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從天邊冉冉升起,一抹陽光投射在永壽宮的一角。耿精靈微瞇著眼,腥松地揉了揉眼睛,緩緩地張開來。
“皇上”對上了一張包公臉,耿精靈縮了一下,下意識地叫出聲來。
禛不吭聲,只是直直地看著耿精靈,盯著耿精靈渾身發寒。
什么情況這事,昨夜的記憶慢慢回籠,昨天她好似暈過去了,怪不得禛一臉欲求不滿呢。耿精靈動動手腳,一身的輕松,微微舒服地伸展著四肢活動了一下。
一想到昨天禛放過她了,耿精靈心情就很好,昨天那陣仗真是嚇到她了。
“靈兒心情很好”禛冷不丁地出聲。
“今天的陽光正好,皇上不認為嗎?”耿精靈翹著嘴角,顯示她的好心情,看了看禛的便服疑惑道:“皇上今日不用早朝?”
若是平常這個時候,禛過來也是穿著朝服,可現在穿著便服,也不知道是早朝后換的,還是他沒有上早朝。
“沒心情”
喝,難得聽到恨不得撲死在奏折上的禛說沒心情上朝,耿精靈萬分的意外,眨眨眼:“是臣妾惹皇上不高興了嗎。”雖然覺得自己應該沒有那分量讓禛連朝事都不去,但耿精靈還是問出來,若真是因為她,她趕緊讓他消消氣。
“不是”禛坐在床上,把臉一撇。顯然不想理耿精靈。
這任性的禛怎么那么像弘晝使性子的時候,只是弘晝是小孩子,使性子正常,而禛,莫不是大姨夫來了。
禛要是聽到了耿精靈的心聲,那耿精靈死定了,好在禛聽不到。
“皇上,難道您昨晚憋壞了。”耿精靈跪在禛的身后,雙手環著禛寬厚的身子,把臉側放在禛的肩上。看著禛。
禛的表情微尷尬,眼睛恨恨地瞪著耿精靈,耳朵有些發紅。這女人。昨晚關鍵的時候居然暈死過去了,他怎么弄也沒有弄醒,他只好泡了一個晚上的冷水澡才好不容易把欲火給滅了。
她猜中了,耿精靈努力回想著,她怎么對不起禛了。可是暈過去的記憶一點都記不得。昨夜她被禛灌了不少酒。身子又被禛點了穴道,最后她不爭氣的暈了。
想到這里,耿精靈就想捂臉,想她堂堂的上古妖王,就這么不爭氣的暈過去了,情以何堪。
“朕沒事。只是心情不好。”良久,禛平靜道。
好吧,女人有那么幾天生理期。男人也有,耿精靈表示理解。
看著禛面部已經恢復了平靜,耿精靈有些小開心,終于雨過天晴了。
禛看著耿精靈高興的笑容,目光閃了閃。眼里意味不明,暫時就先放過她。
耿精靈心情好。便一直地跟著禛身邊,忙前忙后的服侍著,那叫一個殷勤啊。
“皇阿瑪”弘晝一看到禛就很高興,牽著虎頭蜂的手就急急的走了進來,才跟耿精靈打招呼:“母妃”。
“小虎見過皇上,見過貴妃。”虎頭蜂合上雙手,老老實實地鞠一躬。
“弘晝和小虎來啦,快坐吧。”耿精靈招呼著弘晝和虎頭蜂,坐到旁邊來。
弘晝攀著椅子卻爬不上去,不由地看向禛和耿精靈,這是求援呢,可惜禛和耿精靈都無動于衷。弘晝癟癟嘴,轉而可憐巴巴地望著虎頭蜂,虎頭蜂手輕輕一抬,弘晝便坐在了位置上。
倒是禛朝著虎頭蜂挑挑眉,看著虎頭蜂利落地攀上椅子,后面的奶娘和丫環也沒有幫手,顯然已經習慣了這里的規矩了。
雖然弘晝還小,有奶娘和丫環侍候著,但有些時候禛卻不會慣著。
才一歲的孩子呀,耿精靈摸摸弘晝的頭,倒了碗粥給弘晝,便朝著奶娘和丫環揮了揮手,示意她們退下。
“小虎,也用點味粥吧,又不是在寺廟里,小孩子家家的,正長身體呢。”耿精靈給虎頭蜂盛了碗魚片粥。
“謝謝懿貴妃娘娘。”虎頭蜂瞇了瞇眼,感謝他的靈主,他雖然是蜂王,可不代表要吃素的。再者現在長身體的時候,他要吃大魚大肉,要補充各種營養才行。
禛雖然覺得有些不合,但也沒有反對虎頭蜂確實也還小,再加上了空送他過來,也沒有什么交代的。
虎頭蜂是皇宮中的一道奇景,眾人就是覺得皇宮內住進一個小和尚很是奇怪,但也沒有人敢說出來不合適,畢竟虎頭蜂還小。
甚至還有人懷疑著虎頭蜂是不是禛的私生子什么的,因生母位份太低了云云,什么樣的想法都有。
耿精靈服侍著禛和弘晝爺倆用膳,倒是虎頭蜂見她都沒有時間自己用,便干脆負起了給弘晝喂飯的職責。
弘晝在虎頭蜂的面前也乖,虎頭蜂給什么,他吃什么,一碗吃盡,禛對虎頭蜂都刮目相看了。要知道他也曾給弘晝喂過一次飯,弘晝都沒有這么老實,也是帶了弘晝,禛才知道孩子是多么不易帶。
用完膳,禛便離開了,耿精靈又開始了陪兒子玩的一天。
弘晝很粘著耿精靈,一天之內有大半天,他都要見到耿精靈,不然就哭鬧著,就是與永樂、永琛去了御花園玩,他玩一下子,便回來找耿精靈了。
現在永樂越來越少過來了,除非永琛也進宮,那拉氏找不到借口,便會讓人把永樂送過來,不然都是那拉氏自己帶著。其它后宮的女人,很無聊的,若是沒有孩子陪伴著。不是繡花,就是彈琴、下棋,打葉子牌,天天如一日,久了也便沒多少興趣了。
禛現在一個月也就在后宮轉一次,見見一些妃嬪,作作意思便離開了。妃位以上的女人見到禛還多一些,妃位以下的,就是一個月也見不到一次。
最近后宮的女人們迷上了葉子牌和下棋,武氏、烏雅氏、安氏、那幾個天天湊在一起。還打出了牌友的感情來了。
晚間,耿精靈沒等到禛過來,便準備進靈心境里看看火狐的情況。
就在這里。蘇培盛匆匆到了永壽宮中,“奴才見過懿貴妃娘娘。”
“蘇總管起來吧,什么事這般急。”看著滿頭大汗的蘇培盛,耿精靈一陣奇怪。這十二月份的天,臘八月。屋內雖然燒著炭很是暖和,可外面已是大雪紛,有這么熱嗎。
“娘娘,皇上發燒了。”蘇培盛硬咽道。“傍晚,奴才服侍了皇上吃了碗粥,皇上便說要去睡一會。稍早。奴才進去時,見皇上有些微發燙,叫醒了皇上。可皇上不讓奴才宣太醫,也不讓奴才叫娘娘,還說他已經服了莫太醫配的藥,睡一會就沒事了。現在皇上的身子更燙了,沒有好轉的跡象。奴才擔心。”
“請了莫太醫沒?”耿精靈整個一驚,禛的身子怎么會發病。以前有那拉氏和李氏幫她調養,現在她雖然沒有用靈心境的東西幫他調,但也幫他食補一番,他現在的身子健康著呢。
“高吳庸已經去請莫太醫了,娘娘,您去看看皇上吧。”蘇培盛心里一陣的擔心和自責,若是他早就把莫太醫叫來就好了,要知道皇上燒的這般厲害,就是違抗皇上的命令他會請太醫。
“娘娘,要不要奴婢陪您一起過去。”高嬤嬤適時出現道,巧玲巧云也都出來了,聽了禛發燒,幾人一陣的心驚。
“這事別傳出去,你們都在宮里守著,本宮過去看看。”耿精靈加了件保暖衣,再披著件的斗蓬,隨著蘇培盛一起離開。
到了養心殿門口,蘇培盛收了傘,忙上前為耿精靈拍掉身上的雪跡。
一入室內,耿精靈便解下了身上的斗蓬,交給了蘇培盛,直奔著龍床。
床上的禛果然燒的通紅的,嘴唇發白,時不時還有囈語。
耿精靈伸手撫了下禛的額娘,把耳朵湊近了禛嘴里,可卻聽不清楚他說什么。
“蘇總管拿些酒來吧。”她記得禛在養心殿內放了幾壇羊奶酒的,其實她要為禛退燒,根本用不著酒,只是還得做做樣子。
往禛的嘴里放了粒藥,見禛幾次都吐出來,沒法咽下去,耿精靈只好嘴幫忙,見禛服下去了,她才松口氣。
“娘娘,酒來了。”蘇培盛抱了一壇酒進來。
在蘇培盛的幫忙下,褪去了禛的外衣,耿精靈便開始用酒為禛擦身,特別是手心和腳心處多次擦拭著。
高吳庸動作也很快地把莫太醫請來了,莫太醫查看了一番,撫著胡須點了點頭:“娘娘好方法,用酒確實可以為皇上散熱,老臣這里也有藥方,若皇上燒的反復,娘娘再用老臣的藥方,今晚娘娘就辛苦了。”
“辛苦莫太醫了,高吳庸送莫太醫回去。”耿精靈站了起來從腰間摘下一塊玉佩送給莫太醫。
“娘娘,才辛苦,皇上這里今晚離不得。”莫太醫搖搖頭,見耿精靈堅持才收下了玉佩。
高吳庸送走了莫太醫后,耿精靈轉頭問著蘇培盛:“皇上怎么會發燒?”
蘇培盛為難了一下,在耿精靈的目光中還是交代了,原來昨晚禛泡了一晚的冷水。想到這里,耿精靈愧疚了,這大冬天的泡冷水,鐵打的身子也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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