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腴的身軀,被眼前這個男人肆無忌憚的蹂躪著,‘極致’的誘惑在于他的刺激,瘋狂以及不可預想性!一個剛剛還被自己擺了一刀的男人,如今卻用如此挑逗的手法,侵襲著自己的身體,這一刻,就連白靜自己都不得不承認,她‘悸動’了!
寶馬車廂內的氣溫亦有些別樣,甚至彌漫著糜爛的氣息,原本白靜把被肖勝撥開的大腿,霎時又緊合在了一起,幽靜的樹林內,沙沙作響的樹葉,仿佛預示著什么,緊咬著嘴唇的白靜,在聽到肖勝這句話后,身子猛然顫抖幾分,不知是因為肖勝那嫻熟的指法,還是他的那句鑿在她心底的這句話。。
“你很敏感?”玩味的笑容,掛在肖勝那張人畜無害的臉上,附耳的肖勝,所吐納熱氣,使得白靜,不經間嬌嚀一聲呻吟,即便她努力的抑制著這種連自己都討厭的敏感!
“你敢嗎?”側首的白靜,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邪惡的男人,一項對男人厭惡的他,在這一剎那,竟沒有了那種竭力的抗拒感。。
聽到這話的肖勝,緩緩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很無奈的說道:
“說實話,我真的不敢。。哈哈。。”白靜那所有騷動不安的情緒,在肖勝的笑聲中,戛然而止,噩夢般男人,一次次在用行動踐踏著她的身體,搭在肖勝脖頸上的手臂,微微收起,如果可以的話,白靜真的想掐死對方。。
“借用網絡上的一句話,你不是我的菜,雖然我很貪婪你的身體,但僅僅如此,在一個聰明的女人,不知該如何迎合男人的時候,我懶的動她。。”
“禽獸。。”猶如瘋狂般的白靜,撕咬著肖勝的脖頸,想以此發泄今天對方所帶給自己的‘冰火兩重天’,感到生疼的肖勝,反臂壓著對方的脊背,朝著對方那豐滿,緊俏的臀部上重重的拍打了數下,每一次都是如此的用力,‘啪,啪,啪。。’的聲響,即便是站在門外守護著肖勝的AK等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我敢說頭,一定練就了一身御女經,只要是個母的,到他手里,都待聽話。。”
“我敢說頭,一定練就了葵花寶典,這么好的機會,他為什么不把握呢?”
“我敢說你們倆,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里會很受傷,因為我聽見了這些話。。”
“小K,咱們誰跟誰?抽時間,我們倆請您一條龍,日式,泰式,中式的咱都嘗試一遍。。”
緊關的車門被緩緩的推開,摸著自己脖頸的肖勝,一臉玩味笑容的走出了寶馬汽車,原本懶散的站在原地的AK幾人,猛然挺直了腰板,緩緩回頭的肖勝,肆虐的對白靜說道:
“記住我今天的提醒和警告,我希望我們有更進一步的合作,無論是從‘事業’上,還是身體上。。”說完,肖勝擺手示意幾人離開,只留下滿地的‘殘局’。。
“肖勝,不知你的女人看到你脖頸的齒印,該作何想法呢?”竭力的嘶吼完這句話,白靜狂躁的大笑起來,微微怔住身子的肖勝,自言自語道:
“聰明的女人,你總是不知道,她在什么時候擺你一刀。。”
重新啟動的二手普桑,如同流星般劃破省道的寂寥,而緊隨其后的兩輛越野,分別守護在普桑兩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肖勝,透過前車鏡看著白靜那狠咬的齒印,嘴里低聲謾罵幾句后,對開車的AK說道:
“明顯嗎?”
“很明顯。。”一臉苦笑的AK的輕聲的回答道。。
“騷、娘們,還蠻專業的,衣服蓋都蓋不住!”聽到這話的AK,沒敢回答,徑直的看著前方。。
“讓河馬和彈頭把車‘還’給人家,盜亦有道,別正兒八經的特戰隊員,成了偷車大盜了!”肖勝的話,讓AK嘿嘿笑了兩聲,隨后聯系著身后的河馬和彈頭!
黑色普桑,穩穩的停靠在省道進城區的路口,直接從這里下車的肖勝交代了AK幾句后,快步跑向了路邊的奔馳轎車。。。
“等急了?”跳上奔馳的肖勝,雙手撐在副駕駛位置前,盯著眼前這個‘胸大無腦’的警花,輕聲的問道。。
咧著身子,欲要躲開肖勝的王麗,眼眸陰晴不定的看著對方,先是點了點頭,又趕緊搖了搖頭,神色極為慌張,和一個有前科的男人,獨處在車廂內,王麗怎么都覺得自己不是特別安全。。
沒有去問肖勝剛才做了什么,緊拉著衣角的王麗,緊張的說道:
“回,回警隊,我,我還有案子要辦。。”
“王警官,現在可十點多鐘了,什么案子那么重要,比約會更有愛?”原本還因肖勝這句話略顯羞嫩的王麗,在借著迎面駛來的汽車大燈,看到肖勝脖頸上的那個齒印時,不禁心冷幾分,聲音亦不像剛才那般溫柔,雙手使勁的推著肖勝那迎上來的身子,臉色突變的回答道:
“很重要的案子,送我回去。。”王麗的態度讓肖勝愣了一下,隨后側眼透過鏡子看到自己脖頸上的齒痕,頓時會意了什么,并沒多做什么解釋,踩起油門,揚長而去。。
有過一次送美回家的經歷,肖勝輕車熟路的把車直接開進了刑警大隊宿舍樓下,待到汽車剛一停穩,推開車門的王麗,急匆匆的走下了車去。緊隨其后的肖勝,一直把她送到了樓上,在王麗掏鑰匙欲要打開房門之際,猛然轉頭,聲音稍顯冷峻的說道:
“謝謝,你今天又一次救了我,我到家了,你回吧。。”苦笑幾聲的肖勝,喃喃的問道:
“不請我進去坐會?”
“孤男寡女。。”就在王麗這句話還沒說完,站在王麗身后的肖勝,霎時身子上前抵住了對方的那豐滿的身軀,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著實嚇壞了站在門前的王麗。。
“吃醋了。。”指著脖頸上的齒印,肖勝微笑的問道。。
“你,放。。”
“吱。。”王麗剛一開口,原本她那扇緊關的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明顯感到背后有人推門的兩人,趕緊站穩身子,當一名中年男子伸出頭,狐疑的看著兩人之際,王麗先是驚愕,隨后變得不知所措,手舞足蹈的想要去說什么,最后只凝成了一句: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