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向那莫名其妙攔住自己道路跟龍衛說想要見自己的神秘女子的胡亥,猛然發現那神秘女子看向自己的原本古井不波清澈明凈的眼神瞬間變得有些惱怒,頓時有些莫名其妙。
一邊的低聲向胡亥稟報的龍黃明顯的從皇帝陛下口中聽出了不爽,亦或是憤怒。顯然,皇帝陛下因為自己行蹤泄露而生氣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生氣。
因為,他從皇帝的話語中感覺到了殺氣。
心中有些惶恐的龍黃雖然害怕,但是卻不敢不說。
“回陛下,那女子讓下臣給陛下帶上一句話,說陛下聽了這句話定然會見她,還說……還說……”龍黃躊躇道。
“還說什么?”
“回陛下,她還說,她能在這里見到陛下,并不是如陛下所想那般,有人泄漏陛下的行蹤!”龍黃咬咬牙道。
“哦?”胡亥聽到龍黃的這句話詫異道,“呵呵,有些意思。有些意思。不是有人泄漏朕的行蹤,那就是說是她自己找上朕的了?她讓你給朕帶了什么話?”
胡亥壓根不信那女子告訴龍黃的話,沒有人泄漏自己行蹤的話,偌大的咸陽,自己還是喬裝出宮,她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一定會從這里走?怎么可能剛剛好在這攔住自己說要見自己?難道她還能掐會算不成?
欲蓋彌彰,實在是可笑之至。
在胡亥看來,顯然這個女子從別人那里得知了自己出宮的消息。然后那人一路跟蹤自己,所以她才能正好在這里找到自己。
皇帝出行,不論是在大秦還是后世的任何一個朝代。如果沒有詔告天下明文告知的話,那么都將是這個國家最大的秘密,任何人泄漏皇帝的行蹤。都將會是抄家滅族之罪,古今沒有例外。
而這個女子顯然知道其中的利害。之所以故意借龍黃之口告訴自己不是有人告訴她自己的行蹤,正是為了替那人脫罪。
罪如果那么容易脫,那就不是罪了!
胡亥很記仇,前世如此,現在更是如此!
“回陛下,她說……她說……”
“說什么?!”胡亥不耐煩道。
“下臣知罪!她說,我大秦南方之地。兵災將起!”陡然被胡亥喝斥的龍黃單膝跪地,壓低了聲音道。說完這句話,龍黃靜靜的等著皇帝的發落。
大秦如今剛剛被皇帝陛下整治的即將有大興之勢,各地叛亂紛紛被剿滅,意圖復辟的六國遺族紛紛被誅殺,整個大秦都知道,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大秦再次統一天下不過是時間問題。
包括一向只知道保護好皇帝,不怎么關心時事的龍黃也知道,大秦在英明的皇帝陛下帶領下,剿滅僅剩的新楚余孽也只在朝夕之間,而這個時候那女子卻說大秦南方即將有兵災出現。不是危言聳聽么?又或者說是故弄玄虛?新楚不是就在南方之地么?
讓龍黃意外的是,他等了半響皇帝還沒有任何動作。
很多事情龍黃不知道,胡亥這個大秦的皇帝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龍黃不知道的是,在他面前的皇帝,聽到他說的這句話之后,心中卻是如翻江倒海般。
南方之地哪個南方之地?
新楚的項梁、熊心那也算是南方之地!如果是那個禍國殃民的女子說的是他們還好說;原本歸屬大秦由趙佗統領、如今卻是奉子嬰為帝的南越三郡也是南方之地。
新楚有兵災,天下皆知!
南越有兵災,這在整個大秦還是機密,知道的人統共不超過一只手。
如果那個神秘女子說的是南越,她又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是不是代表著南方子嬰為帝的事情已經傳進關中之地了呢?龍衛和黑冰臺是做什么吃的?
沉默半響的胡亥,呼出一口濁氣。
“去將那女子引來見朕!”
“啊?”
正在發愣的龍黃驟然聽到胡亥的話,驚駭出聲,傻傻的啊道。
“朕說,去將那女子引來見朕!”胡亥瞪了他一眼,沉聲道。
“下臣遵旨!”
胡亥重復了一遍,終于聽明白的龍黃慌忙道。隨即起身小跑著去領那女子過來見胡亥。
在胡亥冷眼注視下,那莫名其妙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神秘女子似乎早就料到自己一定會見她,所以在聽到龍黃的話之后,臉上一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微微對著龍黃點頭示意,隨即率先舉步朝著胡亥站立之處行來。
神秘女子行走間,高聳的酥胸顫巍巍的輕微抖動,似乎經受不住地球引力的吸引,隨后都會墜落,卻每次在墜落前被一股柔韌的力道給再次拉了回去。
驚心動魄!
胡亥第一次知道,原來也可以如此形容!
美女,無論她是站著還是坐著,還是走著,都給人一種賞心奪目之感。眼前這個來路不知的神秘女子更是這其中的佼佼者,禍水級別的存在。
護衛在胡亥身側的龍衛,見到皇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正在朝著這方行來的美人,默契的同時別過了頭。或看天,或看地,或者看自己的腳趾頭。
皇帝的眼神,是個男人都知道。這個天下都是皇帝的,那這個送到皇帝面前的美人還能跑的了皇帝的手掌心不成?皇帝同虞姬娘娘的佳話,早就通過大嘴巴的龍玄給傳遍了整個龍衛。
沒有一個龍衛懷疑,被皇帝陛下看上的女人,能夠跑的出皇帝的手掌心。既然如此,那么顯然這個女人遲早都會是皇帝的女人,是皇帝的女人就是他們的主子,下人是不能如此放肆的看女主人的。
感覺到胡亥那可惡的目光一直在自己酥胸上停留,徘徊,鄒嫣月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境再次泛起了波瀾。而隨著走動,她清楚的感覺到那皇帝看的正是自己胸前那不受控制而上下擺動的兩團碩大。
鄒嫣月很清楚自己的容顏,同時這也正是她心中引以為傲的地方,雖然她一向不怎么在意這些表象。如果說對自己的身體有什么不滿,那鄒嫣月首選必然會是自己胸前那兩團了。
她肯定不知道,在后世那個科技飛速發達的時代,有了這么兩團,無論找工作還是嫁人,亦或是進入娛樂圈,都會是她成功的利器。又有多少人為了讓那兩團變的大一點,不惜填了又填,擠了又擠。
此刻,在胡亥毫不掩飾的火辣目光中,鄒嫣月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都開始發熱。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無禮的直視自己。整個家族亦或是相熟的世家中,雖然很多人都為她的美色所傾倒,但是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膽敢直視她絕色的容顏,不僅僅是因為她有著一雙有別于常人的雙眸,而是因為禮數。
更不用說如現在這般,被一個男子還是陌生男子,還是如今的大秦皇帝,就這樣赤裸裸的毫不掩飾的用無禮而又火辣辣的眼神盯著自己胸前的兩團碩大看,而且那兩團碩大還在因為自己行走而不受控制的抖動。
那眼神仿佛帶著無窮的熱量,一波波的沖擊著胸前的敏感。鄒嫣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胸前兩團碩大頂端那兩粒貝珠在這目光的注視下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在發硬,在挺起。
一陣陣酥麻感從那頂端一波波的襲來,讓從小深受禮樂教育的鄒嫣月羞憤欲死,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她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很討厭那無良皇帝的眼神,會什么還會有這種讓她幾乎欲罷不能而在以前又從未體驗過的異樣卻舒服的感覺。
短短的三十余步,鄒嫣月感覺自己在走一條永遠不會走完的路。
離那無良皇帝越近,鄒嫣月愈是能夠感覺到他那肆無忌憚的無恥眼神,在心中羞憤的同時,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卻充斥在她的心頭,這感覺似乎是欣喜?
怎么可能?
雙腿發顫發軟到幾乎不會走路的鄒嫣月終于站到了胡亥面前。大口大口的嬌喘著,似乎這短短的三十余步已經耗盡了她全身所有的氣力。
隨著鄒嫣月的嬌喘,胸前的兩團高聳在急劇的起伏著,那顫抖幾乎讓胡亥將眼睛都埋入其中。他第一次發現有人,有女人能夠將走路走的如此禍國殃民的。
不過,胡亥并沒有被色欲沖昏了頭,他很清楚,這個女子既然敢主動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找上自己,必然有所圖,不是為了刺殺自己,那是為了什么?讓自己看看大。波是如何走路的么
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來路不名的女子有著禍水的實力。只是想不通,只是走了三十幾步就累成這樣?不僅一個勁兒的喘氣,還似乎汗水都打濕了衣衫。
難道這也是一個林黛玉似的妹紙?這可真是天意弄人。
如果這個時候鄒嫣月知道胡亥在想些什么,如果她手里有個平底鍋的話,絲毫不用懷疑,胡亥必然會面臨同灰太狼一樣的處境,被平底鍋狠狠的敲在腦袋上。
當然,只要鄒嫣月敢的話。
驀然間,鄒嫣月發現那無良皇帝的眼睛緊緊的盯在自己胸前不動,條件反射般鄒嫣月順著胡亥的眼神看去。
青色的長袍被汗水微微浸濕。
這不是最為主要的。
重要的是,那被汗水微微浸濕的胸前,赫然可以看到兩團小小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