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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之后,薛天衣、葉曼舞、唐純、葉龍、葉虎以及一群保鏢聚在一起,乘坐幾輛專車,向機場方向出發,踏上了回國的旅程。
去機場的一路上,葉曼舞、唐純雖然和薛天衣同乘一輛商務車,但兩人都沒有和薛天衣說話,甚至連看他一眼都不看,低頭各自想著心事,偶爾臉上流露出一些羞澀。
薛天衣是何等樣人?敏銳的捕捉到了兩女的異樣表情,唐純為什么會出現羞澀的表情他不知道,但是葉曼舞為什么這樣他卻心知肚明。
薛天衣就坐在葉曼舞的身側,見沒人注意自己兩人,于是悄悄向她靠近了一點,和她身體緊貼在一起,然后伸出一只手去繞到她的背后,在她腰肢一帶輕輕撫摸起來。
葉曼舞上車之后,就一直正襟危坐,保持著清冷淡漠的形象,怎么也沒想到薛天衣居然敢在這坐滿了人的車里騷擾自己,羞惱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把手拿開。
薛天衣似乎拿捏準了葉曼舞的心理,知道這時候自己怎么占她便宜,她為了在人前保持形象,都不會輕易的出聲或者亂動,于是沖她眨了眨眼,嘻嘻而笑,手卻從她的腰間下滑到了那渾圓挺翹而充滿彈性的美臀上。
大庭廣眾之下摸自己臀部,要是被人看到,自己的形象可就全毀了,這個該死的薛天衣,實在是壞透了!
葉曼舞四下里看了看,見唐純等人都目視前方。沒一人來看自己,暗暗松了口氣,把手背到身后,在薛天衣的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薛天衣要是驅用真氣。自然能輕易把葉曼舞的手指震開,但他并沒有這樣去做,而是硬生生的承受了葉曼舞挾帶著怒火的用力一掐,疼的齜牙咧嘴,“咝”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薛天衣并沒有因為葉曼舞的這一掐而抽回手掌,抱著“你掐你的,我摸我的”的邪惡想法,那只在她腰肢間游動的手掌反而又向下滑了幾分。直接探入到了葉曼舞的兩瓣股溝之間。
葉曼舞秀眉一揚,身體頓時僵在那里,用了好大的毅力,才忍住不讓自己出聲。
她昨晚就已經見識過了薛天衣的無賴。知道自己瞪他幾眼,根本就對他產生不了威懾力,無可奈何之下,只好閉上眼睛,身體微微后傾。用臀部將薛天衣那只不老實的手掌用力壓住,不讓他再亂動。
薛天衣也知道再得寸進尺可能會適得其反,果然不再動了,手掌被葉曼舞柔軟溫暖的美臀壓著。鼻中又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仿佛轉身在花園中的芬芳體香,感覺妙不可言。
他的感覺是好。不過這下子卻苦了葉曼舞,她臀下放著一只男人手掌。而且這只手掌不時的還很可惡的動上幾下,弄的她渾身輕顫,俏紅泛紅,渾身上下像是有千萬條蟲子在爬似,她氣憤、緊張、羞澀之下,鼻尖上漸漸滲出了一層細密汗珠。
唐純就坐在葉曼舞的前排,距離并不遠,她聽到葉曼舞的呼吸有些急促,于是回過頭來,見葉曼舞粉腮泛紅,鼻尖出汗,心里不由有些奇怪,關切問道:“葉小姐,你很熱嗎?要不我讓司開車里的空調吧?”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想葉小姐穿的并不多啊,而且這個季節的天氣也不怎么熱,怎么葉小姐會出汗的?
葉曼舞見她扭頭來看,心里卻是微微一驚,神色也變的更加緊張,慌收斂心神,低眉垂眼,故作無事的淡淡道:“嗯……有一點熱,不用開空調了……小唐,機場那邊都安排好了吧?”
唐純道:“我們公司調派過來的飛機已經在機場等著了,四十分鐘后就可以起飛,如果一切順利,大約二十五個小時會降落在燕京機場。”
“知道了。讓司機再開快些,我想快一點趕回去!”葉曼舞和唐純說了這兩句話,心情終于平靜了一些,再次閉上眼睛,頭枕在后面的靠背上,盡量不去想臀部下面那只可惡的手掌。
幾輛商務車風馳電掣般的向著機場方向駛去,十幾分鐘后就到了機場,薛天衣等人棄車登機,飛機起飛之后,每個人都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氣——在拉斯維加斯市的這螞天里,他們共同經歷了一樁樁驚心動魄的事情,畢生都難以忘記。
飛機平穩的飛行在萬米高空,唐純、葉龍、葉虎等人由于前段時間的連續勞累,很快就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沉沉睡去,薛天衣和葉曼舞都是修煉者,倒沒有什么疲憊的感覺,兩人坐在一起,輕聲細密的聊著。
剛開始薛天衣表現的還算規矩,和葉曼舞聊的都是一些修煉方面的事情,等唐純等人睡著之后,他就開始不老實了,雙手在葉曼舞身上捏捏揉揉,抓抓摸摸,大占便宜,葉曼舞擔心驚醒了唐純等人,也沒表現出太激烈的抗拒。
就這樣,兩人偷偷摸摸的搞些小曖昧、小刺激,一路上倒也不覺得無聊。
薛天衣沒想到葉曼舞這個女強人竟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看著她在自己的撫摸下星眸迷眼,嬌喘吁吁,渾身嬌軟無力,似乎坐都坐不穩當的樣子,不由心中大樂,暗想自己這一趟米國之行不但實力在世界自然奇觀大峽谷中獲得晉級,和燕京第一美女葉曼的關系也因此突飛猛進,幾乎就要突破那最后一層薄紙,這可是多少錢都買不來的,真是太值得了。
撩撥了一會兒葉曼舞,見她橫眉怒目的瞪視自己,似乎真要生氣,薛天衣見好就收,意猶未盡的收回了一雙手掌,開始微閉雙目,調息打坐。
葉曼舞和他一樣,也進入了修煉狀態。
飛行期間,唐純等人醒來睡去好幾次,其間還吃了一次午餐和一次晚餐,看到葉曼舞和薛天衣坐著都是一動不動,似乎進入到了沉睡狀態,唐純等人不敢打擾他們。
見葉曼舞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沉睡不醒,唐純不由有些擔心,不過葉龍、葉虎身為武者,仔細觀察了一下葉曼舞和薛天衣的表情神態,就知道他們兩個這是在修煉某種功法,讓唐純千萬不要去叫葉曼舞,否則有可能走火入魔。
唐純一聽“走火入魔”四個字,雖然不太明白,但覺得非常可怕的樣子,果然不敢去叫葉曼舞了。58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