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店之所以能在短短幾年內,迅速崛起,遍布在每一個城市各個角落,充當著情感以外的發泄場所,則有他的一定道理。不理會身份,不去問對方是在裝逼,還是在玩低調,不論白天你是拉大糞的,撿垃圾乞討的,還是出入上層社會的高端人群。來了這里,完全可以享受那,一夜了無痕的情趣所在。前提是你得有那個皮囊。
來這里玩,都有一個共鳴:別用感情玷污了上床。完事后,該走走,該滾滾。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玩大了,最后只會傷人傷己。。說白了,你要么沖著人來,要么沖著錢來。想要在這里結束你單身漢的生涯,‘森森’吧。。
狼吞虎咽的糟蹋了一桌近萬元的晚餐,‘雞’不擇食的肖勝,連出衛生間時,前襠門的拉鏈都未有拉緊,用他的話說,先‘晾騷’,不然馬上小姑娘一聞,一股臭鴨蛋的味道,人家不一定肯彎下腰。
玩這種高情調的一夜了無痕,肖勝覺得那些拿錢亂撒的凱子,實屬無能!咱能用皮囊解決的事情,干嘛非要用錢呢?省點給老婆孩子買禮品,回家你也一樣得瑟嗎?
一毛不拔的性格,臭味相投的脾性,使得肖勝和彈頭兩人在這片漆黑的夜晚狼狽為奸!用彈頭的話說,只要不是進特別高檔的夜店,他們都能玩的開,畢竟彈頭在廈市真的是面子人,進那些高端的俱樂部,還未坐下估摸著就有想一步登天的妹子湊上前來了,情趣何在?
玩的就是那種陌生的激情感,事后付個房間費,拍拍屁股走人,多爽。說不定在某個地點,某個時間段,不期而遇,還能相互溫情的一笑。看著她身邊的男友,感覺自己多有成就感,那綠帽子‘杠杠’的。。
奧迪車行駛近三十分鐘,停靠在廈市下屬縣市的一家中高端俱樂部前,位置有些偏,下了車后的肖勝,四處張望了一番,除了這家夜店外,還有幾家火鍋城以及洗腳店。路燈甚是嶄新,這片應該屬于新開發的地段。
“我靠,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都能找得到!彈頭,你也算是人才啊。”
“頭,我跟你說別看我在廈市長大,你問我哪條路,哪條街我不一定知道,但廈市包括下屬縣市都有那些趣味十足的場子,沒有咱不知道的!你看到沒,前面那條路左拐兩里路,你知道是啥地方不?大學城。。頭,我跟你說,一般人我絕對不帶過來,這位置,這。。”
“旁邊有高中嗎?”聽到這話,手舞足蹈正在那里比劃著什么的彈頭,乍然聽到肖勝這話,眼睛眨巴,眨巴,干咳了一聲,小聲嘀咕道:
“前面有個幼兒園。十二個幼教加上園長,都不咋滴,真的,我不騙你頭。。”彈頭剛把這話說出口,肖勝伸手就要去掏他的鳥蛋,眼疾手快的彈頭,用手面擋在前面,兩人yin、蕩的相視一笑,勾肩搭背的往里面走去。
“小心我再給你找個中原妹,操著濃重的家鄉口音,你一動人家就弄個‘我里乖乖。。’”
“頭,咱出來玩,能讓我自勃一次嗎?”辛酸歷史,哪次提及,彈頭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在肖勝和彈頭這兩位公子哥看來,奧迪a6算得上很低調的車型了。但在有些妹子眼里,這可算得上高端人士所開的車。彈頭的一身打扮算不上上檔次,但他是從駕駛員位置下來的,而且對肖勝是諂媚有加,再瞅瞅肖勝,高端商務裝,手上還帶著看不清刻度的‘金表’,雖然額頭上與臂膀上都捆著繃帶,但勝在人家人高馬大,這樣的組合,對于眼光老辣的妹子來說,孰輕孰重,一看便知。
剛過九點,正值夜場最瘋狂的時候,畢竟還是有些妹子就是出來耍耍,還要趕在宿舍關門前回去。人山人海,衣著打扮都算得上前衛,但和高端是扯不上一點關系!少有的幾名成功人士,身邊總是鶯鶯燕燕,剛踏入夜場的肖勝,就輕聲附耳的對彈頭說道:
“這沒有難度耶。”
“咱挑有難度的來,誰身邊有漢子的,咱就挖他的墻角,咋樣?”
“好提議,就這樣來,先穩穩,那么久沒出來鬼混了,有點激動,有點雞動。”說完兩人擠開人群,剛落座于吧臺前,彈頭就嫻熟的招手,待到守在一邊穿著馬甲的‘少爺‘湊過來時,嘴里叼著香煙的彈頭,從兜里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撒到了他的口袋里,聲音高亢的說道:
“給我家肖總找個位置,離舞臺近的,懂嗎?”這句‘肖總’更加的確定了肖勝的身份,出手闊氣的百元紅鈔,更吸引了不少專職妹子的眼饞。
坐在吧臺前,一人點一瓶黑啤,側頭看向對面舞池內,那火爆的場面,兩人眼睛色迷迷的透過暗淡的光線,物色著自己的獵物,青春就是好啊,青春就是有朝氣!那身板,那扭動的勁,著實讓肖勝的嘴角咧的更開了。
“喂喂,呶。。頭,有人上勾了,提槍就能上馬,斗不?”早就發現這兩個守在門口的妹子,一直緊盯著自己,應該是專職的那種,濃妝艷抹,眼睛能沖‘大熊貓’,嗎的,明明二十出頭的年齡,非要裝三十少婦的韻味,別扭啊。
刺鼻的香水味,讓肖勝有些hold不住,修長的指甲夾下含在嘴里的香煙,青煙裊裊,舌尖不經間滑過唇邊。不知是托出來的傲、乳,還是硬擠出來的乳、溝,白花花的一片,超短裙,蕾絲襪,尖刀般的高跟鞋,就差臉上刻個‘雞’字了!
肯定是新手,老手吊凱子哪有這身打扮,來這玩不就圖個學生妹嗎?勾搭那些不入世的大學生差不多,跟肖勝套近乎,打臉了。
“帥哥不請我喝一杯嗎?”
“嗯?心里煩?自己點。。”看著這位大肥羊上道之后,這妹子故意把身子貼在了肖勝身邊,裸、露出來的傲、乳不禁噌過肖勝胳膊肘。
“雞尾酒。。”聽到這話,肖勝算是明白對方的身份了,‘酒托’,專門替夜店拉生意的,從中拿提成,一杯雞尾酒,少說百八十塊,而且還就那么一點點,調酒師再把酒水度數調低點,五六杯這小姑娘可是能喝下去的,一半的抽成,這絕對比賣肉來的快。
側過頭的肖勝,朝著那名調酒師又多說了一句:
“別算在我的賬單里,我跟她不是很熟。”聽到這話,彈頭‘哈哈’的大笑起來。抽出一張百元大鈔,順著那臉色鐵青的妹子乳、溝塞了進去,擺手示意她倆離開。這樣一番動作,算是間接告訴場子的‘內保’,哥們是來找‘野炮’的,不是來找‘野雞’的,專職的再來,就翻臉了啊。
(美克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