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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那讓人心馳神搖的輕吟慢喚,看著兩具赤呈的軀體緊鑼密鼓的糾纏在一起,或沖擊或歡承,玉無瑕也不由的有些口干舌燥,芳心亂顫,這讓她原本就不連貫的思維,愈發的凌亂起來。
輕咬舌尖。
刺痛的感覺,讓玉無瑕凌亂的心緒為之一醒,她連忙按捺住躁動,強行將目光從秦刺和玉無瑕的身上挪開,雖然耳中依舊能聽到那聲聲誘人的喘息,但少了視覺上的直接沖擊,頓覺輕松了許多。
“呼!”
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的吁出,感覺到自己的心緒已經完全沉定下來以后,玉無瑕便順著先前斷掉的思路,繼續思考下去。雖然她不知道在自己昏迷之后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從那人出手捉住她和夏娜,到如今秦刺出現在她們的眼前,并且表現的極為異樣來看,她不難琢磨出一點蛛絲馬跡。
玉無瑕首先想到的,就是秦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而這一點,她不難想出答案,因為她對秦刺十分的了解。她知道,秦刺不會坐視自己身邊的人,落入他人之手,陷入到危險之中。得知她和夏娜有難,秦刺第一時間趕來,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如果秦刺不來,她才會覺得驚訝。
“看來,定是那個捉住我和夏娜的人,借用我們的名義相威脅,才使得小刺不得不露面,并追蹤至此。”
想通了這一點,玉無瑕的心里難免有些小甜蜜,畢竟秦刺能夠在第一時間解救她,是個女人都會感動的一塌糊涂。何況,秦刺本就是她心中唯一的,也是深愛的男人,這樣的男人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她心里又怎能不甜蜜。
但是甜蜜歸甜蜜,玉無瑕的思緒并沒有因此而停滯下來,轉而,又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她暗忖道:“奇怪,這個對我和夏娜動手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來歷,而他抓住我和夏娜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對于這個動手之人,玉無瑕琢磨不透,因為她和這個人,都沒有什么直觀的接觸,就已經受制于對方,并且迅速的陷入到昏迷之中。以至于后來發生的一切,她都茫然不知所向為何。
當然,這不能說她和夏娜的實力不濟,實際上,以這兩個姑娘如今的實力,若是聯手,即便有人能制住她們,但也絕對不是那么輕松的事情。之所以連對方的面兒都沒見著,就已經受制于人,一方面是因為對方的實力確實遠勝于她們,另一方面,則是對方趁其不備,出手偷襲。
當時的玉無瑕和夏娜正縱馬馳騁在草原中,兩個姑娘自小生長的環境,讓她們都沒有機會好好的接觸過草原,所以在清剿了摸金派的勢力之后,兩個姑娘常常四處游覽,特別是對這外猛古大草原的風情,尤為喜愛。
也就是前幾日,兩個姑娘正在游玩盡興之時,忽然遭遇敵襲,當時,她們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也沒有料到會有人突然偷襲,而且對方一舉就展開最厲害的手段,最終導致玉無瑕和夏娜這倆姑娘在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并沒有做出任何抵抗的情況下,就已經窩囊的被對方制住。
所以至始至終,不論是玉無瑕還是夏娜,都不知道出手的這個人究竟是誰,更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來歷以及目的是什么。
“難道是救走新納粹黨魁首的那個神秘高手?或者是新納粹黨背后那個可能存在的強大勢力?”
玉無瑕的腦中忽然靈光一現,本來有些茫然的心緒忽然變得清晰起來,她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對她和夏娜動手偷襲的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救走新納粹黨魁首的那個神秘高手,或者是類似的勢力。
由于全程參與了摸金派對新納粹黨的圍剿行動,所以玉無瑕對一些情況了解的非常清楚。她知道新納粹黨雖然被摸金派剿滅了,但是新納粹黨的魁首并沒有死,而是被一個神秘的高手所救走。
至于這個神秘高手的身份,她不清楚,整個摸金派也都沒能調查出什么結果,唯一的推測,就是救走這個新納粹黨魁首的神秘高手,很可能是代表著新納粹黨勢力背后的另一股強大的勢力。
也正因為新納粹黨的魁首沒有死,而新納粹黨的背后也很可能存在著另一股強大的勢力,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在暗處虎視眈眈的盯著摸金派,抓走她和夏娜,好威脅摸金派,似乎也就可以解釋了。
況且,在玉無瑕看來,她和夏娜在外猛古并沒有什么仇人,而且她們是摸金派的貴賓,如今,整個外猛古都已經成了摸金派一手遮天的地盤,敢在這里動手,并有這個動機,唯有新納粹黨的余孽。
而能在偷襲的情況下,一招將她和夏娜這兩個修為實力都不淺的姑娘制住的人,也唯有那個救走新納粹黨魁首的神秘高手,或者是這個神秘高手所有可能代表的另一股強大勢力才能夠辦到的。
“肯定是的了,唯有他們才有動機動手,而抓住我和夏娜以后,也能夠直接威脅摸金派。”
玉無瑕的心里堅定了這個念頭,同時也制止了自己的思緒進一步的蔓延。當然,她的心里在很多方面仍舊有些迷惑難解,譬如說這股勢力如果真的那么強大,為何不直接擄走摸金派里更重要的人物,而是直接擄走她和夏娜。還有,為什么來的人,就唯有秦刺一人,卻不見摸金派,甚至那些屬于秦刺的巫教影衛出現。
但這些,玉無瑕已經不愿意去深思了,因為沒有根據的猜測,產生不了任何重要的意義。況且,她的思維從昏迷時就中斷了,這中間發生的事情可以有千千萬萬種變化,但真相卻只有一個,而想要知道真相,只有從那個動手的人,亦或是秦刺的口中才能知曉,繼續思索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
想到這里,玉無瑕的目光再次落在了秦刺的身上,看著秦刺越發急促有力的沖擊,她的心里卻已經不再芳心亂顫,卻而代之的是憂慮重重。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秦刺,因為秦刺的表現,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這樣的變化肯定是有原因而且是不正常的,若是持續下去,玉無瑕不用想,也知道后果肯定非常嚴重。
“以小刺的修為,即便對方的實力高強手段高明,恐怕也奈何不了他。但現在,小刺卻成了這樣一幅模樣,也不知道到底那個人施展了什么厲害的手段,才讓小刺變化若斯,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玉無瑕憂慮的想著。
醒悟到這樣下去,小刺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變化,也不知道會帶來怎樣的后果,玉無瑕的心里愈發的焦灼起來,驀地,她銀牙一咬,暗忖道:“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了,必須要想辦法讓小刺脫離現在這種狀態,徹徹底底的清醒過來。”
可是下決心容易,想辦法卻難。由于不知道秦刺究竟是被施展了怎樣的手段,才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玉無瑕根本不知道想什么辦法來幫助秦刺化解掉現在這種失去理智的表現,一時間,她有一種舉足無措的感覺。
“無暇,我不行了,太刺激了,換你來。”不知道是不是清醒過來以后,那種身體上的感覺愈發的明顯尖銳起來,所以夏娜表現的特別不堪,在秦刺強有力,而且無比持久的沖擊下,已經泄身了不知多少次,這也是她的體質強于普通人,又有修為在身,換做普通的女人,恐怕早就脫陰而亡。
夏娜的聲音讓玉無瑕從焦灼的思索中醒轉過來,看到夏娜不堪的承受著秦刺的鞭撻,也顧不上女孩子家的那股矜持和羞澀,連忙點頭道:“好,我來換你。”
可惜,玉無瑕和夏娜這倆姑娘想要互相替換,用接力賽來承受秦刺的沖擊,但是作為控制著主動權的秦刺,卻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答應這兩個姑娘的想法,他如同蠻牛一般,死死的抱著夏娜,沉重的沖擊愈來愈有力。
玉無瑕見秦刺根本就沒打算臨場換人,只好苦笑著對夏娜說道:“小娜,你再堅持一會兒。”
夏娜唯有點頭,在尖叫聲中,承受著秦刺兇猛的鞭撻。終于,在前后進行了三個小時之后,秦刺終于在一聲暢快淋漓的嚎叫聲中,一射千里,痛痛快快的將所有的漏點都釋放了出來。
而夏娜也揚起脖子,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叫聲,隨后便癱軟了下來,柔嫩赤呈的嬌軀如同從水里剛游上岸的一般,濕漉漉的。而那白皙的肌膚上,已經是紅暈遍布,仿若朵朵盛開的桃花。
這姑娘繼續的喘息著,或許是那股子瘋狂的感覺已經讓她原有的那點矜持和羞澀消失的一干二凈,她對在一旁的玉無瑕,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尷尬,轉過頭說道:“無暇,小刺這到底是怎么了,跟一頭蠻牛一樣,不要命的沖刺。再這樣下去,他受得了,我可受不了啦。盡管這滋味很特別,也很讓人著迷,可是多了,誰也吃不消啊。幸虧我是修煉過的,體質不俗,要是換做一般人,我敢說,早就被他給生生快樂死了。”
玉無瑕看著釋放過后,稍微安定了一些的秦刺,皺眉道:“小娜,這一次,小刺恐怕是遇到麻煩了。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好像已經完全失去理智了,除了做這事兒,好像就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吸引住他了。”
夏娜哀鳴道:“那可怎么辦呀?我現在腦子跟漿糊一樣,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記得咱們被人偷襲,突然就昏迷了過去,現在一醒來,就出現這種狀況,幸好本姑娘神經夠粗,不然早就給崩斷了。但是秦刺這家伙的帳我遲早要跟他算的,本姑娘的貞潔吧能就這么輕易的讓他給毀掉了。”
玉無瑕聞言倒是忍不住暗笑,女人自然懂得女人,所以她看的出來,這夏娜雖然嘴上說的厲害,但實際上壓根就沒有真的痛恨秦刺奪走了她的貞潔,實際上,玉無瑕早就看出來,夏娜對秦刺早就生出了愛慕之心,只是這姑娘自己都沒發現罷了。
“好了好了,你要怎么跟小刺算賬,那是之后的事情,現在最緊要的,就是幫小刺脫離困境,解除他現在這種瘋狂的狀態。正好,他剛剛才在你體內釋放過了,現在稍微平定了一些,咱們趕緊抓住機會,想辦法來施救。”玉無瑕焦灼的說道。
夏娜聽到玉無瑕說的這么露骨,什么在她體內釋放之類的,剛剛消退那點羞澀又浮現出來。
別看這姑娘平日里調侃玉無瑕時,說的那是一套一套的,好像經驗多么豐富一樣,經常把玉無瑕說的啞口無言。但真到了動真槍實彈的時候,這姑娘表現的比玉無瑕還要羞澀多了,典型的嘴把式。
強壓住心頭的羞澀,夏娜也知道,這時候,幫助秦刺要緊。所以,她連忙問道:“無暇,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玉無瑕搖頭道:“現在還沒有辦法,正在想呢。”
夏娜眼珠子一轉道:“無暇,你說秦刺他這是不是吞食了什么西班牙蒼蠅之類的烈性椿藥,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椿藥?”
玉無瑕搖頭道:“不可能,椿藥這東西對普通人管用,對小刺這種修行之人,而且是高修為之人,根本產生不了任何的作用。恐怕剛進入體內就被揮發出來了。”
夏娜嘟嘴道:“不是椿藥,那他現在怎么變成這副樣子,這明明就是吃了椿藥以后的表現嘛。”
玉無瑕心念一轉,忽然想到這修行界中,或許也有某種可以對修行者產生影響的椿藥也說不定。
而且看秦刺現在的表現,也確實像是吃了椿藥以后,神志不清,只知的樣子。這讓她不由開始謹慎的思考起了夏娜的話,暗忖道:“莫非小刺真的是被人下了某種可以對付修行者的椿藥。”
“可是……”
隨即,玉無瑕的眉頭又是一皺:“不對呀,那個偷襲我和小娜的人為什么要對小刺下椿藥呢?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一時間,玉無瑕覺得自己的腦子又開始亂了起來。她趕忙收斂自己的心緒,隨后,將目光投注在秦刺的身上。
隨即,玉無瑕的年頭一定,暗想道:“不管是不是椿藥,但肯定是也是與此類似的手段,否則小刺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看情形,小刺的心神很有可能已經被蒙蔽了,想要讓小刺醒轉過來的辦法,就只有讓他蒙蔽的心神蘇醒過來。“想到這里,玉無瑕便轉頭對夏娜說道:“小娜,我想到一種辦法,或許可以讓小刺蘇醒過來。”
“啊?什么辦法?你快說!”夏娜連忙追問道。
玉無瑕道:“如今之計,唯有進入到小刺的心神意識當中,以現在小刺失去理智的表現,他的心神肯定已經被蒙蔽掉了。所以,只有開啟他的心神,讓他的心神重新恢復到明媚的狀態,或許他才有可能徹底的清醒過來。”
“那要怎么做?”夏娜又問道。
玉無瑕道:“這個簡單,我來,你替我守著,以防有什么變化。”
夏娜連忙點頭說:“好。”
玉無瑕的身子一動,曼妙的神采在款款的行進中,步入秦刺的身旁。而此刻,秦刺剛剛平定了些許片刻,那如同餓狼般灼熱的目光再次點燃,他通紅的雙目在玉無瑕的身上流轉著,一種怪異的表情再次浮現在他的臉龐上。
“小刺。”
玉無瑕輕喚了一聲,回應她的,卻是秦刺的虎撲熊抱,直接就將玉無瑕給按倒在了地上,隨即便揮鞭疾馳,長驅直入。
玉無瑕并不驚慌,雖然她也是初次嘗試著男女歡愛之事,但是這種東西一兩次基本上就已經掌握了一定的經驗,所以這會兒,她雖然談不上經驗豐富,但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心里準備,在秦刺鞭撻之時,她強忍著那股快樂的感覺,以及行到嘴邊的喘息,強行將注意力集中起來,隨后,意識破體而出,直接投向秦刺。
“唰!”
秦刺的體表登時泛出了一層金光,這是破碎虛空的修為,在受到外物刺激的時候,自發的運轉。
玉無瑕立時便感覺到了一股阻力,迫使她的意識寸步難移。這讓她大為驚訝,因為修行者再不抗拒的情況下,旁人的意識是很容易侵入進去的,當然,如果抗拒的話,那么想要侵入進去,唯有實力遠遠強于對方才能做到。
而玉無瑕的實力肯定不如秦刺,尋常時候,她想要將意識侵入到秦刺的體內,除非秦刺并不抗拒,否則,他不可能做到。但現在,秦刺已經失去了理智,心神也被蒙蔽,根本不可能會抗拒,為何他的身體居然還會做出自主的抗拒反應,并且竟然將她的意識壓迫的寸步難行。
“咦,這股氣勢好強大,比之前的小刺要強大很多,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小刺的境界修為又提升了?”
玉無瑕察覺到秦刺體表所泛出的那一層金光中所蘊藏的強大氣勢,心中頓時驚訝不已。當然,她還不知道秦刺境界提升的事情,否則,倒也不會這般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