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六號找來四十多凳子,邢鷹等人仿佛看電影一般樂呵呵的坐到凳子上,童言甚至不知從哪弄來了幾瓶紅酒和一些熟牛肉。
一群剛剛完成瘋狂殺戮的漢子們嚎叫著沖向童言出來的那個小屋,很快,血爪部隊的這些死囚們推著多達五輛餐車沖了出來。
三號嚎叫著:“他nnd,這家伙太奢華了。紅酒、西餐,nnd,爺爺我還沒吃過這玩意呢。”
“哈哈……”在一陣哄笑中,邢鷹一群人將餐桌拼湊起來組成了一個大大的餐桌,一群人全部圍坐起來。四十余人都是從死囚牢里出來的,雖然在里面的時候可能會有一些的摩擦不愉快甚至針鋒相對,可如今他們依然將彼此視為此生最親的兄弟,是可以放心將后背交給對方的兄弟。所以彼此間根本沒有絲毫的顧忌,大呼小叫著開始敬酒。深知邢鷹不勝酒力的他們甚至壞壞的挨個開始向邢鷹勸酒。
一群“屠夫”其樂也融融。
瘋虎對狄杰叫囂著:“我們給你留著酒和肉呢,少不了你的。你快點表演,一群人等著看呢。哈哈……”
“哈哈……”
狄杰和天刑隊的副隊長曹墨將昏迷的許炳遠緊緊綁在椅子上,狄杰這個陰沉似僵尸的家伙甚至略微向眾人鞠了一躬,做了一個表演者的紳士禮儀。
這似乎不應該出現在他身上的動作令眾人微微一怔后一陣哄笑,大力的開始鼓掌。
“酷刑之一:扒皮。步驟很簡單,先在他的手臂上割上一圈,注意,不要太深,也不要太淺,割到皮膚和血肉的交界處即可。”說著,他從自帶的一個皮囊中拿出一個小巧的手術刀,在許炳遠手腕以上一寸處,開始輕輕的劃動。
輕輕的一個圓圈,狄杰力度拿捏的恰到好處,僅僅是割到皮下組織,甚至丁點血跡都未曾滲出來。
“然后,將這圓圈以下的手掌放入沸水中停留十分之一秒迅速取出并以最快的速度放入冰水內,同樣停留十分之一秒。拿出來后,以最快的速度全力一擄,這圓圈以下的整塊皮膚將會完美的脫落下來。那種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皮膚脫落的感覺,簡直就是…………太美妙了。”
咕嚕……
吃的正香邢鷹等人不自覺的看向自己的右手,皮膚脫落?所有人忍不住打個寒戰,看向狄杰的目光立時變了樣子。
仍無所覺的狄杰仿佛很享受的幻想了一下。“不過,由于這種痛苦幾乎是任何人都難以承受的,很可能立時就暈過去。所以,在這之前我們需要采取一些措施,以保證他能夠時時刻刻的享受著這種難以言喻的美妙痛苦。曹墨,將那兩根電線纏到匕首上,并連接到我剛才準備的那個36伏的電瓶上。”
準備好后,狄杰握住兩個匕首狠狠插向許炳遠的大腿內側。
啊剛才陷入昏迷的許炳遠立時痛的清醒過來,驚怒交加的瞪著邢鷹一行人嘶吼:“你們是誰?想干什么?啊?放開我。”
狄杰絲毫不搭理怒吼的許炳遠,仍舊仿佛老教授一般的解說道:“注意我剛才插入的地方,大腿內側。那里是人體最容易產生痛覺,并且會將痛楚延續的幾大地點之一。曹墨,通電。這種電壓,既能令他抽搐痛苦,又能令他時刻保持高度的清醒。”
曹墨輕輕聯通電路。
啊許炳遠咬牙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渾身開始劇烈的抽動,牙關緊咬,肥臉極度扭曲,顯然正承受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狄杰朝邢鷹點點頭。啪的打個響指。
“開始。”
右手驟然抓住許炳遠的右掌急速在近前的沸水鍋和冰水鍋中連按兩下,而后左手迅速一擄。
噗……
一聲怪異的聲響過后,一張半透明的人皮立時出現在眾人眼前。
許炳遠看著自己血紅的右手,愣了!在短暫的沉寂之后,他忽然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凄厲慘叫。
啊那受傷野獸般的凄厲咆哮令所有人深深感到一股發自心底的寒意,即便是邢鷹瘋虎等人看著狄杰手中的人皮,聽著許炳遠那凄厲的哀嚎,也感到頭皮一陣發麻。
“你們是誰?你們想要什么?我給!!”雙目血紅,臉龐極度扭曲全身僵直抽搐的許炳遠在這電擊與痛苦的折磨下,眼淚鼻涕口水全部流了出來。
狄杰拿過一個破布用力塞進許炳遠嘴里。“其他的待會再說。”
拿起許炳遠血淋淋的右手繼續道:“當人的皮膚完全褪去后,不禁露出了血肉,更會露出全部的皮下神經。這種情況下,哼哼,如果撒上些胡椒,食鹽,辣椒粉等等……將會最大限度的刺激此處神經系統,這又是一種難言的痛楚!來,曹墨,撒上試試。”
一聽這話許炳遠雙眼立時園瞪,極力想要呼喊可被堵上的嘴只能發出嗚嗚的悶吼,那驚恐絕望哀求的雙眼死死的盯著曹杰拿來的那些食鹽胡椒粉。
這時,黑腹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帶有淚痕的阿廣和那六名守衛。
噗通。
進來之后的黑腹和阿廣等人全部跪在了邢鷹面前。“謝謝您,鷹哥。”
黑腹當然有感謝的理由,如果邢鷹下令將這群人盡數屠盡,他黑腹也是不能有半點怨言的。可如今,邢鷹將他們幾個的生命決定權交給了自己,尤其是在他們表現出了對自己極度忠心的情況下。這說明,邢鷹已經完全信任了自己,完全接納了自己。
雖與他這么一個曾經的霸主,還有什么比被重新新任更能令他激動的呢。
感激這一個以前從來未曾出現在自己字典之中的詞語更是在這一刻深深的烙進自己的靈魂。
邢鷹無所謂的擺擺手:“阿廣是吧。”
“是,鷹哥。”阿廣低垂著頭,恭敬道。
“雖然我十分反感背叛之人,不管他有什么無奈的理由。但是看你剛才的表現,我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此生唯一的一次機會。”
“阿光在此立誓終此一生,效忠鷹哥。”
邢鷹淡淡一笑:“不不,不用效忠我。你們七個,以后就跟著黑腹吧,畢竟你們曾經在一起那么多年。彼此十分熟悉,交流行動起來更是方便。”
黑腹一怔:“鷹哥,您……”
“還記得你的話嗎?你要幫我重新建立起中國北部的毒品交易通道。我對此不了解,我就完全交給你了。阿廣就負責你的安全吧,這樣,在初始之時肯定會有很多麻煩,零九,一零,十五,十六,他們四個就暫時也跟著你。直到你再次將通道建立起來,我在將他們抽回來,如何。”
黑腹一震,叩首道:“黑腹一定不會令鷹哥失望。”
“哈哈,希望吧。來,看看你的這個親弟弟,想問什么就由你來問吧。任何,你想知道的。”
黑腹點點頭,站起來看向那個自自己一進來就死死盯住自己的……許炳遠。
黑腹目光冷冽的盯著許炳遠,輕輕拍拍他臉上的肥肉,冷笑道:“我親愛的弟弟啊,沒想到吧。哼哼,你的親哥哥又回來了。”
黑腹掄起一巴掌,結結實實給了他一巴掌。猛的抓住他的頭發獰聲道:“如果想死得痛快些,就把我想要的知道的統統說出來,念在我們當初兄弟情義的份上,我給你個痛快。”
黑腹剛一拿下許炳遠嘴上的破布,許炳遠立時破口大罵:“你tm怎么沒死,我當初……啊”
曹杰手中的食鹽胡椒粉立時撒了下來,許炳遠慘叫一聲死死的咬緊牙關,雙目圓瞪,青筋暴突。
狄杰拿過一旁細細的牙簽,在許炳遠眼前晃了晃。“記住一點,我們問什么,你就要說什么,多說一句話,這東西就會深深的插進你的一根手指中。所謂十指連心,那種難言的痛苦一定會令你永生難忘。而且……我還知道一種更加享受的方法,就是在這牙簽插入你的手指的時候,用力一擰,將這牙簽擰碎,然后再狠狠一抽。啊…………那感覺……”
許炳遠的牙齒由于咬得太緊已經滲滿了血水,不過這種時候他看狄杰的目光之中已經不再是憤怒,而是驚懼……一股發自靈魂的懼意。
狄杰再次拿起身邊的一個直徑拳頭大小的塑料管子,陰陰一笑:“如果我把這個塑料管套到你的小兄弟上面,然后里面再放上一只老鼠,慢慢的給這個塑料管加熱。你說……耗子會做出什么舉動呢?受到驚嚇的它會四處尋找出口,尋找無果的情形下,他會自己打出一個洞,你的小兄弟當然就是最好的選擇。呵呵,那種感覺一定十分的美妙。”
精神幾乎要崩潰的許炳遠嘶吼一聲:“我說,我什么都說!求求你,求求你……”
狄杰緩緩搖搖食指,“我說過,不準多說一句廢話。很不幸,你沒有好好的去領悟我的那句話,你剛才的那一句在我看來恰恰就是一句廢話。”
朝著許炳遠露出一個嗜血的獰笑,狄杰綁緊他的左手,拿過牙簽,在許炳遠極力抽搐低聲嘶吼痛苦哀求的目光中,緩慢有力的插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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