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刺和錦躍文夫婦倆交談的時候,屋中那對師徒倆也同樣在溝通著,話題自然離不開床上那位女子。
實際上,在秦刺和錦躍文夫婦倆一出屋子,那張仙師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床上的美人兒,早已經讓他心猿意馬。如果不是時機不合適,恐怕他早就撲上去,狠狠的滿足一下自己的了。
“師尊。”張仙師狂吞著口水,勉強把目光從床上那美人兒的臉蛋兒上抽回來,舔著臉朝貉長老諂笑道:“徒兒求您一件事,您老無論如何也要答應我,不然徒兒以后恐怕寢食難安啊。”
貉長老對自己這徒弟的德行了如指掌,不過因為這徒弟資質極佳的緣故,那些小毛病他也從不放在心上。何況,男人好色,這是天性,也算不上是什么毛病,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也經歷過這些。
所以徒弟一開口,他就已經知道對方打的是什么注意。實際上,早在他第一眼看到這床上的女子時,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這寶貝徒弟,肯定會產生某些想法,畢竟這女子的姿色,連他的道心都有所觸動。
“師尊,您老給句話唄。”張仙師癡纏道。
貉長老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拿手點了點道:“你啊你,讓為師說你什么好,你就不能有點出息,成天讓下半生控制著,還怎么修行?為師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男人縱情聲色無所謂,但我們的根本是修行,我們的身份是修士,所以修行永遠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做什么都不能忽視了修行。”
張仙師見師尊又是長篇大論的說教,心里難免膩歪,但面上卻是嘻嘻哈哈的連連點頭應是,待師尊說完,他趕忙抓住機位拍胸脯表態道:“師尊您放心,徒弟能夠踏入仙道,都是您老一手扶持的,您老的教誨,徒兒一定銘刻于心,永不相忘。不過,徒兒就那么點愛好,這您老也知道,所以……”
“唉……”貉長老無奈的搖搖頭,目光掃了掃床上那女子道:“這姑娘你暫時還是不要碰為好。”
“啊?為什么啊師尊,難道……”張仙師露出恍然的表情,奸笑道:“難道您老也看中她了?既然這樣,那徒弟就不爭了,一切全憑您老做主。這么漂亮的美人兒,也確實只有師尊才能配得上。”
不過他這話剛一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巴掌,貉長老氣得吹胡子瞪眼的說道:“你這個頑劣的臭小子,跟為師瞎編排啥呢?你以為為師跟你一個臭德行?再胡說八道,為師就關你禁閉。”
“不要啊,師尊,徒兒知錯了,您老可千萬別關我的禁閉,徒兒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恐怕一天禁閉關下來,徒兒就要瘋了。您老舍得讓徒兒成一個瘋子么?”
貉長老顯然對自己這徒弟太過寵愛,拿他也沒什么辦法,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道:“好了好了,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了。錦府祖上跟咱們辟邪谷有點交情,何況人家又拿出了元石,總得給人家一點面子,所以你那點小心思還是收斂點比較好。”
張仙師哪里肯放棄,繼續癡纏道:“師尊,區區一個凡人家族,用得著給他們面子嘛?何況,他錦府跟咱們辟邪谷的交情,不過是他們錦府祖上有人在咱們門中干過廚子而已,這點交情,想給那是看得起他們,不想給那也就不給了。至于那元石,那是他供奉給師尊您的,拿也是應該的。何況……”
說到這里,張仙師忽然頓了一下,色迷迷的一笑道:“據徒兒所指,師尊您老年輕的時候,可是出了名的風流倜儻,多少佳人拜倒在您老的。現在這么一個絕世佳人擺在您老面前,難道您老就一點不動心么?”
貉長老被這劣徒說笑了,對自己年輕那會兒的“戰績”,他也是頗為自得,所以徒弟這番話,也算是撓到了他的癢處。而且床上這女子,他也確實有所動心,這樣的美人兒,他從未遇到過。
張仙師見狀,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一定的作用,便繼續添油加醋道:“師尊,您貴為咱門中長老,若是兩個禁臠都沒有,那多沒面子啊?據我所知,門中其他幾位長老,都有禁臠伺候的。就說一直和您老作對的那個牛長老吧,他和他那徒弟就共同享用一個禁臠,他那徒弟還時常跟我炫耀,實在是氣煞人也。”
這激將法果然管用,張仙師聽徒弟提到牛長老,臉色就陰沉了起來,“那老東西的徒弟經常跟你炫耀?”
“可不是么?”張仙師頓時來勁了,吐沫橫飛的說道:“您老可不知道,他那徒弟有一次還把那禁臠給帶出來的,在徒兒面前耀武揚威,不過那禁臠確實長得極美,徒兒心里氣不過,一直想跟他比比。這次總算是讓徒兒給遇到了,若是把床上這女子帶回去,憑此女的姿色,完全能夠壓過他。”
貉長老沉吟起來,看的出來,他有點動心了。
“師尊,您老就別猶豫了。區區一個錦府,在您老眼里,狗屁都不是。何況,他這女兒本來就有問題,咱們要了她,那是他們錦府的福氣,應該敲鑼打鼓的謝謝您老才是。”張仙師繼續攛掇道。
“這……”
猶豫了片刻,終于點了點頭。
“不知死活的東西。”門外的庭院里,正自詢問錦躍文夫妻倆的秦刺,忽然黑著臉低罵了一聲。
“啊?”
錦躍文夫婦倆一時間不知所措,嚇得渾
察覺到自己嚇到了這倆人,秦刺抱歉的笑了笑,收回了殺氣,隨即道:“倆位不用驚慌,我不是針對你們。哦,對了,剛剛問了那么多,倒是忘記問了,不知道尊夫人先前談及府中有異物鉆入,能不能回憶起,具體是哪一年哪一天的事情?”
“燕燕今天二十二歲了,那就應該是二十二年前,具體哪一天,我實在記不起來了,不過燕燕的生日是八月初八,那就應該是八月初的樣子。因為在那之后,我沒過幾天就生出了燕燕。”美婦說道。
“二十二年前,八月初。”秦刺點點頭,忽然朝錦躍文問道:“錦先生,您還記得,巨石城發生異變的時候,是哪一年,哪一天么?”
錦躍文顯然被秦刺這跳躍性的話題給搞的有些懵,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吶吶的說道:“這……這我還真不記不起來是哪一年了,反正是二十多年前,至于是哪一天,我好想有點印象。我想想……對了,就是在燕燕出生前一陣子發生的。當時我得知夫人快要生產,正匆匆往回趕,回來的時候聽說了這件事情,當時還很猶豫,要不要搬離,后來似乎沒有什么異常,也就沒有搬走了。”
說完,錦躍文有些奇怪的看著秦刺。
他總覺得這位秦仙師的話里面,似乎藏著什么東西,可他肉眼凡胎,怎么也不會把巨石城的變化,和自家女兒的異常聯系到一起來,畢竟在普通人的眼里,這根本就是毫不相干的事情。
“這么說,巨石城的變化,也是在八月左右了?”秦刺道。
錦躍文點點頭。
秦刺心里已經有數了,甚至已經有了九成的把握,這錦燕和驚艷就是同一人,因為他從剛剛詢問中已經確切的把握住了錦燕成長過程中的一些容易被忽視的地方,而這些地方,恰好都能和驚艷的某些特質一一對應。
而現在,在時間上也是出奇的對應,加上錦燕和驚艷容貌氣質上的極度相似,一切就顯而易見了。
“看來當初驚艷應當是遇到了重創,已經生命垂危,所以才臨時選擇了奪舍,并且恰好奪舍在了這錦府還處于胎兒狀的錦燕身上。”秦刺暗自琢磨著,心里卻是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肯定了這一點,就等于知道了驚艷的下落,也確定了她沒有遇難身亡,這就足以叫他開心了。
錦躍文夫妻倆,緊張的看著秦刺,見秦刺身上的同時,還露出淡淡的笑意,一時間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琢磨些什么。
不過就在這時,秦刺的臉色忽然一變,冷喝道:“找死。”
緊接著,秦刺
錦躍文夫婦倆目瞪口呆,隨即想到屋中是正在被救治的女兒,也顧不上驚訝了,急忙追了進去。
閨房里,張仙師正探出雙手,邪的笑著,掀開了蓋在那錦燕身上的被子。被子掀開,被遮擋住的曼妙,頓時毫無遺漏的展現出來。
盡管錦燕的身上衣衫整齊,但是已經完全無法遮掩那曼妙玲瓏的身材,惹得張仙師色心大動。
“別磨磨蹭蹭的了,快把她衣服解開,為師好看看她身上的白毛,到底是個什么模樣。”貉長老咽了下口水催促道。
張仙師嘿嘿一笑,“師尊,您老人家真有辦法替她驅邪么?我看,不如直接帶回門中得了。身上長毛可是別有一番情趣啊。”
說著,他已經探算解開那錦燕的衣衫了。
不過他的手還沒碰到錦燕的衣服邊兒,忽然間,嘭的一聲響,緊接著,他就感覺到一股巨力撞在身上,五臟六腑都好像移了位,身子炮彈一般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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