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悲哀叫做‘長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死在沙灘上,’,有一種蛋碎叫做‘青c魂于藍勝一藍,’有一種痛叫做‘欣慰’,自己教出來的學生,把自己給算計了,還連帶著把自家閨女,拐的不知所蹤,。
打死肖勝都不相信,劉老爺子那么放心他的寶貝疙瘩,一個人在京都這個大染缸里混,特別是現在多事之秋的時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吉爾任務的善后工作,則是有狗頭劉親自去cāo辦,也就是說狗頭劉,也肯定在北省等地,在劉老爺子發現異常后,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狗頭劉,肖勝之所以在外面兜了一大圈,就是為了給予狗頭劉提前布局的時間,自己也好見招拆招。
他有‘保鏢’,自己就沒兄弟了,不然那奧迪車怎么會憑空出現呢,領了一群新兵蛋子,跟他們幾個老鳥斗,幾人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什么叫偵查和反偵察,。
目瞪口呆的狗頭劉,望著緊擁在一起的彈頭和斥候,半天愣是沒憋出一句話來,單手斥候擼了一把自己的手面,嘀咕道:
“蛋蛋,你真惡心,說好的,不能碰我的,可著勁的親我手面,你今晚吃大蒜和臭鴨蛋了你知道嗎。”
“情不自禁嗎,你又不吃虧,紹興臭豆腐,你還整了五十塊錢呢,一股子臊臭味。”說完,彈頭隨手緊關上房門,此時的狗頭劉,這才看到兩人手里,一人拎著一桶五斤裝的二鍋頭,一人手里拎著鹵菜。
當兩人笑呵呵的湊到狗頭劉身邊時,雞皮疙瘩起一地的狗頭劉,猛然站起身,怒喊道:
“劉潔呢,我閨女呢。”
“大隊長,你這話說的不實在了,你閨女我哪見了。”
“好,好,肖勝呢,這,你們總該知道吧。”
“大隊長,你在打我們的臉嗎,這是哪里啊,這不是云省,也不是福廣,更不是金陵,這是京都,北省,俺家班長,被成為什么,京都大少,這是他的地盤,你問我們他去哪了,這不是赤、裸裸的扇臉的嗎。”聽到這話的狗頭劉,臉色變得yin沉起來,瞇瞇小眼怒瞪著身邊的兩人,冷聲道:
“你在威脅我嗎。”
“不,大隊長,俺們在提醒你,來,來,退伍到現在,本該請您喝酒的,可一直沒機會,今晚月圓花香,又有美人相陪,狗頭劉,咱何不痛飲三百杯。”學著自家班長的文青味,過于得意忘形的彈頭,直接喊出了大隊長的別名,更是單手摟著斥候,一副風流倜儻的賤樣。
猛然起身的狗頭劉,順勢想要出門,奈何斥候與彈頭,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了zhongyāng,笑容諂媚的望向對方。
“怎么,翅膀硬了,不把我這個大隊長放在眼里了。”
“哪里的話,我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可我們更愛我們的班長,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個道理,大隊長你懂得。”
“那看來,今晚不打,我是出不去了。”
“這可不好說,大隊長,不想打擊您的,其實吧,打了,您也不一定出得去,你要是出去了,我們倆就真的瘋了。”
“當真是翅膀硬了,膽子肥了,你真以為我,沒留后手,你們還太稚嫩了。”
“大隊長,長江后浪推前浪,,您沒發現,俺們五人小組少了倆嗎,今天帶了十斤酒,河馬在樓下陪那些新兵蛋子說話呢,至于k哥,整裝麻醉彈呢,他的槍法,是您教出來的,您心里該有準頭,打你,俺們哪敢啊,睡覺總可以吧。”剎那間,狗頭劉全身充斥著無力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那五斤裝的二鍋頭,果斷的擰開蓋子,對桶就抽了一口。
身邊的斥候,趕緊纏開一次性餐具,把里面的狗頭劉愛吃的飯菜呈現出來,額頭上布滿黑線的狗頭劉,即便恨得牙癢癢,可此時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納蘭中磊,今晚正要敢,。”
“大隊長,你跟俺們說這些,真沒用,頭的脾性,您是知道的,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他都敢捅,,再說,頭都對嫂子說了,彈頭,那叫什么。”
“純愛,。”
“對純愛,純純的愛,再說剛才你也看到了,其實頭已經走了,是嫂子又下樓去追的,頭這也是盛情難勸啊,何必拆散一對苦命鴛鴦呢。”
“狗屁,他納蘭中磊是啥鳥,你們不知道,純愛,防腐劑添加出來的吧,別的不說,單單蘇北幾個,家里幾個,外面又有幾個,你們是沒當爹啊,如果你們要是當爹,能忍心看到自家閨女,往火坑里跳嗎。”
“不忍心。”彈頭和斥候異口同聲的回答聲,讓狗頭劉看到了最后的希望。
“對嗎,所以,同樣的心情,你們得換位思考下,要是他臉譜真心實意,一心一意對小潔,我沒話說,可現在,,我找他們不是為了制止他們來往,而是想要小潔看清臉譜的本質,到最后她還是死心不改,那我真沒話說,你們吃著,我去去就來,跟我留一斤。”說完狗頭劉,就準備起身,但彈頭和斥候,又十分默契的同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把其按坐在了沙發上。
“說真的的大隊長,您的心情,我們真的不了解,我們沒閨女嗎,但您說的這些,我們能體會的到,可這跟我們真的沒啥關系,倒是頭發飆起來,俺們可hold不住,在福廣,我的地盤,他說打就打了,在京都,北省,。
大隊長,您也替我們想想,都沒結婚呢,還沒為國家奉獻夠呢,明早,明早別說您走,就是飛,如果動力不夠,俺們都幫你一把,可這十多個小時,。”
“看來,你們倆是鐵了心,要跟我打一場了。”
“沒那個必要,真的,。”就在斥候說這話時候,一根銀針沒入了狗頭劉的脖頸處,感到刺痛的狗頭劉,猛然想動,奈何彈頭一把緊摟著對方,彈頭的蠻力可不比河馬差,頓時把他鉗住。
“你們,你們,。”連喊兩聲,狗頭劉徹底的暈倒在了沙發上。
“說真的,五斤酒,剛好夠俺們哥倆喝的,沒您的份,大隊長,在職軍人,工作期間,不慎飲酒,抱歉了啊。”說完,彈頭和斥候笑呵呵的拿起一次性筷子,斟滿酒水,夾雜著肆虐的笑容,一杯一杯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