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三女還在床上的時候凌嘯天已經到了機場,出了上次的事情后,凌嘯天這次坐著客機回京,上次襲擊的事情一直沒有下文,他沒問,主席也沒說,由此凌嘯天明白,襲擊自己的勢力非常強大,至少,現在憾不動他,這也難怪主席總理他們那么迫切需要人才。
一個龐大帝國,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不可能樣樣俱到,就如一部機器一樣,雖然有些地方磨損了,也是至少還能工作,一旦去觸碰它,機器可能隨時停止工作,帝國的情形就是那樣,動一發而牽動全身,除非有十足的把握,一次性拔起,否則后面必定沒完沒了。
這次,凌嘯天體驗了一把經濟倉的滋味,其實和頭等倉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相對吵雜一些,不過卻顯得更舒服,凌嘯天發現自己很享受在人群中的那種感覺,人其實脫離不了群體,不是怕孤單,而是群體之中有一種無法言愉的快樂。
凌嘯天閉目而坐,大約飛了一個小時之后,機倉中響起一聲嬌喝,“死變態。”幾乎所有人的眼睛朝女子那邊盯了過去。
看了那邊之后,頓時,女的紛紛別過頭,男的則是充滿鄙夷之色,只見一個胖子手正伸進褲子里面,沒想到身邊的女乘客竟大喊出聲,手要抽出來時已經來不及了,這種情形大部份都知道怎么回事,這個胖子漲紅了臉,百口莫辯,他甚至都不敢張嘴,這時一名年輕的空姐走了過來。
不愧是經過訓練的空姐,雖然臉紅了一下,但還是很客氣的說道:“這位客人,如果有需要可以上洗衣間,您這樣會影響到別的客人,希望你自重。”
“不是,我就是癢,伸進去撓一下,這也有錯。”胖子說完手抽了出來。
“小姐,你幫我換個位置,我不跟這個變態坐在一起。”旁邊的女子穿著非常時髦,她自然以為旁邊的胖子是以她為對象正在擼管。
“不好意思,現在座位都滿了,除非有乘客肯自愿跟你換,不然的話還是得坐在原座位上。”空姐說道。
“實在太倒霉了,怎么碰到這種事情,空警呢,這種人不是應該抓起來嗎?”女子說道。
“夠了,你這女人怎么這樣,撓一下癢也有錯嗎,好,就算我是擼管那也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我又沒防礙到你。”胖子理直氣壯的說道。
“哦,真要命,你聽聽,大家聽聽,這種男人真不要臉。”女子氣笑了,果然皮厚不要臉。
“小姐,先生,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雙方都冷靜下來,你們總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吵到了大家。”空姐說道。
“這位空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來坐飛機可不是來受氣的,這種品行劣端的人我無法跟他一起坐。”女子說完起身離開。
“客人,你不能這樣,必須坐著綁好安全帶。”
“對不起,與那種人實在沒辦法坐在一起,你不用管我。”女子說道。
這時,凌嘯天站了起來,“美女,你到我這里坐,我跟你換位置。”
女子見到一個帥哥向他招手,要與她換位置,立刻滿臉微笑的走了過去,“那怎么好意思啊。”
“不用客氣。”凌嘯天說完坐到了胖子旁邊。
“哥們,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是等于默認了她的話嗎,這是誹謗。”胖子氣道。
“算了,兄弟,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多一事,這么點芝麻小事何須放在心上啊。”凌嘯天說道。
“兄弟,你相信我沒干那么那種事情。”胖子說道。
“相信,你再饞也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除非你是技術流的。”凌嘯天笑道。
“什么?”胖子不明白。
“難道你不知道擼管也要技術的嗎,如果你真擼,這也太下乘了,有本事的男人都不用自己動的動手,明白了。”凌嘯天笑道,說完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胖子當真是驚為天人,眼前的年輕人真是高人啊,男人還真是沒有幾個沒擼過的,只是他真的不是在擼啊,沒辦法,誰讓自己長得那到猥瑣,要怪只能怪自己,于是他也不再說話了,不過還是狠狠的盯了那個女人一眼,胖子發現客機里的乘客都用異樣的眼光著自己,還好,男人的眼神相對平靜,這讓他心里相對好一些,罷了,清者自清,別人的看法跟自己有什么關系呢,胖子想通了之后,也不再意了,不過對凌嘯天還是很感激的,人與人之間不正是要相互體諒嘛。
天京機場,凌嘯天是第三次來到這里了,每一次來的心情都不一樣,這次更加不同,一部軍車就不在遠處停著,見到凌嘯天連忙迎了過來。
“首長好,我奉命來接您,請您上車。”一位上尉軍官說道。
“這次怎么進來了?”凌嘯天問道。
“主席說節省更多的時間。”說完打開車門讓凌嘯天上車,之后快速的朝中南海開進。
遠處同座位的胖子看到了這一幕,心中不禁有些好奇,心中暗道凌嘯天的身份不簡單,他還真沒有看出來凌嘯天是一個軍人,當然他自己的身份也不簡單,因為接他的車也在機場之內,只不過更遠一些,只是這種待遇已經非常高了,私家車是禁止進入機場內的。
“喂,死胖子,下次要擼回家擼,別丟人現眼。”
胖子回頭一看,只見又是那個女人,老實說心里還是很氣憤的,不過轉念一想這么二的女人犯不著讓自己生氣,于是一笑置之。
“果然夠二,本小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女子快速離開,她還不知道那個胖子是決定她前途命運的人。
也就幾個小時后,女子進了一家公司,她是收到邀請函才來的,帝國最知名的投資公司人,所有投資人的夢想集中地,女子參加最終面試,當走進面試廳時,整個人傻了,只見自己早上罵的那個胖子豁然坐在正中央,而且她知道今天來最終面試的正是投資公司的終極BOSS,頓時她感覺頭頂尤如烏云蓋頂,前途堪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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