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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一節老和尚
當趙天佑滿腔憤慨,但是卻無可奈何地掛上馮逸的電話,邊打著腹稿,一邊走回劉馨雨身邊的時候,看到劉馨雨正專心致志地趴在筆記本電腦邊,好像在干點什么,他于是問道:“喂,你在網上干嘛呢?”
“訂票啊。”劉馨雨笑嘻嘻地把筆記本轉過來,“你看····…”
趙天佑轉頭一瞄,看到馮逸去香江的機票已經被訂好了,而順便被定好的,還有劉馨雨的票。
趙天佑無語了,他知道他說什么都晚了,只能苦笑一聲。
好不容易混了一天,混完了上課時間后,趙天佑就飛快地來到了馮逸家跟他商討對策。
“什么?居然沒有把劉馨雨搞定?”馮逸一聽到趙天佑報告的壞消息,就急得跳了起來,“你簡直太讓我失望了,連一個那么喜歡你的妹子你都搞不定,你也未免太菜了吧?”
趙天佑可一點也不買賬,“什么呀,明明是你把蠢事做得太盡又太快,讓我根本沒有時間來反應好不好?你堂堂一個大學老師,應急能力竟然如此之差,實在是讓我對我國大學教師的挑選機制信心大失。
馮逸想想,趙天佑話雖然有那么點小刻薄,但是這事好像確實主要是因為自己太豬頭了。于是,他也不敢犟嘴了,只能嘆了口氣,帶著些央求的語氣說道:“這是確實主要怪我,但是······這筆生意真的很大,絕對不能出事啊。”
“我也知道啊,你別忘了,我在里面可要有兩百五十萬的好處,你以為我不著急嗎?”趙天佑其實和馮逸一樣無奈,“但是她現在票都買了,我能怎么辦?”
“你可以發揮你的魅力,讓她退票啊。”馮逸說到這里,頓了頓又說道,“實在不行,你就改機票,改成七號晚上出發這樣就剛好避過那次拍賣會了。劉馨雨那么想去,也是沖著你,你改機票她肯定跟著改。”
“馮大哥,讓她退票這主意也就你能想得出來。你也不想想,劉馨雨那是什么人,黏上毛直接就能上樹當猴子的人,我要是故意讓她退票她不得更起疑心?”趙天佑沒好氣地看著馮逸說道。
馮逸是真急了,也顧不得趙天佑這么數落他,趕緊又問道:“那你改機票總可以吧?”
“這個倒是可以,大不了錯過這次拍賣會好了。”
趙天佑剛這么說完,又想到八號是他要跟周建兵去守護靈走私集團手里撈好處的日子,那天劉馨雨更不能出現。
于是,他趕緊搖頭,“不行不行,你這主意還是不行,我八號還約了周大哥去玩呢。周大哥說好了要帶去去開眼界的。那種地方不可能讓劉馨雨去。”
趙天佑說到這里,還稍微臉紅了一下。
趙天佑這么明顯的暗示,馮逸當然是馬上就看出來了,他皺著眉頭“嘖”了一聲,“你才幾歲,猴急什么,有了錢,以后大把開心的機會。你這次就忍忍嘛,等這次交易成了,我多給你五十萬就當是專門請你……那啥了。”
而趙天佑卻顯得很堅持,他搖了搖頭,“這不行,周大哥說了,他是專門讓相熟的人從南美帶來的頂級妹紙,過了這村可沒這店兒了。所以改機票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倒是想到個別的辦法。”
“哦?什么辦法?”馮逸見趙天佑有辦法,趕緊湊過去問道。
“她非要去,我就帶她去,到時候我不去拍賣會,帶她到處去玩一天,這樣她就不會出現在拍賣會,也不會壞我們的好事了。你看這樣怎么樣?”
聽完趙天佑的注意,馮逸又略想了一會,點點頭,“嗯,這個主意還可以。”
他剛說完這話,就聽到趙天佑又說道:“不過,我這么做,可是有條件的。”
“哈?什么條件?”馮逸深知趙天佑無利不起早的特性,心中頓時警鈴大起,滿懷警覺地瞪著趙天佑。
“第一,第二天你得負責幫我把劉馨雨纏住,把我解放出來,讓我好去跟周大哥出去玩。”
“第二呢?”
“第二,你剛才答應的五十萬也得給我。”
馮逸腦袋耷拉了下來,果然就是這樣,都怪自己太心急,一時嘴快啊,趙天佑說得對,自己是得好好鍛煉一下這個應急能力了,不然老是這么急中出錯還真是麻煩啊。
在回錦江的路上,因禍得福,額外多撈了五十萬的趙天佑心情很好,而當一回家以后,聽他老子說了一件事情之后,頓時就有些忐忑起來。
趙雪峰說的事情是,陳佑南約了他周二,也就是后天夜登南山。
不用說,不可能是陳佑南突然心血來潮,想要鍛煉一下身體,肯定是想要借此表達一下他對趙雪峰的籠絡之情。
陳佑南雖然就任副市長,兼任區長是鐵板釘釘的事,但是畢成功才是這次斗爭最大的獲益者。隨著李成明的垮臺,兩人的關系便開始變得微妙,不再是單純的盟友那么簡單。
最少,陳佑南并不甘心完全雌伏于畢成功之下,當個惟命是從的乖下屬。而在這時候,像趙雪峰這樣關鍵的人物就很值得籠絡一番了。
為了掩人耳目,又得讓陳夢琪和趙雪峰都陪著一起去。然后營造成兩家小孩都想夜登南山,家長不放心,于是陪同,然后碰巧在山上遇到,于是順便聊聊的假象。
其實這種煙霧完全沒有必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什么名堂,但是官場上的人就是這樣,明明知道掩耳盜鈴的事,卻偏要去干,而且人人都這么干。你要是不這么干的話,人家還覺得你不合群,覺得你跋扈。
比如畢成功,如果陳佑南不做出這副樣子,他恐怕就要說話了,這塵埃還沒落定呢,你就想著跟我分庭抗禮了,什么意思?
而現在有了這煙霧,畢成功雖然心里依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卻不好當面說這事了,只能在心里憋著。
正在趙天佑忐忑的時候,便聽到趙雪峰吩咐道:“到時候,我已經跟南山寺約好了,要了一間禪房。到時候我在里面跟陳市長說話,你就帶著夢琪到處轉轉。等到我們談完了,我會給你發短信,然后我們再各自下山。”
“哈?還要單獨相處啊?”
這話趙天佑是脫口而出,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么自己那么害怕跟陳夢琪單獨相處呢?
“難道是被陳夢琪拒絕了嗎?”
見到趙天佑一臉糾結的樣子,趙雪峰難得地恢復了以前跟趙天佑說話隨便的樣子,笑著說道。
“才沒有。”趙天佑馬上大聲反駁,“我又沒說我喜歡她,拒絕個毛線啊。”
趙雪峰笑著看著趙天佑,“你就別裝了,我好幾次聽你說夢話都念叨她的名字。”
“啊?不會吧?”趙天佑下意識地伸手遮住自己的嘴巴。
“你看,一試就試出來了吧?”趙雪峰馬上一副陰謀得逞的指著趙天佑大笑了起來。
“當官的就沒好人。”
趙天佑惡狠狠地瞪了他老爸一眼,大步走向自己房間。在他身后,趙雪峰笑著喊道:“喂,不管怎么說,也算是一次正式約會,要穿好一點啊。”
“我懶得和你說話。”
趙天佑一把把門關上,倒在了床上,然后,他腦子里就情不自禁地幻想兩天后跟陳夢琪見面時的情景。
接下來的兩天,趙天佑過得無比煎熬,一邊很期待周二的夜晚早點到來,一邊又驚恐地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準備好到底該跟陳夢琪說些什么,要是她再那么冷冰冰的對待自己,那可怎么辦?
無論人們是怎樣看待和感受,光陰都是絲毫不受阻礙地向前走著。
也不知道該說太快,還是太慢,總之,趙天佑即期待又驚恐的周二晚上終于來到了。
當趙雪峰開著車,載著趙天佑來到南山公園腳下,這個曾經差點就要了趙天佑小命的地方的時候,趙天佑車都沒下,就在車上緊張得要死。
等到他下了車,才知道原來是約好了在山頂見面,所以上山的時候,是只有趙雪峰和趙天佑兩個人的,這才心里稍微輕松了些。
等到了山頂之后,趙天佑就看到有個和尚在南山寺門口等著,就在門口等著,他雙手合十,行了一個禮,將趙氏父子迎進了南山寺內。
在前往趙雪峰約好的禪房的路上,趙天佑無意中看到在某一個禪房內,有一個老和尚正在禪房內端坐著念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趙天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覺得這老和尚好像跟其他的和尚不大一樣。但是具體不一樣在哪里,他卻又說不上來。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閃念之間,因為他只是在這禪房前略微停了不到三秒鐘,就被覺得他這么做很失禮的趙雪峰給拉走了。
到了禪房,兩人落座之后,很快就有和尚送上茶水,糕點,以及水果。
一切準備停當之后,那負責迎接的和尚便問道:“不知道兩位施主還有什么別的吩咐么?”
就在趙雪峰想要說沒什么了,讓這和尚退下的時候,趙天佑終于忍不住好奇地問道:“我在附近禪房看到一個老和尚在念經,覺得好像很有得道高僧的模樣,敢問這位高僧的名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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