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場所有人屏住了呼吸,剛才接過葉碧煌話筒的美女目瞪口呆的看著葉碧煌,洛星禾則雙手輕輕攥在一起,望著葉碧煌,陶艷麗輕輕放下手中紅酒杯,嘴角噙笑看著葉碧煌。
在場所有人,都被葉碧煌牽動了心弦,或許有人不知道為什么,但葉碧煌很明白,這是自己氣血沸騰的外在魅力,一個男人,氣血沸騰的男人,走到哪里都是焦點,他的身上將會擁有別人無法比擬的魅力,會在不知不覺中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贏得別人的好感。
這或許,就是精力旺盛,氣血沸騰最大的好處了,當然了,氣血的旺盛對身體的健康,對壽命的延長都是有不可估量的正面作用的。
“叮叮叮……叮咚……”葉碧煌手起,清脆的鋼琴聲響起,陳建嘴角還露著一抹譏笑,葉碧煌竟然彈奏跟自己一樣的曲子,難道他不知道審美疲勞這一說嗎,自己先彈奏了,他要是在表演一遍,怕是根本不會收到好效果,如果出現哪怕一點失誤,恐怕都會有人不滿,畢竟已經有人表演在前了,會形成鮮明對比的。
這也是一些晚會什么的,都是把越來越精彩的節目放在最后的緣故了。
可當十秒鐘過后,陳建的臉色變了,他的臉色變得很奇怪,他瞳孔放大,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陳建知道,自己彈鋼琴,也就只是一個花架子而已,只能糊弄糊弄普通人,但這并不代表他的鑒賞水平很差,因為小時候就喜歡鋼琴發出的聲音,所以陳建對鋼琴方面研究還是挺透徹的,只是平素練琴的時候,他并不怎么用心而已,所以在這方面建樹并不高。
自葉碧煌開始彈琴開始,他還以為葉碧煌會出糗呢,可卻沒想到葉碧煌的水平如此之高,因為他也只從自己幾個導師身上看到過如此高潮的水平。
葉碧煌每個音節的銜接,每個音色的掌控,無疑都不是自己可以揣度的,簡直太高超了,仿佛可以洗滌靈魂的聲音般,陳建覺得自己都臉紅了,剛才自己彈鋼琴算不算是班門弄斧,葉碧煌的水平如此之高,都可以當自己導師了。
其實不單是陳建,在場大部分人都已經沉溺在葉碧煌彈奏的鋼琴曲中了。
同樣的一首曲子,在葉碧煌的手下與在陳建的手下,就仿佛不是同一首曲子一般,有著天壤之別。
在葉碧煌的手中,這一首《夜曲》就仿佛被賦予了生命般,感染了在場的所有人。
陶艷麗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葉碧煌,目光有些迷茫,卻是不知在想些什么,此刻的她,仿佛翱翔在繁星滿天的夜空中,輕輕地漂浮,靜靜的仰望浩瀚的瀚海星空。
洛星禾則是雙手輕輕的攥在一起,嘴唇輕抿,此刻的她,仿佛靜靜地走在繁星滿天的夜空下,她的身邊是一條小溪,葉碧煌輕輕地攬住她的纖腰,兩人不說話,靜默中自有溫暖在洋溢。
霎時間,整個大廳變得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愿意打破這份寧靜。
“叮叮咚……”隨著這首曲子最后一個音節落下,葉碧煌輕輕地撣了撣衣袖,從容的從臺上走下來,而臺下則一直保持著安靜的狀態,直到葉碧煌走到洛星禾的身邊,才陸續有人從幻想中清醒了過來,隨之而來的,自然是熱烈的掌聲。
“碧煌,你表現的真好呢。”洛星禾上來就給葉碧煌一個大大地擁抱,并且用最甜美的聲音贊嘆道。
葉碧煌淡笑道:“雕蟲小技而已,不算什么,如果你喜歡的話,我私下再給表演也無所謂。”
“好耶好耶!”
見自己女兒一副幸福小女人的模樣,陶艷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但她也沒有去阻止自己女兒,一則是她知道,自己越是阻止,兩人的感情反而會越深,二則她知道,女人有時候就是要自己選擇自己的幸福,外人的干涉其實只能起到有害作用。
“哎,女兒中葉碧煌的毒越來越深了。”陶艷麗輕輕的嘆了口氣。
她當初與自己老公,其實也是zì誘戀愛,當然了,當初兩人也算是門當戶對,算是皆大歡喜的局面。
現在,是自己家女兒的地位比較高,而葉碧煌家世則并不是太好,這也是子家老爺子唯一有些抗拒葉碧煌的原因,但陶艷麗其實相信,像葉碧煌這樣的擁有特殊才能的孩子,就算是現在地位不顯,名聲不顯,但在將來,還是可以在社會上占有一席之地的。
所以總的來說,她并不抗拒葉碧煌和自己女兒在一起,相反的,還有些支持。
葉碧煌這邊風光了,申明羽和陳建那邊的人心里就不好受了,其實這個主意是申明羽提出來的,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沒能難為到葉碧煌,讓他丟臉,反而讓他出盡了風頭,成為了這場宴會最大的亮點了。
當然了,這所謂的最大亮點,也只不過是暫時的而已,畢竟葉碧煌現在表現出來的,也就只有街舞和鋼琴而已,這些技藝或許在普通平民看來,還覺得蠻新奇,蠻厲害的,但在這些生活的非常高雅的人看來,也并不算是什么高超的技藝,頂多就智能表演一下而已,并不算是什么比較厲害的生活技能。
所以在場的許多名媛貴婦,都暗自將目光看向葉碧煌,而一些達官貴人,則對葉碧煌并不是十分的重視。
葉碧煌表現的雖好,但申明羽其實并不服氣,他故意大聲的對自己身旁的死黨道:“不就是鋼琴比較好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啊是啊,無所謂啦,微末技藝。”申明羽身旁的那些朋友紛紛迎合道。
而正在這時,葉碧煌面前突然走出一個坑頂,西裝革履,看起來比較成功的男人。
“葉先生,不喜歡你是否還記得我嗎。”那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紅酒杯,對葉碧煌微笑道。
葉碧煌摸了下鼻子,隨手從洛星禾手中拿過高腳杯,輕輕地與中年男子碰杯,淡笑道:“抱歉,我這個人記憶力并不是很好,敢問先生我們兩個在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