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密謀后,坐落在伊莎貝拉的羅氏集團保安部,對外發出了明碼電報,宣告保安部下屬自由港范圍,地盤不會再擴大,也不會侵犯任何相鄰勢力的利益,以求和四鄰平安相處。
不過,已經用核炮彈囂張了一把的保安部,根本就不會讓四周國家、勢力放下丁點的警戒,哪怕是在在拉巴松和那牙之間的那一道紅線,也讓他們心里松緩不下來。
這條一個美軍中尉用紅藍鉛筆劃出來的紅線,讓羅二心口上多了一道深藏的怒火,但是形勢比人強,他現在根本就惹不起老美,還是老老實實地裝孫子,大家現在比的是誰的拳頭大,不服不行。
等了兩天,羅二和兩個大將惱怒地發現,那怕是民答那峨島東部的那些大小勢力,也根本沒在乎自己發出的電文,貌似無視了。
“草,要不是老子不想動刀兵,這些猴子那還能嚼著檳榔吃米飯,早就綁到礦上干苦力去了,”一臉郁悶的羅二,在寬大的辦公室里,來回踱著步子。
他回到保安部辦公大樓,也就是原先的市政府大樓,當先看到了兩個熟悉的面孔,大灰那毛皮油亮的長嘴,還有老催幾乎燒殘了的半個臉龐;為了執行羅二的命令,老崔付出了大半條命,還是被當地的他加祿拼死給偷運了出來,在醫院里整整躺了半年。
敢死隊的傷亡率,每次出動都是五成對五成,能活著回來堪比中了大獎一樣稀罕。
于是,羅二現在的辦公地點,多了一名面容恐怖的副官,還有腳下那個龐大的野狼。
對于長官的煩躁,老崔根本不予理會,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偶爾給羅二添上一次茶水。其他時間就如同一個隱形人,甚至呼吸聲也漸漸隱匿;就是這微不可聞的呼吸聲,讓自詡戰力非凡的林濤,根本不敢小視這個毀了半個臉的副官。
林濤和李相坐在羅二對面的沙發上,也是愁眉不展,無他,這個所謂的牧場計劃。不但他倆參與期間,里面得來的利潤也要分成的,軍費、地方費用把他倆也搞得一腦門的煩惱。
“要不,先找上一個小點的部落練練手?”捏著下巴上稀疏胡須的李相,無奈之下,開始給羅二支點子了。
“就是。計劃成不成,還的實際操作一把,里面有什么問題也好及時改正,”林濤走到對面的墻壁旁,拉開屏布,露出一張民答那峨島大比例地圖,“我們保安隊航空兵、步兵旅會及時跟進的。”
“從拉巴松與那牙之間實際控制線往東,我們面對的是摩洛人解放軍,還有原菲軍兩個步兵團,他們現在實際上歸屬于當地的一個大型部落,最近似乎正醞釀著要組建什么政黨,”指點著地圖,林濤在最東部的幾個城鎮上點了點,“這里。應該可以考慮一下,”
“柿子撿軟的捏,東部沿海的十幾個大小城鎮里,有著不下六個武裝勢力,他們把持著那些城鎮的實際管理權,當然,要想他們歸屬咱們管理。基本上不太可能,距離上實在太遠了,”秉持著軍人思維的林濤,根本沒看見。羅二和李相悄然對視的眼光。
現在李相最為頭疼的,就是民答那峨島那近百萬的土著,雖然被武力強行驅逐到了拉巴松那牙以東,但是,人口龐大的數量,羅二那是殺也殺不完的,他也沒那么多的時間。
不過,這些心思各異的土著部落,給了他和李相一個大大機會。
兩天后,一架直升機,緩緩停在了基安巴小鎮外,這個島上南部沿海的小鎮,正是被一個米沙鄢人部落所控制,部落的頭人叫耶沙漢。這架直升機后方五百米外,兩架運輸直升機也悄悄降落在一片林地外。
兩名便裝米沙鄢特戰士兵當先跳下飛機,一名就地警戒,另一個迅速地跑出了飛機螺旋槳氣流圈子,匆匆奔向基安巴小鎮。
羅二帶著老崔,還有不安分的大灰,慢條斯理地下了飛機,站到了一旁樹林的陰影下,雖然是冬季,但是天上暖洋洋的太陽,還是能把人曬得腦門出油。
很快,一輛破舊的大卡車,載著十幾個持槍男子,轟隆隆地停在了直升機旁邊,東倒西歪的持槍槍手們,亂糟糟跳下車,拉出了一道警戒線。
從這些服裝各異的槍手們的眼睛里,羅二冷不丁發現,這些人雖然手里的武器陳舊,但是那看向飛機的眼光里,除了漠視就是茫然,根本沒有一絲的好奇、貪婪。
“也許,這個耶沙漢會是個人物,”暗自思量著,羅二就看見,卡車駕駛室里,跳出來自己的士兵后,一個身材魁梧的光頭漢子,大咧咧走下了卡車。
雙手插在腰間,羅二冷冰冰地看著耶沙漢,也許是知道自己的勢力實在太小,明智的光頭還是笑吟吟地走了過來;不過,在兩人相距五米的地方,耶沙漢確實是走不動了。
站在羅二身側的老崔,雖然也是一身灰色短打便裝,但陰森森的眼神,還有那恐怖的面容,讓膽大包天的耶沙漢,也不愿去碰觸麻煩。
尤其是羅二腳下躺著的大灰,那綠油油泛紅的眼珠子,舌頭上滴滴答答的粘液,使得耶沙漢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人騙到坑里了。這哪是狼狗啊,分明就是一頭狼,吃人肉吃紅眼了的狼,這點耶沙漢還是很有眼光的。
“你好,我是耶沙漢,基安巴鎮的鎮長兼警察局長,請問你是羅先生嗎?”耳垂上帶著銀色耳釘的耶沙漢,不安地看看身后的槍手,通紅的大鼻子上熱出了點點的汗珠。
“是我,耶沙漢先生,你的大叔伯丁坦村長讓我給你帶個口信,他現在過的很好,希望你有時間去村上住幾天,”羅二笑瞇瞇地說著,一旁的大兵同步翻譯著,要不是有著米沙鄢人的支持,他還拿不定主意到哪里做實驗呢。
就在羅二和耶沙漢交談的時候。周廣稻帶著三十名特戰士兵,呈一個環形包圍圈,把那十幾名槍手,隱隱圍在了卡車外圍。
要不是那名米沙鄢特戰士兵,拿出了丁坦村長的信物,耶沙漢也不會傻乎乎地跟出了鎮子;但是,現在耶沙漢有點惱火了。
和耶沙漢客氣了兩句后。項來是直來直去的羅二,張口就給這個地頭蛇來了一段和平相處,“我羅氏集團公司保安部,尊重基安巴鎮目前的現狀,也不會插手干預你們,”
“但是。為了鞏固你我雙方的互利關系,我保安部希望和你們基安巴鎮,簽訂一份聯合互保協議,”羅二叼上了一根雪茄,態度很是誠懇。
“今后基安巴鎮對外的安全環境,由我保安部協助管理,一旦發生有敵對勢力攻擊基安巴鎮。我保安部會即刻予以武力保護,”面對有些呆滯的耶沙漢,一副仁慈嘴臉的羅二,舒坦地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說出了心里話。
“自然,耶沙漢先生你的基安巴鎮,需要付出的,不過是區區的二十萬美刀。實在是太和算了,”一個小鎮二十萬,十個就是二百萬,這島上足足八十幾個大小的城鎮,想想羅二就是直流口水。
和做生意開金礦相比,羅二覺得,還是收取保護費來的最快最利索。其他的哪有這省時省力啊。
“什么?二十萬,還美刀,你咋不去搶啊,”不出意外的。當特戰大兵的嘴里,蹦出那二十萬的單詞后,沉穩老成的耶沙漢,就像被踩到了了的兔子,騰地跳起老高,臉紅脖子粗地嚷嚷起來。
他這高聲地一頓叫喊,遠處的那些槍手,自然不會再放松下去,遂抓緊了手里的槍支。
羅二也不愿再廢話了,一改剛才春風拂面的和善,直接黑下了臉蛋,聲音也拔高了十幾度,“你個矮矬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想死就說話,給老子添鞋底的人多的是,”
他這惡狠狠的威脅聲,大兵還沒翻譯過去,周廣稻帶著特戰兵們,悄無聲息地摸了上去,干脆利索地把那些槍手,噼啪砸翻在地,那些槍手們連開保險的機會也沒有,眼前一黑就倒在荒草地里。
要不是羅二早有吩咐,這些槍手就不是昏倒這么簡單了。
在老崔和大灰的逼視下,耶沙漢自始至終,沒敢去動腰間的左輪手槍,這個頭腦精明的米沙鄢人,最后竟然想把基安巴鎮,以五十萬美刀的價錢,賣給羅二。
“靠,想什么呢,老子是親善友好訪問團,不是土地購買團,基安巴鎮還是你的,我不會占一寸土地的便宜,”大言不慚的羅二,很是維護了耶沙漢的切身利益。不干涉內政,友好互助,是這次羅二出行的基本政策,當然,要是拿不到保護費的話,那就另說了。
對于堅決保護錢包的耶沙漢,羅二勸說無效之下,不客氣地給老崔一個眼神,耶沙漢粗壯的脖子上,重重挨上了一擊,普通栽倒在沙土地上。
兩支燒刀子藥劑,很快注射進了耶沙漢體內,這個精神抵抗地微弱的漢子,很快清醒過來,在羅二面前折騰打滾嚎叫了整整半個小時。
“長官,耶沙漢向您致敬,”一身灰土的耶沙漢,渾身臭汗地站在羅二面前,雖然看起來狼狽不堪,但他自己知道,渾身涌動的力量,比起以往來那是天壤之別。
“嗯,這協議你先簽字畫押,一式三份寫好嘍,”拿出早就準備的協議,羅二遞給耶沙漢,笑瞇瞇地看著他流利地寫下了名字,又按上了手印。
“耶沙漢,你這鎮子,每年真的沒有二十萬美刀收入?”雖然你對第一筆保護費,有點惋惜,但羅二還是抱著一絲的期望。
“是的,整個鎮子是以打漁、伐木為主,收入根本沒有那么多,”耶沙漢老老實實地回答道,其實,他的那些槍手,手里破舊的武器,已經說明了問題。
“難怪,要不然就你那幾個手下,早被別人給吃干添凈了,”羅二無奈地擺擺手,“那么你有什么,說出來讓我聽聽,”
“我們鎮上,別的沒有,要說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漁民和獵人了,就是槍支彈藥缺乏的厲害,”耶沙漢撓著腦袋想了想,小聲地說道。
“那好吧,二十萬美刀你沒有,那五百名槍手,你盡快給我準備好,槍支彈藥我提供,”拿不到錢,羅二也只有打人的主意了。
“我給你一百人的步兵裝備,你要保證給我五百名槍手數額,兩天后,我要帶人出發,”聽了長官的要求,耶沙漢低頭思索了一會,“鎮上加上附近村落里,基本上能抽出五百青壯,但那些家里的生計算是斷了,”
“沒關系,每人每月二十美刀的軍餉,月底我會派人交給你,你安排發放到各家,”直接開出一份最低的津貼,羅二拿到了一支五百人的米沙鄢人民兵隊伍。
三天后,羅二帶著隊伍壯大的親善友好訪問團,向東面的桑托斯將軍城出發,隊伍在城外就地扎營;有著耶沙漢的引導,羅二帶著副官和狼狗,晃悠悠走進了這個米沙鄢人管理的大型城鎮。(。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