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7章詭異人馬
暮秋堂受到秦刺的勉勵,愈的激動起來,其實他也沒法不激動,秦刺對他來說,就是他在巫教之中最大的靠山,看到秦刺,那可是比見了親人還要親切。想當初,他主動攻擊月宗,雖然在道義上他做的沒錯,但畢竟這種行為那是欺師滅祖,落在旁人的眼中,他就是一個小人。
沒有誰會喜歡小人,所以他一時間就成了不受待見的人,在月宗里不受歡迎,在巫教的其它分支里也同樣遭人視。偏偏暮秋堂又是個太監,唯一剩下的就是提升修行,爭權奪利。
這點僅剩的在被眾人可以排斥的情況下,一星半點也得不到泄,所以他苦悶異常。
但就在這個時候,秦刺找到了他,不僅交給他建立影衛這樣的凌駕于三宗起賣之上的組織,而且還幫助他提升了修為,滿足了他對修為和權利上的,這樣的恩德,沒法兒叫暮秋堂不惦記。
當然,人心這東西最是復雜,恩將仇報的人也不少,憑著暮秋堂好權的心思,暗中生出反骨那也是正常的事情,況且,他還是個太監,身心不健全的情況下,心思也就難免刁鉆復雜起來。
不過暮秋堂脫離不了秦刺,因為他最大的靠山就是秦刺,沒了秦刺,他依舊什么都不是。雖然手底下有了影衛這樣的組織,但畢竟是私下組建的,沒有經過三宗七脈的認可,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在秦刺失蹤的這段時間里,暮秋堂對秦刺的關注以及焦急之情比誰都不少,因為他清楚自己只有依賴于秦刺這個強勢的巫教教主才能獲得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雖然也有人聯系過他,但對他僅僅是采取利用的態度,他暮秋堂也沒那么傻,會白白的被人利用。所以他只能按下心思,耐心的等待秦刺的回歸。
直到昨天從鹿映雪那里得知秦刺的準確消息,知道秦刺目前身處在華夏,他幾乎激動的一夜未睡,連夜召集了手底下的影衛,一面交待秦刺托付的事情,一面又加強對他們的忠心信念的灌輸。
總之,暮秋堂對秦刺的忠心在畸形的形式下,那是比誰都要忠誠。而他手底下的影衛也因為從一開始就接受了對秦刺盡忠的信念,也成了一個完完全全只忠于秦刺一個人的強大組織。
“教主,您不在的這些日子里,我一直謹遵你的吩咐,培育和壯大影衛,您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我私自對影衛做了幾次改革,篩掉了一些信念不堅定的人選,又補充了一些新鮮的血液,如今整個影衛除我之外一共一百零八人。分列九個小隊,每個小隊設一個隊長,我本人目前擔任大隊長的職務。屬下在教主未許可的情況下,私自做出一些決定,還請教主責罰。”
暮秋堂收拾了一下激動的情緒之后,就擺出一副負荊請罪的態度,一臉慚愧的對秦刺說道。
秦刺聞言,微微一笑。暮秋堂這點小心思還瞞不了他的雙眼,不過他只要知道暮秋堂忠心不二就足夠了。何況,篩掉一些信念不堅定的人,補充新鮮血液,擴大影衛規模,這本來就是一件好事。
所以,秦刺笑著搖搖頭道:“秋堂,你做的很好,用不著跟我負荊請罪,我夸獎你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責罰你。你身后的這些就是影衛吧,氣勢不錯,都是一些精挑細選的好苗子,看來秋堂你在這影衛的建立上,確實下了一番苦功夫啊。”
暮秋堂聞言連忙謙遜的說道:“這都是在教主的指導下,屬下才能做出一點成績,哪里能當得起夸獎,教主只要不怪罪屬下擅做決斷,屬下就心滿意足了。我身后的這些就是影衛,一百零八人全部到齊,請教主檢閱。”
說著,暮秋堂一揮手,唰的一下整齊如一的聲音想起,一百零八個身著陳色唐裝的年輕人齊齊彎腰恭敬的喊道:“教主。”
這樣的動靜就難免大了一下,機場大廳里那些來來往往的人群,都好奇的將目光轉到了這邊。特別是聽到教主這樣的詞匯,讓他們都有些忍俊不禁,但隨即就判斷這應當是在拍電影。否則現實中,還會有誰弄出這么大的排場出來,而且還異口同聲的喊著教主,只有武俠電影里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當然,也并非全部人都會產生這么簡單的念頭,有些人就難免會想到九幾年的時候風行一時的某些邪教組織,聯想到眼前所見到的這些人,難免會暗想道莫非又是一個不知名的邪教組織?
暮秋堂似乎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周圍路人的關注,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在乎這一點,畢竟他們是修行之人,誰會在乎俗世之人的看法。所以,他下一刻就一招手道:“九個小隊長出列,接受教主檢閱。”
一百零八個人中,頓時有九人聞聲出列,這九個人的修為明顯要比旁人高了一籌,不過在他們的臉上都能看到激動之色,顯然,他們對教主聞名已久,但因為秦刺失蹤的緣故,他們只見還沒有見到過,如今見到了真人,激動一下這也是難免的。
“教主。”
九個人齊聲吼道。
“撲哧。”
正在和鹿映雪說著話的夏紙鳶聽到這番動靜,頓時就樂了,連鹿映雪也微微皺起了眉頭,隨即苦笑著搖搖頭。
秦刺面現怪異之色,但嘴角也忍不住翹了起來,看了看暮秋堂,又看了看這些影衛,琢磨了一番之后,才開口道:“秋堂,你這是用俗世之中的軍事化管理手段,來培育影衛組織的?”
暮秋堂喜滋滋的低聲道:“教主,您說的不錯,我正是吸收了俗世之中軍事化管理的某些精髓,來調教整個影衛組織的。我這么做,是因為無意中研究到俗世之中的軍隊時,現他們的信念非常的專一,而且雖然形態和我等修行之人組建的影衛不同,但是有許多可取之處。
所以我就吸收了這些軍事管理的精華,從某些簡單的方面入手,給影衛們灌輸忠誠的信念。如今,效果非常不錯,他們只會聽令于教主你一個人的,當然,教主您不在的時候,他們也聽我的。”
秦刺眉頭一動,微微笑了笑,點頭道:“你的想法不錯,俗世雖然和我等修行界不在一個層面上,但是他們的許多做法確實有可取之處,既然我們已經融入到了俗世當中,那么適當的吸收一些精髓的東西,改進我們修行界的現狀,這是應該的。不過……”
暮秋堂臉色一緊,小心翼翼的問道:“不過怎么了,教主?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您提出來,我馬上修改。”
秦刺搖頭笑道:“倒不是說你做的不好,而是現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動靜鬧的太大了,不太好。”
暮秋堂聞言一怔,隨即反應過來,訕訕的笑道:“教主提醒的是,我倒是差點忽視了這一點。“秦刺點頭道:“這地方不適合交談,先找個地方,咱們再慢慢的聊吧。“暮秋堂連忙頜,隨即揮手示意身后的影衛,那些影衛們看到指示,迅回歸原位,倒還真有點軍事化的感覺。
“映雪。”秦刺轉頭喚了一聲正在和夏紙鳶交談的鹿映雪。
鹿映雪聞言轉過頭來。
“咱們找個地方再慢慢聊吧,這里不適合說話。”秦刺道。
鹿映雪點頭道:“好,這里確實不適合說話。”
說著,浩浩蕩蕩的一幫人馬擠開了機場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出了機場大廳之后,視野頓時就開闊了起來,也不再那么擁擠。不過由于沒有準備任何車輛的緣故,一幫人馬暫時只能步行。
但是暫時將這些人馬安置在什么地方,秦刺卻微微有些頭疼,雖然呼市他也呆了一段時間了,但是對這個提防他依舊還是陌生的很,于是便琢磨著先隨便找一家酒店,將鹿映雪他們安置下來。
可就在這時,秦刺眉頭一皺,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因為他隱隱約約當中,感覺到機場大廳外進出的路人里,似乎有好幾個人的目光正有意無意的綴著他們這幫人,像是在監視跟蹤一般。
“秋堂。”
秦刺腳步不變,卻朝暮秋堂喚了一聲。不過這也讓秦刺身旁的鹿映雪和夏紙鳶這兩個姑娘的目光轉到了他的身上。
“讓影衛將那幾個鬼鬼祟祟的家伙捉來,我要看看這些人暗中監視著咱們,到底是什么目的。”
秦刺緩緩的說道。
夏紙鳶撲哧一笑,顯然這姑娘也早就現了暗中有人窺覷,撇撇嘴說道:“小魚小蝦的,理會他們做什么?”
秦刺搖頭道:“今天不是普通的時候,你難道忘了摸金派領今日要從呼市轉機進行他的訪華之行了?雖然轉機的地點是軍用機場,不是這里,但今天的呼市,注定不會平靜,這些人鬼鬼祟祟的跟著咱們,還是問清楚他們的來歷和目的比較好。”
鹿映雪接話道:“教主說的有道理。”
暮秋堂就趕忙問道:“教主,現在就要動手么?”
秦刺看了看周圍的人流,想了想后,說道:“暫時不用動手,等會兒到了人流稀疏點的地方,再把他們抓過來。”
暮秋堂點點頭。
“頭兒,他們打算離開了,我們還要不要跟上去。”機場外進進出出的人群中,一個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年輕人,按了按耳中所佩戴的隱形耳機,微微聳起衣領,對著衣領上掛著的袖珍話筒說道。
“繼續監視跟蹤,這些人來歷不明,具體身份我正在核實,你們暫時只負責跟蹤,若是這些人威脅極大,我會聯系特行組的人馬出手,將他們擒下。”耳機里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迅的下達了指示。
“知道了頭兒,不過咱們安置在白塔機場就我這一組的人馬,我要是帶人去盯著這些人,那機場怎么辦?若是讓那些排華勢力趁著空擋渾水摸魚的溜進來,那這責任可不能算我的啊。”年輕人謹慎的問道。
“廢話真多,出了事算我的行了吧。你現在要的問題就是盯著這些人,他們的來歷肯定不簡單,先把這些人的問題弄清楚再說。至于機場,我會盡快挑撥另一組人馬趕過去,接替機場的安全工作。”中年不豫的罵道。
“是。”
年輕人接受了命令,又立刻聯系了手底下同組的人馬,隨即身子一動,受過專門訓練的跟蹤技術就揮出來。
不過也就在此同時,機場外圍的某處較高的建筑物上,同樣也是一個年輕人舉著望遠鏡,緊盯著秦刺這幫聲勢浩大的人馬。相比較前面的那個年輕人而言,這個年輕人的身上多出了一些不通的氣質,有些軍人的味道。
片刻后,此人也同樣按了按耳中的隱形耳機,翻出衣領上的通話器說道:“長,那些人的行蹤我已經鎖定了,目前還看不出這些人是什么來歷,不過看情形,他們馬上就要脫離機場的范圍,要不要先抓回去審訊一下。”
隱形耳機中也同樣傳來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但是這個聲音洪亮了一些:“暫且不要輕舉妄動,先跟著他們,把他們盯緊了,我會和特行組取得聯系,讓他們采取行動,比我們更妥善一些。”
“是。”
年輕人答了一聲之后,迅的召集手下人馬,麻利而快捷的尾隨而去。
“教主,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我怎么感覺到好像有兩撥人馬,正在跟著咱們。”暮秋堂經過秦刺的提醒之后,一直在留意著周圍的變化,等到他們離開了機場范圍之后,那些跟蹤的人雖然技巧不錯,但也架不住他們這些修行之人的有心探視,所以暮秋堂很快的就現了身后跟著的不止一撥人馬,而是兩撥人馬。
妙的是,這兩撥人馬似乎并知道對方的存在,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這兩撥人馬的跟蹤技巧確實精湛,瞞不過秦刺他們這些修行之人的感知,但是瞞不過彼此,卻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我知道。”
秦刺淡淡的點點頭,他早就現了跟蹤的不止一撥人馬,但是這些人馬出現的蹊蹺,一時間,秦刺也弄不明白這些到底是什么人。當然,不管是什么人,待會抓過來一問就清楚了,真要是新納粹黨派遣過來的人馬,那就直接處置掉,或者交給特行組的人來處理。
沒過多久,秦刺他們已經離開了機場的范圍,機場的周邊區域本來人煙就比較稀疏,倒是車輛來往的比較多,這也符合了秦刺動手的時機,所以他果斷的對身旁的暮秋堂下令道:“讓影衛準備動手。”
“是!”
暮秋堂以為秦刺有意考校一下影衛的實力,頓時精神一振,隨即不動聲色的將命令傳達了下去。
于是走著走著,影衛中的兩隊人馬身形一閃居然就莫名的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刺察覺到這個狀況,微微點頭,暗想道:“這些影衛的素質和修為確實不低,將他們安置到父親的身邊,那些新納粹黨的人馬應該不足以構成威脅。”
沒過多長時間,離開的兩個小隊一共十八個人全部返回,并且還押解回了九個年輕人,這九人分成兩撥,一撥四個人,一撥五個人。四個人的那一撥是剛剛用望遠鏡窺視秦刺他們的那個年輕人一方,五個人的那一撥就是剛剛機場大廳外面跟蹤秦刺他們的那些人。
“教主,一共抓回了九個人,無一人遺漏,請您檢查。”兩個小隊的隊長站了出來,其中一個向秦刺稟報道。
秦刺點頭道:“不錯。”
說著,秦刺就將目光轉向了那些影衛們牢牢押解住的九個人,目光從這九個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了為的兩個年輕人身上,他一眼就能看出這兩個是為之人,是因為其它的幾個人都看著他們倆。
不過讓秦刺有些意外的是,這些人表現的都非常的鎮定,甚至是過于鎮定,這不由讓秦刺更加好奇他們的來歷。如果真是新納粹黨的派遣過來的勢力,應當不會表現的如此鎮定才對。
“難道是我搞錯了?”秦刺不由暗暗的想道。但這時候搞錯與否,都不重要,既然人都抓來了,那自然是要審問一番的。
何況,秦刺可以確定這些人雖然看起來比普通人的身手要高明一些,甚至為的兩個人太陽穴都高高的鼓起,這是修煉了硬氣功到了一定層次的表現,但他們距離特行組的成員標準,顯然相差甚遠,特行組都是具備常能力的人,和這些人顯然不同。
既然不是特行組的人馬,那秦刺就有理由懷疑這些人的動機目的乃至來歷了,所以目光流轉了一圈之后,秦刺的目光就定在了那兩個為的年輕人身上,淡淡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交待一下吧。”
“你又是什么人?”
兩個為的年輕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但話音一落,或許是察覺到了這一點,兩個年輕人彼此對視了一眼,目光里都有些警惕和疑惑的味道,顯然,直到這時候,這兩撥人馬還不知道原來除了自己之外,對方也在跟蹤,而且兩邊的人馬彼此之間定是不熟悉,不然也不會這么警惕了。
“我不喜歡別人反問我,你們只要老老實實的交待你們的身份來歷和目的就行了。”秦刺淡淡的說道。
暮秋堂看著秦刺的臉色,連忙大喝一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教主問你們話呢,有什么就答什么,再羅里啰嗦的,就不跟你們客氣了。”
“我就是一個路人,我根本不明白你們為什么要將我抓來,我什么時候得罪你們了?”左邊那個略帶軍人氣質的年輕人這時候確實風格一邊,如同普通人一般表示出了幾縷驚慌,但眼神分明還是幾位鎮定。
“對呀,我也納悶呢。”右邊的那個剛剛在機場大廳就盯上了秦刺他們的年輕人,跟著叫屈道。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現在裝作普通人的樣子,是不是有些晚了。我只想知道你們的身份目的,只要你們自身沒有問題,我也不會為難你們。當然,如果你們還要堅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也不介意讓你們吃些苦頭了。”
秦刺的話音落下時,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
兩個為的年輕都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卻一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
秦刺見狀,眉頭一挑,朝那幾個負責押解的影衛們點點頭。幾個影衛接到秦刺的指示之后,暗中運勁。以他們修煉煉體之術的力道,稍微施加一點壓力,也足以讓這些普通喝上一壺的。
所以一開始,這九個人還強自忍耐,但也不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九個人再也忍不住那股劇痛,大聲的呼喊起來。
可惜,秦刺選擇動手的這個地方別說是行人,就連車輛也不多,所以他們的呼喊聲并沒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秦刺見火候差不多了,一擺手,隨即那些影衛們的手段就停了下來。但此時,這被捉住的就個人已經是渾身冷汗淋漓,整個面孔都是一片煞白,若非影衛們提著,恐怕就已經癱軟在地上了。
“現在覺得可以說了么?”秦刺面無表情的問道。
豈料,這九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嘴硬,忍受了如此大的痛楚,居然還是一點東西都不肯透露出來。這讓秦刺覺得驚訝的同時,倒也對他們生出了幾許好感,畢竟在嚴刑之下還能堅持不招供不動搖信念的人,不管他是什么來歷,都值得敬佩。
當然,除了好感之外,秦刺還想到了更多。他知道普通人在嚴刑之下很難堅持,除非真的擁有強大的信念,否則以影衛們的手段,誰也支撐不住。但這些人卻能咬著不松口,這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換句話來說,只有接受過專門訓練的人,才能夠做到這一點。他料想新納粹黨的人馬,恐怕還沒有這么頑強的精神,否則,朝魯那些人落在特行組的手上,也不會痛痛快快的就招供了。
“奇怪,這兩撥人到底是什么來歷。”秦刺暗暗的思索著。
但是秦刺的話落在那九個人的耳中仿佛耳旁風,一吹而過,兩個為的年輕人更是惡狠狠的瞪著秦刺。左邊的那個年輕急喘了幾口氣,緩解了一下身上的痛楚之后,罵道:“你要是在不放開我,我一定會報警,你們逃不掉的。”
顯然,直到這時候,此人還不愿意彰顯自己的真正身份,而是用普通人的心態以報警相威脅。
但這樣的話落在秦刺的耳里,自然就是笑話。
不過秦刺卻沒有留意到,就在這左邊的年輕說話的同時,右邊的年輕人卻悄無聲的在手上佩戴的一杯并不顯眼的戒指上輕按了一下。
“你們很讓我意外,看來你們應該是接受過準們的受刑訓練吧,呵呵,不錯,做的相當不錯。”
秦刺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些人。
暮秋堂見狀就走過來說:“教主,讓屬下來審問他們吧,屬下有非常手段,保證他們一絲不漏的將該說都說出來。”
秦刺微微搖頭,想要從這些人的口中掏出點東西,他也不是沒有辦法,事實上,辦法太多,普通人又怎么能架得住修行之人的手段。別的不說,秦刺要是直接攻進他們的意識當中,強行搜索他們的記憶,那就算他們是小時候穿開檔褲的經歷,也能掌握的一清二楚。
但秦刺不愿意這樣做的原因就是,這兩撥人馬的來歷確實有些詭異,而且秦刺已經隱隱覺得不像是新納粹黨的勢力。如果動用了非常手段,事后現弄錯,雖然沒人敢說什么,秦刺也會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所以秦刺否決了暮秋堂動用非常手段的建議,但是他的話音剛落下,夏紙鳶款款走了過來,咯咯的笑道:“喲,沒主意了?憑你的手段難道還奈何不了這些小魚小蝦,是不是不愿意跟這些俗人較真?”
秦刺淡淡的一笑道:“你說的不錯,對他們動用非常手段,有些弱我們的身份。況且,沒弄清楚之前,若是把他們折騰廢了,也過意不去,畢竟都是些普通人。”
夏紙鳶眼珠子一轉,笑道:“這樣啊……那不如我來幫你這個忙吧。我也不需要動用什么非常手段,更不用廢了他們,就能讓他們乖乖的把該交代都交待出來。”
秦刺知道夏紙鳶的手段,也隱約猜出夏紙鳶想怎么做。他在修行的一些典籍上看到過一些末流小技中,有類似術的東西,但這些旁門左道,秦刺基本上都沒怎么深入的接觸過。
“好吧,那就麻煩紙鳶你了。”秦刺點點頭。
夏紙鳶咯咯一笑,目光落在為的那兩個年輕人身上,嬌笑道:“你們現在交待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兒本姑娘也有辦法讓你們老老實實的交待,所以,還不如痛快一點,你們說是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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