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鳳呈祥如空氣般湛入了大清的角角落落,人們口口相誦,百姓對龍鳳呈祥之事熱情高漲,還給禛和耿精靈建立了廟和塑像拜拜。
這是耿精靈和禛無法想到的,特別是弘策和弘參派人查訪之后,發現幾乎每個縣每個鎮都有龍鳳廟。
畢竟這是大家親眼所見的,眼見為實,這比聽說還要傳神,一些想中傷,對禛不滿,對大清不滿的人這個時候都感覺到了事情的棘手。大清周邊的國家,甚至都紛紛地打探著,一些小心思的國家都暫時的按住了手腳。
這個時候誰敢跟禛和耿精靈過不去,質疑禛和耿精靈就是質疑神明的不是,當然也有被反駁的,可是最后受到了眾人的排擠,下場可不怎么好,可見古代對神明是非常的信奉。
原寶郡王府,富察氏和鈕鈷録氏在聽到這些事時,心里的小動作都歇了,特別是鈕鈷録氏,好不容易趁著富察氏低了防守搶到了身體的主導權,卻因為龍鳳呈祥之事,大為的吐血,直嚷嚷著耿精靈奪了她的鳳氣。
好在鈕鈷録氏受了刺激之后,富察氏拿回了身體,不然鈕鈷録氏的話一傳出去,原寶郡王府又得遭殃吧。
是與富察氏和奶嬤嬤以前對鈕鈷録氏是尊敬和恐懼的,現在卻是很心煩和厭惡了,鈕鈷録氏太不安分了,雖然一心為弘歷,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鈕鈷録氏只能為她們招禍。
要不是怕引起別人的注意。富察氏和奶嬤嬤早就去請法師來看了,而現在,富察氏只能忍著,然后強大自己后,再努力把鈕鈷録氏給宰了。
再者富察氏身體不行,也不敢出門,就怕在外面遇上什么人,受刺激而奪了她的身體惹禍。富察氏覺得鈕鈷録氏的情緒根本不穩定,特別是現在變的人不人鬼不鬼,成天瘋叫著。讓富察氏覺得糟心的很,可又拿鈕鈷録氏沒有辦法,爭斗起來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龍鳳呈祥就似那強力的漂白劑。徹底地把禛之前被污的名聲給洗白了,如今的禛,大清的帝王,高大的神祇形象深入人心。
雍正十三年六月,原本上半年的選秀被推遲到了下半年。而這一次,禛直接下旨,讓十五歲以上的秀女直接婚嫁,宗室子弟要娶妻的,看中了哪家女兒,得先報上來。
這不明擺著。娶妻可以,納妾暫時就不用了。
這個階段的上千名待選秀女,全都被嫁為正妻。當然這肯定也是要看門當戶對的,就是高嫁,也只有嫡女高嫁。庶女想要高嫁,只能嫁庶子,要么就嫁比自己家世低一些的當正妻。
那些想讓女兒嫁高門當妾的。為家族聯姻的,全都熄鼓了。不是不想。而是最高的門戶便是皇家,那些官宦人家,大家族里,也不可能給嫡子娶個庶女當正妻。
在古代嫡庶還是分明的,那些想攀高枝的女孩們,心里對龍鳳呈祥之事是尊崇的,可這礙了自己的前途,內心中又有些怨念。
不是每個人都甘于平淡,相反,大多數人都想往上爬。一些長的有姿色,又多才多藝,從小為了入皇門準備的女孩,在禛的這道旨意下心都涼涼的。
不過禛可不管這些女孩子心里怎么想,大臣這些要納妾,禛管不著,但宗室這些娶妻納妾全都得按皇家的規矩來的。
要是他不下這道旨意,到時候宗室這些愛新覺羅氏子弟在外納妾胡來,這可不是他樂見的。
如果是選秀,大家都不敢對待選的秀女如何,畢竟那將是皇帝的女人,誰敢跟皇帝去爭了。所以他們就是有看中的,也只能去請旨求娶求納,皇帝才會賜婚。
皇室宗親要娶妻納妾,格格以上都是皇帝賜婚的,這是要上玉蝶的,侍妾倒不用,可大選的秀女都是正五品以上官員的女兒,一般很少做侍妾的。
反正婚配自由,對待選的秀女們,是喜也是憂。不想入皇門的女孩子自然是高興的,而想入宮的秀女聽到這旨意,是很受打擊的。
不過皇命不可違,待選的秀女們也不得不服從著命運,聽著家人的安排,為自己選個合適的夫婿。
封后一事之后,后宮的女人的心思更淡了,這么多年的羨慕嫉妒恨,已經轉化成了平常,除非哪一天耿精靈失寵了,才能引起她們內心的波瀾。
后宮徹底平靜了,宋氏就輕松了很多,再加上欣妍一家住在京中,三天兩日帶著兒女進宮陪著宋氏,宋氏臉上的笑容都多了起來。
比起詡坤宮的歡笑,永壽宮也不少,朱朱經常進宮找耿精靈就不說了,那拉景嫻也帶著舒舒覺羅氏和張佳氏還有孩子們進宮。
最近禛神神秘秘地,耿精靈見他不打算告訴自己,也不再追問,而禛不再吃丹藥,她心里也松了口氣。
自那一晚的合歡后,也許因為龍鳳合鳴的原因,禛身上的病倒是不發作了,奇跡般的好了,可奇怪的是救不了禛的身體。她明明就看到了那天晚上,禛也收獲不少的,可清晨的時候,趁著禛沒醒,耿精靈偷偷地檢查他的身體,卻什么也沒有發現。
再是自己,昨晚修為是漲了一些了,但并沒有升級了。一醒來,發現丹田里凝聚的氣全部都擱在那里無動于衷。
不過耿精靈也不急,修練這事情,確實不能操之過急,再加上現在她沒有更多的時間去修練,耿精靈還是不想急于求成了,不然適得其反。
反正只要弘策不封后,鳳氣一直在她身上也走不掉。耿精靈只有等,等到有時間的時候再好好用鳳氣修練。
禛一掛,弘策上位,那拉景嫻不可能封后,畢竟那拉景嫻只是側室,又只生了女兒,封后一事難。而她暫時也還不想弘策封后了,所以在封后的事情上,耿精靈可能會壓一壓,不過她自然不會把鳳氣的事情說出來。先看看弘策上位后對于封后一事的態度。
養心殿中,禛一臉青色,瞪著下面跪著的高吳庸和蘇培盛。
他剛剛是問著高吳庸血祭的事情。卻被蘇培盛聽到了,這不蘇培盛又效仿著高吳庸之前那樣,跪在禛的面前請求著。
他們都不希望皇上去試,所以想代皇上去試水,血祭。又是心頭血,怎么看都是件極危險的事情。他們倒無所謂了,反正做了閹人,生命這些早看開了,要是能為皇上犧牲,也是件榮幸的事情。
“滾”禛對著高吳庸和蘇培盛喝道。語言要多嚴厲有多嚴厲,口氣要多惡有多惡,表情更是要多厭有多厭。
可惜高吳庸和蘇培盛在禛面前。奴性早就根深蒂固了,哪里是禛幾口惡氣就能趕跑的。
要是別的事情高吳庸和蘇培盛自然都怕罰著的,可對于血祭的事情,兩人的態度都一致,誰都想去為禛試水。
畢竟沒人知道。若心頭冒血了,還能不能活的。再加上。也不知道要多少心頭血,如果心頭血一挖出來,就直接掛了,高吳庸和蘇培盛心底還是不愿意禛冒險的。
可是禛心意已絕,反正都要死,他自然想在死前做一些事,不然他就是死了也不甘心的。
若是對別人,禛打打殺殺他可能都下的了手,可對高吳庸和蘇培盛,禛總是留著幾分主仆情的。畢竟高吳庸和蘇培盛是禛身體最親近的人,而且這么多年的主仆之情,禛雖然本性的猜忌心強,但也沒有因著猜忌什么的,就對高吳庸和蘇培盛捧殺什么的。再加上這一次高吳庸和蘇培盛是因為著他的事情,想犧牲,禛自然是不同意的,所以他只能惡聲惡氣地對待他們。
可惜高吳庸和蘇培盛卻固執的很,反正只要皇上死了,他們也沒想著活著。別人怎么看皇上,說皇上不好,但在他們的心中,皇上是最好的主子。
而且從一見到禛的時候,高吳庸和蘇培盛便有種莫名的感覺,這是一輩子的主子,他們有種信念,跟定了禛,有著一種上刀山下火海的使命感
“朕不同意,不管你們成不成,朕都不會放棄,你們又何必犧牲,再者你們以為能阻止的了朕。”禛平復了怒氣,看著高吳庸和蘇培盛道,知道怒火對他們沒用,禛也只有改了方式。
高吳庸和蘇培盛低著頭,又相互地看了一眼,抬了抬頭,想說什么,又見禛輕哼道:“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打什么心思,不就是想用血祭眼著朕,朕才不要你們跟著礙眼。”
看著禛一臉的嫌棄樣,高吳庸和蘇培盛欲哭無淚,他們確實也是這般想的,反正能為皇上犧牲自然好,但他們也想著如果血祭一成功,那他們是不是也可以跟著皇上。
“皇上,請成全奴才們一片忠心。”高吳庸和蘇培盛同時磕著頭請求道,那誓死如歸的樣子,是打算跟禛耗到底了。
“可朕不愿意,朕只要靈兒,誰知道跟你們牽扯,下輩子你們是做朕的奴才還是跟朕搶靈兒。”禛對血祭的事情可摸不準,也不想生意外,他和靈兒之間不需要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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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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