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像丹塵子這樣的人物,世俗界中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而這個小子卻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就說明他的確曾經見過丹塵子,所以,我覺得他說的很有可能是真的。”筑基中期的高手回答道。
“那要是真的話,那咱們天峰門可闖了大禍了。而且,看這小子的樣子似乎并不像善主,他肯定會拿張龍的事情說事的,以丹塵子的脾氣,咱們天峰門恐怕是兇多吉少了。”筑基初期的高手神色變了變,說道。
“誰說不是呢!”筑基中期的高手也皺起了眉頭,心情一下子變得異常的沉重了起來。
一旁的王天成和李長青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尤其是在看到了這兩個天峰門的高手沉默之后,他們便猜到,張成剛剛說的丹道宗恐怕比他們天峰門來頭還要大。
想到這里,他們的心情也變得沉重了下來,如果他們天峰門都惹不起,那他們又憑什么和他們叫板,這一下他們腸子都快悔青了。
現在他們想的不是怎么替自己的兒子報仇,而是想怎么才能保證他們家族不受到牽連。
他們的變化全部都被張成看在了眼中,心里不由得感嘆,不論是在地球,還是在這個世界,后臺都非常的重要,沒有后臺就會被人欺負,有了強大的后臺之后,哪怕你是垃圾,那也是有后臺的垃圾,誰敢動?
所以,張成此刻的感覺很好,畢竟,他的后臺更硬,這樣一來,他就能欺負別人,而別人想要欺負他的話還得掂量掂量。
雖然,張成也不是一個喜歡欺負人的人,但是,并不代表者別人可以隨便的欺負他,如果他沒后臺還好,但即使有了后臺,他還會怕誰。
“我現在就要你們給我一個交代,大哥到底犯了什么錯,要將他廢掉,如果不能讓我滿意的話,你們天峰門的人誰也逃不了干系。”張成怒道。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你大哥他盜取我天峰門功法,我們沒有殺了他已經是法外開恩了,你如果在無理取鬧的話,休怪我們對你不客氣。”筑基初期的修士聽到張成如此和他們說話,這讓他的心里很不爽,于是說了這么一句。
“呵呵,我大哥偷你們天峰門的功法?我呸,這樣蹩腳的理由也虧你能想得出來!”張成氣極而笑,本來他還打算只要天峰門認錯的態度誠懇,并且付出一些代價之后,他就放過他們。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們不僅將責任推得一干二凈,反而,還說自己的大哥偷他們的功法,這讓他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丹塵子不在這里,他早就發飆了。
“這是事實,我告訴你,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還有,你說你是丹道宗的弟子,有什么證據能證明嗎?如果不能,那么你如此和我們說話,我門天峰門是不會放過你和你們張家的。”筑基中期的高手說道。
雖然他認為張成所說的話是真的,但是,如果他們承認的話,那么天峰門必將迎來一場血雨腥風。
所以,為了天峰門,他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找個借口將他和張家除掉,以絕后患。
沒了張成,那就是死無對證,就算以后丹塵子要為張成報仇,自己也可以說自己并不知道這件事情將責任推個一干二凈。
他相信,死無對證之后,丹塵子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殺了自己替張成報仇。
“這個……我師父能夠證明我的身份。”張成倒是沒有想到他們會問這么一個問題,的確,他身上還真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是丹塵子的徒弟。
本來,他以為自己報出了丹塵子的名頭之后,他們會有所收斂,沒想到適得其反,這倒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呵呵,那你師父在什么地方?”聽到張成如此說,這名筑基中期的高手笑了笑,質問道。
“我師父去辦事了,很快就會回來!”張成知道事情有些超出他的控制了,于是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丹塵子早些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那也就是說,你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是丹塵子的徒弟了?”筑基中期的高手冷聲問道。
“……”一時間,張成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哼,你當我天峰門是好欺負的嗎,竟然敢冒用丹道宗的名頭對我等出言不遜,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筑基中期的高手身形一晃直接來到了張成的身邊,右手伸出,直接朝張成抓來。
他的速度太快,快的連張成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他抓道了手中。
而且,他得手之后,一股力量立刻鉆入自己的體內,禁錮了直接的身體,讓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你真的要殺我?”張成現在除了嘴巴和眼睛之外,其他的地方已經完全不聽自己指揮了。
“你出言侮辱于我,本就該死,我殺你不過是你應該有的懲罰而已。”說著,他那卡住張成脖子的手逐漸的收縮,力道逐漸的增強了起來。
“很好,那你就殺吧,殺了我,你們整個天峰門就等著給我陪葬吧!”張成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可是,他卻沒有半點恐懼,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那模樣,要多癲狂有多癲狂。
看到張成這幅模樣,這名筑基中期的高手也不由得一怔,他沒有想到張成面對死亡居然會如此反應。
同時,他也被張成的那句話給鎮住了,他看到張成如此表現之后,他覺得自己之前可能想的太簡單了,丹塵子是什么人,他能為了一個丹道宗的弟子闖入青蓮劍派,就說明他不受世俗規則的約束。
而且,丹塵子修道這么久,就只收了這么一個弟子,如果自己真的殺了他,那么丹塵子肯定不會顧忌世俗的看法,出手擊殺自己,甚至連天峰門也得受到牽連。
到那時,天峰門肯定不會因為自己這樣一個筑基期的人而得罪丹塵子,甚至他們會主動將自己放棄來平息丹塵子的怒火,如此一來,自己可就必死無疑了。
想到這里,他猶豫了,他不知道他這樣做到底值不值。
“師兄,此人不能殺,你忘記了,此人還是歐陽家族的女婿,而歐陽家族和碧霞派有著極深的淵源,如果我們殺了他,碧霞派也不會袖手旁觀的!”這時候那名筑基初期的高手也來到了戰臺之上,小聲的在筑基中期男子的耳邊說道。
“這……”筑基中期男子聽到這話,神色變了變,突然間他覺得,張成的后臺也太強硬了一些,不管是丹道宗,還是碧霞派,都不是他們天峰門能招惹的起的,一時間他還真不敢殺了。
“不敢殺我,那就趕緊放了我,現在我非常不舒服!”張成看出了這名男子不敢殺自己,所以說了這么一句。
“你……”筑基中期的高手,聽了張成的話為之氣急。
他自從加入天峰門之后,還沒受過此等窩囊氣呢,尤其是看到張成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的時候,他的心里就極其惱火,然后嚇唬道:“你如此說話,信不信,我立刻就殺了你?”
“他信不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信!”他的話音一落,張成還沒來得及說話,一聲炸響就從天中傳來。
聲音還沒有消失,接著一道劍氣天空之中射出,眨眼的功夫,這道劍氣便斬在這名筑基中期高手的手上,頓時,他的一條手臂就這樣被斬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