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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溥儀這個人,陸山談不上仇恨,也談不上同情,他是中國最后一個皇帝,也是時代的悲劇。文字版到
社會在進步,后退自然會被淘汰,這就是自然規則!
一個提線木偶,一個連男人都做不了的皇帝,甚至現在連皇帝都不是。
并且還失去了自由。
溥儀有今天,也許是環境造成的,其實也不也是他的性格使然?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是沒有好結果的。
對照歷史上的遜位皇帝,恐怕他的最終結局還算是不錯的了!
歷史?
不,歷史還沒有發生,溥儀,別怪我,要怪就怪不該生在帝王之家!
陸山決定了,殺掉溥儀!
不但要殺掉溥儀,連川島芳子也一塊兒殺掉,只有死人才是最省心的。
就算她現在惡行不彰,但她設計利用柳玉瑤的同情心,誘捕鐵猛就足夠理由讓他殺掉這個“東方魔女”!
汽車慢慢的放緩,直至停了下來。
“船越君,到了!”川島芳子換上了一身干練的西裝,倒是有那么一股英氣逼人的問道。
“十四格格,穿上這一身,真令無數男兒汗顏!”陸山贊嘆道。
“船越君,還是叫我芳子吧,格格這個稱號已經不屬于我的,我現在是大日本帝國的子民!”川島芳子微微一笑,左手入西褲的口袋,蠻腰微微前傾,做出一個請的姿勢,“請!”
大和旅館戒備森嚴,陸山只是稍微的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就發現了好幾個制高點,都有監視人員,還有為數不少的便衣,從他們的走路的姿勢還有眼神就可以看出,要想進入這里,恐怕非常困難。
門口還有日本憲兵,進出都需要盤查,十分嚴格!
陸山有川島芳子做擔保,倒是沒有太過為難,只是稍微檢查了一下就放行了。
“這里戒備這么森嚴,芳子姐,的這位哥哥身份非同一般呀!”陸山道。
“船越君看出來了?”
陸山心道,這么明顯都看不出來,我豈不是太白癡了?
“船越君,對不起,我這的這位哥哥的身份很不一般,您見到他就明白了!”
“呵呵,芳子姐,我可以猜測一下嗎?”陸山笑道。
“這個自然可以!”川島芳子略微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
“芳子姐是清朝皇室之后,肅親王之女,的哥哥一定也是皇室中人,而如果是芳子姐的親哥哥的話,那就應該住進肅親王府,而不是住在這大和旅館,還有這么嚴密的保護,這明芳子姐的哥哥的身份一定非常高貴,能夠讓我們大日本帝國如此看重的人,那我想就只有那位曾經是紫禁城之主的宣統皇帝了!”陸山一路走來,一路緩緩分析道。
“船越君,真的非常厲害,居然這么快就猜到了!”川島芳子敬佩不已道。
“其實這不難,只要稍稍分析一下,便不難得出這個結論!”陸山道,“大日本帝部正在籌劃建立滿洲帝國,這滿洲帝國的皇帝,除了遜位的宣統皇帝之外,沒有人能夠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
“船越君的消息非常靈通,大日本帝部已經著手準備建立滿洲國了,正在緊張的籌備工作中!”川島芳子道。
“哦,那可要恭喜芳子姐了!”陸山道。
“恭喜我?”川島芳子錯愕道。
“一旦滿洲國成立,芳子姐那就是名副其實的格格了!”陸山道。
“承船越君吉言!”
“芳子姐!”一個日本大尉軍官從二樓走了下來,正好與川島芳子迎面撞上了。
“久角大尉,好!”
“芳子姐,這位是?”上角利一看到陌生的陸山,頓時警惕起來,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腰間的武士刀。
“我來介紹,這位是船越仁敏,船越物產的社長!”川島芳子介紹道。
“久角大尉,好!”陸山微微彎了一下腰,一個大尉而已,就算土肥原賢二在他面前,也客客氣氣的。
“船越先生怎么會來旅順?”上角利一微微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道。
“我是有事出差來的!”陸山微微點了點頭,“久角大尉認識我嗎?”
“不,我雖然不認識船越先生,但是對先生之名已經是如雷貫耳了!”上角利一忙道。
“皇上現在做什么?”川島芳子問道。
“皇上正跟鄭、羅兩位大人話呢!”上角利一道。
“那什么時候有空?”
“應該快了,我上去給您通報一聲?”上角利一眼神掃過川島芳子微微起伏的胸脯,眼底閃過一絲的光芒。
“好的,麻煩久角大尉了!”
上角利一轉身朝樓上走去,留下兩名士兵似乎有看著兩個人的意思。
“這位久角大尉是?”
“久角大尉是板垣征四郎的聯絡官,有關建立滿洲國的事宜都是由板垣征四郎大佐和石原莞爾中佐負責!”川島芳子有些無奈的道。
“哦,是這樣!”陸山心中冷笑,現在明白日本人沒那么好心吧,幫們復辟滿清帝國?那不過是找一個傀儡,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罷了。
“船越君,我們先坐一會兒?”看到大廳中休息的沙發,川島芳子道。
“也好!”陸山點了點頭。
兩人走過去,坐了下來。
“船越君,喝點兒什么?”
“咖啡吧!”陸山道。
“咖啡?”川島芳子眼波流轉,忽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船越君,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我們早就認識了?”陸山笑道。
“不是,那天下午,綠島咖啡屋……”川島芳子道。
“芳子姐總算記起來了!”陸山哈哈笑了起來。
“這么船越君早就知道了?”川島芳子驚的叫了起來。
“呵呵,那天芳子姐可是……”
“別了,那天我心情不太好,就去綠島咖啡屋想要找個人聊聊天……”川島芳子解釋道。
“呵呵,芳子姐不用解釋什么,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我們應該尊重別人的,對嗎?”
“船越君真是一個開明的紳士!”川島芳子眼波流轉,美眸放光道。
“呵呵,芳子姐謬贊了!”
“芳子姐,船越先生,們聊的好像挺開心的!”上角利一嘴角掛著微笑走了下樓梯。
“久角大尉,我們只是到一些往事,沒有什么。”川島芳子站起來道,“皇上答應見我們了?”
“是的,皇上聽芳子姐來了,很高興,吩咐我帶們上去!”上角利一道。
“船越君,我們上去吧!”川島芳子招呼陸山一聲道。
“好!”陸山起身站了起來。
陸山緊隨川島芳子,看到那上角利一不時的用眼角余光瞄向川島芳子的挺翹的臀部,心中冷笑,鬼子果然都是些下流無恥的色胚!
可能是感覺到臀部傳來灼熱的感覺,川島芳子低頭看了一眼,無意義中上角利一眼神一個交匯,她非但沒有臉紅,反而投以一個媚眼。
陸山感到惡心,對于川島芳子本來就沒有任何好感的他,現在更是感到無比厭惡。
一個自甘墮落,靠身體換來所謂的“復國之夢”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人去同情。
溥儀很少下樓,事實上,他根本沒機會下樓,只能呆在樓上,做一只籠中鳥。
日本人現在是不允許他出現在公眾視線內的。
“九?一八事變”發生之后,中國代表在日內瓦召開的“國際聯盟”理事會上,控訴日軍侵略中國的暴行,請求國聯依據自己的宗旨制裁日本,保護成員國免遭侵略。
9月底國聯理事會正式形成決議,要求日軍停止軍事行動并撤軍,后來為此做了表決,除日本一票反對以外,所有成員國一致贊成,邊棄權票都沒有。
日本一下子被國際社會孤立起來,各國的輿論更是一邊倒的譴責日本,在世界列強的壓力之下,日本外務省的文官們從自己的利益出發,曾宣布了不擴大事態的方針,企圖改變因事變造成的日本在國際上的被動局面
此時關東軍擁立溥儀,建立傀儡政權,那不是火上澆油嗎?所以外務省先是命令駐天津的領事看住溥儀,不能讓他跑東北去,結果讓關東軍給弄走了。
接著日本外務省向軍方施加壓力,不得已日本陸軍大臣命令關東軍停止擁立溥儀,關東軍不得不暫時先將溥儀藏起來,原本已經到達湯崗子的溥儀被人送上了火車,連夜送往旅順,從此軟禁起來,這期間基本無人解釋,無人過問。
江橋一戰失敗,日本人沒能夠占領黑龍江,國內軍政兩屆就是否推“溥儀”上臺還存在嚴重的分歧。
關東軍已經是做好了推“溥儀”上臺的決定,可日本政界的阻力很大,一旦推溥儀上臺,那國際社會很有可能會對日本經濟制裁,日本國內沒有什么資源,石油、鋼鐵還有橡膠等戰略物資基本上都需要進口。
一旦美國人停止向日本出口這些戰略物資,那對日本的打擊是相當大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溥儀被晾在了旅順。
而且溥儀是只身一個人來的東北,身邊除了兩個侍衛,就只有鄭孝胥和羅振玉這兩個人心腹大臣了。
鄭孝胥一直不希望羅振玉搶了他的擁立首功,因此兩人斗的很厲害。
當然,這兩個人都是沒有一點禮義廉恥的東西,他們眼里就只有個人的利益和榮華富貴。
溥儀在他們眼里是主子,其實還不是他們手中一個擺弄的工具?
只不過,一心想要光復祖宗榮光的年輕溥儀又怎么能夠認識到這些呢?
連自己的心腹大臣也都這樣,何況日本人,那更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幫他建立新國家,簡直就是做夢!
希望和悔恨交織,溥儀患上了歇斯底里癥!
在這里,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每天就只能躲在屋子里,甚至連見陽光都是那么的困難,比坐牢還難受!
這期間沒有人來看他,沒有人話,就算是鄭孝胥等人,要見面也需要經過那個日本聯絡官的同意。
就在他為自己的天真感到后悔之時,川島芳子出現了。
同樣是滿清皇族后裔,不過早就出了五服了,這位肅親王家的十四格格給他灰暗的生活帶來了一絲色彩,也給了他一絲希望!
陸山在二樓的一間客廳見到了溥儀,一個瘦瘦的年輕男子,皮膚有些發白,可能是沒怎么見陽光的原因,帶著一副圓圓的眼鏡兒,藍色的四開禊長袍配上黑色的馬褂,有點年少老成的樣子。
屋子里的窗戶的都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光線有點暗,靠近溥儀坐的沙發邊上一戰立式臺燈亮著。
“憲王子來了!”見到川島芳子,溥儀罕見的露出一絲微笑,主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并走了上來。
“臣妹叩見皇上!”川島芳子上前跪了下去。
“哎,不必了,我現在已經不是皇帝了!”溥儀忙伸手過去攙扶了起來。
“此乃君臣之禮,不可廢棄!”川島芳子嚴肅的道。
“好了,憲王子,平身吧。”溥儀十分滿意的一笑,“還沒有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客人呢?”
“皇上,這位是船越仁敏,大日本帝國的實業家,船越物產株式會社的社長!”川島芳子忙道。
“船越仁敏見過宣統皇帝陛下!”陸山也不知道如何稱呼這位中國歷史上最后一位皇帝,直接就稱呼他年號了。
“船越先生客氣了,我已經不是皇帝了,還是直接稱呼我為……”溥儀愣了一下,自己不知道該讓船越仁敏稱呼他為什么?
“我就稱呼您為陛下吧!”陸山看出溥儀的尷尬,忙道。
“皇上,這位船越先生不但身家億萬,還是一位周游世界的冒險者!”川島芳子介紹道。
“哦?”溥儀頓時來了一絲興趣,一個總是呆在深宮里的人是非常向往外面的世界的,何況溥儀二十多年的生涯里從來沒享受過真正的自由。
“皇上不是覺得沒有人話嗎,船越先生就是我特意為您請來陪您聊天解悶的!”川島芳子道。
“這怎么好意思,憲王子,太莽撞了!”溥儀責怪道。
“皇上這些天情緒不太好,臣妹看了心里著急,所以就……”川島芳子道。
“哎,憲王子費心了!”溥儀長嘆一聲,“這么多兄弟姐妹,只有還關心朕。”
“光顧著敘兄妹之情了,卻忘記了,還有客人在!”溥儀隨之展顏一笑,對身后的一個年輕的侍衛吩咐道,“繼忠,給客人上茶!”
“是,皇上!”
[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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