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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的飛行,飛機終于在北京機場降落。乘客陸續走下飛機,
秦刺也隨著人群逐步前行,可是走著走著,秦刺忽然現,在他的
身后。那個小女孩兒幾乎亦步亦趨的追逐著他腳步的起伏,這讓他
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過多的理會。
直到走出機場以后,秦刺現那個小女孩兒還在跟著他,這不
由讓他皺起了眉頭。隨即停頓下腳步。轉過頭也不說話,只是定定
的看著那個小女孩兒。
夏娜見秦刺停下腳步。居然也止住了腳步。這個動作倒是更加讓秦刺確定這小女孩兒是在跟著他。但是見秦刺不說話,小姑娘夏娜居然也不開口說話。烏溜溜的大眼睛睜得溜圓跟斗雞似的跟秦刺
對眼兒。這一幕的情形確實有些怪異,但機場來去的乘客匆忙,倒也沒
有人會為這一幕而駐足圍觀。
“別跟著我”。
秦刺淡淡的說了一句,便撇下了小姑娘筆直的朝前走去。他此
行的目的地是羅布泊。他要通過羅布泊通往一線神隙的偏門進入到
一線神隙當中。重新修煉余下的戰技,來提高自己實戰的能力。
不過飛機是在北京降落,因為在北京還有爺爺的老戰友張老一
家人在此居住,若是沒有途徑此處也就罷了。既然路過這里。那不
去看看張老這個長輩。倒也說不過去。所以他打算先去張老爺子家拜訪一下,然后再趕去羅布泊。至于在國內的熟人以及隱居在南海
修行的爺爺,他暫時還不想去叨擾。
在機場附近的一家電話亭里,秦刺撥通了張老家的私人電話。
由于通往香山皇家園林領導人別墅群的電話線路都是秘密線路。而
秦刺又是隨意的找了一家電話亭撥打的電話,所以雖然撥通了電話。但卻經過幾次轉接,等待了許久的時間,電話才終于連接到了張
老家人的手里。
不過接電話的卻不是張老,而是張老的兒子張司令。張司令聽
到秦刺的聲音也頗為驚訝,但聽到秦刺在背景正想拜訪一下張爺爺
的時候。張司令樂了。笑著說:“小刺啊,你來的正巧,你爺爺現在也在老爺子家做客呢
秦刺聞言自然怔了一下,隨即心頭一喜。許久沒見到爺爺,心
里哪能不想念。但對爺爺從南海突然跑到北京來和張老爺子見面,
倒也有些詫異。畢竟以前他提起這事兒的時候。爺爺根本就不愿意
與這些舊人見面,這會兒應該是在南海苦修才對。怎么會得了清閑。跑到北京來見故人了?好在張司令的一席話打消了秦刺的顧慮。原來秦刺的爺爺這次
來北京會見張老爺子。倒也不是來做客敘舊的。而是張老爺子病危
,醫院專家們會診以后都沒有拿出好的解決方案,一致認為張老爺
子的病情可能控制不住了。
這對于張家來說,可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張老爺子就是張家的
一個標志,況且喪親之痛不管放在哪一家,都是親人們不愿意看到
的事情。而這時候,張司令就想到了秦刺的爺爺,因為秦刺的爺爺
曾經一手針炎術玄妙無比,在戰爭年代救活了許多根本無藥可治的
絕癥。所以張司令也就抱著僥幸的心理。聯系了李二黑。最終請到
了秦刺的爺爺。
而現在,張司令之所以能如此輕松歡樂的和秦刺說著話。顯然也是張老爺子的病情在秦老爺子出手之下,立刻就得到了控制。而
且,秦老爺子這些年在南海那座小島上種植的草藥也提煉出了不少輔助人體元氣的靈丹妙藥。這些丹藥服下去。張老爺子的身體眼見
著就好轉了過來,如今看起來倒是比先前還要健康幾分。
掛了電話以后。秦刺并沒有動身,因為張司令已經交代過了。讓秦刺不要急著離開,他馬上就派人安排車子過來接秦刺過去。可是當秦刺站在電話亭跑。視線掃射四周的時候,意外的又看見了那
個叫做夏娜的小女孩兒,她就站在不遠處,抱著一個與她體型極不
符合的旅行包,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時不時的就將目光落在秦刺
的身上。
秦刺皺著眉頭看了那小女孩兒幾眼,終于還是忍不住朝她招了招手。小姑娘夏娜看到秦刺的手勢,臉上明顯的一喜,隨即便抱著
旅行包,小跑著奔了過來但走到了近前,看到秦刺一副面無表情
的態度,夏娜不由慢悠悠的止住了腳步,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秦刺,有點小可憐的無辜模樣。
“為什么跟著我?”
秦刺看了小姑娘幾眼,終于淡淡的開口了。語氣絲毫不被這夏娜的小模樣所打動。
“我我沒跟著你。”夏娜蠕動了一下小嘴,吐出了這么一
句話,但顯然這是個謊言,所以夏娜的眼神有些閃爍。
“沒跟著我?”秦刺微微皺起了眉頭,索性轉過頭去,不再說
倒是那小姑娘夏娜見秦刺居然吐了兩句話就不再理會他。還是跟在飛機上時。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終于有些忍不住了,但或許是被秦刺的態度給嚇到了,小嗓門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喂。秦一秦先生,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秦刺重又轉過頭來,目光平靜的在夏娜的身上打了一個轉兒。搖頭道:“不能。”夏娜有些委屈的說道:“在倫敦機場的時候,你不是問過我需不需要幫忙么?現在我需要你幫忙了。你為什么又出爾反爾呢?”
話說到最后,小姑娘的表情反倒是變得有些理直氣壯起來。
秦刺司言,再看看這小姑娘的表情,不由失聲一笑,隨即搖搖頭道:“需不需要幫忙是你的事,愿不愿意幫忙是我的自由。至于
出爾反爾,呵呵,你愛怎么認為我也沒辦法。”
夏娜嘟起粉嫩的小嘴。哼道:“你怎么這樣兒啊,媽媽說在華
夏,大家都講究尊老愛幼的。你看看我這個小年紀。難道找你這個
大哥哥幫個忙。還不行么?況且做人要講信用。是你說過要幫我忙
的,你可不能抵賴。”
秦刺皺起眉頭,暗想這姑娘小小年紀,還是個混血兒,說話倒
是挺利索,再這么給他糾纏下去。那就有些不清不楚了,便索性再
轉過頭。干脆就不理不睬了。他本就不是一個愛管閑事的人。在倫敦機場看到這小姑娘的時候,也只是一時興起。現在他還有要事做
,自然不可能跟這小姑娘夾纏不清的。
正好這時候,一輛掛著特殊牌照的轎車行駛了過來。車在秦刺
的身旁停泊了下來,司機是個軍人,穿著一身軍裝,看到秦刺以后
,便大步走了過來。“啪”一個立正敬禮過后,才伸出手去跟秦
刺握了握,說道:“是秦先生吧,長讓我接您過去。”
秦刺點點頭。隨即便走到車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可還沒等
秦刺關上車門。一個嬌小的身影靈活的跟泥鰍似的鉆了進來,隨即。一個大大的旅行包往寬敞的車座上一擱。嘭的一聲帶上了車門。
“下去。”
秦刺看著鉆進車里的小姑娘夏娜,平靜卻不失威嚴的說道。
但這會兒。夏娜倒好象打定主意當無賴了。死死的抓著車門把
手。睜著大眼睛無辜的望著秦刺,口中卻是堅定無比的說道:“我不下去。”
“秦先生,這位是?”
前排的司機也轉過頭來,看到這個闖入到車上的小姑娘,皺著
眉頭疑惑的問道。畢竟,秦刺要去的地方乃是領導人居住的重地,
閑雜人等根本就不能靠近的。長的交代也只是將秦刺接過去,卻沒說要加上這個小姑娘,萬一遇到什么問題,那可就不好處理了,
所以就算冒昧。他也必須要問清楚,因為這是必須的程序。“我是他妹妹。”
還沒等秦刺說話。夏娜便已經搶著開口道。”恩?,
秦刺眉頭一皺。
夏娜卻立刻御起小嘴。可憐兮兮的蠕動著小嘴。雖然沒有出
聲音,但那口型分明是在說。不要趕我下車。
“過,那司機遲疑了一下,開口道:“秦先生,不好意思
,長只交代我接您一個人,卻沒有說要加上您的妹妹,所以我必
須要請示一下長,請您稍等。”
秦刺倒也沒阻止那司機撥通電話,而是疑惑的打量著這個小姑娘夏娜,對這個姑娘莫名的纖纏自己,秦刺有些無法理解。按先前
的接觸來看,這小姑娘的心智顯然不比成年人差,甚至還要精明幾
分,自然不可能好端端的跟著一個陌生人跑。這要是遇到什么壞人。這么點兒大的小姑娘。豈不是任人折騰?
況且,這小姑娘先前在倫敦機場的時候曾經被人人狼狽的追逐
,而且那追逐的兩個人擁有一身圣力,不是來此梵蒂網教廷就是來
自原始教派。這樣的情形。難免讓秦刺揣測這小姑娘的真實身份是什么,而且他始終緊綴著自己的用意又是什么。
想了想,秦刺開口道:“你不想下車?”
夏娜用力的點了點小腦袋。
“那為什么跟著我?我似乎跟你沒有任何關系?”秦刺淡淡的
說道。
夏娜皺皺小眉頭。慢吞吞的說道:“我在國內不認識別人。
是…只是和你稍微熟悉那么一點點兒。”小姑娘一邊說著,一邊
伸出小指比劃指尖的一小部分。好像是為了證明他好秦刺的關系真
的只有這么一點點熟悉似的。
“而且。我看你也不像是壞人。所以。我就想請你幫幫我。別
的人我不放心。”夏娜說完。可恰兮兮的望著秦刺。
秦刺倒也沒有廢話什么好人壞人的問題。換做一般人肯定得問
問,你咋就知道我不是壞人呢?我臉上也沒寫著好人兩個字。但秦
刺根本不屬于糾纏這樣的問題,直接進入主題道:“那你說吧。到
底你有什么忙需要幫的。”
夏娜司言一喜,隨即道:“我需要你幫我找一個地方,那地方
叫一叫。對了。叫玄冥幽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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