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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弘歷都沒有踏入后院,讓富察氏急的不行,想不到一切準備好之后,她想求個兒子都難。
富察氏天天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的盼著弘歷回來,可是弘歷一回來,坐沒多久都離開了,讓她很是挫敗。
直到這一天正好是初一,富察氏知道弘歷怎么也會到她的屋子里來的,所以又不厭其煩地打扮著自己。
而弘歷經了胡世杰的提醒,總算也從美人窩回來了,到了正院后,見著不同以往的富察氏,弘歷的臉色緩和。他也知道這些天富察氏在找他,可是一想到自己把精力浪費到后院,后院卻一直沒有動靜,弘歷就心生不滿。以其這樣,弘歷覺得自己不如把精力放外,試試一下外邊。不管怎么這樣,他只要他的種是個兒子,能為他生兒子,他如何也不會虧待。
今日的富察氏柔美溫順,看在弘歷的眼里有別樣的風情,總是他的妻,自然與外面的女人不一樣。用過膳食,弘歷便迫不及待地拉著富察氏往床上撲去了,良辰美景,豈能錯過了。
富察氏見了弘歷對她這般的急切,心里閃過滿意和自得,所以火力全開地侍候好弘歷。
今晚的弘歷非常的勇猛,再加上富察氏用的藥,也是有吸力力在的,所以弘歷整個人都陷入了情份的旋窩去了。
富察氏雖然覺得累和招架不住,但得到的更多便是滿足,迷離的眼神看向弘歷染起了柔情蜜意,可惜最后的。富察氏在那一聲嫻兒中,如雷遭擊。
她以為她患聽了,這一晚他們都不知道經歷了幾個了,可到最后,弘歷身子一挺,情不自禁地喊了聲嫻兒,整個人便倒了下來。
嫻兒,弘歷在叫誰。是睿王府那個狐媚子,還是其它的女人。富察氏光裸著身子不可置信地坐了起來,直盯盯地看著呼呼睡去傷她不自覺的男人,心傷襲遍了整個身子。讓熱情的身子迅速冷卻下來,也墜入了冰窯。
簡直是奇恥大辱,她堂堂一個正妻,皇上親賜明旨親封的郡王嫡福晉,今日卻在床上被自己的男人打臉了。富察氏呆呆地坐著,眼神有些呆滯,弘歷的那一聲讓她潰不成軍,打碎了她的驕傲,冷卻的最后。心里更多的是憤怒。
她知道弘歷不可能專一,知道弘歷的女人不可能只有自己,除了自己一個妻,后院還有二十幾個女人。但她一直慶幸也自得著,不管弘歷的女人有多少,她永遠都是弘歷的妻,陪在弘歷身邊的人。
那個高氏不過是一個無法承寵。無法替弘歷孕育子嗣的女人罷了,富察氏現在也不為難高氏,反倒對這可憐的女人更加的同情。
后院的女人,只要不懷上弘歷的子嗣,富察氏都不會有別的想法,心里再不舒服,卻因著弘歷的柔情,她都愿意好好地去對待弘歷的每一個女人。可是現在。自己得到了什么,他的男人在床上喊了別的女人的名字。
是嫻還是賢,弘歷最近去見了哪個女人,想到弘歷的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候不在王府過夜,富察氏提了心。敏感地她已經察覺到了不一樣了。她不會忘記那拉景嫻有個嫻字,可現在那拉景嫻已經懷孕了。
富察氏看著地上的衣服,坐床上走了下來,撿起的弘歷的衣服聞了聞,在里衣上果然聞到了一絲不同的味道。同是女人,富察氏知道那是女子的淡淡香氣,她剛剛急切與弘歷歡愛,求子心切,倒忽略了。
一根烏黑發亮的細長發絲在弘歷里衣的腋下被細心的富察氏抽了出來,富察氏倒抽了口氣,饒是她心里已經懷疑個七七八八了,可看到這一根頭發的時候,卻如刺哽在喉間,吞吐難咽。
富察氏只覺得被背叛了,這肯定不是后院的女人,而是外面的。富察氏想著忽略那拉景嫻,畢竟那拉景嫻快生了,且她記得那拉景嫻并不用別的香。
但富察氏留了個心眼,決定還是去求證一下,不然,她難以自控。
這段時間弘歷早出晚歸,原本理迷戀上了別的女人,這個想法讓富察氏很是難受。
放下了衣服,富察氏窩回床上,她不想躺回去的,但又怕弘歷起疑,所以富察氏穿上衣服,默默地躺到一邊,閉目入睡。
只是一肚子心事,再加上如雷打擊的她,根本無法入眠,就這么盯著弘歷的背影看了一夜。
一夜之后,富察氏也不知道自己如何睡下去的,再醒來,弘歷早已經不在身邊。摸摸肚子,這里應該已經有一個娃了吧,雖然經過一個晚上,富察氏對孩子的心思淡了少許,但也知道子嗣的重要。
天一早,富察氏收整自己的心情,看著自己憔悴的容顏,補了補妝,便帶著丫環前往睿王府。
那拉景嫻對于富察氏的到來有些意外,不過再不喜歡,她也得接待富察氏。
而今日的富察氏一直想找機會接近那拉景嫻的身子,只是容嬤嬤一直警惕著富察氏,見富察氏老是想近那拉景嫻的身子,心中警鈴大響,怎么都覺得富察氏不懷好意。
見容嬤嬤戒備的樣子,還有那拉景嫻的疏離,富察氏很是不甘心,但也聞著東側院味道,富察氏在心里安慰著,一定不是那拉景嫻。可心底還是不甘心的,不管怎么樣,那拉景嫻都占了個嫻字,再加上弘歷之前對那拉景嫻的心思,富察氏不可能裝聾作啞,當不知道。
不管如何,就因為這個嫻字,富察氏也恨上了那拉景嫻。
富察氏查探無果,終不甘離去。
容嬤嬤看著富察氏遠去的背影道:“主子,這寶福晉今日不對勁,老是想近主子的身子,怎么都不懷好意。”
“下次她來了,就說我身體不舒服吧,不見客。還有兩周就快生了,我也不想出什么意外。”那拉景嫻撫著高聳的肚子,淡淡道。
“奴婢省得,定不會讓寶福晉再進來。”今天之后,容嬤嬤更加提防著富察氏了。
富察氏不知道的是,弘歷經常去美人窩,還給紫羅蘭的那個女人取了個小名叫嫻兒,不管如何,富察氏都覺得很隔應。
“嬤嬤,我肚子痛。”那拉景嫻突然覺得肚子有點下墜之感,心里提了起來,慌亂地抓著容嬤嬤的手道。
“主子怎么了,要生了嗎。”容嬤嬤立即擔心道,是不是著道了。
“痛痛痛,可能是快了。”那拉景嫻喊道。
容嬤嬤心中慌亂,卻極力地鎮定下來,喊穩婆,喊丫環來幫忙,不忘地讓人去通知弘策。
永壽宮中,弘策從禛那里出來后,便陪著耿精靈坐著喝茶。總是很忙,他們母子也很難得這么靜下心喝茶,淡淡心。
“景嫻也快生了,你雖然忙著,但也多放點心思。懷孕的女人最是敏感和脆弱的,你后院總共也就這么幾個人,來年選秀,你皇阿瑪肯定還會給你后院添人的。母妃也不會去要求你一生一世一雙人,但后院的女人都是你的,你有責任護好她們。她們同母妃不一樣,是完全這個時代的女人,以夫為天的,也許你終有一日,會愛上一個女人。
只要那個女人不是有夫之婦,不是被訂下的,母妃都隨你。但別仗著愛,任意地去傷害任何一個女人,愛是很偉大,愛也是自私的,但若是因為愛,傷害到別人,母妃也不看好這樣的愛。不過你也要看好,什么樣的女人值得你去愛,什么樣的女人不值得,愛很可貴,心更是珍貴,所以別隨意動了你的心了。”
耿精靈笑笑道:“你兩世為人,也不需要母妃說太多,你都知道的,母妃也不會去強求,你愛哪個女人。但對懷了你孩子的女人,請憐惜,但你孩子的生母,也不能過于隨便了,不要隨意的播種了。”
耿精靈朝著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弘策也跟著笑了,“母妃兒子省得的,弘歷這是求子心切,亂了分寸了。”
“那天弘歷來請安,母妃就看出了弘歷的不尋常,有些縱欲過度的樣子。從內線那邊也知道弘歷這幾個月甚少在后院過夜,你可別學他了,在外面拈花惹草,來者不拒的。”
“這是自然,母妃又不是不知道,兒子一向潔身自好。”弘策立馬表態道,就怕下一秒耿精靈不信他。
耿精靈挑了挑眉,不作聲,對潔身自好這四個字表示沉默。
三妻四妾,是這個時代的問題,妻難做,妾一樣難。誰的錯,終歸離不開男人,可這個時代,男主占了主導的地位,而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屬品,耿精靈也沒有想過去改變女人的地位。
時代變遷,都有一個演變的過程,她不是圣母,也不是救世主,她過好自己就行了。
“娘娘,王爺,睿王府來報,那拉側福晉要生了。”
巧玲的話,讓耿精靈和弘策都站了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