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日月的話音剛落,一直安靜地站在蕭日月身邊的三君子中的中間哪一個裹著幽藍色的袍子的身影便如同幻影一般出現在演武場的正中間,但是卻依舊沒有說話,甚至連他的面容都不曾露出來。品書網
但是毫無疑問的是,現在的這個幽月是演武競賽開始到現在最為沉默也是實力最為強悍的一個,楚飛揚都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即便是第一陣無緣演武場的糊涂老頭都只怕很難從這個幽月的手中討得到好處,這讓楚飛揚不禁更加的對那個曜日有了另外的加分看待。
“神君,曜日作戰,從來不曾跟幽月分開過;幽月作戰,也從來不跟曜日分開過,雖然這看起來只是簡單的演武競賽,但是曜日依然希望神君能夠給曜日和幽月并肩作戰的機會。”一個幽月尚且如此,那么那個足以媲美兩個幽月存在的曜日豈不是更加的厲害,而就在楚飛揚在想著那曜日的力量的時候,卻忽然聽到那站在蕭日月身邊的曜日卻是突然對蕭日月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曜日的語氣顯得很是平靜,但是卻似乎時時刻刻都能夠讓人感覺到他骨子里的那份傲氣,“而且,我想神君也應該是不想拖延這么久的時間吧,曜日也在剛剛得知,據傳滄海那邊即將形成聯盟,而聯盟大會預定于一個禮拜之后召開,一旦滄海那邊那些勢力形成聯盟的話,只怕對神君也不好!”
“曜日,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教訓我嗎。”蕭日月聽到曜日的話,聲音瞬間變得冰冷無比,也不知道是因為曜日的突然請戰跟他蕭日月的安排不同,還是曜日對自己說話的語氣,亦或者是因為曜日傳來的消息,也或者因為曜日最后那一句似乎對蕭日月懷有質疑的話。
“神君心中有數,又何必要曜日多做解釋。”就在演武場周圍的看客滿以為這個曜日會畢恭畢敬的對蕭日月表示自己的敬畏的時候,卻是絕對沒有想到曜日非但沒有那樣做,反而語氣依舊很是平靜,甚至平靜的有些冷漠的淡然,“曜日只是就事論事,既然神君既想要保護自己的名聲,而又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同時又不希望拖延太長的時間的話,曜日知道神君的心中應該是有所打算的,另外,曜日也很清楚神君所忌憚的無非是那翔龍和火鳳而已,依曜日看來,若然糊涂前輩和迷離前輩能夠盡全力出手的話,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曜日,你應該學學幽月的,至少她不會跟你一樣啰嗦,尤其還是對我啰嗦。”然而在這個時候蕭日月卻又并沒有因為曜日揭穿他內心的想法而表現的惱羞成怒,似乎只是簡單的回應著,就好像老友之間的對話一般,“這么多年,雖然你我名為主仆實則跟兄弟無異,既然你有這樣的要求的話,我蕭某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不過畢竟這里不是我們的主場,是否獲得并肩作戰的機會,我想你該問你的對手!”
“那請問楚飛揚先生,不知道是否允許我曜日跟幽月一起演武呢,當然,我跟幽月只是同臺并不會共同作戰互相扶持的,這一點楚先生大可放心。”曜日緊接著便是朝著楚飛揚問道,“另外,我希望我的對手可以是蕭芷韻蕭仙子,不知道楚先生和蕭仙子意下如何,當然,若是楚先生和蕭仙子不同意的話,曜日也并不強求,不過還是希望楚先生和蕭仙子能夠做出比較合理的考慮和選擇比較好!”
“為何。”楚飛揚心中冷笑,對于曜日所要求的他需要和幽月的并肩作戰的希望,楚飛揚的心中可是千百個不答應,因為早在他出現在這里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本意就是想著已經在龍鳳戒里面吸收界之門周邊的能量和靈氣而真正強大起來的蛇舞能夠出戰,而且即便是蛇舞不能取勝,楚飛揚也相信蛇舞一定能夠脫身的,然而對方的曜日在蛇舞出現的這個時候,便是提出這樣的要求,這又豈能不讓楚飛揚多出一些想法,然而跟楚飛揚表現完全不同的是,蕭芷韻并沒有給予正面的回應,反而因為曜日的這一番話而讓她的眉頭緊緊地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么難題,而她的目光也是時不時的會在曜日和蕭日月身上來回的流轉著,有些疑惑又有些啞然,然而臉色的糾結和緊皺的眉頭顯然也表明現在的蕭芷韻內心的復雜心事,而這樣的表現似乎在曜日剛剛出聲的時候便是已經開始。
“幽月從來都喜歡殺人于有形,而我曜日則從來都喜歡殺人于無形,所謂殺人于有形,顧名思義便是極度的兇殘極度的血腥;然而我曜日則是跟幽月不同,而且一旦有我同時在場的話,幽月一般不會有這樣的舉動,最多也只是在殺人的最后一關的時候便會功成身退,然后由我動手,至于我的殺人于無形的話,那也只是兩種比較簡單的說法而已。”曜日淡淡的說道,“其一嘛,自然是兵不血刃的下手;其二嘛,就是讓我的對手直接灰飛煙滅,但是無論是哪一種都絕對是十分的快捷而又迅速,不會給他們帶去多大的痛苦的!”
雖然曜日的語氣很是平淡,但是無論是在場的哪一個人都能夠感覺到曜日語氣里面的狂妄囂張和無盡的殺氣和煞氣,無論是沉默的劊子手還是殘忍的笑面虎,都會同樣的讓人感覺到害怕,現在的幽月和曜日便是帶給在場的人這樣的感覺。
“那剛剛閣下指名道姓的要求芷韻上場,又是何意呢。”楚飛揚冷冷的問道,結合剛才曜日前面的話跟后面的話,毫無疑問的是在挑釁蕭芷韻的同時更是在挑釁楚飛揚,而剛剛卻又明言表示不讓他上。
“呵呵...畢竟曜日常年都是隨同在神君左右,自然對蕭仙子也是相當敬慕的,當然希望能夠跟蕭仙子交手一番,當然...若是蕭仙子能夠將我曜日擊敗的話,那我曜日之前的那些話自然是徒勞的。”曜日淡淡的說道,忽然話鋒一轉,“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似乎楚先生是相當不愿意自己的親近之人出事的呢,若剛剛我曜日隨意的挑選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我想楚先生只怕不會這么緊張的吧!”
曜日的話,無異于是在挑撥離間;而且還是如此正大光明的挑撥離間,但是似乎楚飛揚很難有說辭來反駁他的說法。
“飛揚之所以會這般的緊張芷韻姐姐,自然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你們的兩個目標里面可是有一個就是針對我芷韻姐姐的,我家飛揚又豈能不小心應付!!你這簡直是就是赤果果的挑撥離間,真是很難想象你竟然是所謂的成名人物,自己這么愚蠢難道也當別人跟你一樣愚蠢嗎,真是無知。”楚飛揚不說話,不代表楚飛揚身邊的端木琴不會說話,相反端木琴不但駁斥了曜日的那番話,更是給予了曜日相當激烈的反擊。
“牙尖嘴利的小丫頭,我曜日從來不跟小丫頭計較,還是請楚先生說句話吧,是否同意我曜日跟幽月一同作戰,若是楚先生你害怕再接著連輸兩場而掉面子的話,那我曜日這便退下去。”曜日冷笑著說道,“不過話說回來,無論楚先生怎樣的排兵布陣,只怕都難免連續輸下去的結果,我奉勸楚先生你還是早作打算得好!”
“閉嘴。”說實話這兩個字是楚飛揚已經想說很久但是卻并沒有說出來的話,但是現在卻是有人已經說出,只不過當注意到這兩個字乃是演武場上面的幽月說出來的時候,即便是楚飛揚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而也是幽月說出這兩個字,楚飛揚和蕭芷韻等人這才驚訝的發現敢情這幽月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聽她的聲音雖然顯得很是冰冷,但是若然排除這一點感覺的話,似乎很是動聽。
“幽月...”對于幽月突如其來的訓斥曜日覺得很是不可思議,瞬間飛身上臺,似乎想要幽月給他一個合理的答復。
“滾下去。”然而演武場上的幽月似乎并不給這個曜日面子,顯然這日月神君身邊的日月星三君子并不是跟表面表現的那樣和諧嘛,“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說什么!!”似乎總算是挺清楚幽月所說的話,但是曜日卻是顯然難以置信,當然他臉色的扭曲表明他剛剛聽到的確確實實是那些話。
“你若是想自取其辱我并不介意。”相反演武場的幽月似乎相當的不給曜日面子,語氣依舊冷漠,比起之前的曜日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滾下去,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竟然叫我滾下去!!還說要對我不客氣!!哈哈哈...哈哈哈...簡直可笑之極,荒謬之極。”正如幽月所說,現在的曜日完全就是自取其辱,就好比有人的左臉給人扇了一個耳光,還將自己的右臉擺在人家的手掌面前讓人再扇一個耳光一樣,“幽月,莫非你是想要跟我動手嗎,你認為你配嗎!”
“配不配,打過才知道,不是嗎!!”相反的是,幽月并沒有絲毫的遲疑,冷冷的回敬了曜日一句,便是瞬間出手,而且即便是遠處的楚飛揚都感覺到這幽月根本不是在開玩笑,因為她進攻的力量里面充滿了殺機,而根本沒有想到也絕對認為不敢出手的幽月竟然真的會出手的曜日則是被幽月雙手上面佩戴的跟鉞一般武器的鈍器給擊中,若不是在最后關頭反應及時的話,只怕曜日也得重傷不可。
不過盡管沒有造成曜日的重傷,也著實讓曜日嚇了一大跳,當然他也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面子正在被眼前這個狂妄的女人一點點撕碎,這讓他相當的不爽,不僅僅是不爽,應該說已經朝著極度的憤怒的方向發展,所以曜日也毫無疑問的對幽月動起了手,而且似乎也完全沒有留手的準備,一時之間只看到演武場上面金鐵交鳴拳來掌往到處都是人影,可以說是好不熱鬧啊,看無廣告請到品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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