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吃貨隊伍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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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胡吃海塞的日程安排,也是需要勞逸結合的。昨天遛了一天的腿,吃了一天的小吃,今天就該換做安坐屋中的大餐大菜了。
在歇歇腿腳的同時,順便也換換口味。
至于剩下的六十來種必嘗的小吃,明天或后天,等大家歇過腳來再說,也不遲。
而這‘大餐日’第一天的第一頓,張勁就定在了就近的御膳房。
當張勁正歪躺在包間中的沙發上,一邊捧著昨天看了一半兒的《元瓷集萃》,一邊叼著‘盜命桿’、吸著天香草噴云吐霧,一邊安等昨天同行的七位吃貨到來的時候,手機響了。
張勁自然以為是七吃貨已經抵達,于是他也不看來電顯示,瞄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后,就隨手撈過手機,就放到了耳邊:“我說,你們來的倒是早啊?這才幾點鐘啊?行了,別廢話,上來吧。御膳房的‘養心殿’。報我的名字,找個小弟帶你們過來好了……”
當張勁連珠炮似的說到這兒的時候,電話那一頭兒卻傳來了一個他想不到的納悶兒的聲音:“我說老勁,你怎么知道我們今天會來?”
“胖子?原來是你啊?”
張勁忍不住驚訝出聲。因為電話那頭兒并不是他以為的親親葉魔女和老三、老四那幾家子吃貨。竟然是在兩天前剛剛分開的北宮朔月這個死胖子。
說了一句后,張勁頓了頓,聲音變的更加訝異:“你是說‘來’?你來食街了?也對啊,你這家伙也是吃貨來著。”
北宮胖子到底是腦袋活泛的商人。從張勁話中自然聽出了張勁是把自己誤以為是早就約好的某人,于是沉吟了一下說:“聽你的話,今天約了人是吧?是不是不方便?要不然我們還是自己逛好了!”
“你們?都誰啊?”
張勁好奇的問。
“還能有誰。都是你認識的。就我和我老姐,還有柳姐我們仨。方便不?”
“方便。有啥不方便的?我這邊也就是幾個兄弟,都是說起來都是你再‘俠客陣線’就已經認識了的人,有兩個就是你在聚會和我家里都見過的肖非和衛風。還有一個就是上次你雖然沒見到,但網上也沒少聊的胡東岳。”
北宮朔月也是個自來熟的家伙,更不是認生的人。所以,當這胖子聽到張勁等候的都是熟人,至少也是有過交道的人之后,也不推辭。一口答應了下來:“行,那我就先不跟你說了。我們就在門口,馬上就過去!一會聊啊!”
隨手掛下電話之后,雖然知道那仨人兒很快就到,但是張勁也根本沒有起身相迎的意思。
北宮朔月是他張勁的死黨,這自然不用見外。就算是北宮荷月和柳纖纖,也是和張勁同榻而眠、同池而沐、同甘共苦過的人,說到關系也絕不是泛泛之交那么簡單。自然也用不著起身相迎,相敬如賓那么客套。
所以,張勁依然躺在沙發上,愜意的吧嗒著盜命桿,享受著未盡的半鍋‘天香草’的香氣。
那頹廢的德行。活脫脫一個躺在煙床上,點著煙瞪,抽大眼泡的一個大煙鬼。
直到門外廊中響起腳步聲,包間的隔柵木門在‘吱呀’的一聲后推開,張勁這才懶洋洋的坐起身來。看到當頭進入的北宮朔月,也不起立,就這么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輕佻的噴了一口煙箭后,招呼說:“你們今兒怎么有空來了?昨天咋沒來?”
見到張勁大咧咧的盤在沙發上,坐沒坐相的悠哉憊懶樣,再想想自己這兩天忙活的慘相,北宮朔月頓時用嫉妒的眼神瞄準了張勁后,倒起了苦水。
“我們能跟你比么?你老勁天天主要任務就是吃喝玩樂,活得比豬還舒服。我們可就不行了?你不知道,我們這種家,規矩比牛毛還多。
尤其是除夕、上元、清明、端午、中秋、重陽……這些個傳統節日里,什么祭祖、祈福……各種活動數不勝數。
各種活動中更是要求嚴苛,從著裝、發型、化妝、站姿、坐姿、行姿,到各個環節各個時間要做什么……太多太多。
你老勁昨天正月十五上元節,美食大餐的享受著,你可知道我們這三個可憐人,被家里的老爺子們折騰的有多慘?
你還說為啥昨天不來?你以為我們不想來啊?可是我們能來得了么?
昨天我們要是敢溜號、敢缺席家里的活動,出來找你老勁胡吃海塞。回家不被老爺子打斷腿?
張勁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居然迎來了這話嘮胖子‘疾風驟雨’般的吐糟、牢sāo。
不過,張勁也沒注意聽這胖子控訴‘腐朽家族制度’對他如何如何摧殘,如何如何不人道,如何如何過時,也沒心情去欣賞這胖子出演的‘農奴悲訴”因為他的注意力被別的東西給吸引走了。
今天,北宮荷月和柳纖纖的打扮太出彩了!
當北宮胖子剛剛開始發牢sāo,這倆小妞就跟在這胖子身后跨進門來。
北宮荷月一身亮紫色長身皮大衣,腳上蹬著一雙緊腿長皮靴,雖然因為衣擺過膝,看不到她那能成為謀殺工具的修長美腿,但是這修身的皮大衣卻將她本就修長無倫的身子襯得愈發的窈窕。
當北宮荷月在北宮朔月發牢sāo的時候,和張勁用嫵媚的笑容打了招呼后,轉身脫去皮衣,掛在門旁的衣架上時,皮衣內的乾坤更是讓張勁難以挪開視線。
一身火紅的立領緊身小羊絨衫,將她本就尺寸非凡的雙峰包裹的丘壑隱現,那翹tǐng傲立的姿勢更是畢露無遺。
更讓男人眼熱的是,下身緊身牛仔kù和緊身皮靴,完美的展現了她那雙殺人美腿的魅力。修長、筆直、圓潤、合攏時天衣無縫,被牛仔kù僅僅包裹著的隆tún,更是豐滿、翹tǐng。讓男人看一眼,就會覺著手癢,有想要去摸一把的沖動。
而柳纖纖與北宮荷月比起來也毫不遜色,一身臃腫的雪白羽絨服,襯得她原本就純凈出塵的相貌,越發的點塵不染。
褪去羽絨外套后,寬松的馬kù、緊身的長領白羊絨衣,更是把她那細的令人怵目驚心的水蛇腰展現無遺,驚心動魄。
有如此殊色當面,張勁那還顧得上聽北宮朔月這胖子的嘮叨?
倆眼睛都不夠用了,誰還管得著這死胖子唧唧歪歪的念經磨嘰啊?
張勁有點色咪咪的眼神兒雖然極力隱晦,但是還是被兩女發現了。因為兩女從進門起,無論行走舉步,還是伸展褪衣,都始終在偷偷注意著這個連相迎意思都沒有,一直大咧咧坐在那里的男人。
要知道,往常如果有別的男人敢用這種眼神‘褻瀆’自己的話,兩女至少也會嫌惡、惡心的掩鼻而走。
甚至,火爆的北宮荷月可能早就找茬去對人家飽以老拳。而腹黑的柳纖纖,可能也已經開始琢磨,如何讓這討厭的男人后悔長這么一雙招子招搖了。
但是今天卻不同,當北宮荷月和柳纖纖發現,張勁的眼神有點色咪咪,有點‘討厭’的時候,她們卻奇怪的沒有一點點惱怒的意思。反而心中有些羞羞的喜悅。
“早晨總算是沒有白花那么長時間挑衣服、打扮!看他那傻樣子,真……嗯……帥……”
北宮荷月已經對張勁動了情,對張勁餓狼看小白兔似的眼神,雖然羞羞的,但羞中有喜卻也正常。
但柳纖纖‘自認”對張勁仍然只是朋友,只是有利益所需的朋友,卻有這種想法可就不正常了。
人無完人,柳纖纖即使有堪比武則天的‘權術”同齡第一的‘人心揣摩’能力,但卻還是看不清自己的內心。即使是能夠參透所有的人世爾虞我詐,卻仍然參不透那情關。
寸有所長,尺有所短。
對于擅長測人心術,擅長布局,擅長斗智,擅長設陷破陷的柳纖纖來說,情感一道就是她的短板。而且,‘測人心易,測己心難’難啊!
張勁‘狼視眈眈’的盯著兩位風情各異的絕色好一會兒,一直到北宮姐弟和柳纖纖三個人,都掛好了衣帽到張勁身邊做好的時候。張勁出于怕被發現的考慮,這才咽了一大口口水后,戀戀不舍的收回狼目,和三人聊了起來。
“荷月、纖纖,胖子是吃貨,來這次美食薈萃的‘國際美食交流會’我還可以理解,你們怎么也來了?”
張勁話剛出口,就迎來了兩女不約而同的白眼。那眼神兒幽怨的,就好像苦守寒窯十八載的王寶釧看負心漢似的。
“還不都是為了見你?”
當然,這是北宮荷月的心里話,但卻不能明說出來。畢竟,雖然北宮荷月已經對張勁動了心,但至少也要先矜持一下。
這小妞兒現在還忍得住,還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張勁主動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