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大人,莫非飛揚也會賭倆手么?”回想起剛剛楚飛揚在說到賭城還有賭倆把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貌似有點激動的神情有些不解,要知道他云嘯天可才是賭場的高手啊!
“呃...咳咳...好像以前也經常玩過幾手的吧,跟你一樣都是跟軒轅老鬼那個老東西學出來的。”齊云山的嘴角也是不禁浮現一抹玩味,當然還有一層更深層次的不易被人發覺的...貌似是自豪還是驕傲。
“啊?!不是吧?那他...不知道已經學到軒轅老先生的幾成本領?”云嘯天很是吃驚,他這一身賭術還真的就是學自軒轅問天的,而且他更加清楚自己雖然學到不少,但是距離軒轅問天的層次還相差甚遠。
“應該是不分伯仲吧!”齊云山的一句話讓云嘯天頓時目瞪口呆,不分伯仲?這他娘的這楚飛揚到底是不是人啊?這才多大啊?不過接下來齊云山的一句話更是讓云嘯天如遭雷擊:“咳咳...先不要吃驚,這只是最好的估計而已,若是軒轅老鬼跟飛揚那孩子真個在賭場中賭起來的話,只怕那軒轅老鬼十賭應該是十輸的吧。”
“不會這么夸張吧?泰山大人,你應該是在跟小婿開玩笑的吧?”云嘯天的嘴角有些抽搐,這他娘的還是人嗎?想當年自己跟軒轅問天可是學習了差不多長達數年的時間,之后更是經過十幾二十年的歷練才有現在的成就,他楚飛揚現在才多大?而且軒轅問天還說他云嘯天的資質很是不錯,可這楚飛揚...莫不是從娘胎里面開始就開始學習賭博的吧?
“我有必要跟你開這樣的玩笑嗎?對啦,就在三年前的時候你不是還說你的云霄賭城里面出現過一個面具高手一下子就贏去倆個億嗎?還有旁邊的多家賭城都差不多是這樣的境遇的事情你應該還記得吧?”齊云山忽然想起這么件事問道。
“您的意思是...當年那個面具高手,不會就是這楚飛揚楚小子吧?”云嘯天明顯的感覺自己的臉上的皮和筋都有些顫抖,當年這件事可是讓他很是遭心呢,因為當回來看錄像的他也是自覺就算是自己對上這個面具男的話。那也是有輸無贏的局面啊!
“咳咳...當然啦,也因為那件事的原因,搞的這小子從來沒有帶過他那張修羅面具啦,嘿嘿...”齊云山淡淡的笑著說道,“我還是覺得這小子的皮相很是不錯,長得就跟咱那寶貝外孫女似的,嘿嘿嘿...”
只是不知道楚飛揚若是聽到齊云山這番話的話會做何感想,真是的,他楚飛揚可是堂堂男子漢,竟然被這齊云山比作自己的外孫女,雖然只是樣貌問題,但是這總是會讓人感覺有點不舒服不是?
“咳咳...那泰山大人,飛揚現在已經去了那個賭城,我們現在需要做點什么事情嗎?總不會就叫我們這樣看著他小子在那里蹦達吧?”云嘯天明顯覺得自己的心里有些憋屈,什么人嘛,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這個世界上怎么可以有這樣的鬼才存在呢?他會的他會,他不會的他也會...
“靜觀其變吧,我倒是覺得這飛揚吶,他準備好的底牌只怕遠遠不止這些呢!我們也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觀看這樣的一場好戲,不是么?”齊云山淡淡的說道,眼神里面滿是對楚飛揚的信任,“嗯,對啦,你也會云霄去吧。老頭我這里可以暫時不需要你呆在這里啦,你暗中安排的那些個家伙也都譴走吧,我不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呃...那好吧,泰山大人你保重身體,若是有事的話盡管電話聯系小婿,小婿會盡快的趕到的。”云嘯天也正好要會卡羅云霄那邊去,畢竟自己出來這么長的時間,還不知道自己的賭城里被搞成怎樣的一副烏煙瘴氣呢。
有著世界娛樂之都同時也有著世界罪惡之城之稱的拉斯維加斯,從來不缺少的就是賭博,既然有賭博那便是有賭場,賭場一旦多起來那就自然會經過有心人的融合而變成賭城,像卡羅云霄賭城、高高在上賭城、大家樂賭城等等就是如此。
高高在上,雖然稱不上拉斯維加斯所有的豪華賭城里面最為頂尖的存在,但是要說能夠擠進前三甲也是絕對沒有任何疑問的。
“老大,我們去玩什么啊?”莫翟剛剛進入高高在上的賭場大廳的時候看到周圍喧鬧卻又有序的賭桌畫面的時候,頓時就像是餓狼見到肉食一般倆只眼睛閃著綠色的光芒。
“尹老,你對這個...有沒有興趣?”楚飛揚進來之后也是不禁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果然還是熟悉的味道吶,雖然隔了些時候,但是應該還是沒有怎么變化的。
“不曾玩過,我還是跟在楚先生的身邊比較合適。”尹峰的神色不變沒有表示抗拒也沒有表示很感興趣。
“呵呵...既然如此,莫翟...還不快去換點籌碼?”楚飛揚也知道尹峰是想要陪在自己的身邊以策周全,當然楚飛揚的想法也正是如此,因為這樣的話不是更加的能夠讓他楚飛揚顯得更加像那種一擲千金的賭徒么?咳咳
“老大,我們換多少籌碼啊?”莫翟此時就像是打了興奮劑,看來這小子也是被關了很久憋了很久沒有放出來一般。
“先去問下這里最低的賭注是多少吧。”楚飛揚淡淡的說道,“多少錢的底注,就換多少籌碼就行!”
“噶?老大...你不是開玩笑的吧?”莫翟的臉色明顯很不好看,幾塊錢的底注就換幾塊錢的籌碼?這可不是標準賭徒應該有的作風啊!
“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楚飛揚冷冷的說道,“你搞清楚,我們是來這里贏錢的,不是來這里輸錢的,懂不?”楚飛揚狠狠地給了莫翟一個爆栗說道。
“哦...嘿嘿...懂啦懂啦,這便去換好籌碼過來,老大稍帶啊!”莫翟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說道。
莫翟走后,楚飛揚就開始仔細的打量起整個賭場大廳,看起來一樓的賭場大廳很是高而廣,想必是最為普通的賭場設施,而樓上也明顯傳來賭徒的呼喊聲,顯然上面也是有賭場的,而且比下面的更加高檔,心下也是了然這自然是賭場作為對賭徒分層次進行安排的營銷手段而已。
倒是那邊的一塊標志牌惹起了楚飛揚的注意,要知道在三年前他可是真的沒有注意到在在賭城里面還有這樣的一塊標志牌呢!
大致的意思也就是:十美元到一萬美元范圍的賭博在一樓正廳;一萬美元到十萬美元的大賭則請上二樓標準賭博廳;十萬美元到五十萬美元的賭博范圍則請上三樓豪華賭博廳;五十萬美元無上限的則請上四樓總統賭博廳。而賭博使用的籌碼則是分為十美元的、五十美元的、一百美元的、伍佰美元的和一千美元的、以及一萬美元的還有十萬美元的以及五十萬美元的還有一百萬美元的,當然最高的還有五百萬美元的!
“老大,換好籌碼啦,十美元一個的綠色籌碼。”莫翟交給楚飛揚一個十美元的籌碼之后,就自己閃身不知道跑到哪張賭桌上面瘋去也,倒是楚飛揚在環顧一周之后則是選擇了最為直接的擲骰子賭桌那里。
幾乎沒有看荷官在那搖骰子的楚飛揚直接就將籌碼屈指一彈便放在了‘豹子’那一欄,然后依次全部第二局第三局...全部都是將籌碼放在豹子那一欄中。
十分鐘后,連續數局過去,楚飛揚身前的十美元的籌碼早已經變成整整一百萬美元的籌碼,此時的荷官臉色早已經被汗水浸濕,而楚飛揚的身后圍繞起來的人也是越來越多,都是禁不住吃驚,豹子他們不是沒見過,但是一直都出豹子他們卻是從沒有見過,而有人一直放籌碼從不收回一直壓在豹子那一欄的賭徒更是見所未見。
高高在上賭城的五樓監視廳里面,數張臉色鐵青的中年男子此時都是冷著臉望著籌碼越積越多的楚飛揚。
“梅克斯,可看出什么來沒有?這個家伙到底有沒有出千?”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臉色鐵青的問道。梅克斯,正是高高在上賭城里面的負責坐鎮的一個高級賭徒。
“沒有出千!”梅克斯閉著眼睛似乎是在回憶著監視器里面所傳回來的錄像,然后睜開眼說道。
“這不可能,怎么可能連續幾局都開豹子?”另外一個人自然是不相信的說道。
“克爾,去將這個年輕人請上三樓吧!”西裝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梅克斯,你也換換裝到三樓去吧!”
“是,老板!”
“老板,他現在也才不過百萬美元,就讓他上三樓是不是有點?”
“等你下去的時候,我相信他的籌碼已經會再犯數翻的!”西裝男冷冷的說道,叫克爾的人才匆忙的跑下去,“老三,你也到三樓去坐一席吧!這個青年,不簡單!”
果然,當楚飛揚被克爾邀請到三樓豪華賭廳的時候,楚飛揚手中的籌碼已經堆積到一億美元!至于剩下來的一些尾數零頭,楚飛揚則是直接全部賞給了那個姿色看起來還算不錯的荷官。
三樓豪華賭廳,在這里只有六個房間,每個房間里面是一種時下最受歡迎的賭博方式的場所,每個房間里面分別又有三張桌子,看得出來這個高高在上的背后絕對很是不一般。
“哈哈哈...我說到底是誰竟然要讓我等等這般久,原來竟是你小子啊!哈哈哈...真的是應驗了你華夏的一句話:人生何處不相逢啊!”楚飛揚剛走進意見房間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很是熟悉的聲音,“飛揚,好久不見啊!”
“呵呵...原來是亨利你這個兔崽子啊,怎么?又卷了你老頭不少錢來這里玩吧?嘿嘿...”
“笑話,什么叫卷啊?不怕告訴你,這筆錢啊,還就是我老頭親自拿給我的!嘿嘿...廢話少說,趕緊的坐下來,讓我們大戰三百回合啊!”
“呃...那啥,能不能先說說,這...玩的叫啥?”
“尊敬的先生,這間房間里面玩的是梭哈,莫非先生你不會玩么?哈哈哈...”坐在亨利愛德華身邊的一個黑人嘲笑的說道,頓時惹得一桌的另外三個人也都是哈哈大笑,沒有發笑的也就是亨利和梅克斯還有那個老三。
“我觀先生在一樓能夠在一刻鐘之內贏得上億美元自然不可能是不熟悉我賭場的這些小游戲的,還請先生坐下來一起玩倆把吧,如何?當然若是先生真的只玩骰子的話,我也可以讓人帶先生到隔壁房間去的!”看起來應該是主人的老三出聲說道,在座的眾人都是禁不住一震,贏上億美元這對他們不是難事,但是難得的卻是這個青年卻是在一樓贏的啊!
“既來之,那便則安之唄。”楚飛揚淡淡的說道,然后直接就在亨利愛德華的身邊坐了下來,“不知道這梭哈的底注是多少?”
“這里只不過是豪華賭廳而已,底注的話從十萬美元到五十萬美元不等,我看先生新來不妨就由先生你來定個底注如何?”這個老三出聲說道,“哈?瞧我這腦子,倒是忘記問先生貴姓呢!”
“免貴姓楚,至于這底注還是諸位說吧,我沒有意見,也不過就是玩玩而已,就當是陪陪諸位唄。”楚飛揚淡淡的說道。心中也是不禁輕微的倒吸一口涼氣,敢情之前在一樓看到的那個標志牌上面的標識竟然說得只是底注范圍而非是真正的賭博范圍呢!這倒是新奇,自己三年前在這里玩倒是還沒有這樣的規矩呢!
“楚先生是吧...那好,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按我們之前的規則來,十萬美元為底注,上限每注并無限制,諸位可有意見?”
“華老三,我還真的算是見識到啦,你華老三還真的是你們三兄弟里面最啰嗦的,整的跟個娘們似的,開始就開始唄!”說話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華夏中年男子,其實說中年還有點過分,因為這個男的其實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而已,只不過長得卻是跟四十來歲一般。
“呵呵,既如此,那便請諸位下注吧。”華老三雖然被這個大胖子這么一擠兌,但是卻并沒有表現出不善,反而依舊是滿臉堆著笑容,就跟個笑面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