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王國對帝國第269章殘酷的戰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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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約翰已經沒有時間害怕了,因為敵人已經第一時間沖了上來。
抓的機會很好,對方是身經百戰的戰士,一瞬間,盾擊打得對方一個阻咧,然后盾牌下方如同毒蛇吐信一般的刺了出來。
這個角度很好,是仰角四十五度,能夠直接從你的肚皮里刺進去然后刺穿你的胃部然后將你的心臟絞碎。
熟練的對方會輕而易舉的用腕力扭一扭然后將你的心臟變成一團漿糊。
這時候你的身體會無力的往前傾,這時候對方會很有經驗的用盾牌頂住你的身體前進,這樣一來很多人都不確定自己的戰友是不是死掉了,別說弓箭了,長矛都能難往前抵啊!
于是這個時候對方會抓住機會更加的靠上前來。
真是可怕的羅馬尼亞戰士!
卡美洛的步兵在對方面前毫無抵抗能力,幾乎如同羊羔一般被宰殺著,實在是慘不忍睹。
但是出彩的并不是羅馬尼亞步兵,而是圓桌騎士長們!
他們幾乎展現出了一騎當千的戰斗力,以貝奧武夫來說吧第一接觸時間,貝奧武夫只是猛地大喝一聲,仿佛帶著透視眼一般,一擊刺穿了對方的盾牌然后將對方的半個頭蓋骨都掀飛了起來。
白色的腦漿夾雜著紅色的血神經肆意飛濺,但是貝奧武夫卻完全沒在意,狂嚎一聲,如同戰狼一般的他高高的舉起長矛因為對方的盾牌被長矛刺穿卡住而手臂更是直接牢牢綁在盾牌上的貝奧武夫一舉就將對方整個人都舉了起來然后如同鞭子一般他重重的一甩,然后一排五六個羅馬尼亞戰士就被重重的帶倒在地,要是算上對方身體的重量和鎧甲的重量,貝奧武夫甩出的重量就相當于兩百斤了!這么大的力量當真是駭人聽聞,但是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中,一副舉重若輕的模樣沖入了敵人的陣營之中,當然一馬當先的他沒有忘記手抓住矛桿的末尾將一個踉蹌的兩個羅馬戰士刺穿。
“嘿呀!”貝奧武夫揮舞著長矛所向睥睨,而另一邊的五位圓桌騎士長也并不差。
貝狄威爾雖然只有單手,并且是女人,但是絕對不是容易對付的角色相反,作為女性和阿爾托莉雅最親密的騎士長,也是從卡美洛十萬男性騎士脫穎而出的戰士,她的棘手程度在凱拉爾看來還要更加!
這一場戰爭證明了凱拉爾的眼光,她如同利劍一般一瞬間刺入了敵人的陣營之中,然后手中的騎士劍只是揮舞著,仿佛舞會上的舞者一般,她踩著死亡的華爾茲伴隨著鮮血的鼓點在敵人的尸體之間穿梭,她的攻擊是特別的,她的騎士細劍加上強大的動態視力,在以華麗的“舞步”配合她一瞬間成功沖出了五十多米,但是五十多米路上的敵人的手或是被砍斷或者腦袋瞬間和身體分家。
總而言之只不過短短幾秒之間她就仿佛在平地上一般躲閃過敵人的盾墻來到了敵人的投矛部隊面前。
巨大的威脅正等待著投矛部隊,而這時候,凱拉爾已經舉起了拳頭示意弩箭部隊停止射擊。
加赫利斯是正統騎士出身,他們家是騎士世家他的爺爺是和安德烈大公同一個時期的人物,你應該懂得他們家的底蘊——不是每一個人都好像安德烈大公一樣五十歲才有兒子的!
所以面對敵人也是正統的騎士戰斗方式:左手持槍,右手持劍,首先長槍,刺穿敵人,然后一甩將敵人甩出去之后如同虎入羊群一般,長槍一下將對方第二排戰士喉嚨刺穿,另一邊騎士長劍一甩就斜著將右手的戰士砍成兩段。
旁邊的一位羅馬戰士明顯身經百戰,面對戰友的死亡并不驚訝害怕,手中短劍如同毒蛇吐信無聲無息的向著前沖的加赫利斯腰間刺來。
對方也是老手,這地方被刺中你就等死吧,半身癱瘓都是天幸可憐,至于下半輩子想站起來走路那是想都不想要的。
他的攻擊還在半路上就被人打斷了。
無法否認對方的速度,但是有人卻比他更快。
敢和圓桌騎士長一起沖上來的自然就只有圓桌騎士長了。
加雷斯!
他們二人都是正統騎士出身,但是很顯然正統騎士之間的戰斗有差距也有區別的,如果說步兵是統一協調化的戰爭產物的話那么騎士就是個性局限化的戰爭兵器。
以尤瑟王的騎士傳統來說,騎士更偏向于為國家服務的“武林人士”,只不過這種“武林人士”更加戰爭化,但是手里的技術可是一點都沒有落下,所以可以說每一位騎士帶出來的騎士侯都是不同的。
有些騎士擅長弓箭,有些騎士擅長長矛,有些騎士擅長投矛,有些騎士擅長騎士槍,有些騎士擅長長劍,最后一種最多,但是注意這里,上面說的這些事情都是在馬上,顛簸的過程中能夠精準殺敵的情況下才被稱之為擅長。
而封號騎士……
那就幾乎是等于宗師一般的人物了,打個比方說吧,游牧民族最強,最自豪的兩個技藝就是彎弓射雕,鐙里藏身·前者目力,腕力,臂力缺一不可,后者是在戰場上很實用的技能,直接將馬作為盾牌擋住敵人的遠程攻擊。
這兩種技術是封號騎士入門的最低要求。
難度可想而知,封號騎士代表的是頂尖,而同樣·戰斗力低·殺敵數不夠,威望不夠的人根本無法被封為封號騎士。
阿爾托莉雅上位之后連一位封號騎士都沒有冊封過,這并不是說卡美洛無戰事,而是經過凱拉爾的改革封號騎士的分水嶺變大了,更是讓封號騎士的晉升變得困難起來。
更重要的是以凱拉爾的政治目的看來現在太多的封號騎士并沒有必要。
等待下一代的步兵和海軍成長起來,再來一次統一的封號,這樣在軍方高層陸軍和海軍才能夠擁有自己的話語權·掌權者最重要的是平衡,太過偏重于騎士可不是什么好現象。
很明顯,加雷斯雖然和加赫利斯身為表兄弟,但是兩人的戰斗風格截然不同。
另一手持盾的加雷斯雖然用同樣是盾擊的能力·并且在馬下作戰,但是的確騎兵是步兵的升級版這句話是沒錯的·加雷斯的技術比對方要更加純熟,更重要的是和對方的V型盾比來加雷斯的U型要更加的加固,配合著一套攻守有序進退自然的戰法雖然他在六位圓桌騎士長之中是最不顯眼的一位,但是很顯然,他是最安全的一位。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配合著加赫利斯已經突入了對方陣地五十多米
同樣的,就如同五只蛟龍一般,他們每人一個方向突入了對方的陣地將對方的陣型攪亂的一塌糊涂,僅僅這六個人就在兩萬人的敵陣中發揮出六千人的能量來,由此可見冷兵器時代個人的勇武并不是一無是處的,特別是在沒有人放冷箭的情況下個人的勇武絕對是保命的最好力量(另外說一句·所謂三箭不如一刀,三刀不如一槍,因為有鎧甲的原因一般中箭的人都不會有什么一擊必殺的狗血發生,至于后面所說的箭瘡而死其實是因為傷口感染·箭的殺傷力雖然說不上低,但在戰場上絕對算不上高。)。
敵人的陣型亂了起來·也只有這樣卡美洛重步兵才有時間和空隙重新站穩腳跟,因為投矛而疏密的隊形漸漸地在隊長們的帶領下變得密集起來。
事實上對付這種威脅很大的投矛應該分散開來,但問題是對方的重步兵一下子就會碾壓過來將他們壓散,圍殺。
這是不行的。
對方的人數本來就比他們多,再分散開來,他們死的會更加快。
凱拉爾通過光元素看得很清楚,就是剛才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八百多人永遠地死去了,包括被投矛射殺在地,重步兵上前來的第一排廝
簡直就是人間地獄!
但是沒有人去低頭管呻吟著的受傷的戰友,也沒有人去搬死去的尸體,因為敵人只不過退開五六米,仍然在他們的觸手可及的地方,而他們能夠那么整好以暇的整隊集合重新列陣完全是因為圓桌騎士長們在敵人的陣營中沖殺啊。
“列陣!!”隊長們竭斯底里的嚎叫著。眼眶中帶著淚水的他們已經找不到自己的下屬了,但是所有人都是他們的下屬,按照學院教的那樣,服從長官,然后整隊再戰,直至最后一人!
這時候圓桌騎士長們已經回來了,一聲鮮血碎肉的他們看上去十分恐怖,但是在卡美洛的戰士看來,他們卻是最可愛的人!
“弩。”凱拉爾手掌放了下來。
弩箭如雨下,瞬間將陣營不整,盾牌不齊的對方吞噬。
被弩箭打得措手不及的對方開始后退,在不斷地后退中梳理陣型樹立盾牌為自己遮擋箭雨。
羅馬尼亞戰士不愧是大國戰士,在退后百米之后終于開始減少傷亡,陣型也在盾牌的掩護下開始慢慢恢復起來,機會,錯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