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美女,那就讓少爺我看看。”凌嘯天笑道。
“這里人太多,等兩個人的時候。”含香說完覺得這話有些曖昧,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
“好。”凌嘯天笑了笑,沒說什么,兩個人的時候要是讓自己看到美色能把持住嗎,他自己也不知道,點了一些小吃,問了含香一些真仙界的事情,大約了解了一下真仙界的情況,以及勢力的分布,毫無疑問天雷宗還是最龐大了,主要的原因凌嘯天已經知道,就是掌管天雷造成的,一些小宗門要想成功渡動,就必須與天雷宗結盟,否則天劫的時候會被天雷仙尊加料加點,這些真仙界的所有宗門都知而不宣。
“少爺,那艘花船回來了,我們走吧。”大約一個小時后,含香看見花船開了回來,接著一個個修者從船上走了下來,看他們臉上的笑容是意尤未盡,凌嘯天有些期待,這船上到底有什么吸引人之處,是美女唱曲美呢,還是就床上攻夫強。
“不好意思,我們打洋了。”凌嘯天兩人走到船邊時,兩個護衛攔住了兩人,看他們的修為還不弱,竟然是元嬰境界,這已經可以算是二流高手了,看來這花船的主人也不是簡單的主。
凌嘯天神識一掃,很快就鎖定了花船修為最高的女,她此時正在花船上的一間房內畫一幅山水圖,如此有才氣的女真不多見。
“麻煩兩位大哥傳句話,就是含香求見,你們家小姐一定會見我們的。”
“你們稍等。”其一人不敢怠慢,人家都自報姓名了,那一定跟小姐認識,于是進去回報,果然,小姐知道后親自來迎接。
“含香妹。”
“芝睛姐,不好意思,這么晚還來打擾。”含香說道。
“哪里的話,這位是?”
“少爺,你自己介紹吧。”含香也不知凌嘯天叫什么。
“叫我凌少就行了。”凌嘯天見她也帶著紗巾,這女人都喜歡這樣嗎?
“你好,請進。”芝睛也掃了一下凌嘯天的修為,看不透,頓時變得客氣起來,她是開花船的,從來不樹敵,迎百家客,識百種人,修為高深的高手她一般都會樣自接待,當然,她只是彈幾首小曲,唱幾歌,但已經是很有面了,誰都知道白玉城有兩個人喝曲好聽,一個是含香,一個就是芝睛,特別是芝睛的花船更加吸引人,但是無論聽哪一個女人唱的典都不虛此行,當然兩個能聽到更是美妙無比,可惜的是她們的真面目都看不見,不知道整個真仙界想把兩女擁入懷,可是顯然都不敢亂動,芝睛認識城主,得到城主的保護,更重要的是,她是真仙界一個隱世高手的紅顏知己,這個人曾經令真仙界震蕩過,程御楓,有他的名號在,更加沒有人敢在花船搗亂。
“含香,這次不會是專程來看我的吧。”芝睛笑道。
“芝姐,其實是少爺好奇,想聽聽你彈的曲。”
“可以啊,凌少想聽什么曲。”
“你的成名曲。”
芝睛一愣,這成名曲她只彈了兩次,第一次彈是在白玉城丹會交流上面,也正是那一次認識了程御楓,第二次就是專門給程御楓彈的,之后
她再也沒有為誰彈過,如今凌嘯天直截了當奔她的成名曲,看含香的表情顯然她也很意外,這么說來含香也不知道,于是對凌嘯天說道:“不好意思,成名曲對我來說非常有意義,請恕我不能為你演奏,換一曲如何?”
凌嘯天有些失望,不過剛見面提出這樣的要求只不過試驗一下,于是又道:“沒關系既然成名曲不行的話,那最新創作的曲也可以。”
芝睛眼前一亮,她沒想到凌嘯天的愛好這么奇怪,一般人來聽她唱歌都說想聽最好聽的,或者是最美的,像凌嘯天這種人還真是第一次見,不過她不得不說這樣的人才讓人銘記,她剛好有一首譜了很久的曲,一直沒有聽眾,這次就試試看,雖然還沒有完全成型,但是值得一聽。
“可以嗎?”見芝晴還在猶豫凌嘯天又道。
“嗯,可以,只是有什么不妥之處,還請見諒。”芝睛不愧是花船之主啊,一頻一笑都是儀態萬千,令人肅然起敬,完全生不起褻瀆之心。
“無妨,對我來說原汁原味更有吸引人。”凌嘯天笑道。
芝睛走到自己的古琴身邊,盤坐好,手指輕輕一撫,頓時琴聲響起,歌曲好不好,開頭很重要,只是輕輕一叮,心弦彷佛就被抓住,很快就引入了曲音之,只是開頭,就已經引人入勝,只見聲音時而溫柔,時而狂燥,層次強非常鮮明,所差的就是有些銜接不是很完美,一曲終了,凌嘯天久久沒有回神,含香也一樣,自愧不如,境界確實是高。
“獻丑了。”芝睛起身說道。
“不,彈得非常好,謝謝。”凌嘯天說道。
“好在哪里?”
“小姐的曲風像是在訴說一對戀人,她們之間有愛情,有爭吵,有危機,也有轉機,一曲蕩氣回腸,一曲夫妻和諧的樂章,小姐之才令人驚艷不已,在下有幸聞之,榮幸非常。”
“凌少過獎了,沒想到凌少也懂音律,沒錯,我這首曲是為了一個朋友寫的,她的愛情經歷了許多坎坷,但是最終她實現了幸福,我為她高手。”
“同時也為你自己解愁,小姐內心深處恐怕也是向往那種愛情的。”凌嘯天笑道。
芝睛雙眼泛光,看著凌嘯天,對于他的眼神之犀利,頗為意外,竟然能從曲風看透她的內心,這種人太可怕了,“凌少果然與眾不同。”
“芝晴小姐不要想得太復雜,因為我很簡單。”凌嘯天笑道。
芝睛這就更驚了,她的念頭剛浮出來,凌嘯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厲害的人,這時她對凌嘯天有了戒心,“不知道凌少從何而來。”
“我雖不是英雄,但也不想說出來,怕給你們惹麻煩,今天我很高興,能夠聽到含香的曲,也聽到小姐的琴,不虛此行,我們就不打擾了,后會有期。”凌嘯天起身說道。
含香有些莫名其妙,剛才還好好的,為什么少爺就要走了呢,她沒有看出什么,這個芝睛內心卻震蕩不已,她真的懷疑這個男人會讀心之術,實在讓人怛心,她甚至都來不及想,人家就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太詭異了,如果是敵人的話,恐怕兇多吉少,總之,她對凌嘯天懷有相當大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