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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2章競拍就是過搶
紫色在翡翠中分布非常廣。┠飛&速Ⅵ∠中&文⊿&網人們經常可以在綠翠中看到色彩艷麗動人的紫色存在。
可大多數情況下這些紫色在翡翠中的表現比較淺,象現在劉宇浩看到的這種薰衣草色的紫翡幾乎都是傳說中才會出現。
從時間順序上,紫色翡翠屬于較早世代的翡翠,但晚于同一時代的白色翡翠。
最讓劉宇浩覺得狂喜的是,通常能看到的紫羅蘭翡翠都是豆種的,能達到糯種基本就已經是極品了。
可自己面前的這塊老象皮毛料內的紫羅蘭卻質地瑩潤、紫若煙霞,種水完全達到了讓人咋舌的玻璃種。
“哥們我這是要逆天了么?”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劉宇浩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將地上的賭石標簽拾起來看了眼。
七萬歐元!
果然和劉宇浩的猜想差不離,這塊老象皮毛料的確是被人們遺棄了,要不然這么好的老象皮毛料怎么可能會是劉宇浩這么多天以來看到標注最低的一塊賭石呢?
翡翠賭石要領與技巧,一塊未經開窗的翡翠,除了形狀和重量,外表外,誰也說不清里面是什么,唯有切開,才能有真實的結論。
賭石的人在判斷一塊翡翠原石里是否有翡翠時,其實是完全憑著自己經驗的,大多數人還是依據皮殼上的表現,反復進行猜測和判斷。
老象皮賭石再好也敵不過那皮殼上的“爆松花”,賭石是一門風險極大的行業,一般的賭石專家的確是不可能寄希望于運氣,去賭這塊毛料的。
畢竟每一個參加翡翠公盤的雇主都希望把自己的損失在有可能的范圍之內降到最低點。
所以,在大家冷靜分析以后,還是選擇了保持冷靜的心態,把資金盡可能的投到那些更容易賭漲的毛料中去。
劉宇浩在腦中飛快的計算了一下,這塊老象皮賭石解開后掏出的明料是完全夠琢出一副手鐲的,剩下的芯又可以琢兩件小一點的玉牌,邊角料還能磨制成耳墜。
這樣算下來的話,僅僅是耳墜就能把成本收回來了,其余的兩塊玉牌和手鐲就是純利潤!
想到這里,劉宇浩的嗓子禁不住開始有些發干了,他記得秦為先曾經跟他提過秋天佳士得拍賣了一副冰種紫羅蘭手鐲,最后的成交價居然高大兩千九百萬。
而自己如果把這老象皮毛料競拍下來以后能得到的卻是玻璃種翡翠,這中間又有多少差價?
劉宇浩甚至都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面龐也漸漸紅潤了起來。
的確是像他剛才跟何崖山說的那樣,這暗標區給大家帶來了太多的意外和驚喜了,無意中看到的一塊賭石都能為自己創造上億的價值。
難怪大家心里都明白賭石“十解九甩”,但還是都義無反顧地加入到這個高風險的大軍里來。
旁人的鼓動、身邊那些好事者對賭石發家的吹噓,以及巨額利潤的引誘,都是一個看不見的陷進。
如果這個時候投資者不能保證心平氣和虛心聽取他人的建議,一時間浮躁和盲目就是將自己推向墳墓的開始。
再次看了眼那老象皮全賭毛料,劉宇浩的心就又再次忍不住狂跳了起來。
玻璃種紫羅蘭翡翠對人眼球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那晶瑩剔透猶的玉質如顆顆凝凍的露珠般瑩潤清澈,就連他這種見慣了高端翡翠的人也流連忘返,其他人若是看到那抹神秘的艷紫豈是能不拿命來拼搶的?
“戚大哥,這個拍賣大廳里安置的設備怎么都和平洲那邊是一樣的?”
匆匆吃完中飯后劉宇浩帶領著自己的賭石團隊來到了公盤拍賣大廳,一進門他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而且周圍說話的多也都是使用的漢語,所以劉宇浩差點都誤以為自己還在國內了。
戚康笑了笑,說道:“其實平洲公盤以前是跟這邊學的,可后來由于國內的設備越來越先進,到現在反倒成了緬甸這邊學習平洲公盤那邊的經驗了。”
“此一時彼一時啊!”
劉宇浩笑著點點頭,但說起平洲翡翠公盤,無論是在規模上還是在翡翠原石的品質上都是無法跟緬甸這邊相比的。
所以,盡管現在國內已經成為了最大的翡翠原石交易市場,但緬甸的玉石交易中心卻永遠是賭石者心里的圣地。
就像神靈一直駐在心中,但朝圣者卻依然會不遠萬里趕赴麥加是一個道理。
劉宇浩帶來的人很多,算上前來幫忙的程蔥蔥她們足足有五十多個人,可在劉宇浩心里,這些人還是少了點。
好在他們來的尚早,想在這能容納上千人的拍賣大廳里找到集中在一起的位置還是比較容易的。
劉宇浩今天要關注的毛料多達兩百多塊,平均分配到每個人的頭上就是四塊之多,這就讓他有些擔心,萬一那些手腳慢,或是上了年紀的賭石專家們應付不過來就麻煩了。
要知道,有的毛料可拍可不拍,但其中有四十多塊毛料卻是劉宇浩一定要拿下的,其中就包括了第一天看到的那塊存在黃金黃的翡翠。
不過,那些特別重要的賭石劉宇浩還是會象在平洲時一樣親自操作才放心的。
坐下來之后,劉宇浩側身問道:“老沈呢?怎么吃飯也沒看到他?”
藤軼四下看了看,說道:“老沈說要去辦理投標器的手續去了,要不要我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劉宇浩皺皺眉,擺手說道:“算了,咱們再等一會。”
戚康在一旁聽到了劉宇浩和藤軼之間的對話,笑著說道:“劉兄弟,我真是羨慕你有老沈那么個好幫手,真的給你省去很多麻煩事。”
“以前只是覺得老沈是誠心要跟著我學點東西的,可后來我發現自己越來越離不開他了。”
劉宇浩淡淡笑了一下點頭承認,接著又馬上轉移話題問道:“對了戚大哥,投標器還要辦手續的嗎?”
好像在平洲的時候手續并不像現在這樣復雜。
戚康笑道:“也就是每領一個投標器交納十歐元押金罷了,不過今年人太多,可能需要排隊等候。”
“小氣的緬甸人!”
劉宇浩在嘴里咕嚷了一句,正好和戚康投來的目光相對,兩人哈哈大笑了起來。
又過了十來分鐘,拍賣大廳里的人越來越多,好多之前沒搞懂程序的人來了以后才知道投標器是需要自己去領的都懵住了。
于是乎,劉宇浩他們的耳邊就不斷的傳來有人開口大罵的聲音。
頗感無趣的劉宇浩無聊的回頭看了一眼競標大廳的門口,剛好見到外面進來四個彪形大漢,跟在那四個大漢后面一身白襯衣、休閑西褲的南邵滿面春風的走了進來。
其實不用仔細看劉宇浩就發現了南邵身邊的唐嫵了。那女孩完全不像香港人,細膩若凝脂的肌膚像極了江南姑娘,可姣好高挑的身材卻和北方人一樣,無論走到何處都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唐嫵今天顯然是經過精心修飾了的,白皙秀美的鵝蛋臉龐撲了一層淡淡的胭脂,格外嬌媚,細長的柳葉眉兒下水汪汪的杏眼泛起一波秋水,如同會說話般讓人看了后怦然心動不已。
“兄弟,其實有些事情其實也不是不能挽回的。”
戚康很敏感的發現了劉宇浩目光的方向,壓低聲音悄悄說了一句。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戚大哥,我可能很快就要結婚了,你說的那些我應該是不會考慮的。”
“哎!好吧,一切都是命。”
戚康感慨地嘆息了一下,一邊是自己的好友,一邊是自己的兄弟,站在哪邊似乎都不合適,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唐嫵美眸流轉,似乎想在人群中找尋著什么,當她和劉宇浩對視到一起的時候,眸子里頓時顯出一點慌亂,連忙低下頭去。
其實劉宇浩的心里又何嘗不是如此,只不過他比唐嫵會裝,臉上沒表現出那種明顯的心慌意亂。
可畢竟那個娥眉淡掃的清秀女子總會時不時的出現在自己的夢里,現在居然會弄成見面不敢相識的境地,這讓劉宇浩一時間在心里暗暗噓唏。
“劉先生,投標器領回來了。”
直到離競標開始不到半個小時沈國才帶著三個年輕小伙子匆匆趕回來,顧不得抹去滿頭的汗珠沈國將手里的投標器恭敬的放在劉宇浩面前。
“老沈,這幾天幸苦你了,一切都等公盤結束后再說。”劉宇浩點點頭笑著說道。
“這是哪里的話,我這不是干自己應該干的事嘛!”
沈國憨厚一笑撓撓頭,又道:“現在是不是能把每個人負責的毛料編號發下去了?”
“嗯,是時候了。”
說到正事時,劉宇浩臉上的神色變得自信平靜了下來,一拍桌子說道:“按照之前我給你的那些紙條將大家負責的賭石分發下去,老沈,記得交代大家,今天的競拍就是過搶的!”
“我明白了!”
沈國點點頭,立刻親自將口袋里的一沓紙條拿了出來,親手給浩怡珠寶的賭石專家們分發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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