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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我上學去啦……”
劉藍藍的腦袋在后院垂花門處露了一下,很快又縮了回去。
一年多沒見,小丫頭已經長成了大姑娘,而且還有了逆反心理,平時對爸媽的話不怎么愛聽,倒是對葉天崇拜的很,華清大學說退學就退學了,這得多牛逼啊?
“藍藍,給你點錢吃早點……”
葉天從小就自己一個,沒什么兄弟姐妹,是以對這個妹妹也是溺愛的很,搞的小姑整天拿這事念叨。
“不用啦,哥,我有錢……”
“死丫頭,家里都做好飯了,非要去外面吃?”
藍藍的聲音從前院飄出,還摻雜著小姑的呵斥聲,聽得葉天會心的微笑起來,這樣的生活,才有家的感覺。
來到四合院已經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雖然這里練功的環境不如華清園,更不如茅山上的空氣清新,但后院是葉天一人居住,他起的又早,影響倒是不大。
“葉天,出來吃飯啦……”大姑的聲音從前院傳了過來。
“葉天,那雞湯是專給你煲和冬梅的,等下你們都喝掉啊……”
大清早喝雞湯,在這個家里也只有葉天和小姑有這般待遇,用老太太的話說,老葉家就這么一根獨苗了,在他身上花再多錢都不心疼。
“謝謝大姑……”葉天在飄著油花的湯面上吹了吹,一口氣將整碗湯都喝了下去。
雖然葉天幫老道逆天改命傷了元氣,但是一年多遠離塵世喧噪的茅山生活,讓葉天的導氣之術卻日趨圓滿,
現在葉天已經不需要用大食量來補充身體消耗了,不過每日的藥膳和進補還是需要的,剛來北京的前幾天葉天都是自己煲藥,后來被大姑看到后,這活就歸了她了。
“小天,來北京也半個多月了,你是怎么打算的?要不要重新參加次高考?再去上學啊?”這當爸的最是看不慣兒子游手好閑,飯沒吃上幾口,葉東平就開始念叨了起來。
葉天搖了搖頭,說道:“爸,大學就算了,我再休息一段時間,出去找個工作吧……”
原本十八九歲年齡進入大學,葉天就感覺有點格格不入,現在經歷了老道生死之事,葉天的心理更是成熟了很多,讓他再回到校園里,他肯定難以適應的。
而且于清雅還有一年多就要畢業了,葉天可不想等到二十四五歲再出來工作,作為男人,他最起碼不能讓于清雅去承擔日后家庭的經濟來源。
看到葉東平還想再說什么,葉天的大姑不答應了,把筷子往碗上一頓,開口說道:“東平,小天身體那么虛弱,你就不能消停幾天再說這些?去去,吃完趕緊走,孩子比你會賺錢……”
“得,得,當我什么都沒說,大姐,您就慣著他吧……”
聽到大姐的話后,葉東平是一臉的苦笑,葉天這整日圍著皇城根遛彎,陪著路邊老頭下棋打牌,偶爾還跑到公園的球場去打籃球,他怎么就沒看出兒子身體哪點虛弱了?
“找工作?你能受到了管束?”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葉東平對兒子的也是知之甚深,葉天從小就有點離經叛道,雖然長大收斂了很多,但卻也不是那種甘愿被人眄視指使性格。
“這個……還真不好說……”
聽到老爸的話后,葉天撓了撓頭,他是屬于那種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但實際內心很驕傲的人,讓他去聽人指示,葉天還真不行。
其實這段時間葉天也在琢磨自己的未來,不是他眼高手低,反正出力氣打工的活他是肯定不干的,話說麻衣一脈的傳人那可都是腦力勞動者。
去辦公室做白領,又沒有學歷,葉天思來想去,似乎還只能干回自己的老本行,找個地給人占卜算卦去。
不過天橋的算命攤子葉天也去轉悠了,那里不是專業算命的地方,而是專業行騙的地,一個個都是大忽悠。
葉天花了20塊錢找了四個算命,發現那些人居然連天干地支的時辰都不懂,張著嘴就胡扯,沒有一點兒技術含量,信口開河的就幫葉天安了好幾個身份。
有個老頭甚至斷言葉天有個八歲的兒子,并且近來會遇到劫難,如果葉天能拿出五百塊錢來,他就幫葉天趨吉避兇,化解劫難,聽得葉天差點沒把那老頭的攤子給砸了。
葉天曾一度想去廣東轉轉,因為師父曾經說過,在沿海地區風水相術的傳承保存的相對要完整一些,而且信徒甚多,比較有利于這個職業的發展。
不過葉天也知道,老爸和幾個姑姑肯定不會讓他去廣東的,佛家講因果,道家講緣分,所以葉天也就沒有強求,有些事情該來自然就會來了。
看到父子倆都沉默不語了,葉冬蘭沒好氣的瞪了弟弟一眼,說道:“行了,吃個飯說那么多干嘛,小天什么時候休息好了什么時候出去工作,大姑的退休工資夠養活你的了……”
“那就以后再說吧……”
對于護著兒子的大姐,葉東平也是無可奈何,不過他雖然裝修四合院開店把葉天的錢折騰的差不多了,但是古玩店每個月都有進項,小日子過的比上班族要強很多倍了,供養葉天吃飯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我吃飽了,維安,走,去店里吧……”吃過早飯后,葉東平抹了抹嘴拿起了包,招呼劉維安一起出了門。
“爸,您怎么又回來了?”
葉天吃了早飯后,正準備去皇城根下看老頭下棋,還沒出門,就迎面碰上了往里面走的葉東平。
“小天,有個客戶要來家里看點東西,我讓你小姑夫先去潘家園了……”
葉東平說著話將身后的人讓了出來,剛好和葉天打了個照面,兩人一時都愣住了。
“您是沙行長吧?”葉天的記憶非常的好,雖然只見過沙行長一面,但仍然一眼就記住了他的相貌。
“你……你是?”
沙行長看著葉天熟悉的臉孔和那頗有幾分另類的頭發,卻是一時記不起葉天的名字來了,只是感覺到對方在自己心目中應該是個很重要的人物。
見到對方記不起自己了,葉天笑呵呵的說道:“沙行長貴人多忘事,我曾經和衛叔叔去過您的銀行,在那里存了一百萬!”
聽到葉天的提醒后,沙行長一拍腦門,大聲喊道:“哎呦,你是葉天?看我這記性,該打,真是該打,小葉,你這頭發怎么回事?自己染的?”
其實這也不怪沙行長,一來行長大人日理萬機,每天都要接觸不同的人,二來葉天的頭發使其相貌也有些改變,兩人又不是很熟悉,是以第一眼就沒認出來。
不過沙行長對葉天這個名字卻是牢牢記住了,原因無他,就在葉天給他指點了辦公室的風水之后,那年剛一過完年,總行的任命就下來了。
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在分行資歷最淺,年齡最輕的沙副行長,居然接掌了行長的寶座,而原本他的一個最大競爭對手,卻因為一些經濟問題意外落馬。
雖然當上這個行長,不乏沙凌霄自己的運作和跑動,但是他始終都沒忘記葉天那天在辦公室所說的話,內心深處卻是將葉天看成了自己此次升遷的最大工程。
不過就在沙行長聯系衛紅軍準備答謝葉天的時候,卻得知葉天退學回家的事情,具體的原委就連衛紅軍也不是很清楚。
雖然其后一年中,沙行長也多次向衛紅軍詢問過葉天的消息,但是葉天一直都沒來北京,這事兒也就漸漸的被沙行長給放在心底了。
“不是,我……我說,沙先生,您……您怎么會認識小兒的?”
葉天和沙凌霄這一番對話,頓時讓葉東平有些傻眼了,而且聽葉天的話,面前這位還是個什么行長?這些連他都不知道啊。
昨天沙凌霄去到他店里,想買一方古硯臺,不過按照古玩店的規矩,貴重的東西一般都不會存放在店里的,所以葉東平給對方留了名片,讓他有空的時間到家里來看貨。
沒成想這位沙先生還挺急的,剛才葉東平一出門就接到了對方的電話,而且還來到了四合院的巷子口處,這才有了先前的一幕。
不過對于沙凌霄的來歷,葉東平卻是一無所知,只能從對方的談吐中,感覺是個有身份的人,現在被兒子一口叫破,倒是符合了自己的猜測。
“哈哈,葉老板,咱們這可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啊……”
聽到葉東平的話后,沙行長有些夸張的笑了起來,上前一步摟住了葉天的肩膀,開口說道:“小葉幫了我個大忙,一直想當面感謝來著,不過總是沒找到機會,今兒可真是巧了……”
“葉天幫過您的忙?我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葉東平愈發的糊涂了,他沒想到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現的頗為矜持和倨傲的這位沙行長,竟然會對兒子如此客氣,甚至……還隱含著一絲示好的態度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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