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是剛剛開始,所以凌嘯天沒有阻攔,妖仙界也該見識了一下仙界大軍的憤怒。
確實他們也見識到了,仙兵仙將和佛界,以及天魔界都殺紅了眼,要說仙界的兵將有恨,妖仙們可以理解。
可佛界和天魔界的兵將也殺紅了眼,這讓他們有些不解,特別是佛界,不是慈悲為懷的嗎,不是普渡眾生的嗎,怎么也開殺戒了?
不解歸不解,殺戮還在繼續,看著一個個妖仙倒下,妖仙將領也瘋狂了,他們本來就是高傲的生物,對于仙界之仙一直是鄙視之態。
所以反抗特別激烈,妖仙界損失慘重,可九龍仙國的大軍也損失不少,不得不說這妖仙之拼命,頑強前所未見。
難怪手段那么毒辣,這些家伙眼里除了認同妖仙界的同類,對于別界的生物非常不屑,他們認為最好整個世界之中只有妖仙一族。
不得不說這是根深蒂固的傳統,根本不可能改變,有時連同類都可以殘殺,更別說別界的生靈。
妖仙很聰明,這誰也不能否認,高手很多,這也是事實,可是合作性就差了許多,他們喜歡單干,而妖仙界的高手更是如此,在那些人的眼里,他們才是世界最精英的存在。
進攻和阻擊在邊境上打得非常慘烈,最后妖仙界邊境被人數占多的仙國大軍沖破,邊境一破,大軍就勢如破竹了,喊天的殺聲朝妖內界的邊境城市沖殺了過去。
到城門口仙尊等就出手了,幾百個仙尊出現在城門上方,一齊轟破城墻,眾將下令,除了女妖,小妖,其它的一個不留,但是有一點,誰也不許碰女妖,把她們控制起來,統一關押,等待上方的指示,這是凌嘯天臨時給下的命令。
一天之內,妖仙界十城被破,這樣打下去用不了多久就會整界覆沒,凌嘯天干脆到了神殿之中,慈航宗的宗主慈音見到凌嘯天有些害怕,這些日子她們住在神殿修為突飛猛進,特別是那些弟子更是進境神速,她們明白這是神殿所賜。
“不倒杯茶我喝嗎?”凌嘯天坐下笑道,因為艷慈航的提議,他把慈航宗的所有人都拉到了神殿之中。
生活用品全是新城制造,全新的,慈航宗的所有弟子非常喜歡,她們并不知道是在神殿之中,因為空間非常大,里面一樣有天,一樣有海,當然,這是凌嘯天特意做的,只是不想她們那么悶。
慈音倒杯熱茶遞給凌嘯天,“什么時候用上我們?”
艷慈航吩咐過她,隨時聽從凌嘯天的調遣,她不明白為什么祖師要聽凌嘯天的,她絕對不會想到艷慈航輸給他。
“想參戰了?”
“是。”
“出戰可是生死攸關的事情,你舍得女弟子去冒險,對手可是妖仙。”凌嘯天道。
“妖仙?不是仙兵嗎?”
“除了妖仙界,各界已經一統了,現在幾百萬的大軍正在攻打妖仙界,你們就留在這里安心修練吧。”凌嘯天喝著茶道。
“我祖師呢?”
“回神界去了,對了,我把通道打開了,你們可以隨時進入星球宗門之中。”凌嘯天說完手一揮,一個通道在神殿里打開。
“從那里就可以到我們宗門的所在地?”慈音一愣,她看不清楚通道里有什么。
“你可以試試。”
慈音覺得有這個必要,于是走進了通道,隨后眼前一亮,出現在星球之中,一段時間沒回,這星球好像仙氣更濃了。
相對于神殿,這星球的風景好得太多了,重新回到神殿,臉色輕松了許多,好的環境真的能讓人改變心情。
“怎么樣,方便許多了吧。”
“謝謝,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來回走動。”
“我得為你們著想,對了之前說的事還算數。”凌嘯天道。
“什么事?”
“做我女人啊,你們祖師都不由自主的愛上我,你難道一點反應也沒有,像我這樣偉大,出色,帥氣的男人這天下還有嗎?”凌嘯天說的是非常自信。
“我祖師會看上你?”慈音怎么也不相信。
“事實如此,不然她怎么會出現在我的世界之中,你們又怎么可能見到她,原因只有一個,她已經是我的女人,而且她還說了,只要我愿意,你們宗的所有人,只要我喜歡都可以擁有。”凌嘯天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很給力的辦法。
慈音聞言愣住了,她不相信祖師會說這樣的話,“不可能,我怎么沒聽祖師說過。”
“我也沒想到沒跟你們說,不過,這是事實,你們不同意可不行,這樣吧,你要是愿意跟我,我倒可以考慮不打你那些女弟子的主意,不然的話,后果你自己負責。”凌嘯天這話顯然有威脅的味道。
“不可能,反正我不相信你,除非祖師再說一遍,否則我絕不會拿我們弟子的清白開玩笑,想讓我們當你的玩物,死也不會讓你如愿。”慈音的態度也很強硬。
“這可由不得你,你不答應我可以用強,知道嗎?可是我沒有,這說明什么,說明我很尊重你們,你可以嘗試喜歡我,如果真的沒辦法喜歡,那就算了。”凌嘯天站起來道。
“你還是放過我們吧,你有這么多女人,還打我們主意干嘛。”
“因為你們是美女啊,我說過,遇到喜歡的美女都不會放過,你知道,只要我一句話,各界的美女就會爭先恐后的來到我身邊,我為什么沒那樣做,很簡單,這種事情要講緣份。”
“不好意思,我不是花癡,你如果來坐,我可以招呼,有事情我也可以想心辦法解憂,但是另有想法的話,我希望你還是不要來了。”慈音道。
“你還不明白嗎,只要你們生活在我的地盤里,永遠也不可能離開我,除非死,可我不會讓你死的,我希望你認真考慮一下我的見意,否則我用強時,你別怪我。”凌嘯天說完消失在神殿之中。
“你就是一混蛋,敗類,祖師,你告訴我,他說的都是真的嗎,不,絕對不會的,像他那種男人,正是祖師痛恨之人啊。”慈音仰天長嘆。
“師姐,說這些沒有用的,我們看似自由,其實從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很多事情就注定了,他這個并不壞,不然你想我們現在還可能站在這里說話嗎。”大長老走出來道。
“罷了,聽天由命吧,只要我們拼死抵抗,他也不能怎么樣?”慈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