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無云,金色的陽光普照著大地。
喬巴山市,一個碩大的蒙古包屹立在草原上。
這里,屹立著許許多多大小不一的蒙古包,蒙古包外都圍著一圈鐵絲網,鐵絲網外還挖掘了不少的步兵戰壕、交通壕。
戰壕里架設了不少輕重機槍和火炮,不少士兵正呆在戰壕里抽著煙,打著牌。
鐵絲網內,也有不少全副武裝的士兵在來回走動著。
蒙古包附近還修筑了不少的碉堡,安插了不少的暗哨。
很明顯,這里是軍隊的駐地。
這里,原來是蘇軍的營地,現在呢?則已經變成東北軍的營地了。
這個地方好,視野開闊,放眼望去,能將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的景物盡收眼底,這就是為什么蘇軍和東北軍都選擇這里作為營地的原因了。
城外炮聲隆隆,城內安寧靜謐,似乎城外的激戰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城中的安逸。
那個屹立在中間的蒙古包,顯得特別地大,像一頭巨獸正臥倒在草地上,貪婪地沐浴著溫和的陽光。
外面,站著一個連的東北軍士兵,其中還配備了五挺捷克式輕機槍。
那些士兵們目光兇狠,神色凝重地望著遠方,什么人都不讓靠近。
似乎,他們在守護著什么。
他們的確在守護著重要的人物,那就是他們的師長,喬巴山的駐軍司令官,丁超中將。
蒙古包里,一身戎裝的丁超右手摟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妖艷女郎,左手拿著一壺醇香的馬奶酒,粗獷的臉上帶著一抹陶醉的笑。
他摟著的那個女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蒙古姑娘。
她將一頭烏黑的秀發扎成一條馬尾辮,高挑玲瓏的身上穿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紗衣,半月形的臉潔白如玉,兩道細密的柳葉眉下,一雙美目不停地散發著陣陣秋波,一雙白皙如雪的玉足上各套著兩個金色的腳環。
蒙古包正中央,一群身著幾近透明紗衣,赤著腳的蒙古麗人正在跳著蒙古的民族舞蹈,幾個樂師不停地彈奏著蒙古族特有的樂器伴奏。
一條條雪白性感的大腿隨著舞姿的變化不斷地伸出,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這一幕,丁超看得直流口水。
將軍,她們有我漂亮嗎?”懷里的麗人嬌笑著問,雙目秋波粼粼地看著他,像是在吃醋。
當然沒有你漂亮了,你娜仁花可是蒙古大草原上的一枝花呀!”丁超說著,輕輕地握住她那白皙柔嫩的玉足,并用嘴吻了吻。
我的腳很漂亮,對嗎?將軍也很喜歡吧?”娜仁花媚笑著問。
當然,你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我都喜歡。”丁超色迷迷地說著,把手慢慢地伸入了娜仁花的衣服里。
來吧,將軍,快要了我吧!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抗俄英雄,真正的男子漢。”娜仁花嬌滴滴地笑著,輕輕地握住丁超的手,并把這只經常握槍的手慢慢地放到了自己豐腴的雙峰上。
小寶貝兒,今晚,我就要了你。”丁超訕笑著說,輕輕地在娜仁花的上揉搓了幾下。
看著眼前這一幕,朱光宇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
前線的將士在浴血奮戰,用生命在保衛這座城市,而身為總指揮的丁超,卻躲在后方花天酒地,紙醉金迷,這成何體統!簡直就是荒唐至極。
但朱光宇卻不敢說什么,丁超是自己的上司,自己也是他一手提攜起來的,自己不便于說什么。
況且,跟隨丁超這么多年,丁超的那點毛病,他還是知道的。
師長雖然貪財好色,但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朱光宇自我安慰道。
的確,在以前的戰爭中,丁超的確沒有因為酒色耽誤大事。
丁超此人,從小就膽大包天,喜歡錢和女人。
在日本陸軍軍官學校讀書的那幾年,受到日本社會奢靡之風的影響,更是將他那種貪財好色的本性發揮得淋漓盡致。
在日本讀書的時候,他省吃儉用,還勤工儉學。
但各位請不要把他當成什么良好青年,因為,他省吃儉用,勤工儉學的錢全都拿去玩藝妓了。
在日本讀書的三年里,招待過他丁超的藝妓不下百人,幾乎整個大阪的藝妓都認識他。
貪財好色之人必怕死,這就是他在原來的歷史上投降日本關東軍,做了漢奸的原因。
這些蒙古麗人,都是阿日斯蘭為了討好他而找來的。
知道錢、酒和女人是丁超的最愛之后,阿日斯蘭每天都不遺余力地幫丁超尋找這些東西,以討好丁超。
見阿日斯蘭如此了解自己,丁超自然高興萬分。
阿日斯蘭的勢力,比之蘇聯人在時有過之而無不及,在他給丁超獻上八萬現大洋之后,丁超欣喜之下,立馬批了他二十挺馬克沁重機槍,四十挺繳獲的捷克佳廖夫輕機槍和兩百多只繳獲的蘇制沙沖鋒槍。
阿日斯蘭不是笨人,知道感恩戴德,得到那批裝備后,他為丁超賣命更加賣力了,三天兩頭就到蒙古牧民的聚居地去搜集妙齡少女,還強取豪奪了三個牧場獻給丁超。
蒙古牧民對阿日斯蘭比之蘇軍在時更為惱怒,對東北軍也十分的失望。
原本牧民們以為,東北軍畢竟是中國人,肯定會讓他們比蘇聯人在時過得好。
但沒想到,東北軍的混蛋比之蘇聯人不相上下。
一樣的搶掠民財,糟蹋婦女。
為此,朱光宇和沐天恩,還有不少將校,都建議丁超嚴令軍紀,同時解散阿日斯蘭這股令牧民們深惡痛絕的馬匪。
但丁超卻不為所動,不但大加贊賞阿日斯蘭聰明,能辦事,還縱容麾下的東北軍士兵對牧民們為所欲為。
對于這些,朱光宇,沐天恩等人只好一邊約束自己的直屬部隊,一邊扼腕嘆息。
在這里,丁超最大,誰的話都不管用。
也有人想過向張學良反映,但最終還是作罷了。
朱光宇等人不想給丁超,更不想給少帥添麻煩,至于底層士兵和大部分基層軍官才懶得想這么多。
丁超如此縱容,反而令他們一直緊繃的神經得到了釋放,他們很樂意對牧民們為所欲為。
這時候,丁超身邊的電話響了。
你他媽的是誰!最好給老子一個理由!”丁超拿起話筒就破口大罵。
他最討厭別人在他尋歡作樂的時候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