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墨家往事
“對于這些,我可沒有多大的興趣,其他書友正在看:。古徵淡然說道。的確,墨家的人對于物質生活的追求素來不高,所謂的藏寶還不足以讓古徵動心,再說了,墨家又不是沒錢,好看的小說:。
“我,我知道一個關于你們墨家的秘密,大秘密!”方周子情急之下,連忙叫了起來。
“什么秘密?”古徵本來一邊在跟方周子閑扯,一邊在收縮陰陽鎖魂陣,只要大陣收縮到方周子周身,就會將方周子徹底封印其中。方周子顯然是感覺到了自己的靈魂受到了大陣的威壓,慌忙之下,挑了他自己所知并且認為是古徵感興趣的內容來說了。對于墨家的巨子來說,關于自家的秘聞,本來就算不得什么秘密,但是如果有一件關于墨家卻連墨家巨子本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那就非常具有誘惑力了。
“哦,說說?”古徵暫停了手中的動作,說道。古徵知道這個方尋龍至少都有七八百歲的年齡了,如果他知道一些墨家沒有流傳下來的秘辛,或許還真有這個可能。
“你得先答應我,不能封印我,也不能殺我。”方周子馬上就提出了條件。
古徵微微一笑,說道:“先說來聽聽,如果有這個價值的話,我會考慮放過你的,畢竟,我們之間沒有直接的仇恨。”
“那是,那是……”方周子似乎沒有聽清楚古徵話里有“考慮”二字,只聽到了放過一詞。
“快說吧,我沒什么耐心。”古徵說完,口中念念有詞,施展了一個咒語在古刀上,古徵慢慢說道:“不要想著欺騙我,如果你說的是假話,我這把古刀會讓你體會到什么叫錐心之痛。”
方周子臉色又一變。古刀插在他胸前已經給他造成了極大的創傷,古徵施加的咒語,更是可以察覺靈魂感覺真偽的,一旦咒語察覺自己言語說謊,那咒語就會產生力量,讓靈魂產生灼痛。
方周子顫栗了一下。終于明白了眼前這個看似年輕,實際上手段卻極其歹毒的墨家巨子是何等狡猾和可怕。
“是關于一千多年前……不對,是漢武帝時期的事情了,其他書友正在看:。”想了想方周子發現自己對于時間的說法還停留在閉關的時期,馬上就糾正了自己的說法,換成了一個更為標準的說法來闡述問題。“我敢保證,這些東西,世間無人可知,我也是當年盜挖了一個墓穴,從里面發現了一塊石碑,我的一身奇術,也是從這個墓穴里得到的,墓主沒留下姓名,但是可以知道,他應該是一個邪術大師,我也只能學到他皮毛而已……”
古徵聞言一凜。知道這方周子說的是墨家當年滅門的事情。在墨家的經典里,關于這一事件,從來就罕有筆墨描述,指示依稀記載了這一切,表現有發生過這么一件慘案。
“閑話少說,說墨碑的事情!”古徵打斷了方周子的話。
“是。”方周子不敢感慨當年那個邪術大師對他的影響,回憶了一下,講述了墨碑里面的內容。
這墨碑是這個邪術大師自己刻上去的,因為這個邪術師本人,曾經就是一個墨者,后來為了修煉邪術,才背叛了墨家,遠遁天涯。
后來邪術師學業有成,被邀請加入了一個神秘的組織,這個組織的主要目的就是針對墨家,除了鏟除墨家之外,還想從墨家手中搶走幾樣寶物:秘銀古刀、玉簡、帝君和將臣。這四樣寶物里面,隱藏著無數秘密。獲知這秘密的人,能夠得知“道”的力量。邪術師卻知道,其中后面兩件已經不在墨家手中。
邪術師對墨家也充滿了仇恨,墨家曾經派出不少墨者追殺他,要不是因為幸運,他早已經死在昔日同門手中,所以對于這個組織的針對目標,自然欣然贊許。
為了墨家手中的寶物,不少隱世門宗都加入其中,其中還包括墨家的盟友:守山將軍。
最后,邪術師才發現,這些人之所以會加入,不僅僅是為了墨家手中那幾件寶物和秘密。還有的是,據說墨家珍藏的玉簡里面,隱藏著華夏龍祖黃帝的陵墓的地圖,。黃帝陵中,據說藏著不死藥和仙家秘典,這才是所有人的目標。沒有玉簡,根本就找不到這個地方。
為了這個共同目標,無數的人開始加入了行動,并且制造出傳聞,說黃帝陵在秦嶺深處被發現,無數陰靈企圖破壞等等謠言傳到墨家那里。
這些傳出消息的人,都是昔日墨家所信任的朋友們,自然深信不疑。于是盡出精銳,但是在秦嶺深處,卻遭到了伏擊。
伏擊者,除了墨家記載中的陰靈之外,還有墨家昔日的那些盟友們。他們自然也參加了這一場的奪寶大戰。但是墨家一百八十人,硬是從圍攻之中殺出重圍,參與了絞殺墨家的那些人,大部分都留在了秦嶺深處。
邪術師是僥幸不死的人物之一。但是墨家雖然逃離了昔日盟友的截殺,但是卻被陰靈們截住,最終全軍覆沒。
但是從記載里看,邪靈們也沒能夠得到墨家的那些寶物。邪術師自然不知道,墨家還有人殘存下來,延續至今。邪術師在當年那場血戰之中受了重傷,過了不久也就死了。
可能是對于曾經師門的愧疚,邪術師刻下了石碑,詳細地描述了當年這么一場驚心動魄的陰謀。
這陰謀在墨家的經典里面,從來就沒有被記錄,因為怕墨家后世弟子去尋仇,連最后一點火種都斷絕了。
但是墨家的巨子必須遵循的門規里,卻從那時候起,多了這么一條:永遠不要相信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當師傅當年鄭重的告誡古徵的時候,古徵還對這條門規抱有一絲的看法,但是此時看來,這條門規實際上是由墨家的血淚史得出來的教訓。
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聽完方周子的話,古徵喃喃地道出了政治家們的一個口號,失神地不知道在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