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對于葛研這個女人,肖勝都抱有著特殊的情愫,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兩人之間的關系。有些事,雖然都沒有挑明,但皆是心知肚明。她對自己所抱有的那份情愫,不單單夾雜著感激和歸屬,也夾雜著幾分‘仇恨’。這種仇恨,使得這個妮子,在肖勝面前,總是很難表現出最真實的自我,或者說最徹底的情感。
不愿意徹底擺脫這種歸屬感,但又討厭這種沒有自我的依附。隨著時間不斷的打磨,現如今的葛研,對于肖勝的感情,可以用愛恨交加來形容。說白了,若不是今天發生了這檔子事,就是灌她肚里百瓶啤酒,她都不會做出這般瘋狂的舉措和迎合。若沒有起先的那份‘雜念’,她更不會,選擇與肖勝短信。
這些東西,肖勝一直都看的很透徹,繼而,讓肖大官人跟她玩玩曖昧,時不時沾點便宜啥的,他絕對無所謂,反正又不會浪費‘一顆子彈’,但如果說真刀真槍的上真家伙,肖勝潛心里還是有些負罪感,這種感覺,還是源于對方的態度。有句話說的好,只有情到深處,才能頂到底處,否則,一切竭斯底里的吶喊和呻吟,都特么的是情感的咆哮,罪惡的宣泄而已!
嘴里叼著無煙蒂的香煙,這是章姐姐留給肖勝的最后一根,待到這根香煙抽完,肖大官人已經沒有任何理由,再隱身逃避了!
雙手提著褲子,把剛剛姿勢站立的不夠直挺的二兄弟,往下捋直了,在做這些動作的時候,肖勝絲毫沒有顧及身邊葛研的感受,我行我素的態度,也使得站在車門前的葛研,眼神亦有些躲閃。
“今晚補丁是補不上了,可內心的那個窟窿,哥卻為你撫平了。別再跟出什么幺蛾子。沒有下一次。你完全可以認為,我是在威脅你,當然,如果你不想你爹下半輩子過的舒坦的話,完全可以去試試。”聽到肖勝這番‘威脅’的葛研,只是淡然的一笑,但臉上那份紅潤,還未退卻。拉扯著自己的裙角,最后一次質問道:
“錯過了今晚,你以后很難再有這樣的機會,你確定放棄?”
“別挑釁哥,這最后的底線。你會很受傷的!我就不明白了,你今晚一次次的挑逗我,對你有什么好處,哥真獸性大發,把你按在身子下面,你那婉轉的叫聲,真就那么真心?二十啷當歲,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我答應你父親,不會給予你太多的束縛,你把第一次給了我,你以后萬一遇到對眼的男人了,你能給他什么?”
“技術。。我覺得我從你身上應該能學到不少的技術。”聽到這話,原本拉褲襠的肖勝,一臉陰沉的望向不遠處的葛研,雙眸通紅,模樣著實嚇人。而說完這句話的葛研,先是自己‘噗’的一聲笑出了口,臉色羞紅的低下頭,隨后,在看到肖勝那‘兇神惡煞’的模樣后,果斷的與其拉開了距離,碎步往對面的圍墻走去。在行至馬路中間時,猛然回頭的她,扯著嗓子高聲大喊道:
“肖勝,你丫的,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用盡全力喊出這句話后,虛脫般站在原地的她,扯開笑容,但豆大的淚珠,順著眼角流淌下來,沉寂許久,又溫柔的開口道:
“但你是個好人。我恨你,但我現在。。更愛你。我瞧不起你,但我更感激你。我想掙脫出你的束縛,但無論我怎么努力,到頭來才發現,你就如同孤魂野鬼般,總是驅散不了。。”聽著眼前這個情緒頗為激動的女人,這般詮釋著內心的感受,不敢往前邁一步,生怕抵擋不住這種誘惑的肖大官人,笑呵呵的回了一句:
“等你想一炮而紅或者想學技術的時候,給我電話。但我這人,脾性不好,染紅的白裙,你一穿就要穿一輩子,想好了再聯系我。別到時候怪哥薄情寡義。”說完,肖勝毫不‘留情’跳上了轎車,徑直的發動,就在黑色奧迪緩緩駛過葛研身邊時,這妮子脫下腳下的平底皮鞋,用盡全力的砸在了車廂上。失聲大喊道:
“你就是個惡魔。”蹣跚的往后,退卻了數步,只有一只腳有鞋的葛研,咧開了燦爛的笑容,看著那車尾的后燈,消失的彎道,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葛研,失聲大哭起來。她哭的不是痛心,而是哭掉了心中所有的怨念,再相見時,他能看到的,只有沒有了枷鎖的葛研,單純向上且讓人心醉的金絲鳥。。
黑色的奧迪,高速行駛在省道之上,車廂內的肖勝,不斷的撓著自己的寸發,時不時拍打著自己的臉頰,剛剛那機會,絕對能一炮定千秋,可自己怎么就錯過去了呢?腦袋被驢踢了?潛心里還是想要直接頂到底處的肖勝,不想這般草草了事。他今天所走的這一步,為得則是明天的圖書館內的雙腿叉開。。
唯一亮光的書桌前,聳了聳肩膀的章怡,不禁感到了幾分餓意,雙手撐起桌面她,緩緩的站起身,就當她準備轉向客廳,為自己添補一頓夜宵之際,放于桌面上的那臺永不關機的手機,突然亮堂了一下。
會心一笑的回過身,看了看屏幕上所顯示的信息,笑容不減的章怡,把目光投向了門外,故作停滯幾分,并不急于出門的她,拖延著時間,直至外面的門聲炸響,她才不慌不忙的走到門前。
“吱。。”緊關的房門,悄然被章怡從屋內拉開,一副風騷模樣的肖勝,依著門邊,笑容淫、蕩的望向眼前這個女人,舔了舔嘴角,輕聲道:
“女施主,老衲從東土大唐而來,路過此地,借宿一宿,不知可否?”聽到這話的章怡,丹鳳眼瞥了對方一下,咧開身子,不聞不問的徑直往里走去。。
“女施主請慢步,老衲還有一事相求,隨身二兄弟,甚是饑渴,能否給予些甘露,滋潤一番呢?”
“抱歉,經期剛至,不便施禮。”
“阿彌陀佛,老衲正是為取‘經’而來。。”說完這句話,一腳把門踢關上的肖勝,扛著章怡就往里屋奔去,仍由對方敲打,亂蹬。。開玩笑,自家章姐姐的經期日歷,肖大官人還不倒背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