,在香港過著猶如皇帝般奢侈糜爛的生活。
陳氏珠寶就是在這時候傍上聶坤的,當時聶坤只是用神識幫助陳氏珠寶在粵東莘州賭石公盤上采購了一大批毛料,這些毛料后來也是百分之百的切漲,頓時就讓陳浩然父子對他奉若神明,將他聘為陳氏珠寶首席顧問。
在他們知道聶坤對別的不感興趣,唯獨對女人情有獨鐘之后,更是傾盡全力滿足聶坤的這個癖好,想方設法在香港、內地以及全世界范圍內搜集美女供聶坤玩樂,這也讓聶坤對陳氏非常滿意。
這次萊麗賭石公盤,陳金順正好在南非采購一批鉆石所以沒能參加,等他回到香港時,公盤已經接近尾聲,不過還有一塊天價標王等待拍賣的消息還是讓他動了心,立即找到了聶坤,兩人一起在標王拍賣的前一天趕到了萊麗。
那塊標王在公盤手中他還真不好動手,雖然以他的能力要弄出來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但標王如果在公盤內不翼而飛畢竟影響太大,到時候就算把毛料中隱藏的那件曠世奇珍切出來,恐怕也會引起賭石界的懷疑,所以他才慫恿著陳金順前來投標,本以為能穩穩當當地把標王拍下,卻沒想到最后時刻被葉凌天算計了一把。
不過既然標王已經到了粱氏手中,聶大師也沒那么多顧忌了,只要粱氏把標王從公盤內運出來不管是在滇南還是到了燕京,他都有足夠的把握將標王弄到香港,更何況這樣一來,還節省好五個多億的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