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麗娘是懂行的人,翻來覆去看看衣服,驚訝道:“師傅,這衣服怎么沒有縫隙啊?”從上到下,這件黑紅色勁裝看上去,雖然很簡單,但是仔細一看,很多細微之處都有注意到,別出心裁,但這些,只能讓古麗娘贊嘆;接下來看到的衣服上沒有一個縫隙和針線頭,完全顛覆了做衣服要用針線的認知。()
靜怡師太得意一笑,說道:“這樣的衣料刀槍不入,你覺得能用小小的鐵針能穿透嘛!”
古麗娘想打了雞血一樣,兩手拉著靜怡師太,問道:“師傅,你教我,你教我!”
靜怡師太在古麗娘的頭上彈了一下,笑呵呵說道:“這輩子,你是學不了,縫制這些衣服,需要五十年的內力,就算你大師姐,要學的話,也要到四五十年之后,才可以。”
古麗娘一聽這,苦著臉,失望道:“哦!”
“你不能縫制衣服,但是編織布料,應該沒問題!”靜怡師太覺得關子賣夠了,不忍徒弟失望。()
不能縫制衣服,但能紡織布料,也能得到小小安慰了,露出笑臉說道:“師傅,你真好!”
“你們拿回去試一試,尺寸不合適的話,過來,我再給你們修改一下!”靜怡師太樂呵呵說道,現在幾個徒弟,非常不錯。前面這么長時間,沒有收徒,現在一收,就是四個,大四喜,吉利。
三個人一窩蜂地按照靜怡師太的指示,拿回房間,鐵慕青順帶著把李文的那件也帶上。
“老大,這么早就睡覺啦?”李文正在就這油燈,看著話本子,見鐵慕青一進來就脫衣服,好奇問道。
鐵慕青沒理李文,忙著脫光衣服,只剩里面的白綢竹葉立領中衣。把靜怡師太給的衣服,快速往身上穿,最后用那把軟劍做腰帶,穿好之后。在李文面前轉了一圈,顯擺問道:“小文子,怎么樣?”
“老大,不錯嘛,不看臉,只看你背影的話,身材健美修長。該鼓的地方鼓,該細的地方細,該翹的地方翹,總體來說,算得上一個背多分!”李文看了一看在她面前顯擺的鐵慕青,嘖嘖稱贊說道。
“你才是背多分呢!”鐵慕青捏了一把李文的胳膊,“就知道笑話我,在應泉縣。有好幾個人認識我,所以不方便把臉上的東西洗掉。要知道我的長相是比你差,但沒有差多少。小文子。你起來,師傅給我們幾個做的衣服,冬暖夏涼,刀槍不入啊!”鐵慕青把癱坐在床上的李文拉起來,脫李文的衣服。
李文滿臉不自信,說道:“這衣服,在燈光下看看,金光閃閃的,好看是好看,但也沒有你說的那樣牛叉吧!”李文看著鐵慕青把衣服往她身上披。既然老大有興致,勉為其難穿上吧。
“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到身上有一股很舒服的暖意?”鐵慕青已經感覺到身上暖融融的,但卻不會讓人會感到熱,或者流汗。
“呀?”李文驚訝地摸索身上的衣服驚訝道,“要不是在古代,我還以為全身上下都貼著暖寶寶呢!”
“呵呵!”鐵慕青笑笑贊同。()她也有同感,“聽師傅說,到了夏天的時候,那才叫美呢,涼颼颼的,都不會流汗的。”
“那不是背了個中央空調?”李文驚叫道,“啊哈哈,冬暖夏涼,好東西,好東西,師傅真好。”
“老大,你那個腰帶看上很好看的樣子,能不能給我整一個啊?”李文看到鐵慕青腰間扎著腰帶,她身上沒有,雖然黑蠶絲暗紅金線錦衣,都是收腰的,不扎腰帶的話,看上去有點像老上海的旗袍,雖然寬大,但是李文穿著不自在,再配上李文那絕美的臉蛋,妖孽啊。
“這是師傅給我的武器,不能給你,我這里有幾個普通的,你隨便扎一下!”鐵慕青從箱子里,給李文拿出來幾個腰帶,最后挑中了一個鮮紅色的扎上。
“老大,我都想穿著衣服睡覺了,會不會把衣服給弄皺了啊?”李文問道,穿在身上就不想脫下來了。
“師傅說了,這衣服,不管怎么弄,都不會皺的,你放心穿吧!”鐵慕青笑呵呵地說道,“你穿上也好,不擔心夜里踢被子了。()”
李文不好意思,這么大的人,一直踢被子,老大每天要起來給她蓋好幾次被子。
“不早了,我們洗漱一下,睡了吧,養好精神,后天我們就去找場子去!”鐵慕青出去端了熱水,出了房門,除了臉上涼颼颼的,身上卻暖融融的,師傅真沒有騙我們啊,這能算得上寶衣了。鐵慕青衣服里面只有一件中衣,一點都不冷。
又經過一天的休息,李文已經好了大半,下地走動也不會有大礙。鐵慕青從云慧那邊得到診斷結果,才微微放下心來。
終于等到了五天之后,靜怡師太帶著鐵慕青,李文,云慧,一起去去蔡家宗祠。
本來福伯要趕馬車趕過來,但是被鐵慕青阻止了,說道:“福伯,你在家里看家,萬一有壞人過來,我怕麗娘和靈兒兩個人在家里應付不過來,就讓寶大給我們趕車吧!”
寶大牽來了馬車,笑著說道:“福伯,你就放心吧,我都跟著你學習那么長時間了,早就會了,而且是在城里面,路好,更沒問題了。()”
福伯想想也是,寶大是個穩重的人,趕車的水平不比他差,點頭說道:“那好,一定要慢,不要經過街口了,從后街走,人少一些。”
“知道了,福伯!”寶大記下了,鐵慕青,靜怡師太等人上了馬車。一路平穩,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到了蔡家宗祠。
宗祠里面密密麻麻地站著很多人,當鐵慕青一下車,就受到眾多人的注視;緊接著是靜怡師太,李文,還有最后在車上扶著李文的云慧。鐵慕青擔心李文的身體,所以把李文也帶進來了。
今天靜怡師太一行人全副武裝,輸人不輸陣,身穿天山黑蠶絲暗紅金線錦衣,里著月牙白立領中衣,,腳蹬棕色小牛皮靴子,除了鐵慕青,其他人腰上扎著古麗娘送給大家的朱砂色牡丹金玉富貴圖紋的腰帶,一針一線,全部是古麗娘親自動手做的,最外面是一件非常拉風的披風,是直接從應泉縣最好的成衣店直接買的。
靜怡師太下車之后,甩了一下身上的披風,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徑直走進蔡家宗祠;鐵慕青緊跟其后,手里捧著一個三尺長的紫檀木盒子;云慧扶著李文,走在最后面。
在眾人的注視中,靜怡師太來到了正廳,蔡家族長蔡振德上前迎接,作揖說道:“未曾遠迎,還請親家見諒!”
蔡振德把靜怡師太親自迎到座位上,李文坐在蔡李氏的下手,冷聲說道:“蔡族長,現在可以還我徒兒一個公道嗎?”
幾人把披風拿下,交給蔡家丫鬟收起來,露出衣服里面天山黑蠶絲暗紅金線錦衣,下面原本竊竊私語的聲音消失了。四個人統一服裝的初步目的已經達到,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靜怡師太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傳到了大大的祠堂里的每個角落。沒有武功的人,或許沒有特別感覺,但是像振威鏢局的趙碧海帶來的幾個人會武功,而且還不弱,聽在耳朵里,嗡嗡作響,心下一驚,果真是高手啊。
趙碧海的外家功夫練得很好,內家功夫也有二十年這樣,不由扶著腦袋,想把腦袋里的聲音甩出去;而跟著趙碧海一起過來的一個光頭和尚,面色鐵青,青筋畢現,幾乎即將就要魔怔。
蔡振達剛要說話,但是光頭和尚打斷了,和尚站起來,說道:“平僧乃是嵩山少林子空字輩的弟子空凡,拜見高人。敢問是何方高人?還請高人能否在說話的時候,不用內力?”
靜怡師太看了一眼這光頭和尚,不認識,不過既然人家有禮貌的請求,已經師太也不好拒絕,緩聲說道:“我說話的時候,你不用內力護身就好!”
和尚見靜怡師太不說出處,也不好再過問,只是悄悄地收斂內力,知道和這婦人硬碰硬,只有筋脈盡斷,七竅流血的下場。不僅和尚這樣做了,其他會武功的人也照做,才覺得舒服一些。
蔡振達見親家趙碧海的師叔都服軟了,可見這婦人是何等高強的武功啊,武斗這把刀算是要折了,只盼著縣令大人能早一點過來,把蔡李氏的臟事抖出來,通奸的罪扣下來,誰也救不了她。
“今天召集大家來呢,是個大家宣布一件事情,蔡家蔡振興這一支現在有了嫡親血脈,蔡李氏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作為蔡家族長,老夫就為蔡李氏做主,蔡振興一支的所有家產全部由蔡李氏以及蔡李氏肚子里的孩子繼承,任何人不得欺負她們孤兒寡母,如有不聽勸著,逐出蔡家宗祠!”蔡振德大聲對著下面坐著的幾十個族人說道,今天無論如何要給蔡李氏一個公道。要不然蔡振德完全相信這蔡李氏的師傅,不會善罷甘休,鬧出人命,她們是江湖人,一走了之,官府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