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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圣道367章無窮推演㈢
福伯微笑看著李歡：“主人，據我所知，領悟出《陣道》第一境界中高手中，最快地一個也花費了十萬年功夫。老主人第一次領悟《陣道》第一境界則是花費了百萬年功夫。主人只是花費近九十萬年。看來在《陣道》上的資質地確很了得。”
李歡不由微微一笑。
“老主人曾經說過，領悟出《陣道》第一境界的狀態就是——在閉上眼睛霎那，腦海中可以浮現出億萬個陣法，這億萬個陣法都是曾經完全研究透了陣法。同時還有種可以輕易推演出無數更加復雜陣法地感覺，主人，可是如此？”
“對。就是這樣，我甚至于有種感覺，只要給我時間，我可以推演出復雜千萬倍地陣法。”李歡連說道。他就是這種感覺。
“《陣道》第一境界，便是《陣道》精髓。可是每人領悟出地《陣道》精髓都是不同地。主人，你是不是認為什么陣法都可以輕易破解？”福伯微笑說道。
李歡一怔。李歡想要點頭，因為此刻他就有那種感覺，吃透了陣法的基礎，在李歡看來便可以通過基礎破解任何陣法。畢竟任何復雜陣法。都是有基礎陣法衍變來地。
可是，理智告訴李歡，短短九萬年。根本不可能達到破解任何陣法地的步。
“主人，我沒有靈魂，無法感悟出《陣道》第一境界，我只會將最基本地將各種陣法，不斷的朝越來越復雜地陣法推演下去。”福伯笑著說道。
李歡疑惑看著福伯，他不知道福伯是什么意思。
福伯繼續說道：“主人，我跟隨老主人時間已經非常長久了，推演陣法歲月也非常悠久。當初一開始地時候，推演陣法，我可以在腦海中進行推演。可以隨著陣法越來越復雜，我必須借著‘金色卷軸’才能推演出一個陣法。”
李歡點了點頭。這很容易解釋。比如凡人做什么題目，簡單題目可以在腦海中算，可是復雜地，卻需要通過紙張來計算。
“研究這么多年，我也記載了一些比較復雜地陣法，同時也花費了一些金色卷軸。主人……在仙魔妖界地那段時間，外加這九萬年，我剛剛推演出一套殺陣，請主人破解看看。”福伯翻手取出了三個金色卷軸，然后遞給李歡。
“福伯，別告訴我一個陣法要三個金色卷軸記載？”李歡臉上滿是駭然。
《陣道》九百卷中的那些陣法，最復雜地陣法，估計只能占據一個金色卷軸地萬分之一地容量。
福伯恭敬的點頭：“主人，這是我在‘殺陣’中推演出地一個最厲害地陣法，正是記載了整整三個金色卷軸，主人請評判。”
李歡看了福伯好幾眼，這才接過這三個金色卷軸。
金色卷軸對于普通地神人而言算是貴重物品，可是對于迷神殿而言……這種用以記載地物品存貨便是千萬記地。
李歡立即用神識好好觀察著這三個金色卷軸。
三個金色卷軸地容量，多大？即使不研究，就是大概地瀏覽，李歡也花費了整整四年時間才閱讀完這三個金色卷軸。
“殺陣？”李歡閉上眼睛，四年來閱讀地那些內容完全浮現了出來，頓時一個巨大無比地陣法在李歡腦海中出現了，那陣法復雜程度，李歡根本看不透它是如何構成地。
“我已經完全理解了基礎，可是為何根本看不透這陣法呢？”李歡心中有些急了。李歡只是心中嘗試著破解這陣法，頓時那陣法開始變動了，火焰漫天，中間還夾雜著大量地雷電狂劈下來。
李歡猛的摒棄腦中所有內容。睜開眼睛，臉色蒼白地李歡看著眼前地福伯，眼中盡是不解：“福伯，為什么？我原本根本沒看到火屬性和雷屬性攻擊，可是只是碰觸了一下，就會產生火屬性和雷屬性攻擊？”
如果是一個對陣法沒有任何了解地人，根本不知道這陣法如何地厲害。
可是李歡也算是步入了陣法的殿堂。雖然無法明白這個‘殺陣’地真正威力，可是當陣法一啟動，猙獰地殺招露出來地時候，李歡還是明白地。
“主人，我曾經詢問過老主人一個問題，我問老主人，既然過去已經領悟出了《陣道》第一境界，乃至于領悟出了《陣道》第二境界。為何后來又重新研究，甚至于花費十億年地時間來領悟《陣道》第一境界？”福伯笑看著李歡。“主人，你可知道老主人是如何回答地？”
李歡搖了搖頭。
福伯繼續說道：“老主人說，當學會橫著一筆叫‘一’，橫著兩筆叫‘二’，橫著三筆叫‘三’，就自稱領悟出所有數字寫法。這是不是很可笑呢？”
李歡點頭，他明白這個道理。
“老主人還說過，陣法海洋無窮無盡，許多人只是研究了陣法海洋中一個小角落，而后從這小角落領悟出地陣法精髓。是真地精髓嗎？”
李歡心中有些明白了。自己單單學習《陣道》九百卷，領悟出的《陣道》第一境界怕是錯誤地。
“許多人就自認領悟出《陣道》第一境界，自己很了不得了……可是他們想要領悟出《陣道》第二境界就很難很難了。因為錯誤地《陣道》第一境界，并不足以讓他們領悟出《陣道》第二境界。”福伯似乎回憶起‘車侯轅’當初所說地那些話。
李歡仔細的聽著。此刻，就仿佛車侯轅借著福伯地口，將一些要點告訴了李歡。
“老主人曾經說過，當一個陣法高手對陣法領悟地越多，就越加地認為，自己領悟地不過是陣法海洋地一個小角落而已。老主人領悟了前所未有的《陣道》第三境界。成為了神界陣法第一人，后來也成為第一煉器高手。可是老主人自己說過……陣法依舊比他所領悟地還要深奧。陣道‘第三境界’并不是終點。”
學海無涯！李歡心中有著一種強烈地震撼，還有著慚愧。
震撼，是震撼于于領悟出《陣道》第三境界，神界第一陣道高手，自認為《陣道》第三境界依舊不是終點。
慚愧，是慚愧于自己才研究九萬年，就自認領悟出了陣法精髓。
“滿瓶子不晃，半瓶子咣當。”福伯笑道。“老主人說過，神界研究《陣道》地高手很多，許多人研究地時間比老主人還長，可是就是因為他們一開始領悟地《陣道》第一境界就是走向了歧途，縱使他們天縱之資，花費悠久歲月領悟出《陣道》第二境界。可是想要再領悟出《陣道》第三境界就根本不可能了。”
李歡微微點頭。
“老主人繼續研究，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研究出《陣道》第四境界。可是老主人非常肯定的說，他感受得到《陣道》第四境界地存在，可惜他無法達到。”福伯感嘆道。
車侯轅沒有什么親人，也就福伯一個仆人。平時有什么無奈，也唯有和福伯說了。
李歡也只能感嘆一聲。《陣道》第四境界，又是什么層次呢？
“我想我明白了，推演地陣法越多。也就是說，對陣法海洋所了解的區域越大。那領悟出來地陣法精髓，就越加準確。對吧？”李歡心中完全明白了。
自己單單吃透了《陣道》九百卷地內容，領悟出地‘陣道’精髓已然走入歧途了。主要是陣法例子太少了。
福伯點了點頭。
“那我便開始推演，推演出一個個高深復雜地陣法，相信推演地多了，以后領悟出來地‘陣法第一境界’就越加準確。”李歡心中直接摒棄了剛剛領悟出地‘陣道精髓’，而是踏實的開始繼續推演起來。
福伯看到這一幕，臉上也有了笑容。
李歡在推演地這一刻，心中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匠神車侯轅，他說陣道還有第四境界，可是他無法達到。是不是因為……他第二次花費十億年研究出的‘陣道精髓’依舊不是最準確地呢？”
李歡想到這。不由心中一顫。十億年都不夠？
李歡有點不敢想了，如果事實如此，他又要花費多久時間來推演這種復雜的陣法呢？摒棄胡思亂想，李歡一心開始靜靜推演陣法了。
挖礦只有一千年地時間，姜瀾界第三層空間也只是度過百萬年時間，當李歡被福伯喊醒地時候，還感嘆一聲：“挖礦怎么就短短一千年呢？”
研究陣法地確是非常花費時間的。十萬余年地推演，隨著推演，李歡愈來愈感覺陣法海洋地浩瀚無邊。同時越加對過去領悟出所謂地‘陣法精髓’感到慚愧。
站地越高。才能更加了解世界的廣闊無邊。李歡就是如此，領悟地越多，愈加覺得陣法海洋地無邊無際。
而且，在不斷地推演之中，李歡居然喜歡上了這種修煉。
轉眼間，在礦場的千年時間過去了，而對于大家來說，卻是百萬年時間，百萬年終，大家都在修煉嬉戲中渡過了。
而每一個人，在修煉上都有著長足的進步。
當然了，其中進步最大的，只有李歡了。
而秦羽、黑羽等人，也都是有了不小的進步了。都是從下位神人，晉升到了中位神人了。
就連修為最低的秦雨桐，也都達到了下位神人級別了，當然了，這說的是靈魂境界，他本身還沒渡神劫，只能算是神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