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經理似乎司空見慣了,就這么一直陪著笑在一旁侍立著,直到他臉都快僵硬了,江子龍才放開懷里被他弄得衣衫不整嬌吟不止的,瞟了那經理一眼道:“小五,這個月收入怎么樣啊,,……”,
這下那經理可算逮著了表現機會,連忙上前點頭哈腰道:“老板,這個月酒吧這邊賺了五百來萬,工廠那邊賺了近一千萬,現在京城各大酒店的供貨基本被我們壟斷了,下個月估計能翻一番,另外粵州那邊的工廠說是已經有八個城市的酒水供應被他們基本控制了,上個月賺了五千多萬……”,
江子龍眉毛一揚,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本來他是不屑于做這種‘小買賣’的,只是上回因為西江電子集團收購案,他的財路被段澤濤給斷了,江老爺子把他狠狠地訓了一頓,管束也嚴了許多,江子龍是大手大腳慣了的,這只出不進很快就感到手頭有些緊了,這時楊陸尚就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找幾個代理人把京城的假酒制售壟斷起來,說是很賺錢,
開始江子龍還不信,心說這小打小鬧的能賺幾個錢,這要傳出去多丟份啊,別錢沒賺著,倒把我江大少的名聲搞臭了,不過又苦于沒有其他來錢快的渠道,就想先試試看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卻沒想到這制假酒的生意如此賺錢,這才幾個月就已經能月入幾千萬了,倒不失為一條好財路,就轉頭對一旁的楊陸尚笑道:“六子,你介紹的這條路子挺好啊,明兒我準備去粵州一趟,擴大粵州那邊工廠的生產規模,順便再跟下面那些官員打打招呼,多拿下幾個城市,到時候把全國的假酒供應全壟斷了,咱們這錢還不賺海了去啊,哈哈,……”,
楊陸尚哈哈大笑道:“子龍哥,現在你知道這買賣賺錢了吧,只要在多控制幾個城市,這錢只會越賺越大,一年賺個幾十億跟玩似的,不過咱們也不能完全壟斷,咱們吃肉,也要給別人留口湯,這一行來錢快,好多人盯著呢,真要把那些家伙逼急了,跟咱們死磕就不劃算了,再說樹大招風,這要動靜太大,引起政府部門注意也不太好……”,
一旁的楊子河撇撇嘴,不以為然道:“怕什么,我就不信有哪個不長眼的敢跟我們哥幾個過不去,分分鐘滅了他,至于那些當官的,只要一個電話過去,他們還不得屁顛屁顛地幫我們辦事啊……”,
那酒吧經理討好地獻媚道:“楊少說得對,如今京城那些政府執法部門到咱們這里都繞道走,剛才黑豹還打電話過來說,有幾個食藥局的家伙上門沒事找事,被他拿槍直接干跑了,真tm不長眼,也不打聽打聽是誰的場子就上門找茬,哈哈,……”,
“食藥局,,查假酒不是歸商務部管嗎,不關他們的事啊。”,楊陸尚皺了皺眉頭,突然臉色一變,驚呼道:“不對啊,段澤濤不是做了國家食品藥品監督局局長嗎,,最近又是查地溝油,又是查毒奶粉,辦了好幾起大案,報紙上天天報道,好像挺轟動的,不好,他該不會是想要拿假酒開刀吧!那麻煩可就大了,……”,
江子龍臉色也變了,猛地站了起來,對著那滿臉阿諛的酒吧經理就是一腳踹過去,惡狠狠道:“你這蠢貨,這么重要的情況你怎么不早匯報,趕緊給黑豹打電話,讓他馬上把貨轉移了,趕緊挪地方,段澤濤這家伙可是屬王八的,咬住了就不會松口,……”,
那酒吧經理莫名其妙地被江子龍踹了四腳朝天,還是滿頭霧水,這個段澤濤到底是何許人啊,,怎么幾位天不怕地不怕的oss提到他就臉色都變了,卻不敢追問,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趕緊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楊陸尚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道:“只怕已經晚了,段澤濤是什么人,子龍哥你還不清楚嗎,他要不是什么都準備好了,是不會輕舉妄動的,他這一動,肯定就是雷霆萬鈞,不會給我們留一點機會了,我就奇了怪了,這段澤濤咋就老盯著我們不放呢,難道說真是冤家路窄嗎,,……”,
江子龍咬了咬牙道:“這grd天生和老子犯沖,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上次就是他斷了老子的財路,nnd,老子也不是好惹的,他要再和老子過不去,老子也豁出去了,拼著被老爺子罵,也要弄死他,……”,
楊子河也氣憤道:“就是,從來只有人怕咱們,咱們哥幾個什么時候怕過別人,這grd段澤濤非要在太歲頭上動土,咱們也不能讓他好過,……”,
楊陸尚對楊子河揮揮手,沒好氣道:“子河,你就別跟著添亂了,段澤濤要是這么好對付,早就被我們弄死了,我們想了這么多主意對付他,結果怎么樣,段澤濤不但沒倒,倒是官越當越大了,……”,
說著又轉頭對江子龍勸道:“子龍哥,現在不是說氣話的時候,如今段澤濤已經成了氣候,又正是走上風的時候,不是那么好對付了,聽說連總理都很罩著他呢,現在只希望段澤濤沒有發現我們在粵州那邊還有工廠,大不了我們把京城這邊的生意斷了,專心發展外省市場……”,
此時那酒吧經理已經打通了那黑豹的電話,讓他趕緊轉移,那黑豹不以為然地道:“老板也太小題大做了吧,不就是幾個食藥局的狗腿子嗎,早被我嚇跑了,能有什么事啊,,……”,
這時他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巨大的馬達轟鳴聲,正覺得奇怪,轉頭一望,整個人立刻石化了,只見高高的工廠圍墻如積木般倒了下來,幾臺大型裝載機如鋼鐵怪獸般直直地突了進來,竟是把工廠的圍墻生生給推平了,
他手下那些剛才還氣焰囂張的馬仔全都驚呆了,醒過神來立刻驚恐萬分地如沒頭的蒼蠅四處亂竄起來,而在那幾臺挖掘機的背后,可以看到一條黑線,那是身穿威嚴的食藥局執法人員制服的‘臨時工’們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