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總在最不懂愛情的年代,遇見最美好的愛情。。然后灑脫的轉身,抿住抽咽,忍住淚水,不敢回頭的一直往前走。哪怕連追憶的勇氣,都隨著歲月的洗禮,消失殆盡。。
一段不堪回首的云煙,更為肖家二女,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即便是在她消失匿跡的這些年里,只要有肖諸葛出現的地方,總能聽到關于她的話題。一直以來,徐菲菲都很詫異,什么樣的一個女人,能讓眾人如此念念不忘,待到她真的翻開那歷史厚重的篇章時,對于她的記錄是如此的稀少。
醫術超群,豐盈窈窕,楚楚動人!唯有這十二個字,一直縈繞在眾人的思緒里,哪怕今天有幸在數十年后今天見到對方,徐菲菲還是乍然想起了這些字眼。
她語言雖然‘尖鉆刻薄’,可有她在,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則收斂許多,只有在細節上,‘挑釁’著自己的底線,大場上一兩句不和言,就能聽到那掃頭的巴掌聲。這聲響落在徐菲菲心里,別提有多痛快了。
不知得了什么病的徐菲菲,對于眼前這個女子,繁瑣的治療的手段,抱以了濃郁的好奇心,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這種好奇轉變成了一種無形緊迫甚至于恐懼。
不再嬉笑的納蘭大少,在一旁充當著最稱職的副手,無論是理療,還是拔罐,這名如花般的女子,嘴里總會喋喋不休的向他嘟囔著什么。
直至銀針拔盡,才有機會開口說話的徐菲菲,蠕動著嘴角,略顯遲疑的詢問道: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聽到這話,正收拾器械的肖勝,腆著笑臉,湊到了她的臉邊,輕聲道:
“相思病,主要是憋得,如果今晚你從了我的話,我保證。”
“啪。。”毫無預兆的又是一般抓,玉掌都累的通紅的肖曼,沒好氣的看著眼前這個一點節操都沒有的大外甥,瞥了一眼身邊的徐菲菲,輕聲道:
“天生氣弱,長年飲食不規律,以及長期服用激素藥引起的并發癥。”抱著頭繼續湊上來的肖勝,冷不丁接了一句:
“俗稱,婦科病。”聽到這話,緩緩的扭過頭的肖曼,連打的想法都沒了,沒好氣的嘀咕道:
“你家婦科病在胃上?在肝脾上?”
“感染,感染,順著就上去了。這都是通得。。”聽到這話,肖曼直接撩起長腿,狠揣在了肖勝身上,這廝沒敢躲開,硬生生的扛下這一腳。
“給你開個藥方,狗勝知道怎么服用,煎煮。按時喝,若是不想英年早肥,想多活兩年的話,就別落下,咖啡,酒水等刺激性食物,盡量不吃,多大個事啊!你娘還神經兮兮的,精力都放在怎么掙錢上了,自家東西,都落下了。病情擠壓成這樣,她的責任,絕對首當其沖!”
“姨,要不咋說,我得請您出山呢。家里不是少不了你這樣的人物嗎?”
“我回去干嘛?給你爹填房?周蝶入了納蘭家,我連小三都不算了。”
“小四,小四。”
“砰,噼里啪啦,咣當。。”
從這里離開時,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鐘了。自家小姨子也真不夠意思,連留吃午飯的意思都沒表達一下,餓著肚子,駕著車,心里相當的不爽。
一而再的被眼前這廝‘蹂躪’,心里已經對他抱有濃郁的警惕性的徐菲菲,就連坐車都緊靠在車門前,與對方拉開點距離,貌似只有這樣,才能找到一絲絲的安全感。
沒好氣的扭頭看了對方一眼,tian著舌頭的肖勝,色迷迷的對其說道:
“躲是沒用的,我告訴你吧,哥‘一直’都對你有非分的想法。”聽到這話的徐菲菲,冷眼看著對方,不等她開口,肖勝繼續說道:
“‘不直’的時候,你放心,對你那小身板,我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一直?不直?’還沒明白其歧義的徐菲菲,表情相當的詫異,當肖勝故意咧開身子,往上頂了頂襠門時,臉色脹紅的徐菲菲,頓時會意其深意。
“你看,現在就‘不直’,餓的,等吃了午飯,咱倆再單獨坦誠相待,哥告訴你什么叫‘一直’。”說完,肖勝還猥瑣的‘嘿嘿’數聲。。
人都說秀色可餐,可真餓急了,大明星在身邊肖勝都沒了那份。折回丹鳳白露后,直接竄到餐廳的肖勝,叫了半桌子菜,狼吞虎咽的填補著饑餓,打心眼里不想與對方再有任何交集的徐菲菲,奈何對方手中,緊握著自己的藥方,更要命的是,也只有他知道怎么服用,怎么煎煮,在這一點,你不得不佩服肖曼的心思熟慮,無形中,兩人每天都得有一段時間的交際時間。
在日常生活上算是有小潔癖的徐菲菲,一直都獨用著自己的碗筷,特別是在得知自己身體不好后,更是注重這一點,側坐在肖勝對面,看著眼前這個狼吞虎咽的猥瑣男,等待著助理把碗筷拿過來的徐菲菲,心里不禁排擠著對方什么。
坐在外面的肖勝,也懶得在這個時候,跟對方有什么交集,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自己吃飽才是關鍵。
坐在外沿的他根本不顧對方的感受,猛扒著碗中的米飯,低頭的他,在聽到身后有人與徐菲菲說話后,猛然坐起身,原本伸出胳膊把碗筷隔著肖勝遞給徐菲菲的助理,在看到對方起身后,趕緊收手,無奈手面觸碰到對方的后腦勺,只聽‘砰’的一聲,瓷碗摔在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
“沒事,去再幫她換一個就成了,哪那么多規矩。”嘴里還填著米飯的肖勝,說完這話,扭頭看向怒不可言的徐菲菲,嘴里嘟囔的嘀咕道:
“不就一碗(晚)嗎?明天我賠(陪)你一碗(晚)。。”
“你可知道我那碗。。”
“得別說了,我吃點虧,兩晚成了吧?弄死你。”說完,肖勝‘咕嚕’一聲咽下嘴里的米飯,不忘tian著嘴角的米粒,那樣子別提多猥瑣了。
(美克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