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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他們好像是來接送犯人的!”
薛顯扭過頭來,這才發現陸山的眼神有些不對,“老板,你怎么了?”
“這五個就是咱們辛辛苦苦要找的人!”陸山緩緩道。()
“什么?”
“噓,小聲點兒!”
“好狡猾的娘們兒,原來我們要找的人就在咱們的眼鼻子底下!”薛顯驚道,“那奉天俱樂部不是一個陷阱,幸虧老板你一直沒有動手,不然的話……”
隨著五個人被押上鐵皮囚車,分列街道兩旁的小鬼子迅集結上了后面的卡車。
川島芳子也從森山料理的后門走了出來迅速的鉆入囚車的駕駛室。
車隊很快的起來,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整個過程前后加起來不到十分鐘,行動十分迅速,應該是事先早已計劃好了的!
“老板,跟不跟?”薛顯小聲問道。
“不要打草驚蛇,等一下,去奉天俱樂部!”陸山想了一下吩咐道。
“老板是覺得他們的目的地是奉天俱樂部?”薛顯問道。
“走另外一條路,快點兒,咱們需要搶在她們前面!”陸山道。
“知道了,老板!”薛顯發動汽車緩緩的駛出了巷子口,然后轉彎,加速,一溜煙的駛出去很遠。
十分鐘后,薛顯駕駛著汽車來到奉天俱樂部附近的一座公園邊上停下了車。
雖然隔著幾百米的距離,但是有望遠鏡這個東西,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老板,來了!”薛顯將一只單孔的望眼鏡遞給陸山道,“就比咱們慢一點兒,看來路上沒有做任何的停留!”
“嗯,看來是發現假的誘餌不行了,來真的了!”陸山望著囚車在奉天俱樂部的一個側門停了下來,柳玉書等五個人被推下了囚車,然后被押進了奉天俱樂部內。
“薛顯,奉天俱樂部的建筑圖紙搞到了嗎?”陸山收回望遠鏡,問道。
“搞是搞到了,但是rì本人買下這里之后,先后搞過兩次裝修,里面的布局早就不是當初的樣子了!”薛顯道。
“整體布局應該不會有太大變化吧?”
“這個應該不會!”
“開車,回去!”
薛顯發動汽車,半個小時候后,兩人返回天上rénjiān!
“薛顯,你去休息吧,關于營救的事情咱們明天再說!”陸山道,“另外,我們購買的食材快到了,你明天一早帶人去接一下!”
“知道了,老板,你也早點休息吧。”薛顯打了一個哈欠,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陸山卻睡不著,川島芳子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地下玩了這么漂亮的一手,讓自己失去了最佳的營救機會。
現在人被挪到奉天俱樂部去了,那是一個相當陌生的環境,又是一群狂熱的rì本人,營救的難度相當大,而且川島芳子擺明了設了一個陷阱等著他去鉆!
營救將會變得非常艱難!
人是肯定要救的,但是不能盲目,也不能蠻干,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就這樣迷迷糊糊的到了天明時分才睡了過去。
早上,生物鐘又準時的將他從熟睡中拉醒。
閻謖過來辭行,陸山又叮囑了幾句,讓他路上一切小心,對他挑選的五名成員也都一一的談話鼓勵。
閻謖離開后,陸山感覺身邊沒什么可用之人,李江然他打發去了大連,曹墨全面負責天上rénjiān的rì常經營。
身邊就剩下薛顯和林玉琴還有藍玉蝶三個人。
薛顯倒是可以暫時負責閻謖留下的部分工作,曹墨也可以分擔一下,林玉琴可以再陸山不在的時候,管管家,至于虎子和藍玉蝶,那倆能不讓人cāo心就不錯了。
“玉琴,準備搬家吧,先把一些秘密文件和設備搬過去,你和秦嵐商議一下,看怎么弄!”陸山道,“尤其是電臺,這東西決不能出差錯!”
“我知道了,電臺可以偽裝成收音機,然后分拆了搬過去,還好我們這里一部接收,一部發報,一部備用,總共才三部而已!”林玉琴道。
“重要的物品盡量隨身攜帶,還有,別墅打掃和簡單裝修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陸山道。
“我一下子獲得你的重用,這似乎……”
“沒關系,因為你是rì本人,又是武術高手,我欣賞你也很正常,所有人都知道我手下沒什么人,突擊提拔一些人也很正常?”陸山道,“何況你是女人,更容易不被人懷疑!”
為了林玉琴的身份,陸山可是煞費苦心,就是在山上,也沒有讓林玉琴與土肥原見面,用了一個替身罷了,所以真正的林家姐弟什么摸樣,除了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沒有人知道。
山上的人除外,但林玉琴穿上和服之后與原先的形象完全大變,就算是熟人也不一定能一眼認出來!
“嗯,我知道了!”
“去吧!”
當然,在天上rénjiān,陸山也鄭重的將林玉琴這個“千代子”小姐推了出來。
任命“千代子”為女子養生館的首席養生顧問并兼任他的管家!
一個首席養生顧問倒是沒有什么知道驚奇的,但“管家”的身份卻令很多人產生了好奇。
但是好奇歸好奇,林玉琴經過陸山一個月的調教,rì語也基本能夠正常交流,加上她一副冷冰冰的摸樣,別人也不太愿意跟這樣一個冰美人交流,因此林玉琴開口說話的機會反而并不多。
再說她這個首席養生顧問一般不會呆在天上rénjiān,而是負責“船越仁敏”這個老板的rì常生活,因此跟天上rénjiān幾乎沒有什么交集。
至于這個千代子小姐怎樣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天上rénjiān內也傳說有很多版本!
有說千代子的美貌被老板看上了,又說千代子武藝超群,又說千代子外表冷若冰霜,其實骨子里熱情如火,風sāo吟蕩……
千代子的出現并沒有引起多大的波瀾,最多也就是給“船越仁敏”增加了一點花邊新聞而已。
“千代子,有意思,這個女人應該早就在他的左右……”
“主人,要不要查一查這個千代子?”
“查什么,你以為你能查到什么?”老酒井一瞪眼道,“我這個老友之子一點都不想我那個老友,我那個老友耿直,直率,當年就是因為……”
“主人,中村的人已經出發了!”
“哦,我倒想知道他怎么對付中村!”老酒井含笑道。
“您一點兒都不擔心?”
“擔心誰,中村還是船越?”老酒井問道。
“中村還不知道您的想法,您這么做rì后中村知道了,他會不會心里怨恨您?”美惠子問道。
“中村跟了我這么多年,其實我清楚,他很忠心,但是他沒有頭腦,心胸也不夠開闊,他其實不適合在這里待下去,我想讓他跟我回rì本!”老酒井道。
“中村跟您回rì本,那這里的產業?”美惠子驚訝道。
“不是還有你嗎?”老酒井道,“你留下來,經營方面的事情不用你管,只需把該得到的收益每年給我匯回rì本,我想這些足夠我在rì本舒舒服服養老了!”
“主人,您不是答應帶美惠子回rì本嗎?”
“美惠子,你還年輕,將來還要結婚生子,我一個糟老頭子,跟著我會把你耽誤了,這樣吧,你在滿洲再待上三年,三年之后,我派人來接替你,到時候你想去哪兒都行!”老酒井道。
“主人決定了?”美惠子眼圈一紅道。
“決定了,年前就走,再不走,我的身體就撐不住回家的路了!”老酒井落寞道。
森山料理,森山由美的書房!
“我打聽過了,船越先生找的供貨商是沙河鋪鎮的平田一郎夫婦,他們還雇了一些人沿途護送,已經到城郊了,今天一早進城!”青木一郎垂手站在森山由美面前稟告道。
“沙河鋪鎮,平田一郎,是不是滿鐵特別調查部的那個平田一郎?”
“是的,您記性真好!”
“船越君怎么會認識平田一郎?”
“這個屬下就不清楚了,也許船越先生路過沙河鋪的時候偶然的機會相識了也不一定!”
“嗯,我知道了,老酒井那邊什么動靜?”
“中村收買的人已經出發了?”
“船越君那里呢?”
“就派了三個人去,一個是船越先生的司機,另外兩個估計是一般的隨從!”
“就派了三個人?”森山由美眉頭一皺,“就算他那個司機有三頭六臂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吧,中村的手下可是有近四十人?”
“由美小姐,要不咱們提醒一下船越先生,讓他多派些人過去?”青木一郎提議道。
“不,我都收到消息了,船越君不可能收不到,也許他早有布置了呢?”森山由美想了一下道,“青木,你帶十個好手跟過去,若是船越君的人有危險,你就接應一下,記住,一定要到最后關頭才出手,我還不想跟老酒井直接沖突!”
“明白了,由美小姐!”青木一郎道。
天上rénjiān,伏案簽署文件的陸山突然被一道尖銳的電話鈴聲給打斷了。
“喂?”
“船越君嗎,我是渡邊一郎,我剛剛收到消息,說有一伙人要對咱們從鄉下購買的食材下手,這是真的嗎?”
“渡邊君不必擔心,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我會處理的!”陸山一聽到渡邊一郎緊張的聲音,忙安撫道。
“船越君已經知道了,那就好,那就好!”渡邊一郎緊張的情緒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
“好了渡邊君,你還是把精力放在我們的料理店開業的事情上吧,食材的事情不用你擔心了!”陸山說道。
“好的,好的,有勞船越君了!”
“不客氣!”說完陸山就掛了電話!
幾分鐘后,電話鈴再一次響起,陸山拿起電話接聽之后,沖電話“嗯”了幾聲,然后掛斷之后,再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出去!
“喂,是奉天jǐng察廳嗎,我是船越仁敏,找你們三谷清廳長!”
“船越先生,你好!”三谷清想起那一次在渡邊一郎家里的不愉快,對于這個船越仁敏有些不太感冒,可人家現在在奉天城風頭很勁,他的場子連老酒井和土肥原都去捧場,這樣的人他是不得罪,也不刻意逢迎。
“三谷清廳長,我向您匯報一件案子!”
三谷清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忙道:“您說,什么案子?”
“我前些rì子去鄉下搜購了一些古董,今天就要從鄉下運回來,但是沒想到有人居然想要攔路搶劫我的這批古董,現在我的手下正在與他們搏斗,請您派jǐng察去支援一下!”
“什么,古董,搶劫?”三谷清腦子一下子懵了,他也收到風聲,不是三車食材嗎?怎么變成古董了?
食材能值幾個仔兒?就算搶了,損失也不大,搶劫的就算逮著,判個幾個月就出來了,古董就不一樣了,隨便一件兒都能賣出天價來,這要是逮著了,沒幾年肯定出不來!
“怎么,三谷清廳長是懷疑我在報假案嗎?”
“不,不,您說,在什么地方,我立刻趕過去!”三谷清馬上道,當上這個破jǐng察廳長,那就是被人使喚的命,這要是中國人他早就電話摔出去了,可偏偏對方是個rì本人,而且看上去還是那種在上層混的很開的rì本人。
這樣的人不能得罪,一不小心給你穿個小鞋兒,怎么倒霉的都不知道。
“……”陸山說了一個地址,就把電話給掛了!
電話那頭三谷清苦著臉,電話報jǐng都到他這里了,想不理會都不可能了?
誰能想到這船越仁敏居然不按道上的規矩,打電話報jǐng呢?
老酒井倒是收到的消息快,三谷清那邊出jǐng,他這邊就收到消息了。
“好小子,居然給我玩了一出貍貓換太子,這下中村有麻煩了!”老酒井嘆服道。
“要不要通知人馬上撤回來?”美惠子道。
“來不及了,jǐng察廳都驚動了,那片分局的jǐng察早就出動了,三谷清正驅車去現場,估計此時此刻早就結束了!”老酒井道,“我就是想試一試這孩子的手段,沒想到他真的很不一般!”
“怎么辦,如果是三車食材,那也不值幾個錢,還可以私下賠錢了事,可這是三車古董,恐怕價值不菲,這案子可就大了!”
“大意了,大意了,這小子太詭詐jiān猾了!”老酒井連呼道。
“主人,還是想想如何救中村吧?”美惠子懇求道,雖然她也不怎么喜歡中村,可畢竟一起相處這么多年,總有一點感情的,她也不想中村遭受牢獄之災。
“讓我想想,現在能救中村的就只有船越了,只要他不追究的話,中村就可能擺脫牢獄之災,可如果他堅持追究的話,那中村就麻煩了!”老酒井說道。
“主人,那怎么辦?”
“打給電話給船越,就說我這里有上等的武夷山大紅袍,想請他喝一杯?”老酒井揮了揮手道。
“是,主人!”美惠子跑過去打電話了。
“喂,呵呵,美惠子小姐,你是想要來我這里來保養一下嗎?”陸山拿起電話,笑問道。
“不,我給打這個電話是主人的意思?”
“酒井伯父,他出什么事了?”
“主人很好,他說他有上等的武夷山大紅袍,想請你喝茶!”美惠子道。
“酒井伯父太客氣了,應該是我請他老人家喝茶才是!”陸山嘿嘿一笑,老酒井居然拉不下面子,讓美惠子給自己打這個電話,看來是打算服軟了。
“喂,是船越君嗎,我是酒井!”老酒井看出來了,美惠子的嘴皮子上的功夫實在是欠火候,還是得讓他自己親自出手才行!
“酒井伯父,你好!”
“船越君,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喝個下午茶?”
“酒井伯父,我記得您沒有喝下午茶的習慣?”陸山心中竊笑不已,自己還讓薛顯悄悄的帶了記者,這可是以防萬一,雙管齊下。
“習慣是可以改的嘛,怎么樣,你是不是沒有時間?”老酒井耐心的問道。
“不,我有時間,您說去哪兒?”
“天一茶樓吧,我在那里有一個常年的包廂!”老酒井想了一下說道。
“幾點?”
“下午一點!”老酒井看了墻上的掛鐘,說道。
“好,一點鐘,船越一定準時到!”陸山說完掛了電話。
青木一郎此時也興奮的給森山由美打電話:“由美小姐,船越先生把老酒井坑了,車上全是古董,價值不菲,中村的人都被jǐng察帶走了,這一下老酒井麻煩了!”
“什么,青木,你確定是這樣的嗎?”森山由美吃驚的問道。
“當然,我親眼看到了,jǐng察廳的三谷清少佐親自帶隊過來了,所有人都被帶走了!”青木一郎急速的說道。
“你快回來,這件事我們不要插手了!”森山由美命令道。
“是,由美小姐,我們馬上趕回去!”青木一郎掛了電話,帶著自己的人匆忙從現場離去了。
天一茶樓,老酒井帶著中村和美惠子提前過來了。
“老板,清場!”美惠子直接遞上了一張面值百元的軍票讓茶樓的老板清場!
老板接過軍票,馬上招呼茶樓的伙計還有剩下的客人離開,不到十分鐘,整個茶樓就只剩下老酒井三人。
“中村,今天你的態度要誠懇一些,明白嗎?”老酒井囑咐中村道。
“哈伊,主人,中村給您添麻煩了!”
“中村,你是我的人,我一定會保你的,這件事我也有責任。”老酒井道。
中村感激的說道:“謝謝主人!”
“美惠子,燒水吧!”
幾分鐘后,天一茶樓前駛來一輛黑色的福特汽車,陸山身穿黑色大衣,頭發梳的蹭亮,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兒從車里鉆了出來,抬頭望了一看樓上開窗的房間一眼,關上車門,朝敞開的茶樓里面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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