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說劉宇浩心里不窩火是不可能的,薛霑哪里是在和一個剛剛救了自己的人說話,瞧那語氣,簡直就是施舍嘛,好看的小說:
劉宇浩淡淡的一笑,擺了下手說道:“薛叔,感謝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天色已經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休息了,再見!”
“慢著!”薛霑面帶慍怒的攔住了劉宇浩的去路,道:“跟你說過一次了,我不是你的什么薛叔,別有事沒事在這套交情,我不吃你那一套。《》p;
劉宇浩聳聳肩,神色淡然的笑著,要說這薛霑和薛浩然父子倆還真是一個性格,都是一樣的得理不饒人。
但是礙于薛老爺子的面子,劉宇浩又不得不微微點頭,道:“好的我明白了,除了這些,薛先生你還有別的什么事嗎?”
只要是對劉宇浩的性格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這會劉同學已經不高興了。
他不高興的原因不是因為薛霑對他的那種態度,而是薛霑的骨子里帶著的那種世家子弟的高高在上的神色,這種感覺讓劉宇浩非常不舒服。
難道有個好出生就可以目空一切,把自己抬得高高在上傲氣凌人嗎?真他娘掃興,劉宇浩唯一的一點好心情被薛霑眸子中的鄙夷掃蕩的干干凈凈。
其實,在任何朝代都有富不過三代這一類的俚語,看看那些所謂的高門大族世家子弟就知道了,就他們那德行,能支撐一個家永遠興盛下去么?劉宇浩表示懷疑。
沒過多大一會,匆匆跑出去的薛霑又折了回來,而且手上還多了一個滿是灰塵的破袋子。
“喏,這里面是一塊毛料,既然你喜歡賭石就送給你好了,也算是我還你的人情,
薛霑幾乎是把破袋子丟在劉宇浩腳前的,眉宇中帶著一絲不可一世的神色鄙夷的看著劉宇浩。
靠!這也能叫毛料?劉宇浩差點沒氣得跳腳大罵起來。
所謂的賭石也不是一層不變的,它不僅需要細心的保養,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在翡翠原石的皮殼上刷一層水,保持原石的濕潤,而且還要輕拿輕放才行。
像薛霑剛才那樣隨手一丟,就算是那毛料里有稀世翡翠也被摔出裂綹來了,還賭個屁。
不過,劉宇浩并沒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生氣,只是稍微皺了皺眉,道:“謝謝你的禮物。”
這一次,劉宇浩連薛先生都懶得喊了,如果不是他一直在用眼神制止,守在門口的藤軼估計這會早就沖過來和薛霑動手了。
但臨走之前劉宇浩還是打了個招呼,薛老爺子倒沒說什么,只是讓劉宇浩沒事了就來家里玩,劉宇浩也應付差事般的點了點頭。
可宮田單的表情卻完全不一樣了,他現在已經對薛霑冷目相視了,如果不是顧忌薛老是自己幾十年的朋友的份上,宮老可能都要發狂了。
明明是人家救了你,你薛霑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現在是什么意思?隨便拿出一塊破石頭,還是落了厚厚一層灰,不知道從哪刨出來的那種。
這東西也能算是你們薛家對劉宇浩的感謝嗎?簡直是不知所謂。
回到停車場,一臉憤憤不平的藤軼手里還提著那個破袋子,道:“劉哥,這個......咱們把它丟了吧。”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怎么了,心里不舒服要拿這塊石頭出氣嗎?”
藤軼唬著臉道:“哼,其他書友正在看:
劉宇浩笑著拍了拍藤軼的肩膀,道:“你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這種事估計還會遇到很多次,難道每次遇上這樣的人都揍別人一頓嗎?”
“呃......”藤軼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干笑兩聲看著劉宇浩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劉宇浩搖搖頭,笑著又道:“你呀,我看你以后還得多學會忍耐,要不然我就罰你去守藏寶閣,不讓你跟著我了。”
“別、別,千萬別......”藤軼嚇得連連擺手,道:“劉哥,你可千萬別讓我整天去守藏寶閣,我以后改還不行嘛!”
劉宇浩眉尖一挑,笑道:“怎么?守藏寶閣很讓你不舒服嗎?”
藤軼笑笑,道:“也不是,但是我就喜歡跟著你。”
還好現在時間已經晚了,停車場里并沒有其他人看到他們兩個,要不然非得笑死不可。
劉宇浩也就才二十多歲,而他剛才和藤軼說話的口氣卻像是活了大半輩子的老人一樣老氣橫秋的,讓人忍俊不禁。
“上車,咱們回家去!”
劉宇浩蹦上悍馬的副駕駛位置,笑著招呼藤軼。
從在周錫那里得來的經驗,尤其是在這種地方,能不停就不要停,不然的話被警衛局的人盯上就麻煩了,到時候檢查你一大堆的證件都是輕的,沒準還會搜身也說不定呢。
“那這塊破石頭怎么辦劉哥?丟還是不丟?”
藤軼為難的看著那塊沾滿灰塵的破口袋,自作主張丟掉吧,他又怕劉宇浩說他是拿石頭出氣,不丟吧,難不成兩人真的要把這塊石頭帶回家嗎?
劉宇浩皺了皺眉,他本來也是想直接丟掉的,但轉念一想這里還是在西山的重點區域,亂丟東西畢竟有點不太合適,于是揮揮手說道:“先放到車里,等出了路口咱們再丟,
“嗯,好嘞!”
藤軼點點頭,把那塊翡翠原石從口袋里倒出來,臟袋子他是不愿意拿上這輛悍馬車的。
這可是悍馬嘢,還是軍委重量級的將軍才有機會擁有的小號牌,靠,劉哥也太給力了吧!
當他從英國回來第一次見到劉宇浩的這輛座駕時就暗暗的喜歡上了,早上起床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悍馬“洗個澡”,然后又涂上車蠟。
不管從什么方向看這輛車都像新的一樣,錚亮錚亮的,連劉宇浩當時看了都對藤軼的擦車技術贊不絕口,夸他開個洗車房估計能把周圍所有的生意都抵掉。
劉宇浩卻不知道,藤軼也就是喜歡這樣的車,你真要讓他去開洗車房幫人洗車,估計三天兩早上他就不會干了。
可能是因為車牌的原因,再加上檢查的軍官有好幾個都是認識藤軼的,所以一路上都非常順利。
沒想到,在悍馬拐入最后一道停車檢查崗后卡殼了。
“先......首長,請出示您的證件。”
負責檢查的軍官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小伙子,本來見劉宇浩和藤軼都是穿著便裝的,所以準備喊先生,可再一看,乖乖,人家那車牌是首長專用的,所以連忙改了口,其他書友正在看: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一下,拿出自己和藤軼的證件遞了過去,隨口道:“剛來的?”
那年輕軍官一臉正氣,嚴肅的說道:“對不起,保密。”
藤軼和劉宇浩四目相對,呵呵笑了起來,沒想到在薛家吃了個癟,這才出來多大會呀,怎么又吃一個。
哎!真的是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啊。
那小伙子看了看兩人的證件,又疑惑的看了眼車牌,問道:“先生,這輛車是您的嗎?”
藤軼以前也在警衛局干過,所以說話也就隨便一些,道:“你說呢?”
那年輕軍官不答應了,正色道:“先生,請回答我的問題。”
“呃......”
藤軼剛還在笑劉宇浩呢,沒曾想報應來的這么快,馬上自己也吃了個癟,不由得鬧了個大紅臉不好意思的看著劉宇浩。
其實,要說事也挺簡單的,雖然行車證上的名字和劉宇浩的身份是相符的,但是他們兩人都是民用駕照,可開的卻是首長專用的牌照車輛。
再加上,那年輕軍官今天是第一次上崗單獨執行任務,質疑一下也是應該的,畢竟人家是負責的首長安全的嘛。
藤軼表示理解的點點頭,說道:“少尉,你可以現在去查一下,我們趕時間,希望你快一點。”
年輕軍官點點頭,又掃了一眼兩人,記住他們的長相后才朝崗亭的電話走過去。
劉宇浩等那小伙子走遠了才哈哈大笑起來。
藤軼卻不愿意了,嘟囔著嘴道:“切,就是那塊破石頭害的,我也跟著它倒霉,其他書友正在看:
“哈哈哈......呃......”劉宇浩先是一怔,立刻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但這次笑聲只停留了半秒鐘便嘎然而止了。
隨即,藤軼愕然的發現劉宇浩目瞪口呆的看著后排座位下的那塊所謂的破石頭,呆呆的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怎么了劉哥?”
藤軼被嚇了一跳,也瞥了眼那塊石頭,但在他看來那不就是一塊有點綠色的石頭,至于劉宇浩這樣出神的盯著一直看嗎?
劉宇浩定了定神,道:“嗯,我要坐到后排去。”說完,就打開車門下車朝后排直奔而去。
藤軼學著劉宇浩的樣子聳聳肩表示自己很無奈。
劉宇浩爬上車以后才神秘的笑了一下,說道:“小藤,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藤軼立即來了興趣,因為他跟了劉宇浩這么久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劉宇浩也會神神叨叨的,這讓他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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