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怔,隨即心中閃過一道驚和喜:“青冥會真隱藏了實力?隱藏了什么?”
黑腹輕咳了聲,道:“這個消息是我從江南會的那幾個老家伙嘴里套出來的,平時空閑的時候我就喜歡去和他們談話聊天,久而久之也就混熟了,而且憑借我這嘴皮,硬是從他們那里翹出來了這么條消息。雖然我還無從查知這條消息的真實xìn,但據我了解十有是真的,而且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我們即將和青冥會開戰了,稍有不慎失去的可不僅僅是兄弟的生命。”
“說說是什么消息,正好明天開會的時候,拿出來探討下,添入行動計劃。”
“鷹哥你知道隱毒én嗎?”
微微一怔,邢鷹眉頭稍稍蹙了蹙:“華夏武林中三宗五én之一的隱毒én?難道你說的青冥會隱藏實力……就是他們?”
“對,正是他們。”
“從什么地方推斷出來的?什么時候的事?青冥會和隱毒én的聯系有多深?”這次邢鷹也意識到問題嚴重xìn了,這些江湖én派的實力究竟有多強,邢鷹沒有確切的定義,也難以確切察覺。但既然敢稱五én之一,其實力定然強橫無比。
就拿爪én來說,當年就可以將傅行空圍殺重傷,現如今僅僅是派出個杰出弟唐無病,就能勉強達到類似戰將的實力。雖然說唐無病這種類型的人爪én里面肯定鳳á麟角,但那些長老呢?掌én呢?他們究竟達到了何種程度,人數又有多少,外人根本難以察覺。
想當初攻打五龍堂的時候,血鷹會方面就差點在那個長老院的手上吃個大虧,要不是天刑隊趕到及時,說不定血鷹會就不會再存在四大天王這個職務了。
“其實江南會也沒有確定的了,不過他們已經有了將近七成的把握能夠確定此事。同曾經的五龍堂相仿,江南會也有自己的長老院,里面也都是些習武成癡的老人,他們雖然不屬于某種幫派,但由于本身實力強悍,所在黑道是遍布數個省區,對江湖上的那些幫派卻多有研究,同樣與某些江湖勢力頗為jā好。對于這些高高在上的五大én派,他們知曉的不算少。”
黑腹喝口水,頓了頓又道:“鷹哥先別急,我慢慢和你說。在當初江南會突然遭受獨龍én、青冥會和洪天幫三方夾擊的時候,江南會長老院和這三大勢力的高手都有過碰撞,長老院的老院長就是和將清明jā過手。通過那次jā手,他隱隱能夠察覺將清明的招式中帶著隱毒én的套路,雖然不是太清晰,他也能夠分析出這些招式是在后期融入自己功法的。也就是說將清明十有是得到過隱毒én高手的指點,而且那人的實力不算低。
隱毒én雖身為五én之一,但其隱秘xìn卻不比那神秘三宗弱多少,是五én之中低調少在世間露面的én派。這可不是說他們的實力不行,相反他們隱隱是五én之首,原因就在于他們招式的毒辣。
其實真要說起來,隱毒én可能就是江南苗家真正宗族所在。江南苗家用毒用蠱,這甚至已經成為當今社會人所共知的事,雖然人們的傳言有所夸張,但也能夠說明他們毒術的厲害。身為宗族的隱毒én,那危險xìn就大了。
當然,僅僅通過這點,也不能確定青冥與隱毒én有聯系。關鍵點在于青冥四鬼主之中的妖夜毒蛛紅淚!”
“紅淚?!這女人實力真的那么強?”
“強,非常強!她的鬼主名號可不是通過與將清明的親密關系來定的,在青冥會那種毒辣氛圍下,她是靠著戰功積累起來的。當初江南會長老院的五長老就是慘死在此女手中,江南會對此女相當忌憚。
據江南會那幾個老家伙說,紅淚的一身功法與隱毒én的毒功極為相似,雖然她有時候刻意隱藏,但人在生死險境中卻往往會將自身強實力爆發出來。江南會長老院與青冥會高層咱暗地里其實有過不少的jā手,他們說他們相信自己的眼力,此女即便不是隱毒én傳人,也定然有著極深的聯系。
當初面對青冥會和獨龍én的后夾攻,江南會選擇撤退的其中部分原因,就是怕那個隱毒én。哦,也不能說是怕,就說是……忌諱吧。他們就是擔心隱毒én對他們高層下手,要是雙方真的你死我活舍命相拼的話,萬一引出隱毒én來,他們江南會高層肯定會死個十之七八。
為了不讓江南會徹底死絕,他們忍氣吞聲,選擇了潛逃撤離。”
邢鷹蹙眉沉默良久,這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說的這些……猜測xìn可是夠大的。就因為招式相同,就能聯系到隱毒én?瘋虎招式還全部來自少林寺呢,你還說他是密宗少林的弟?我們身后就有了密宗少林在支持?”
王空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凡事小心為上。黑腹說的這些是我們從江南會的那幾個會長和長老院長老平時言語中提取出來的,我們知道的就是這些。不過通過他們的語氣,很可能他們已經確定了這件事,只是某些隱秘消息他們不會隨意向外泄露。如果此事為虛,那好,我們可是減輕許多壓力。可如果是真的呢?在這黑道征戰進入生死關頭的時候,誰也難以確定青冥會是不是能夠將隱毒én從云南綿延山脈中引出來。萬一他們真的出來了,并加入了青冥會,突然襲擊下,以他們的實力,不說我們前線將領全軍覆沒,也定然會折損相當部眾。”
任天道:“其實呢,武林各方勢力間多有約定,就是不能過度在世俗間搗亂,如果其中一方大舉進入世間,其他幫派可以向他們宣戰。但這個只能是約定,隱毒én雖然低調,但心xìn狠毒,必然不可能過度在意,而且在沒有絕對利益的情況下,誰又可能冒著幫派重創的危險向隱毒én這等幫派宣戰。重要的一點,將清明身后可是站著總理一派,即便是有人想要干涉,十有會被他們給扼殺下去。
所以你定然要引起足夠的重視,且不將他忽略。”
旁邊的齊文恪忽然挑眉看向邢鷹:“你……好像很有自信的樣,是不相信隱毒én會站在青冥會身后,還是……你有什么對策?”
邢鷹搖頭一笑:“不是不相信,也不是有了什么對策。既然你們都這么確定了,那隱毒én十有已經和青冥會結盟,只是我不太相信將清明會在戰斗一開始就把隱毒én搬出來。只要他不急著搬,我就有足夠的時間布置。”
王空點點頭:“小邢不是魯莽之人,也不是自大之人。既然他這樣說了,肯定是有了計劃。我們只管提議,大局上的事還是讓小邢和他手下的那些謀士來考慮,不論是上官澤、狄杰還是傲晴、竇思邈,四人聯手互補長短,不說算無遺策,也相差不大。”
說完,王空看看時間,和齊文恪任天jā換下顏色,又看向黑腹,輕輕干咳幾聲,悄悄擠眼道:“黑腹啊,你……是不是還有話對你鷹哥說啊。”
嗯?!聞言,還坐在那里喝茶的黑腹明顯抖了抖手,臉色也不再那么紅潤。緊緊攥了攥手中茶杯,黑腹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已經開始輕輕顫抖的身稍稍平靜下來。
再次頓了片刻,仿佛下了相當大決心般。隨后在邢鷹訝異的目光中站起fé胖的身,后撤幾步,然后對著邢鷹重重跪了下去。
碰!沉悶的重擊聲好像讓這二樓都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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