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表現好的那些半賭毛料最終的競標價一定會很高,與其把錢投在那些利潤相對較低的毛料上,還不如想把那些有把握的全賭毛料都拿在手中的好,這樣就要穩當的多了。百\度\搜\經\典\小\說\更\新\最\快
劉宇浩首先走到的是全賭毛料那一邊,第一天的一千五百塊賭石大約有三分之一多一點是全賭毛料,劉宇浩當然沒那個能力把這五六百塊全賭料子一次性籠罩在自己的異能之下。
就算有能力劉宇浩也不可能那樣做,太多了的話只能大概看到一絲綠意,但翡翠的種水和毛料的具體位置都是看不清楚的。
把異能透視的范圍穩定控制在二三十塊賭石后,劉宇浩開始了他期待已久的真正平洲翡翠公盤之旅,只有進了這里才知道,哦,原來外面的那些真的不能叫毛料,頂多只是些上等的翡翠原石而已。
不得不說參與競標的賭石才是真的好料子,光是被劉宇浩用八錦異能籠罩進來的第一批賭石就已經有七八塊發出了濃濃的綠意,盡管仔細看后發現毛料內部存在的都是一些低檔翡翠,但這種比列相對于那些毛料商人提供的原石已經好得不知道到哪去了。
“軍子,你們把這塊,這塊,還有這塊記下來。”
劉宇浩見自己左右的人不算多,就壓低了聲音跟賀嘉怡和軍子交待著,畢竟下午會發生慘烈的競價,這個時候劉宇浩是不情愿外人知道自己的底牌的。
軍子和賀嘉怡都是那種非常聰明的人,只是遠遠的看著就能記下賭石的編碼,他們還沒有傻到緊盯著劉宇浩指出的那些毛料一直看,如果是那樣,想不讓別人知道都難了。
陡然,劉宇浩的呼吸一陣急促,鼻翼也跟著自己的心跳而顫巍巍的扇動了起來,在異能透視下,劉宇浩發現第二批的三十多塊毛料中竟然出現了一塊高冰種一塊金絲種翡翠。
而且這兩塊皮殼的表現都很一般,如果注意的人不多的話,劉宇浩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用一個比較低的價格拿下來。
初步估算了一下,這兩塊毛料最后競價只要不超過三百萬,劉宇浩就能有接近四千萬的收入,這樣的毛料絕對能稱得上是大漲了。
劉宇浩皺著眉頭想了想,他自己默默的把這兩塊毛料的編碼記了下來,他這樣做并不是因為他不相信軍子和賀嘉怡的為人,而是為了以防萬一軍子他們記的編碼被別人抄去,真發生了那樣的事就不妙了。
點了點頭,劉宇浩又接著把八錦異能投向了下一批三十塊毛料,讓劉宇浩有些失望的是,這三十多塊毛料雖然也有幾塊是可以賭漲的,但都是豆種以下的低端翡翠。
費那么大的心思去競標一塊只能小漲的毛料實在是件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劉宇浩緊蹙著眉頭想了有一分鐘,最后還是放棄了。
“咦,又是一塊高冰種!”
當一片晶瑩清澈的高冰種翡翠進入劉宇浩眼中時,那蔥翠的綠意讓劉宇浩頓時心情歡愉了許多,心中一陣驚喜,劉宇浩臉上也露出一絲笑容。
“哎!”短短的幾秒鐘過后,劉宇浩臉上的笑容又消失了,而且他還忍不住嘆了口氣。
沒錯,那塊賭石中的確是有塊高冰種翡翠存在,而且還是很少見的鸚哥綠,翡翠的種水達到這種地步幾乎都可以和玻璃種祖母綠相媲美了。
可惜的是那毛料中的翡翠可能是在幾億年前的形成期間發生了變異,漂亮的晃眼的翡翠滿是裂紋,就算掏出來也只能取很小很小的料做一些珠子了,最大的一塊也不能磨出戒面。
這樣的話價值就會大打折扣,而且看那賭石皮殼的表現,能看中它的人一定不少,到時候有可能會是一塊競爭非常激烈的原石呢。
“要不要把這塊翡翠原石的編碼記下來呢?”劉宇浩摸著鼻子在心中暗自說道。
不是他想對這塊賭石出手,記下編碼劉宇浩其實是另有他用,一個滿是壞水的主意已經漸漸在劉宇浩的腦中形成了。
“你,你,你真的是劉先生。”
一個驚喜的呼聲在劉宇浩對面響起,嚇得正在壞笑的劉宇浩差點一屁股墩坐在地上,還好劉宇浩穩住了,既是如此劉宇浩依然被那個人嚇得不輕,心肝還噗通噗通猛跳呢。
看了眼和自己打招呼的那個男子,劉宇浩皺了皺眉頭,盡管劉宇浩有感覺這個男子他一定是在什么地方見過的,但一時半會還真想不起來了。
“你是?......”
劉宇浩有點窘,人家能記起自己的名字,可自己卻忘了別人姓甚名誰,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要擱著上學那會,沒準會被齊老爺子一頓臭罵呢。
那男子顯然很興奮,原因就是意外的看到了劉宇浩,揮著手快步走了過來笑道:“劉先生,真的是你呀,沒想到在平洲咱們又見面了。”
劉宇浩嘿嘿一笑,尷尬的撓撓頭,心里有些不悅了,這哥們真牛,見了面手都握了怎么還不來個自我介紹啊,難不成非要等我親自問他?
“佟繼祖,這位先生,你是叫佟繼祖嗎?”
喊出佟繼祖名字的當然不可能是劉宇浩,當日在潘家園劉宇浩從那琉璃瓦里摳出羊脂玉扳指的時候,秦衛先也在場,正是過來給劉宇浩送競價編號的秦衛先準確無誤的叫出了佟繼祖的名字。
“哎呀,您是秦老板吧,瞧我這眼拙的,都沒認出您來,對不住您了咧。”
佟繼祖看到秦衛先后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這個人是潘家園廣藏閣的老板了,一般人想忘記秦衛先還真的很難,試想,有幾個人能吃得像秦衛先那樣上下左右一般粗的?
秦衛先嘿嘿一笑,說道:“佟先生,咱們國家現在只有稱凱子的時候才喊老板呢,你這不會是一見面就想罵我吧。”
佟繼祖尷尬的笑笑搓著手道:“對不起,對不起秦先生,是我的錯,我以前沒聽說過有這種說法,以后我會記住的。”
聽了兩人說的話,劉宇浩總算想起來了自己對面這個面向儒雅風度翩翩的中老年男子是誰了,于是笑著說道:“這么久沒見佟先生,真讓我們想的慌啊。”
得,一個馬屁就這樣不動聲色的拍了上去,人家劉同學現在經常在場面上混,慢慢也學的有些油腔滑調了。
三人聚在一起說了一大堆沒有營養的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屁話后,佟繼祖才帶著疑惑的神情問道:“劉先生,我聽說您最近得了一件小日本的上古兵器,有這回事嗎?”
劉宇浩和秦衛先的笑容同時凝固了,秦衛先壓根沒聽劉宇浩提出這出,當然顯得非常茫然,但劉宇浩卻是面帶寒霜冷漠的戒備了起來。
佟繼祖不是那種沒有眼色的人,一見劉宇浩冰冷的目光就知道劉宇浩誤會他的意思了,連忙陪著笑說道。
“劉先生您千萬別誤會,我也是聽外面的朋友說的,問題的關鍵不是您得了什么兵器的事,我那個朋友還告訴我,這段時間上彬拓齋那個小矮子到處在打聽您的底細,所以我剛才遇到您時才會一眼就認出了您。”
劉宇浩不是完全能相信佟繼祖,畢竟他已經不是本國的國籍了,在外面跑江湖的人翻臉比脫褲子都快,該防備的還是要防備,但臉上的冷意卻是收斂了不少。
別人關心自己不給面子也不對,劉宇浩冷哼了一下說道:“有勞佟先生掛念了,你沒聽過有一首歌叫做敵人來了有獵槍嗎?”說著話劉宇浩還用手戲虐的比劃了一個手槍的動作。
佟繼祖怔了怔滿臉茫然,他父親那輩就已經逃亡國外了,打小就吃的是半生不熟的東西,佟繼祖哪會劉宇浩說得那種只有生在紅旗下的人們才會唱的歌呢。
不過人家佟繼祖也是好心好意的提醒自己,劉宇浩這點還是能體會得到的,緩和了些語氣,劉宇浩淡淡笑著說道:“佟先生,你就放心吧,只要那小矮子敢來平洲,我包管他有來無回。”
佟繼祖就笑了,合著人家都記得當天在潘家園那上彬拓齋吹到日天的牛皮呢。
又說笑了幾句,秦衛先知道劉宇浩時間緊任務重,主動把佟繼祖拉到一邊去聊天打屁了,這樣好把已經不多的時間騰給劉宇浩。
劉宇浩又擱心里琢磨了一下佟繼祖剛才所說的有關于那個小日本的事,總是隱隱覺得這里面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但又看不出來哪不對。
后來在賀嘉怡疑惑目光的逼視下,劉宇浩心下一橫道:“日不死他女人腚溝,來一個老子踩一個,來兩個老子干一雙,咦,我怎么把沈國的話學過來了?真該死!”
被佟繼祖耽誤了半天,劉宇浩突然忘記剛才自己看到哪了,苦笑一下,他這會也懶得再從頭分辨了,就打這開始吧,決定以后,劉宇浩直接展開八錦異能投了出去。
“我的那個......”
這次是劉宇浩實實在在的吼出聲來了,如果旁邊的人有心,不難發現這個時候劉宇浩的目光是直愣愣的盯著一塊毛料看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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