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八章張飛奮力斬鞠義(一更求訂閱)
第一三八章張飛奮力斬鞠義(一更求訂閱)
卻說鞠義領三千人來到涿郡附近,早有小校來報,言前面已經發現馬商隊伍,不過百人,卻押著數百匹好馬。//熱書閣鞠義聞之大喜,趕忙催兵前來。
打馬上前,鞠義攔住馬隊“前面的人聽著,這些馬匹備幽州牧曹扌喿曹大人征用了,爾等速速將馬匹獻出來,可記各位大功一件。”
“這位官爺,您也知道,這些馬匹可是我們大伙的命根子啊。曹大人征用,本應該雙手奉上,可是我們要是丟了這最后的買賣,以后可就不好活了啊。”牛金打馬上前,滿臉苦色道。
“曹大人征用是你們的福氣。你們怎可如此呱噪?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鞠義身邊一員副將見牛金在此阻擋,一臉不悅,大聲喝道,舉起手中大刀,便朝牛金砍來。
這人本來言語不敬,如此更是動手,牛金心中怒氣陡升。舉起手中鑌鐵槍,與那副將戰在一處。不過三個回合,牛金一個照面,險些刺中那將面門,卻覺得體內精力旺盛,似乎抒發不出來,于是大吼一聲,在整個戰場上咆哮。那將剛剛受牛金一擊,險些喪命,心中猶自吃驚,卻不料牛金又此大吼一聲,未及防備,卻被嚇得摔下馬去。
鞠義見得牛金武藝不低,暗暗吃驚。因為剛剛那部將不是別人,卻是新降的公孫瓚部將嚴綱。此人自從界橋一戰,被鞠義生擒活捉,便在他帳下效力。手中功夫鞠義自然清楚,當日自己打敗嚴綱,可是下了不少功夫。而如今眼前這將,不過幾個回合,便險些讓嚴綱喪命,更是一聲大吼而驚到嚴綱跌下馬去,不可謂不為猛將也。
想到這里,鞠義心中有所計較“壯士武藝果然高強,不知道高姓大名?”
“在下南陽人牛金?”
“不知道壯士,這些馬匹要賣到何處去?”
“欲賣給鄴城韓馥韓冀州?”牛金心中暗暗得意,琢磨著,這鞠義應該開始已經上鉤了。
賣給韓馥?鞠義心中吃了一驚。如今韓馥已死,那么這也就是劉備的東西了,自己不劫也得劫了,只可惜這將武藝如此之高,恐怕自己都不是他對手。于是心生一計,道“壯士身手不弱,鞠義佩服。想必將軍自北方而來,不知道如今韓馥已經歸西,卻是那假仁假義的劉備接手鄴城,冀州已經不再是之前的冀州了。不知道壯士可愿與我同去幽州,為我主公效力,得個一官半職呢?”
赤—裸—裸的誘惑,為曹扌喿效力,得個一官半職,也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奔波勞累了。牛金心中暗暗好笑,你今日要我前去效力,無非就是為了我手中的馬匹而已。于是笑了笑道”曹州牧乃當世梟雄,怎看的上我們這等無名小輩”
“壯士此言差矣。我家主公可是求賢若“這……那還權請鞠義大人引薦了。”牛金頓了很久,似乎心中十分掙扎,終于點了點頭道。
“這么說,牛將軍是答應了。”鞠義大喜,馬上改口壯士為將軍了,感覺牛金已經加入了他們的隊伍一樣。
“如此以來,金愿意將全部馬匹,交于曹州牧,以為我等進身之用。”牛金一收鑌鐵槍道。
鞠義自然大喜,忙令軍士整隊,將馬隊護在中間,急忙朝南皮而去。
卻說鞠義走不到數里,小校來報,前面鄴城張飛,引著兩千余人,擋住了去路。鞠義笑道“劉備這喪家之犬,如今又令張飛來送死,待某家去迎迎他。”
兩陣對圓,鞠義披掛上陣,提著一條熟銅棍便來戰張飛。二人更不答話,張飛一條丈八蛇矛便刺了過來。一連數個回合,鞠義哪里是張飛對手,便被刺于馬下。原來,這鞠義、張飛二人素來死敵。當日曹扌喿進攻平原的時候,鞠義便是那先鋒大將,趁著張飛酒醉而偷襲得逞,自然張飛對他十分憎恨。
張飛斬了鞠義,率軍來回沖殺。主將已亡,曹軍哪里有心思戀戰,兵敗如山倒,或逃或降,潰不成軍。牛金心中暗暗得意,心想事情已經不斷按照自己的計劃發展著了,自己的百余人,不過是緊緊藏在馬匹之中,卻不參戰。
不到兩個時辰,張飛殺散眾兵,打馬前來。此時,牛金發現,原來的黑大漢,卻成了一個血人,紅頭發紅胡須紅盔甲,全身皆是鮮血,不禁心中暗暗吃驚。可是動作上卻不敢含糊,敢情一下子得罪了這個活閻王,自己也就活到頭了。于是一邊朝張飛奔來,一邊哭喊道“張將軍,你可終于來了。”
張飛兀自一愣,眼前這將自己素不相識,怎么又知道自己來歷,從他話語中,似乎流露出對自己的到來十分期盼之意,于是道“前面那將,你是何人?”
“將軍,吾乃馬商牛金。曾聞韓冀州在鄴城高價購馬,于是從匈奴一帶購得良馬數百匹,欲送往鄴城。不料半途中卻殺出了曹扌喿人馬,金打不過鞠義那廝,只得……”牛金一邊說,一邊眼淚汪汪往下掉,仿佛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張飛心中暗忖,剛剛自己與曹軍大戰的時候,此些人只是護衛在馬匹中間,并不參與打斗。而且韓馥確實一直在高價買馬,看來這牛金說的也有幾分真話了。不過見牛金又是穿著曹軍盔甲,不禁眉頭一皺道“兀那將,既然你被鞠義奪了馬匹,又何故穿著曹軍衣裝?看來你盡是編寫謊話來騙俺老張不成?”
“將軍息怒。牛金此舉也是無奈啊。誰讓俺技不如人呢?本來我還與鞠義打斗了十余回合,卻是敵不“牛將軍仁義之人也。為了部下,不惜委身事賊。”張飛點了點頭道“這樣吧,俺老張給你個機會,若是你在我手下也能走到三個回合,我便信你。”
牛金心中暗吃一驚,要在張飛手下走三個回合,雖然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也不是說他沒有機會,正想回陣提槍上前,又轉念一想,似乎不妥,于是一頭拜倒道“張將軍若是要取牛金性命,這便拿去。只是枉費我如此看重韓冀州了。牛金卻是不敢與將軍交鋒。”
“韓冀州已經駕鶴先去,如今我大哥才是鄴城之主。”張飛皺了皺眉,接著道“牛金,你這個人怎么一點男人氣概都沒呢?還是這句話,三個回合,讓俺老張信你不信。”
牛金磕頭如搗大蒜道“劉皇叔仁德天下。若是韓冀州西去,皇叔自然是最合適的鄴城之主。可是牛金卻是真不敢與將軍爭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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