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山的山頂上,兩位看起來六十七歲左右的老人在山頂上對奕著,朱色道袍的老人則看起來好似年輕一些,因為他是黑發的。可黃色道袍的老人看起來也并不顯老邁,精神矍鑠,一點也不遜于朱色道袍的老人。
黃色道袍的老人邊下著棋子,便防備著朱色道袍的老人:“師兄,這幾個孩童倒是好資質,我可是觀察了十年了,你一來可別搶了我的人啊。”
“確實是個難得的好苗子,若是一個,我也就不跟你搶了,但這四個,老弟,你怎么也分給我兩個吧,見者有份,他們都還不是你的人呢。”朱色道袍的人看著山下那幾個娃,毫不掩視著自己的興趣。
“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土匪,你是盯了我許久了吧,沒事你來找我下什么棋。這可是我觀察了十年的好苗子了,反正我不管,你不能奪了他們去。”黃色道袍的人不滿了。
朱色道袍的人倒老神在在,呵呵地笑道,“老弟,別急著,不管你的徒弟,還是我的徒弟,不都也是三清的人么。”
弘策幾個娃還不知道,這個時候山頂上有兩個老人已經在為他們起了爭執了。
“天啊,這山好高好大。”弘策幾個娃走近了才知道,這山高的讓人透不過氣來。而他們立在山前,更顯的渺小細微。
“我們怎么上去?”弘策幾個娃到了山前才發現他們根本使不上神力,這可麻煩了。
他們是神,沒有神力,那只是一個廢人了。可即便他們有手有腳,要爬上去也不容易,而且非常不容易。
只是到了山前,便是孩童的弘策幾人也起了一股征服的心來,雖然他們已經三十多歲的年紀了,但在神界來講還是未成年,而且也是娃娃的樣子,并沒有長大。
“來,我們一起爬。”弘策幾個娃把空間里的鉤子繩子拿了出來,這可是他們小時候的玩具,沒想到現在得用來爬山了。
而且這山很陡峭,對沒有神力的他們來說是一個大大的挑戰,弘策他們非常的有冒險精神的。不過現在飄蕩在外,與父母分離了,他們可不敢讓自己有意外了,所以行事謹慎一些。
他們要好好活下去,活著去見阿父阿娘了,還要去找他們的敵人報仇。
同頂上的兩個老人,看著幾個娃還帶著工具爬山,眼里都有著興味了。
不過看著普普通通的繩子,卻在幾個娃的身上展現了它的神奇,兩個老人看著四個娃像個猴子一般,用著繩子在飛躍著,速度也并不慢,還特么的靈活。
這么一看著,兩個老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若不是看到幾個孩子的本體,還真以為是那只潑猴的同類呢。”
突然朱袍老人手指輕輕一點,弘策的繩子上的鉤爪突然滑了,整個人一時不穩,迅速地下滑著。
“不好,大哥出事了。”富靈阿叫到,快速地朝著弘策的方向飛出一條彩帶,把弘策圈回自己的身邊。
黃袍的老人并沒有阻止,看著朱袍老人手指不停地點著,給幾個孩子制造著考驗。
看著富靈阿、瑚圖玲阿還有弘晝時不時飛出的異能,兩位老人眼里出現了驚奇,“這便是蓮花一脈的異能吧,萬沒有想到多年后,居然還看到了青蓮后人。”
弘策沒有異能,又無法使出法力,在攀登的時候比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還有弘晝稍弱一些。而即使使不上神力,可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還有弘晝都還可以使用著異能的,是以到了最后,他們都把繩索交給了弘策,而自己都用著異能攀登著。
弘策羨慕啊,要是他也遺傳到阿娘的異能就好了。
不過這個時候,大家的腦里只有爬,不斷地往上爬,想方設法,齊心協心往上爬著,也沒有心思想太多。
待弘策幾個娃終于筋疲力盡地到達了山頂后,四個娃灘在地上喘著氣,而他們用的繩索則被兩個老人撿起來欣賞了。
“確實很普通。”兩個老人左看看,右看看,都是一個非常普通到不起眼的物件,居然在幾個娃的手里發揮了神奇。
“這是什么繩。”兩個老人同時問道。
這個時候弘策幾個娃這才抬起頭來,看向了聲音的方向,見著兩個老人都愣住了。他們上來的時候這里明明沒人的,兩個老人什么時候出現她們也不知道,弘策幾個娃一瞬間警惕了。
本來很累的他們這下齊齊地爬了起來,然后挨在一起,戒備地盯著幾個老人。
“孩子,能靠訴我們,這是什么繩嗎。”朱袍老人想露出個和譪的表情來,可惜沒有做到位,他本來就是個嚴肅的,想和譪也難。
倒是黃袍的老人,白發須眉,鶴發童顏的,看起來很是慈祥一些,對著弘策幾個娃笑道:“我是這山里的主人,歡迎幾位小神童的到來。”
兩個道法高深的老人想要把弘策幾個娃怎么樣并不難,看著陌生的兩個老人,弘策疑惑道:“你們有沒有發覺他們很熟悉。”
富靈阿和瑚圖玲阿還有弘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們哪里知道這兩個老人是誰,也認不出來,倒是跟慧知那形象差不多。
呵呵,兩老發出了一陣呵呵的笑聲來。
弘策從兩老的手里迅速地奪回了繩索說道:“這是飛爪百練索,我們的玩具。”
朱袍的老人只見手一抖,面前便出現了一套一模一樣的飛爪百練索,而且這一套比弘策手里的那一套好多了。弘策手上的是普通的玩具,可老人手上的可是神器啊。
可惜弘策他們雖然也驚奇著老人的厲害,但也并沒有覺得朱袍老人手上的另一套玩具多厲害,倒是黃袍老人挑了挑眉,顯然意外著朱袍老人的大手筆,可下一秒他便警惕了,他可沒有忘記,這師兄可是想和他搶人來著。
黃袍老人笑瞇瞇地看著幾個孩童,怎么看怎么可愛,怎么看怎么喜歡,就恨不得這幾個孩童是自家的。
當下黃袍老人也弄出一套與飛爪百練索不一樣,這是一個綢形的彩帶,適合女子用的。
這之后,朱袍老人拿出一件,黃袍老人便拿出一件,這兩老人有些較盡的意思。
而黃袍老人看著目瞪口呆的幾個娃,笑瞇瞇地道:“這可是極品的神器,你們可以從中挑選著喜歡的一兩件。”
四個娃一頓,后退一步齊聲道:“阿娘說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兩位老人表情一僵,沒想到想收個徒弟都不那么容易,而且還有娃看著面前的神器不動心的,要換成是別人,早就上來選了,甚至還求著他們收徒。
不過兩個老人也沒有不開心,心中更加覺得幾個娃的可貴。
他們名下的弟子無數,收徒的經驗已經多的數不勝數了,可面對著這幾個娃,兩老人無力。
這是什么家里養出的孩子,根本都不受誘惑的。
哼哼,別以為他們是小孩子就好騙。
弘策拉著弟弟妹妹的手,抬抬下巴,據傲地看著兩位想要對他們圖謀不軌,像狼外婆一樣的兩個老人。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準備了,若是這兩個老人一旦對他們不利,他們便進半境里躲著。
朱袍和黃袍老人可沒有想到弘策幾個娃心中對他們的評價可不好著呢,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弘策幾個娃之所以對這些神器無動于衷,也是因為他們并不缺神器,再說龍敖的庫房都被他們摸遍了。
見之前的方法沒用,朱袍和黃袍老人便有些要表明身份了,“我們是三清一脈的,幾位小神童可有心加入三清一脈。”
“沒興趣。”一聽到說三清一脈的,弘策幾個娃的警惕性又更高了,看著朱袍老人和黃袍老人的目光更像看壞人似的。
怎么回事,怎么越說,幾個娃便越把他們當敵人看待了,他們也不知道為什么幾個娃對他們這般的排斥。
要說朱袍和黃袍老人他們閉關與世隔絕多年,對外也不問世事,一心追求天道,也并不怎么了解著小孩子的心里。
“你們是誰,報上名號。”弘策挺著胸脯問道。
雖然不想表現,但朱袍道人和黃袍道人還是報上了他們的名號了,玉清元始天尊,太清道德天尊太上老君。
“是三清的兩尊大神之一。”弘策幾個娃小聲地道。
在神界沒人不知道這三清大神的尊號的,他們也可以不信,不過弘策看著這兩個老人,倒也有些信了他們的身份了。
怪不得他們覺得這兩個老人面相這般的熟悉,原來他們閱著神界的族譜的時候也見過,只不過他們只是淺淺一略也并不去注意。
便是菩提老人,弘策幾個娃也是在慧知從蠻荒境出來的時候,才又回頭去看查看的。
這一下知道了這兩個老人的身份,弘策幾個娃當下在腦里搜尋著兩個老人的尊號,一下子也就對上號了。
可是他們阿娘才把元始天尊的六徒弟靈寶師一門給滅了,現在遇上了靈寶師的師傅,人家會不會把他們滅了。
于是乎,弘策幾個手心一握,直接消失在原地,留下了呆愣的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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