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血脈已經到手,但沈翔卻還不能立即回去,因為他回不了,但他還是能回去的,只是他現在的實力不夠,無法利用羅天門打開一條通完凡武界的空間之門。
他可以通過羅天門感應到凡武界中的標記,這是讓他最為振奮的事情,畢竟凡武界只是一個低等世界,空間十分薄弱,從高等世界過去還是非常容易的,只不過那羅天門還是讓沈翔感到驚訝,能跨越同級別的空間也就算了,但現在還能從高等世界前往低等世界,這讓他懷疑這羅天門不是凡界的產物。
走出毒仙魔林之中,沈翔就急忙趕回圣丹城,他原本打算使用羅天門的,但是發現這里的空間十分堅固,要打開一道空間之門的話非常艱難的,消耗很大,而且很需要時間,還會產生很大的動靜,這是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
所以他只能趕路回去。
“這么急干什么?是不是想告訴那美女城主,你把她爺爺弄回來了,好讓她感激你,博取她的好感?”蘇媚瑤調侃道,帶著濃濃的醋意。
“別亂說,我只是想急著回去參加圣丹會,我可得抓緊時間,煉制出地級丹,然后提升實力,返回凡武界。”沈翔說道,他總覺得他這點實力,在這有許多仙人的世界中,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回到凡武界,他即便打不過,也能逃得了。
圣丹城之中,已經開始變得非常熱鬧了,街道上面的行人比往常多了許多,畢竟圣丹會是一些天賦極高的煉丹師的聚會,這些煉丹師在這圣丹界之中,就相當于精英一樣的存在,主宰著這個世界,武者、家族、門派之中,煉丹師都是被供著的。
現在沈翔明白,為什么會有一個涅槃境的隨從了,因為這在圣丹界中是很常見的事情。
城主府大院。
沈翔剛剛進去,就看見了一個白衣男子,這俊美的白衣男子有著一頭令許多女子都羨慕的烏發,在這白衣男子身后,還站著一些實力不弱隨從。
這看起來身份尊貴的男子,就是那謝東浩,是圣丹門在圣丹界第一層中的首席弟子,也是圣丹門掌教的孫子。
沈翔還看見大院里面擺放著許多白玉箱子,一看就知道這謝東浩是來求婚的,雖然謝東浩能進入城主府,但他卻不敢擅闖杜煙瑤的宅子,而杜煙瑤又不見他,所以他只能在這里等。
看見沈翔來到,謝東浩眼中滿是厭惡,看沈翔的時候,眼神中時不時閃爍著陰毒的光芒。
“你來干什么?”謝東浩冷冷的問道,看他的神情,就好像恨不得把沈翔殺掉一樣。
“我住在里面,你說我來這里干什么?”沈翔撇撇嘴說道,大步流星走向杜煙瑤的宅子,這讓謝東浩恨得緊咬著牙,能和杜煙瑤住在一個宅子里面,這不僅僅讓謝東浩嫉妒,就連謝東浩身后的隨從也是如此。
門緊緊關著,沈翔敲著門,輕喊道:“煙瑤,是我!”
讓謝東浩恨的滴血的事情發生了,只見杜煙瑤很快打開門。
“煙瑤,你不是在閉關嗎?”謝東浩拳頭頓時緊緊握著,憤恨得瞪著沈翔。
“我剛剛出關!你有什么事情嗎?”杜煙瑤冷冰冰地應道,然后看向沈翔,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關心的溫和光芒,讓謝東浩差點嫉妒得爆炸。
謝東浩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雖然這不是沈翔的錯,但他卻恨透了沈翔,這讓沈翔感到莫名其妙。
“我是來向你求婚的,這是求婚禮!”謝東浩冷靜下來,說道。
那五口白玉箱子打開之后,只見里面藥香漂移,光芒閃耀,一看就知道是非常珍貴的靈藥。
“這是五個造化果,煙瑤你應該這其中的價值吧!”謝東浩看見沈翔盯著那五口白玉箱子,暗暗得意,微微抬著頭,一臉驕傲地看著沈翔,他覺得自己總算在沈翔面前占一次上風。
杜煙瑤看見五個造化果,也是微微一驚,但卻依然面若寒霜,冷冷的說道:“我丹藥知道,我對你沒有感覺,我說過很多次了,而且婚姻不是交易,我不會為了這五個造化果賣了自己,請回吧!”
沈翔突然笑了笑:“謝公子,你是來送箱子的吧,五個小小的果子,竟然用這么一大口箱子來裝!”
“閉嘴,你知道這五個造化果能讓多少煉丹師搶破頭嗎?”謝東浩突然爆喝道,額頭上滿是青筋,他又一次杜煙瑤拒絕,而且還是在沈翔面前,這讓他憤怒不已。
沈翔現在明白,為什么當初蘇媚瑤和白幽幽要讓他盡力把造化果弄到手,這種東西即便在這丹藥資源豐富的世界,也是如此昂貴。
“這玩意我有一籮筐!”沈翔撇撇嘴說道,雖說財不外露,但有時候有必要露一下。
“說大話也得符合實際才行,你要是有一籮筐,我把腦袋切下來給你當尿壺!”謝東浩冷笑道。
沈翔撓了撓頭,說道:“一籮筐確實沒有,但一小半籮筐我還是有的!”
就在謝東浩想出言諷刺的時候,只見沈翔拿出了一個籮筐來,里面散發出來的光芒,比那五口白玉箱子散發出來還要強,那種香味更是濃郁無比,讓人呼吸困難。
謝東浩剛剛到喉嚨的話,里面憋了回去,他瞪大著眼珠子,呆呆的看著那破舊籮筐里面的造化果,確實只有一小半籮筐,但卻有二三十個,看起來相當震撼,那種視覺上的沖擊,讓人驚愕。
“拿這種玩意來當做求婚禮也太寒酸了把,在我那里,至少也是天級上品的靈藥活著仙丹之類的東西。”沈翔撇撇嘴說道,把那籮筐收起來。
這不僅僅讓謝東浩和他的隨從震驚無比,就連杜煙瑤也是難以置信,她很想知道沈翔是從哪里來的。
謝東浩此時也軟了許多,在這圣丹界之中,可是非常看重煉丹資源的,因為那能買通一些煉丹師,能和一些高階煉丹師打好關系。
雖然看見沈翔有不少造化果,但謝東浩還是酸溜溜的譏諷了幾句,然后離開。
看見謝東浩灰溜溜地走了,沈翔搖頭一嘆:“這家伙也只是欺軟怕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