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簡寧兒一對秀長媚眼立即殺機大盛,包含著對殺夫仇人的恨意。(比奇屋biqiwu的拼音)[..]
格方倫表現出一方霸主的氣魄,舉手阻止花簡寧兒說話,諒解的點頭,表示明白龍鷹對花簡寧兒專橫說話的自然反應。仍以漢語道:“現在我們是同族同幫,大家親如兄弟。不過幫有幫規,必須恪守。輕舟你走慣江湖,該深明此理。花簡寧兒不會故意刁難你。對嗎?寧兒?”
最后一句是向花簡寧兒說的。
花簡寧兒無奈的道:“該是這樣吧!”
格方倫喝道:“寧兒!”
花簡寧兒勉強擠出點笑容,輕輕道:“輕舟放心,我或會令你有意想不到的驚喜。我并沒有說只是著你聽我的話呵!”
只看她說出這番違心之言,龍鷹猜到她另有對付自己的毒計,而這幾句話是安他的心的權宜之計。頑皮心起,不解道:“真古怪!我和你頂頭大姐不是初次見面嗎?為何我總感到頂頭大姐像和我曾有過節的樣子呢?”
格方倫和花簡寧兒齊露出掩不住的驚異神色,顯然被龍鷹的敏銳所震駭。
格方倫道:“不要多心,寧兒只是公事公辦。入幫的第一規條,是要完全服從上級的安排。現在我必須離開,下一步怎么走,寧兒會告訴你。”
說罷長身而起,與龍鷹進行擁抱禮,再囑咐幾句,離艙而去。剩下花簡寧兒和龍鷹兩人,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花簡寧兒打量他片刻。大有感觸的輕嘆一口氣道:“怎會忽然鉆出你這么一個人來呢?”
她說的是突厥語,不知因她人美聲甜,還是咬清晰,比格方倫的突厥語易聽多了。兼之龍鷹對她的了解比對格方倫深入,猜起上來較容易。心忖借她來練好點突厥話,實是當務之急,否則將來見到突厥人在中土的最高領袖小可汗。不露餡才怪。以突厥語回答道:“我老爹死后,已近十年沒說突厥話,請頂頭大姐說得慢一點。否則我會聽不懂。”
這幾句也是預先想好的!本用來應付格方倫,現在是不想浪費掉,拿來用在這突厥美人兒身上。
花簡寧兒沒好氣兼不友善的瞪他一眼。轉身便去,送一句話回來道:“隨我來!”
龍鷹跟在她身后,離開艙廳,經旋梯來至兩邊是艙房的廊道,遇上幾個人,均是少數民族的好手,只向花簡寧兒施禮,像看不見龍鷹的樣子。//比奇屋快速更新//
龍鷹借機展開魔種級的探索,幾下子弄清楚船上的情況。約有三十多人在船上,其中兩個是女子。
抵達尾艙。花簡寧兒推門入內。
房內充盈花簡寧兒的體香,使龍鷹曉得這是她在船上的閨房。
花簡寧兒立在房中央,面對房內唯一的床,道:“關門!”
龍鷹順手掩門,靠門而立。
船身猛顫。竟是啟碇起航,順流而下。
龍鷹暗吃一驚,如此航向,豈非不久后會經過險絕大江的虎跳峽么?
花簡寧兒移往唯一的艙窗旁,探身外望,然后在靠窗那組幾椅一邊坐下。向龍鷹冷冷道:“坐!”
龍鷹開始有度日如年的感覺,原來應付一個心存仇恨的女人竟是這么費力的事,不過已騎上虎背,還有甚么可說的?來到她另一邊的椅子和她隔幾對坐,與她四目交投,不知該如何打開話匣子。
花簡寧兒細看他的眼神,現出驚異的神色,以突厥語道:“你的眼神很怪異,練的是甚么功法?”
她或許因仇視漢人,所以不愛說漢語。
龍鷹很想以漢語回答她,因要表達較復雜的事,他的突厥語是力不從心的。可是如此下去,不但惹她懷疑,且永遠學不好突厥語。只好避重就輕道:“我的內功心法是集多家之大成,很難說是某種功法。”
花簡寧兒現出深思的神色,龍鷹怕她想多了,擾她心神道:“我睡在哪里?”
花簡寧兒漫不經心的道:“睡在這里!”
龍鷹失聲道:“睡在這里?這不是頂頭大姐的閨艙嗎?”
花簡寧兒白他一眼道:“不是正中你的下懷嗎?有甚么好大驚小怪的?”
龍鷹攤手無語。
花簡寧兒道:“以后不要叫甚么頂頭大姐,怪難聽的!我的漢名叫寧兒,職級是內三堂的香主,你一是叫我作寧香主,一是喚我寧姑娘,明白嗎?還有,我是因時間緊迫,怕沒時間盤問你過去的經歷,又要寫報告,所以和你同床夜話。休要想歪了,今晚你絕不可以碰我。過了今夜,你要多少女人陪你睡都可以,卻仍不可打我的主意。”
龍鷹本聽得心中有氣,不過想到她雖不守婦道,自己怎么說都是干掉她丈夫的人,氣已消掉大半。道:“既然時間無多,為何我們仍不上床?”
花簡寧兒露出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淡淡道:“因為你尚未通過考驗你的第一關。”
龍鷹暗叫不妙,道:“第一關在哪里?”
花簡寧兒道:“第一關就是前面的虎跳峽,由你掌舵,若過不了此關,船給你弄翻了,還有甚么床可上呢?”
剎那之間,龍鷹明白過來,首次清楚掌握到自己對大江聯的重要性。
上次大江聯以三船之力,順流攻擊烏江幫的客貨船,仍落得三船沉沒的結果,誤以為他龍鷹精于水戰。突厥人屢犯中原,于平野戰漢人實非其敵手,可是深溝高墻再配以控制河道的綜合戰力,總能令突厥大軍無法擴大戰果,最厲害不過是擄人掠貨,肆意破壞,且是只限于北方諸地,南方則夷然無損。
突厥人痛定思痛,重新部署,先以內部顛覆之法,不擇手段的去控制大江聯,且卓有成效,惹起大周皇朝的警覺。突厥人在這方面是采以漢制漢的手段,只要能在某些非常時期取得大江諸城的控制權,征服中土的大計等于成功了一半。
若要控制大江,造成南北分裂的局面,必須龐大水師的支持,在這方面突厥人仍未有成績。其主基地位于海南島外某處,正基于這種心態。
大江聯現在最需要的人才,是水戰的人才,而虎跳峽的考驗,正是要憑此斷定龍鷹的斤兩。
我的娘!自己哪來操船的經驗呢?
龍鷹雙手拿著舵盤,大喝道:“扎好任何會移動的東西!熄掉所有風燈!降帆!”這個測試他對水戰認識的蠢方法肯定是花簡寧兒的餿主意,真不明白格方倫為何明知此女對自己心存仇恨,仍將他送入她的魔爪去。他早做好最壞的打算,船若翻掉立即溜之夭夭,管他娘的事。
十多名“手下”在他的指示下,降帆的降帆,熄燈的熄燈,頗有末日來臨的混亂氣氛。花簡寧兒兩手抱胸,紅唇隱帶幸災樂禍的得意笑容,俏立龍鷹身后,瞧著龍鷹擺出一派掌船高手風范、裝模作樣試驗舵盤的性能。
龍鷹回頭瞥她一眼,心忖雖是處于敵對的立場,此女確是迷人至極的突厥尤物,特別想到她不堪池上樓挑逗時的放浪形骸,實不用對她守規矩。如能過關,又有機會和她同床共寢,定要好好作弄她,以報此駕船之恨。
水流愈趨湍急,長江等于一條巨龍,卻要鉆進前方三里許外一道窄縫里去,不用猜也曉得那種非人力所能抗拒的狂野。
龍鷹暗罵自己窮心未盡,色心又起。大喝道:“給老子全躲進艙里去!”
大漢們忙依言避進船艙,花簡寧兒卻一動不動,宛如龍鷹沒說過這句話。
龍鷹當然清楚她不會聽指揮,悠然道:“寧兒可抱緊我的腰,包保不會給拋落河。”
花簡寧兒大嗔道:“你算甚么東西,竟敢喚我作寧兒?是否想討打?”
龍鷹哈哈笑道:“我甚么東西都不是,不過若能安然越峽,請寧兒乖乖的陪我睡覺,保證你沒試過像老子般的男人。哈!”
花簡寧兒猛地飛起一腳,朝他的屁股疾踢過來,又狠又快,毫不留情。
龍鷹看也不看左手朝后切下去,劈在她腳背處。
“砰!”
勁氣交擊,龍鷹微晃一下,花簡寧兒卻被他震得挫退兩步,整條美腿酸麻起來,鐵青著臉,一時說不出話來。
龍鷹放開舵盤,一個旋身,欺入她懷里去。
花簡寧兒怎想到他敢以下犯上,陣腳大亂的兩手翻飛,施出一套掌法,希望把龍鷹逼開。
此時船離虎跳峽不到兩里。
龍鷹兩手左右開弓,以手法震開她雙手,倏忽間已將她摟個結實,兩手按著她香背,制她穴道,大嘴封香唇,硬輸兩注魔氣進她的小嘴去。
接著解開她穴道,又一個旋身,回到舵盤去。
花簡寧兒兩頰生霞,像喝醉了酒般渾體發軟,龍鷹侵體的兩注魔氣正游走嬌軀經脈,令她一時無力反擊。
若正面交鋒,龍鷹要收拾像她般的高手,肯定須費一番工夫,今次卻是攻其無備,兼之花簡寧兒怎想得到龍鷹如此了得,故被他一舉攻破,被慘占便宜。
龍鷹則是拋開一切,兼清楚自己無法過關,遂抱著游戲的心情,玩弄美人兒。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