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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抵達機場
夏紙鳶見暮秋堂和鹿映雪倆人,一副謹慎和擔憂的模樣苦勸著秦刺,不以為然的咯咯一笑道:“我看你們倆人就是杞人憂天到,以至于危言聳聽了。
若是小刺真的顧忌十二脈和巫教,還用得著你們相勸么。
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憑小刺現在的實力,十二脈和巫教還真不夠看,若是在加上我這個好朋友幫忙的話,就算兩邊人聯擊又如何,嘁,就算不是對手,但小刺有心避戰的話,誰能攔得住他。”
“啊?”
暮秋堂愕然的看著夏紙鳶,不明白對方何來如此底氣,他直到現在也沒看出夏紙鳶這姑娘的深淺,而且對于秦刺的實力也只是停留在兩年前的階段,雖然秦刺精通戰技,但在他看來,也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啊。
鹿映雪的看法也基本上和暮秋堂類似,所以她皺皺眉頭直接朝夏紙鳶開口問道:“紙鳶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到最后,這姑娘的目光又落在了秦刺的身上,有些驚疑不定的味道。
難道他的實力又提升了?
鹿映雪暗自思索著。
夏紙鳶咯咯一笑,轉目間,見秦刺淡笑如斯,知道他并在乎自己點破什么,便直接開口道:“什么難道不難道的,實話跟你們說吧,你們這位教主大人吶,呵呵,馬上就是破碎虛空的人了,你覺得,他會懼怕十二脈和巫教么?我覺得,就算他體氣雙修,恐怕你們巫教也巴不得他這個教主繼續在位,好讓巫教的旗子更鮮明一些。”
“什么?”
夏紙鳶的這番話可是徹徹底底的將暮秋堂乃至鹿映雪都給鎮住了,破碎虛空是什么樣的層次,對他們這些修行之人來說,沒有一個不清楚的。那可是整個修行界的巔峰層次,已經足足幾千年沒有在出現過的層次。
“教主,您……您真的……”暮秋堂的聲音在極度的震驚之下,變得有些干澀起來,在求證之余,神情中還透著幾絲壓抑的興奮。他知道,如果夏紙鳶的說真的,那別說是十二脈和巫教聯手,就算現在的修行界里,所有人加起來,也攔不住秦刺的所作所為,到時候,就會真的像夏紙鳶所說的那樣,即便秦刺好漢架不住人多,但只要有意避戰,那誰也拿不住他。
而且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破碎虛空層次的高手所代表的意義和分量,足以掩蓋體氣雙修的事實。到時候,別說是巫教會排斥秦刺這個教主,急著擁護都來不及。而且有這樣一個大高手在,十二脈想不顧忌都不行。
一時間,暮秋堂仿佛已經看到了巫教重返華夏,將十二脈打壓在地的風光,而他,作為教主最信任的人,那自然是與有榮焉。
秦刺淡淡的一笑,搖搖頭說:“沒有紙鳶說的那么夸張,我目前距離破碎虛空的層次,還有一定的距離。”
“教主,您現在究竟是什么層次了?”這一次出口想問的是鹿映雪,這姑娘現在也是無比的激動和好奇。
秦刺也沒有做隱瞞,干脆的說道:“哦,我如今煉體修為已經進入了渾然一體的境界,呵呵,加把勁的話,確實有望沖擊破碎虛空的層次。”
“嘶!”
暮秋堂和鹿映雪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渾然一體?
這可是整個巫教千年一來,再沒有人能夠達到的層次。但現在,卻在秦刺的身上得以展現。
何況,這樣的消息,還是秦刺親口證實的,絕無半點虛假的可能,這讓兩人如何能不震驚。
但是,在驚訝的抽氣之后,兩人的臉上又被一片驚喜所覆蓋。畢竟,秦刺對于兩個人的意義雖然各有不通,但秦刺越厲害,對于他們來說,就是越好的事情。所以,兩人不由自主的看著秦刺,已經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唯有臉上的激動,似乎在無聲的傾訴著什么。
可是,更讓他們吃驚的還是夏紙鳶接下來的話。夏紙鳶見秦刺說的謙虛,而倆人卻震驚成這個樣子,或許處于惡作劇的心里,就有意撩撥這倆人的神經,于是一張口,就說道:“小刺,你這也太謙遜了吧,什么叫距離破碎虛空還有一定的層次,你踏上破碎虛空的境界,已經是必然。
而且單論境界的話,你現在就已經超越了破碎虛空之人的境界。就算以能力,你體氣雙修都已經達到巔峰層次。以我估算,你要破碎虛空,那最多也就是幾年之內的事情。”
秦刺淡淡的一笑,也沒理會夏紙鳶的話。
倒是暮秋堂和鹿映雪倆人,在一連串的驚訝的之后,承受的能力似乎增強了少許。暮秋堂率先反應過來后,立刻就拱手賀道:“恭喜教主,看來我巫教日后在教主手中崛起,已是必然。屬下仿佛已經看到了,十二脈在我巫教的打壓之下,如同喪家之犬,想想都是叫人大塊心扉的事情。”
秦刺微不可覺的皺了一下眉頭,動作幅度很小,誰也沒有發現。若是換做以前,打壓十二脈,那是作為巫教教主義不容辭的事情。
但是這番在天龍一脈藏身修煉之旅,卻讓他感觸良多,不說生出多大的感情,但最起碼也就幾分念及恩情。無論是狴永生,還是狴玲瓏,對他而言,都有幾分化解不開的恩情,至少在秦刺最困難的事情,若非他們,秦刺自感自己的結局無法預料。
畢竟從虛空出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廢人一個,若不是得到天龍一脈的庇護,若不是得到練氣法決的防身,恐怕他的下場為很慘。這絕對不是夸張,巫教可不是人人都和善,以他當時的狀態回到巫教,恐怕會有大把心懷不軌的人,趁機要了他的性命,在登山教主之位。當然,秦刺也可以尋找一個無人的地方,潛心修煉,但要真是那樣的話,他也就不會接觸到起源之門,更不可能拿到那位十二脈的先祖所留下的玉匣子和天鑒星隕石了。
這一切,都叫秦刺感恩,他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就是沖著這一點,秦刺也沒辦法對十二脈下狠手,至少對天龍一脈,他就根本下不了手。而天龍一脈如今又是十二脈的首座,他要是領著巫教對十二脈動手,首先肯定是要和十二脈碰撞,這是秦刺不愿意看到的結局,所以暮秋堂的話,讓他心里微微有些糾結。
“秋堂,十二脈和巫教之事,或許還有更加妥善的方式去解決。如今修行界日漸凋零,一旦爆發戰爭,很可能就會江河日下,直至凋亡。為何不給修行界一個繁榮發展的機會,讓整個修行者恢復到上古時期全民皆修的時代呢?”秦刺緩緩的說道。
“啊?”
暮秋堂卻是被秦刺說糊涂了,他沒有秦刺如今這般的修為,更沒有遭遇到秦刺的經歷,所以他的眼界和秦刺無法相提并論。秦刺所看到的是如今整個修行界的大局,而在暮秋堂的眼里,卻只能看到巫教和十二脈的仇怨而已。
“教主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暮秋堂有些茫然的看著秦刺。
秦刺確實擺擺手道:“這個話題暫時不討論了,等日后有機會再說吧,過些時日,我會回去一趟巫教的。”
暮秋堂點點頭。
倒是一旁的鹿映雪微微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前面秦刺所說過的話,半晌后,有些奇怪的看了秦刺一眼。
“不管怎么說,教主,您能達到如今的成就,那就是我巫教之幸,有這樣的修行在,恐怕整個巫教都要為教主您歡呼的,即便您現在是體氣雙修,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以您的實力,誰也不敢反抗你。”
暮秋堂雖然沒明白秦刺前面所言那番話的含義,但是對于秦刺的現狀,他確實很清楚,而這也是他所在乎的東西。
秦刺聞言淡淡的一笑,巫教教主與否,在如今他的眼中,已經是都是浮云。一旦破碎虛空而去,這些不過是身外物,始終都是要放下的。所以巫教如今還認可不認可他這個教主,他都無所謂,哪怕現在放下整個巫教,對于秦刺來說,也只是卸下了一份重任,他反倒可以安心修行,只要好處沒有壞處,或許也正是到了某種高度,才會有如今這樣的心境和眼界吧,換做幾年前,秦刺絕對不會有現在的想法,更不會放下巫教這樣的一個強大的助理和巫教教主這樣榮耀于一身的身份。
“這個就隨意了。”秦刺淡笑著擺擺手。
“那教主您覺得,我是不是要將您如今的修為傳遞給總部,好鎮一鎮某些心懷不軌的人?”暮秋堂興奮的建議道。
秦刺搖頭說:“這個暫時就不用了。”
隨后,四個人又隨意的聊開了,直到天色漸黑的時候,房門才被敲響,敲門的是一名影衛,說是先前幫助安排酒店的那個人來了。秦刺聞言,便知道是張立來了,就讓暮秋堂過去將人領過來。
暮秋堂走后,鹿映雪終于找到了說話的機會,畢竟有些話,在暮秋堂的面前不太方便詳說。所以暮秋堂一離開,鹿映雪就迫不及待的開口道:“秦刺,你是不是對十二脈產生不舍之意了?”
暮秋堂不在,夏紙鳶對秦刺的的稱呼又從教主,轉變為了直呼其名。
秦刺一怔道:“怎么了?”
鹿映雪急道:“秦刺,你可不能這樣啊。難道你忘了這多年來,我們巫教被十二脈打壓的有多慘,難道你忘了我們巫教為什么會四分五裂?你作為巫教教主,就必須得急著這些仇恨,不能他們產生絲毫心軟的想法。”
秦刺見她說的認真,淡笑道:“映雪,你有沒有想過,巫教和十二脈之間的仇怨為什么始終化解不了,你占據上方時,你打壓我,我占據上風時,我打壓。打壓來,打壓去,最終的局面,卻是雙方都沒有討到什么好處。反倒是讓整個修行界里奠基的兩門所屬的修行團體,日漸開始走向下坡路,這些都是為什么,你有沒有考慮過?”
鹿映雪搖搖頭。
秦刺便笑道:“既然你沒有考慮過,那我就告訴你。修行界之所以會衰落,那是因為固步自封,凡事總是標榜自己高于俗世之人一籌,主動與俗世劃分明確的界限,好顯得自身更為獨特高明一些。
這樣的循環下來,導致修行界中再也沒有新鮮血液輸入,修行之人的數量日漸,而在極小的人數基數下,能夠出類拔萃者也是日漸減少。但是俗世之中卻有很多資質優良者,可惜他們永遠也得不到修行的機會,天資就被白白的浪費掉了。。
如此以來,自然就會帶動整個修行界走向衰落。甚至繼續發展下去,修行界或許就會在整個世界上完完全全的消失掉。
而巫教和十二脈只見的恩怨,可是說是一個由一開始就早就的死循環,這個循環隨著年代的加深,已經不是恩怨的問題,而是對從上古時期兩門之間摩擦的一種習慣性的延續。
這種延續對于兩邊來說都不是什么好事,甚至他也在片面的促使整個修行界走向衰落乃至滅亡。而要解開這個恩怨循環,就必須要有一個契機,一個可以讓兩邊人馬精誠合作的契機。
不瞞你說,我如今對于十二脈和巫教之間的仇怨已經不那么看重,我更看重的是整個修行界的發展。我說這些,恐怕你也很難感同身受,但若是你到了我這樣的境界,看到現在十二脈的狀況,體會到為什么千百年來再也沒有人能夠破碎虛空,恐怕你就能明白了。”
說完,秦刺擺擺手,有些意興闌珊的味道,顯然,他也不求鹿映雪能夠明白他的話,以秦刺的性格,他想做的事情,不需要像任何人解釋,也不會因為任何人的阻撓而放棄。現在能和鹿映雪解釋這多,已經算是稀罕了。
鹿映雪怔住了,即便秦刺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因為巫教每個人自小灌輸的對十二脈的仇恨理念,她還是很難去認同秦刺的話。但是看秦刺的態度如此堅決,心里卻不免擔憂起來,因為秦刺若是這樣的態度,那即便秦刺達到了現在的層次,恐怕整個巫教也很難容得下他。
恰在此時,夏紙鳶咯咯一笑,這姑娘倒是能夠體會秦刺的心境,畢竟知道了那么多上界之事,很難不對這下界的修行界產生一點獨特的看法。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秦刺還會將這樣的想法付諸于語言表達出來,甚至日后還會付諸于行動。
在這一點上,她倒是很敬佩秦刺,畢竟不是每個修行者都會有秦刺這樣的胸懷,和大局觀。
所以在想了想之后,她開口道:“好了好了,小刺,你這些話對于小鹿來說,恐怕很難理解,有時間我來開導她,你不用的擔心。”
秦刺點點頭。
鹿映雪幽幽一嘆道:“秦刺,其實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會支持你的,但這樣的事情,你真的要三思,否則只怕會自討沒趣。”
恰好這時,房門響起,鹿映雪便收住了口,沒有再說什么。而秦刺也在心里微微一嘆,他發現,憑自身一人之力,想扭轉整個修行界的局面,乃至巫教和十二脈對峙的態度,恐怕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情。
但秦刺的天性就是執著,越不容易辦到,他就越想去實現。
張立隨著暮秋堂走進了房間,一見到秦刺立刻笑著打招呼問好,隨后便將來意說了一遍。
“秦先生,隊長讓我來通知您,并讓我領你過去。”
秦刺對此早已經了然于胸,聞言便點點頭道:“好。”隨后,對暮秋堂交待了一番,約莫幾分鐘后,秦刺等一幫人在張立的引領下出了酒店,坐上了張立特意安排的車輛,疾馳而去。
大巴車一路行駛,居然很快的就朝郊區駛去,經過一片荒僻的地帶停泊下來,最后抵達了一個極為隱蔽的地方,這里確實擁有一個機場,而且是一個秘密的軍用機場,甚至在一般的資料上都搜索不到,就連居住于呼市的人,都少有人知道這個機場的存在。
秦刺看到這一點的時候,暗自皺了一下眉頭,心想:“這樣一個地方,若是新納粹黨想有什么動作,也很難施展吧。”
車上的張立似乎看出了秦刺的疑惑,開口道:“秦先生,這地方雖然是軍用機場,但平常都是不啟用的哪一種。而且地方雖然偏僻了,但是也有它的壞處,如果有人可以藏身的話,不大規模的掃蕩,很難發現。不過,我們特行組的人馬,以及安全局和軍情局的人馬,今天都已經將附近的區域掃蕩了數遍,暫且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乃至任何隱患存在。”
“哦?”
秦刺皺皺眉頭道:“這么說,新納粹黨并不打算動什么手腳?”
張立搖頭道:“這我也不清楚,但是按照隊長的話來說,越是這樣,越是要小心,暴風雨之前總是無比的平靜,所以一定要加倍注意。”說到這里,張立看了看車上的那些影衛道:“秦先生,這些人,您打算怎么用?”
秦刺淡笑道:“不打算怎么用,外圍有你們特行組的人就夠,他們隨著我,等摸金派的人馬到了,我就打算讓他們跟隨保護。”
沒過多久,進入到核心區域之后,大巴開始接受檢查,程序顯然非常嚴格,即便有張立在都不行。檢查通過之后,大巴車開往了這件軍用機場附近的一處建筑旁停了下來,秦刺透過車窗,已經看到了師隊長乃至玉無瑕和夏娜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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