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雨晴一臉的滿足,劉宇浩也說不出這算不算戀愛的感覺。
夏雨晴的眼睛明顯有些濕潤了,“宇浩,我沒想到,你還記得我喜歡這個菜。”說著說著居然哇哇的爬在劉宇浩懷里大聲哭了起來,仿佛是要把這么多年的委屈都傾訴出來。
劉宇浩嚇的臉都白了,生怕外面的老板會認為自己欺負了夏雨晴,輕輕的撫著夏雨晴的背,小聲安慰著。直到哭的累了,夏雨晴方才停下,抬起梨花帶雨的眼睛溫柔的看著劉宇浩。
經歷了方才的那陣,兩個人的關系變的微妙了起來。
還是劉宇浩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小花貓,今天怪高興的,怎么哭了起來。”
“還不是被你氣的,你這個傻呆子,人家上學時對你那么好,你為什么一點都不知道珍惜。”夏雨晴撅起粉紅的小嘴嬌嗔道。
夏雨晴那愈漸迷離的雙眼把劉宇浩帶到了一個新的空間里,在這個空間里,只有夏雨晴和劉宇浩兩個人,只有兩個人的呼吸和存在,彼此都失去了自我。
“你這個流”
夏雨晴還想再說點什么,劉宇浩一把便把她摟在了懷里。少女那種欲拒還迎的羞澀讓劉宇浩徹底迷失了。
“嚶嚀”還沒等夏雨晴反應過來,劉宇浩的嘴直接壓了上去。
很顯然,夏雨晴還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的,一臉的茫然和笨拙呆滯的迎合著劉宇浩。“天啊!這是我的初吻呀。就這樣”夏雨晴在心里呼喊著,嘴已經被劉宇浩壓的說不出話來了。
剛開始,兩人都顯得生澀笨拙,漸漸的,不知是誰先開始,彼此熟練了起來。舌尖慢慢撬開夏雨晴少女的唇,一下含住了對方的香舌,劉宇浩忘情的品嘗起來。驚天動地的一番長吻點燃了兩人的激情。夏雨晴只覺得渾身發軟,倒在了劉宇浩的肩上。
劉宇浩的一雙手開始還在夏雨晴的后背上游動著,后來直接侵入到夏雨晴的衣服內,撫摩著夏雨晴的滑膩的肌膚。二人完全沒有了思想,那種最原始的動作甚至有點粗魯,心跳加速。夏雨晴感覺自己隨著劉宇浩的舌快要飛了起來。
當劉宇浩的手慢慢移到夏雨晴胸前的那對高聳的所在時,強烈的刺激讓兩個人緊緊的擁在一起,顫栗著再也無法分開。
劉宇浩的另一只手慢慢往下移,指尖也陶醉在了那如雪如玉的膩滑的皮膚上。夏雨晴隨著那指尖的跳動,全身也跟著顫抖著,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這聲音有一種難言的嫵媚動人,再次激發了劉宇浩的激昂。
夏雨晴用力的把頭往后仰起,弓起身子配合著劉宇浩,自己那雙抓住劉宇浩的手卻因為興奮而不停的顫抖著,劉宇浩的手深入牛仔褲里,撫弄著夏雨晴那充滿彈性的少女的傲人堅臀。
“啊!”劉宇浩吃痛的大叫一聲,那是夏雨晴狠狠的在劉宇浩肩上咬了一口,吃痛的感覺使這望情的兩人這才完全分了開來,面對面的坐在那里大口喘著粗氣。
“對不起!宇浩,我,我還沒準備好。”夏雨晴聲如蚊吶樣紅著臉說道。
這時的劉宇浩完全沒了剛才的那份勇氣,頭都沒敢抬,“我,雨晴,是我說對不起才對。”
“噗嗤”說到這里,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不一會,就有人送點的飯菜過來。有油栗紅燒肉,家鄉腸,虹鱒魚片,還有一個魚骨湯。人走了之后,夏雨晴得意的朝劉宇浩吐了吐舌頭,晃了晃自己的粉拳。
劉宇浩知道她的意思,要是這人再早來一步,不是要看到兩人的那個啥了下次一定要注意這點,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劉宇浩同學可沒有給別人免費觀看的習慣。
“宇浩,以后你打算怎么辦?是在京城發展還是回家鄉?”俏臉嫣紅的夏雨晴試圖把彼此的注意力引到其他的地方。
“暫時是這樣打算回家鄂省,我想離家近點,那樣就可以照顧父母了。他們都老了,我不想他們再吃苦了。”說到以后,想著和夏雨晴的關系,劉宇浩不禁神色黯然了。
“對了雨晴,怎么我聽陳小軍說你要結婚了?究竟你來京城是怎么回事?”劉宇浩岔開話題,他一直很奇怪,為什么夏雨晴會來到京城,又怎么會住在了那種高級公寓里,只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問。
夏雨晴聽了劉宇浩這話低下頭去,劉宇浩分明看到她眼框里的淚珠如黃豆般的滾落下來,嚇了一跳。扯了張紙巾遞過去,夏雨晴擦了擦淚水,這才哽咽著告訴了劉宇浩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來,夏雨晴的舅舅是嶺南的一個小建筑商,她畢業后因為專業不怎么對口,就一直在自己舅舅的公司里工作。當地有一個叫梅丹良的二世祖,仗著他父親是當地的副縣長,整日里游手好閑,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有一次,在夏雨晴的一個朋友的生日宴會上,這個梅丹良遇上了夏雨晴,那二世祖對于夏雨晴的美色頗感驚艷,于是,在那次宴會后便隔三差五的去夏雨晴舅舅的公司里騷擾她,還不知廉恥的直接開口讓夏雨晴嫁給自己,并揚言,“我得不到的女人,任何人都別想得到。”那一次,二世祖被夏雨晴憤怒的舅舅趕了出去。
夏雨晴同樣也是三番五次的拒絕了這個二世祖的邀請,并義正嚴詞的請梅丹良不要再騷擾她。
誰知,這二世祖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居然惡毒的給夏雨晴的舅舅設了一個圈套,在她舅舅接的一單市經委的工程里和工程隊里的一個監理員內外勾結,偷工減料,至使一堵墻倒塌最終鬧出了人命。
二世祖再次利用他那個做副縣長的父親的權利把夏雨晴的舅舅關了看守所里,揚言,若是夏雨晴不答應他的要求,他就要夏雨晴舅舅的公司倒閉,還要追究她舅舅的全部法律責任。所有的人都在那二世祖父親的淫威下敢怒不敢言。
眼瞅著舅舅的公司馬上就要面臨著倒閉,舅舅又被關在看守所里。那段日子里,自己的舅媽和母親整日以淚洗面,兩個小表弟也哭鬧著要爸爸。夏雨晴實在看不下去了,女人的心畢竟還是軟的。也就答應了嫁給那個二世祖的要求。但前提條件是先把舅舅放出來。
其實,聰明如夏雨晴很快就幫自己一家人想好了出路,在舅舅放出來的那個晚上,那二世祖居然不要臉的帶了一幫小混混,來到夏雨晴的家,提出要“洞房”的要求,夏雨晴偷偷在招待二世祖的飯菜里下了些巴豆,給那些人吃下。等舅舅從看守所里放出來,回家收拾好東西后,夏雨晴全家一起出走。父母和舅舅一家回四川老家去了,夏雨晴則一個人只身北上來到了京城。
聽完了夏雨晴的述說,劉宇浩的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臉色發青,怒容滿面;他眼里閃爍著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呸這,這也叫做人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逆鱗,溫文爾雅如劉宇浩也不例外,而現在的夏雨晴就是劉宇浩的逆鱗。天底下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還視而不見的。
劉宇浩在心底盤算著以后要是有機會,怎么報復那個可惡的二世祖,就算他父親是副縣長也不行。古語有云,“養不教,父之過”那個二世祖之所以會這么張狂和他的父親有著莫大的關系,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嘛,說的就是這個理。
“沒膽量?一聽這名字就起的賤,我記下了,總有一天,咱們會找回來!”劉宇浩一拳砸在桌子上憤恨的說道。
夏雨晴幸福的偎依在劉宇浩的懷里,低聲道:“宇浩,別跟那種人渣置氣了,把自己氣壞了犯不著。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滿足了。”
“宇浩,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上學時,我寢室里有個香港女孩?”
“嗯?香港女孩?沒什么印象了,嘿嘿。”對于女生一向遲鈍的劉宇浩不好意思的傻笑了聲,其實要是仔細聽,那笑聲怎么都像是一頭仰起脖子大吼的狼,哈哈。
夏雨晴吃味的瞟了一眼劉宇浩,“哼,你不記得人家,可人家還記得你呢。”
“我現在住的公寓就是那個女孩的,工作所在的酒店也是她們家開的。她叫唐嫵,怎么?你一點都沒印象了嗎?就是以前上學時,你和來寢室找我每次都會遇到的那個整天冷冰冰的女孩。”
夏雨晴所說的唐嫵,其實在她面前打聽過好幾次劉宇浩的消息,難怪夏雨晴的表情會那么不自然。
“好象是有點印象,不過細想又想不起來。”
劉宇浩若有所思起來,其實剛才夏雨晴說起的時候劉宇浩已經想起那個叫唐嫵的香港女孩子了,只不過現在當著夏雨晴的面不敢承認罷了。要說,再老實的人也會在這時候耍耍滑頭,不然的話,女人吃醋發彪起來,那個后果啊哈,地球人都知道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