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一個層面,泰山北斗級人物。閱讀全文字閱讀洪元的到場,使得原本騷動不安的會場,霎時變得有‘秩序’起來。
都是粗人,本來嗓門就大,甚至有的脖子上還掛著小拇指粗的金鏈子。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擼起的袖管,使得幾個所謂的大佬,紋身都露出幾分。
落座后的洪元,示意自家兒子坐在后排。并沒有倚老賣老的他,微笑的于眾人交談著,在電視也曾露過幾次面的他,甚至于粗口謾罵著那幾個戴‘狗繩’的大佬是不是出來遛狗?即便語言這般鋒利,那幾個所謂的大佬,只是‘哈哈’大笑,能被洪元點名道姓,那也是一種榮耀。最起碼在他們這個圈子是這樣。
可容納近十五人的會場,不說座無虛席,也沒空下來幾個。很顯然,前段時間納蘭大少張揚跋扈的表現,確實讓這些人心里沒底,不是每個大佬背后都有個強有力的后援,而且這十多人里,真正有話語權的,不過四五人,其他人都是見風使舵的。
不管怎么說,這些人雖然粗獷,但規矩還是墨守,并沒有誰真的去搶著往前坐,包括洪元,右手邊第三個位置,不高也不低,符合身份,又給予了東家一定的面子。可這份的墨守,隨著成蠻子的到來,被打破。
緊關的房門‘咣當’一聲被人推開,單手摟著一名打扮妖艷女子的成蠻子,嘴里還不倫不類的叼著一根雪茄,身后三四名馬仔,趾高氣揚。
真跟到自己家似得,兩個守住了房門,另外一兩個緊跟在成蠻子身后,在自己老板一屁股坐在主位上后,他倆跟對門神似得,佇立在成蠻子身后,至于那個女子則順勢倒在了成蠻子的腿上。
“哎呦,洪哥,您來的夠早的。這么迫不及待的想一睹章總風采?”聽到這話,輕笑幾分的洪元,淡然的說道:
“也不知誰給你的這個膽子,如此招搖過市。成蠻子,你不小了,該知道輕重,別被人當槍使喚了。”
“得嘞洪哥,謝謝您老的提醒。下周我在外三環開了個新場子,到時您老一定要去捧場。”
“開的起來,我一定去。”洪元的這句話,著實讓成蠻子聽著不是特別舒服,再怎么說,當初也是一起出來混江湖的,你今天的撇的這么清,就不怕押錯注?
不過想歸想,這些話成蠻子還只是放在心中不敢說出來九天至尊。
雙手環胸,透過電腦屏幕看著會場內一舉一動的肖勝,臉上的笑容是這般燦爛,抿了一口香煙,側過頭的他,輕聲詢問著身邊的章怡。
“你是怎么通知的?我納蘭中磊,現在就這威望?”自嘲的一句話,頓時引來了文的不屑。
“還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我是以納蘭中誠的名義邀請他們,你在京都憑空消失有幾天了,都以為你在跑資金呢!”當章怡說完這話,肖勝側頭看向身邊的中誠,輕聲道:
“看到沒,以前咱納蘭家的一條狗,現在換了主人,馬上就開始犬吠了。說真
的,我還是喜歡,洪叔這樣,有遠見,又魄力,不到最后不站隊的老人。只談合作,不談感情,符合我的展方針。”
說完這話,轉過身的肖勝,望向了不遠處,特地讓人準備的關二爺瓷像,栩栩如生。湊上前去的肖勝,面帶笑容徑直的捧了起來。
“中誠,該上課了。”說完,肖勝率先踏步的走出了房間,緊隨其后的納蘭中誠,在臨出門前,不忘深望了一眼一臉擔憂的文慧。淡然一笑,像及了二爺年輕的時候。。
“我有預感,中誠以后會比黑蛋更妖孽。”在兩人一前一后走出房門之際,文站在原地,喃喃的對章怡說道。
會場內,因為成蠻子的到來,而被蒙上了一層讓人窒息的氣氛。人的名,樹的影,到底是誰給予他這么大的支持,讓對方有恐無慌的面對納蘭家人,哪怕這次出面的是納蘭二爺的私生子,可納蘭家的威望還在那,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吱。”緊關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先映入眾人眼簾的則是那尊,他們家里都會供奉的關二爺瓷像,捧著這個瓷像的是名不過二十六七歲的男子。
在場的眾人,除了洪元和成蠻子之外,皆沒有見過所謂的納蘭大少,畢竟那時候肖勝所混的圈子,是他們還涉及不到。倒是洪元和成蠻子的場子,肖勝去過幾回,他們記憶猶新。至不過那時的肖勝還很稚嫩,而現在,單從氣勢上來說,他已經不屬于納蘭二爺。
剛剛還春風滿面的成蠻子,此時臉上的笑容凝固在了那里,一把推開了懷里的女人,坐直了身子,又覺得自己位置不對,想要挪動可肖勝已經繞過會場桌,走到了他的身邊。
“成老板,坐就坐上了,就別亂換了。”看都沒看對方一眼的肖勝,直接走到他主位后排,恭敬的把關二爺的雕像放在擺臺上后,從兜里掏出打火機,順手點了三根佛香,插在了灰缸內。
待到他轉身之際,洪元從肖勝的嚴重,捕捉了一絲很辣之色。
“排場蠻大的成老板,連女人都帶來了。你知道這是哪嗎?”此時肖勝的雙手,已經按在了成蠻子的肩膀上。
“東方賓館。”
“你很耿直嗎?可你做的事情,我怎么看,怎么不耿直呢?”
“砰。。”就在肖勝說我這句話,單手拉著左側那名馬仔衣領,強有勁的拉扯下,猝不及防的對方,重重的鑿在了大理石桌面上,頓時,鮮血四濺。僅間隔半秒,反轉身的肖勝,一拳封在了另外一名馬仔臉上,應聲倒地,連呻吟聲都不曾出。
“啊。。”女人的尖叫聲,頓時充斥在整個會場。猛然扭頭的肖勝,怒視著對方,霎時不敢在廢話一句話的那女子,戰戰兢兢的往后縮著。而原本守在門口的那倆名馬仔,愣在那里不知所措。