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現在而言,一名小伙子如若打算夸贊一個姑娘,用‘白富美、甜素純、我的女神’這樣的說出早已落后了,如今與時俱進的褒獎,只需要簡單且真誠的兩個字已擼。五個字看著就想擼。。
嘗盡了山珍海味,也會有追逐‘粗茶淡飯’的念想。當黑木耳的‘妖’,浸透肖勝整個人身心后,小清新的‘純’,則就突顯出了她的威力!那種蠢蠢欲動后的不蛋定,總是驅使著肖勝毛手毛躁的想要從葛研身上,爭取點什么,而對方那稍顯凌亂和‘敢怒而不敢言’的表現,也讓肖勝有種欲罷不能的虐心感。重口味的男人,享受的不是肉搏時,那一剎那的宣泄,而是宣泄前,那妙不可言的過程。簡單直白點:就是看著就想擼的這份遐想空間。。
四十多分鐘的車程,讓葛研真正體會到,什么叫‘欲罷不能’,這里所謂的欲罷不能,不是情感上的宣泄欲,而是動人的扇臉欲。撩賤的肖大官人,總是趁機不備的動手動腳,每當她‘暴起’之際,他又會一本正經的說著那所謂的大道理,強烈的落差感,使得葛研,在牙癢癢的同時,又無可奈何。。
當汽車緩緩的駛入灌縣郊區,沿著偏道不斷往周邊村莊駛之際,目不轉睛盯向窗外的葛研,很少再與肖勝坐著語言上的交談,單手拄著下巴,另一只手覆蓋在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上,整個人看起來是那般恬靜,可自己知曉,她的這一番作派到底意味何意。
“你很緊張啊或者說,你不知該以什么樣的姿態與心情面對他”聽到這話的葛研,微微扭過頭,目光清澈的望向肖勝,微微點了點頭。
“想要一個老人安安心心的獨自生活,最直接的辦法,便是你有了讓他放心的歸屬。在這一點上,我符合一個老丈人所要求的任何,能力強,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地球人都知道!長得帥,皮囊有賣相。即便以后難以維持生計,出勾搭一圈子,別說房子了,連豪車都有了,葛研啊,這是個機會,你得牢牢把握啊。”聽到這話,葛研黛眉微挑,杏花眼嫵媚的瞥了肖勝一下,嘴里嘟囔的嘀咕道:
“只有丑男,才這般刻意美化自己的形象。”
“破鍋自由破鍋蓋,丑鬼自由丑女愛,只要情深意似海,麻子也能放光彩!妹子,你在間接詆毀自己的形象嗎”‘噗’聽到肖勝這段順口溜后,收起身的葛研,十指相扣,緊咬著嘴角的她,想到什么的提醒道:
“馬上見到我爸,你可別亂咬舌頭。潛心的說,他對你的存在,存有偏見。”
“就因為我包養了你”聽到這話,葛研沉默少許,在微微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后,喃喃的開口道:
“我知曉我的身份,我也會履行我的義務。”聽到這話,肖勝輕笑的搖了搖頭,沒有接話,而是把余光瞥向了對方那精致的手表。在收回眼神時,不禁看了一眼放在車臺上,自己的那臺手機。更多的是輕嘆,少了剛才的那份輕浮。。
一棟算不上起眼的民宅,即便是砌起來的院墻,也不過兩米多一點。地面更多的則是土路,院門也算不上嶄新,斑駁的銹跡,已有丟落的痕跡。
當肖勝把車停靠在村口,領著葛研徒步走到這家民宅時,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關押自家父親的地方,是如此簡陋,心中所指的那份簡陋,并不是說條件差,而是無論是防御設施以及安全性,都遠不如看守所那般嚴謹。
“很詫異哦,大隱于市,小隱于鄉間。對于你父親,沒有所謂的人身限制,當然相較于正常人,他還是有諸多不便的。”空蕩蕩的小院內,肖勝的聲響是這般的刺耳,也許是聽到了門外有人說話,原本緊關的那扇東房門,猛然的被推開,立于門口的葛父,褪了那光彩照人的‘大奔發型’,取而代之的是如同肖勝這般的寸發。可整個人相較于上次探望葛研,顯得更加精神少許。
忍俊不住的激動,使得佇立在門口的葛父,微微聳動著肩膀,原本清澈的雙眸,頓時變得渾濁起來。老邁的雙手,微微揚起,但又隨即放下,顫抖嘴唇,蠕動許久,才開口道:
“小研,你真的來了。”聽到這話的葛研,再也按耐不住內心的那份思念,搖曳的裙角,隨風飄起,披肩的秀發,輕舞飛揚,當葛研不顧一切的沖向葛父之際,站在原地的肖勝,微微的咧開了嘴角。緩緩低下頭,貌似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回避一下,可葛父的身份,又不得不讓他在旁邊看著。
父女倆相擁許久,皆沒有說出什么有營養的話來了,無非是低聲的抽泣和激動的嗚咽!本不忍打斷他們的肖勝,看了看下時間,還是又必須無奈的湊上前,低聲提醒道:
“那個按照規定,你們只有二十分鐘見面的時間,已經開后門了,別再讓旁人難做。”在說這話時,肖勝微微向謹守在葛父身后的那兩名同事點了點頭,對方禮節性的給予肖勝回復,會意的走出了房間,此時,算不上寬敞的東房前,只有他們三人在。。
“你是。。”
“肖勝,親手毀了你們葛家,又事后充當偽君子,把葛研圈起來的那個男人。”
“爸,不是這樣的,他沒有傷害過我,只是。。”不等葛研說完,出奇冷靜的葛父,伸出了右手,看到眼前這一切的肖勝,隨即緊握了上。
“謝謝,謝謝在最后時刻,你給予了小研一片不受污染的凈土。”
“實話實說,她有這個資本,我樂意為她這樣做,換做其她人,不一定。”
“肖勝,你。。”不曾想到,肖勝在自家父親面前,仍舊如此‘輕薄’的葛研,怒言相斥,而緊握著肖勝手心的葛父,卻咧嘴笑著說道:
“丫頭,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你過的很自在,不是外界所傳的包養。”
“確實,你見過如此囂張的‘金絲鳥’嗎她敢指著我的鼻子罵。我卻舍不得罵她。”聽到這話,葛父毫無預兆的‘哈哈’大笑起來,而站于他身邊的葛研,在聽到肖勝這話后,略顯羞嫩的低下了頭。。(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